第148章 元稹小離囑寶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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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元稹小離囑寶黛 楊寶黛直直的看著朱氏,慢慢悠悠的站了起來,她總覺得這幾年的京城生活朱氏的性子也該收收了,如今看來倒是她高看這個婆母了。 她看著面前的朱氏,眼眸露出火光,側過頭跟著她說,語氣嚴厲:“娘,學究是我們家里的東席,他手里出了多少進士你也是知道的,他們家姑娘都是清清白白的大家閨秀,人家敬重才帶來給您請安,你都是什么算盤都敢動了!誰家姑娘動不動就要給人做妾的?” 她緩了口氣,繼續(xù)道:“這事情你現在給我打住,別讓元稹明日成為全京城的笑柄,還會讓寶元也抬不起頭!”簡直是沒腦子的胡來。 朱氏直瞪著眼睛看著面子語言羞辱她的楊寶黛,她本就是個要強的人,立刻僵著脖子就說:“能給我元稹做姨娘,那是求都都不來的!她怎么可能不愿意!最多就是扭捏兩下,那個姑娘不想嫁到高門顯貴的!書香世家又如何,不是一樣嫌貧愛富的!” 他兒子現在可是尚書是閣員,滿京城的人誰不高看她一眼,她能看得上學究的侄女,還算是她家侄女的造化了,不嫁敢不嫁!雖然姨娘名頭說著是有那么點不好看,可是閣老的姨娘,可比外頭正派娘子是要有面子的多。 “楊寶黛,別以為你有個肚子就敢在我面前翻身做主了,你是正室嫡妻,就要要嫡妻的度量和胸懷,誰家正頭夫人有孕了不給夫君安置兩個貌美如花的姑娘,我就當你太緊張孩子給忘記了,我自己給兒子添!我還想著尊敬你,一會子親自給你說說,哼,你倒是,你居然還敢來······” 楊寶黛居高臨下的看著朱氏,屋子里頭的燭火飄搖微動靜靜的照在她的身上,她身上有種超然的從容和淡定已經幾絲的冷冽。 朱氏感覺楊寶黛目光太滲人了,一時之間張口的嘴都不知道說什么了。 “娘,你是知道我性子的,我這人好說話也好將就。”楊寶黛輕輕的說著,語氣冷下來了兩份:“可誰敢破壞了家里的寧靜祥和,犯了我最后的底線忌諱,我怕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什么傷人的話也說的出來,娘,以前我給你說的話,你是不是都忘記了?” 趙元稹位置越高,家里就必須更是干凈。 外頭想要趙元稹摔的粉身碎骨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您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元稹給的,你可知道,若是元稹被人拖下馬了,你的日子會有多慘嗎?”楊寶黛輕輕的說起來,語氣涼涼,:“是,如今元稹的地位,娘若是執(zhí)意要那位清清白白的書香門第家的姑娘做妾,人家惹不起趙家,只能忍了,忍著伏小做低的做妾侍,倒是娘有沒有想過,若是有人挑撥兩句,須要知道,我們這樣的權貴家,從外頭殺是一時半會殺不倒的,若是從里頭爛起來,在和外頭狼狽為jian······” 大家貴族的女孩子但凡是家里一個姐妹自貶身價給人做妾,那么連帶著整個家里的jiejiemeimei都會聲譽受損! 朱氏哪里知道里頭的門道,就是覺得今日那姑娘很不錯,就直接動了心思。 楊寶黛言而總之,語氣里頭充滿了淡漠,嘴唇微動:“我以前就說過,只要死的不是元稹,是誰我都不在乎,娘若是在作死,休怪我——” 朱氏不由的被嚇的后退了半步,她覺得楊寶黛的目光恐怖極了,像是天底下最冷最鋒利的刀子,那還有平日的溫婉端莊的氣質. 楊寶黛步步緊逼極其,手指都捏緊了,“又有誰家婆母在兒媳懷孕的時候,眼巴巴提了小妾伺候兒子的?這是要告訴外頭您這個婆母不喜歡我這個兒媳婦嗎?” 朱氏這幾年被楊寶黛關的死死的,身邊還有個湯嬤嬤監(jiān)視著,心里對這個兒媳婦的確是有幾分的不滿,以前可以拿著生不出孩子啐楊寶黛幾句,如今這口氣只能撇著了,誰讓全京城的老太太們都羨慕她有這樣個好媳婦! 楊寶黛面色幾乎是肅冷的:“我這人眼睛容不得沙子,這胎來的不容易,需要安安靜靜養(yǎng)著,要是我這胎沒有安安穩(wěn)穩(wěn)的生下來,娘,你在趙家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這個孩子是她盼望了許久的,誰要是擋了這個孩子平安到世的路,休怪她無情。 楊寶黛說著,直接走出了屋子。 朱氏氣急敗壞跟著出去要和她怔住,就看著外頭趙元稹背著手朝著屋子來。 “兒啊,你瞧瞧你這臭媳婦,據說說的要收拾我!我,我這些年還不夠遷就她?這人都是好,婆婆給了面子就認為是理所當然起來!”朱氏叉腰不滿起來。 趙元稹目光陰沉下來。 楊寶黛別過目光不看趙元稹。 趙元稹直接扯著朱氏的手腕進了屋子,把門給合上。 大概半刻鐘后,趙元稹收拾完了朱氏走了出來,隱隱約約還能夠聽著朱氏在里面委屈巴巴氣哭的聲音,以及對親兒子的漫罵。 趙元稹本以為楊寶黛已經回福祉院了,卻就看著她站住旁邊的游廊,微微抬起頭看著天上的弦月,露出細長的脖頸和恬淡沉靜的側臉。 他得到消息就丟下駱軒學過來了,趙元稹知道老娘朱氏的德行,生怕朱氏胡攪蠻纏和楊寶黛動手起來。 若是楊寶黛有個一二,他還真不敢想自己能夠做出什么事情來······ “寶黛······”他低喊了一聲,朝著她走過去。 楊寶黛笑了笑,趙元稹主動伸手握住她的手,捧到嘴邊親了親,柔聲道:“有我在,別擔憂,萬事都有我呢,若娘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會親自將她送回青花鎮(zhèn)養(yǎng)老去?!?/br> 朱氏花了五年都沒有把性子收回來,足以說明是個不適合留在京城安享富貴的的人,京城里頭也大多簪纓世家的老太太老爺子,有些都會自發(fā)回老家將養(yǎng),呆在老家多好,吃穿不愁,還不用擔憂京城每日的破事,而且當地還會極其尊敬。 楊寶黛牽著他的手朝著外頭走,別過目光淡淡的看著他,就搖頭覺得不妥:“你這樣豈不是讓娘更加的恨我了?!?/br> 趙元稹摟著妻子,覺得這人好笑的很,就道:“那夫人的意思,是要給我納妾了?怎么,我們家現在有錢了?能夠多養(yǎng)個主子了不是?” 楊寶黛以袖掩唇就笑:“還貧,蘭桂仙的事情如何了?” “還能如何,按照夫人的示下,從輕發(fā)落了,禁足三個月,駱軒學原配嫡妻家有個堂妹,過些日子駱軒學會迎娶回來做姨娘,雖然是姨娘身份入府,可卻會把掌家和照顧他兒子的事情都交代過去?!?/br> 這樣一來,蘭桂仙就只有個伯爵府世子夫人的頭銜了。 回到福祉院,夫妻二人梳洗完后就擠在床榻上說話。 “對了,譚妙想見見檀香。”楊寶黛看著靠著它攏起小|腹上面哄逗娃娃的男人輕輕的說,“人家兩姐妹三年未見,期間也沒有仍和的書函來往,可不擔心?”她從未深問過趙元稹到底要檀香去北程做什么,他扯了扯男人的頭發(fā),語氣加深了兩份:“我在問你話呢?!?/br> 她若是三年見不到楊寶眉,估計是要千里萬里的去找的,絕對做不到譚妙的乖乖聽話等著jiejie自己回來。 趙元稹閉了閉眼睛,低聲起來:“北程里頭局勢很不好?!?/br> 現在京城都在傳聞北程愈演愈烈的奪嫡事情。 趙元稹摸著楊寶黛的微微隆起的肚子,嘆了口氣:“弄不好,我會秘密去一趟北程,檀香傳了求救的信號出來,我安排的在外的人已經收到了?!?/br> 楊寶黛愣了愣,隨機就道:“那你快把人接回來?!?/br> 趙元稹神情看不清楚,“北程現在奪嫡越演越烈,陛下有意讓我過去親自探探,看看是支持繼皇后生的太子,還是扶持死去的原配皇后的靖王?!?/br> 楊寶黛下意思的啊了一聲,今個孫嬤嬤說的盡然是真的。 “這次我會和穆昌平一道過去,陛下的意思,是想多看看那位太子?!北背袒实蹧]有廢黜的意思,那么不出意外只需要給這位太子一點點的助力,他就能奪得大位。 楊寶黛靠著迎枕就道:“我聽說北程的平宴帝似乎把兒子預備收房的侍妾給搶來zuoai妃了?可是真的?” 這是她聽朝朝從外頭茶館聽來的八卦,這哪有做老子的搶兒子女人的。 “是那靖王把那侍妾貶成了奴婢,他老子過府就給看上了,靖王也沒有阻攔,不過······”趙元稹買起關子來,楊寶黛聽了一半好奇的不行,她起手就擰他,趙元稹心肝欲裂的哎喲了一聲:“你這擰人的習慣還真的改改!我這不是在說嗎,據說那靖王因為這個侍妾和老子徹底撕翻臉了,嘖嘖嘖,虧得我和茍洱都覺得這人能夠奪嫡成功的,為了個女人,哎——” 楊寶黛不了解北程的事情,但是確實知道趙元稹一直都十分看好那位原配皇后生的皇子。 趙元稹爬到床腳給楊寶黛按|摩小腿,自打有孕開始,這人小腿就時不時的會水腫,他每日也養(yǎng)成習慣要給妻子推拿小半個時辰。 “譚妙那頭你暫且穩(wěn)住,這次若是可以,我會把檀香帶回來,只不過我當初與她約定求救信號,是非死不用——” “你的意思是檀香或許死了?”楊寶黛倒吸口冷氣,忍不住小腿就抽筋了起來:“疼疼疼,你輕點輕點!” “你激動個什么!”趙元稹哎了起來,和她慢慢解釋起來:“照理說靖王府應該是比較安全的地方,只有去了才知道,只是得勞煩你給我瞞住了,陛下已經告訴北程在年底的時候我和作為使者過去,但過幾日,最多不超過半月,陛下會派我和穆昌平去南邊賑災,屆時我們會改道秘密去北程?!?/br> 南方去年水災,因著貪污斬了好幾個官員,不少流民都鬧到了京城了,趙元稹看著心狠手辣的,其實也算是個為百姓考慮的好官了,至少這些年在他手里過的賑災銀兩都是一個銅板沒有少的到了災區(qū)。 所以這些大型的賑災,老皇帝還是比較倚重他去的。 趙元稹囑咐起來:“這次去最少也要三個月才能回得來,你若有事就去找茍洱商議,我不在家期間,萬事你做主便是,娘那頭我警告過了,只要她在作死,茍洱會立馬將人送回青花鎮(zhèn)?!?/br> 楊寶黛點點頭。反正她現在在養(yǎng)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誰會來給她下帖子的,盛衡那邊這人估計也是通風了的。 趙元稹打著哈欠,突然想起了什么,看著楊寶黛,認真的問:“我瞧著你身邊那碧晴不是有意茍洱嗎,你怎么又安排譚妙住到茍洱旁邊的院子去了?”后院的事情原本不該他來過問的,但楊寶黛這次的安排的確有些不妙。 楊寶黛對趙元稹就道:“強扭的瓜不甜,茍大哥無意碧晴,碧晴即便芳心暗付過去,茍大哥裝作熟視無睹又有什么辦法,再說了譚妙我看過的,是個懂規(guī)矩知進退的又是個內斂的個性,我安排過去的丫頭嬤嬤都是靠譜的,做不出你腦子里面的事情?!?/br> 趙元稹又交代了些其他的事情,大部分都要說安胎的事情。 楊寶黛就笑:“對了,五月大姐家哥兒周歲了,送什么好呢?” “你決定就好,反正我這次是必須得去,等我回來?!壁w元稹親了親楊寶黛的額頭,他知楊寶黛在家無聊,不如讓她多想想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也算是打發(fā)時間了,反正家里庫房什么都有,若是要弄些奇特的,茍洱也會弄來。 只是,這種節(jié)骨眼離開楊寶黛他是真的不想,只不過北程那位皇子繼位對大瑜也很重要。 三更天的棒子打起來,夫妻楊寶黛近日累極了,和趙元稹說著話就沉沉的睡了下去。 趙元稹親了親妻子的臉頰,把她腦袋放好,給他掩好被褥,正走到燭臺準備拿起竹篾挑挑燃的噼里啪啦的燈芯節(jié)子,外頭就是急促的敲門聲。 是孫嬤嬤的聲音。 趙元稹打開們,眼神微微冷,做了個虛的動作,才低聲問:“怎么了?”他是下過命令楊寶黛有孕期間不許深夜叨擾的。 孫嬤嬤就道:“少爺快把夫人叫起來吧,楊家來人了,說的親家夫人吐血了!說的是不行了!元哥兒已經先回去了!”她伸長脖子看著里頭枕頭上睡覺的人:“少爺這事情可是耽誤不得的!” 趙元稹也是一怔,他親幾日過去的時候賈珠還挺有精神的,這怎么就,他立刻道:“你親自去穆家把穆老爺子請過去給娘把脈。”他說著就走過去輕輕把人搖晃起來,低聲道“寶黛,寶黛!” 楊寶黛睡得迷迷糊糊的,推趙元稹:“你別鬧,我困得很,自己吃早飯去?!彼詾槭堑搅粟w元稹上朝的時辰了。 “寶黛,你快起來,楊家來人,說你娘不好了,咱們得馬上過去。”趙元稹盡量說的波瀾不驚。 “你說什么!”楊寶黛突然做了起來:“昨日我讓朝朝去看不是還好好的,不是說的還能在院子走幾圈的嗎?。俊彼瞄_被褥立刻叫了碧晴進來伺候她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