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演員就位大戲起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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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譚妙,楊寶黛心中對婚事也有底了。 慢慢的京城越過初夏迎來了生下,今年的京城不算炎熱,蟬鳴鳥叫陽光正好,時不時的就有宴會的帖子送到她跟前,楊寶黛如今也有快七個多月身孕的,身子乏累的厲害,她這胎來的不容易,更是小心翼翼,是能不出門便不出門,因此都給推了。 朱氏那頭的禁足雖然解除,進(jìn)出也都有專門的侍衛(wèi)跟蹤監(jiān)視,趙府那頭每日都會有府邸的消息遞送過了,也還算風(fēng)平浪靜的安穩(wěn),只要朱氏安安穩(wěn)穩(wěn)的,楊寶黛就沒有什么煩心事了。 這日,楊寶黛難能可貴的出了趟門。 地點是城東邊的小佛寺,這處佛寺廟據(jù)說是前朝某位公主的府邸,因著韶華守寡不愿再嫁,就入了佛門為英年早逝的丈夫念經(jīng)祈福,這皇家哪能容許公主做尼姑的,因此就讓這位姑娘把公主府修建成了佛堂的模樣,等著這位公主離世后,這樣的公主府誰敢接手,干脆對平民百姓開放。 不過隸屬府尹衙門監(jiān)管,光是進(jìn)去的門檻費二錢銀子就勸退了許多人,說是對著百姓開放,來往的大地都是京城貴眷亦或者有錢商戶。 楊寶黛還是頭一次到這城中的佛寺來,比起郊外莊嚴(yán)開闊的佛廟來,這里顯得更加靜謐肅穆,后面還有可以供女眷休息賞花聚會的地方,算是京城未出閣姑娘年最愛來的地方,離著府邸晉,又有衙門的人保護(hù),而且佛祖眼皮子在上,做什么都是存在敬畏之情的。 入了正堂,楊寶黛虔誠的給趙元稹祈福求平安,又捐了五百兩的香油錢,這才帶著孫嬤嬤朝著后面某處院子去。 曲徑通幽安靜陰涼,時不時的還能看著幾只蝴蝶蜻蜓低矮的飛舞在草木花間,池塘里頭水芙蓉花開正好,幾尾錦鯉懶散的在荷葉在躲清閑,蟬鳴被風(fēng)吹的柔和幾分,楊寶黛慢慢悠悠的搖著手里的銀杏緙絲菱形團(tuán)扇十分愜意,大抵是許久沒有出門,她顯得頗為開心,孫嬤嬤跟著后面給她舉著把油紙傘,柔聲道:“快些走吧,莫讓茍公子等久了?!?/br> 楊寶黛笑盈盈的點點頭:“來了京城怎么些年了,竟然不知道還有這處幽靜的地方,果真不該信jiejie的話,說這里無趣且窄。” 孫嬤嬤跟著附和:“大姑奶奶是個愛熱鬧的,夫人又不是不知道。” 主仆二人的腳步朝著更里面的地方去。 一處院子門口,兩個小斯嚴(yán)密的把守著,瞧著楊寶黛大著肚子過來,恭恭敬敬的叫了聲夫人,把門推開躬身抬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里頭樹蔭之下,堆砌的石頭桌凳上,坐著的人聽著開門的聲音,正準(zhǔn)備入口的茶微微一頓,轉(zhuǎn)而放回了桌案上,對著進(jìn)來的楊寶黛就打趣了起來:“夫人可是讓我好一頓等,我都在思考要不要在這里傳一頓齋飯了。” 楊寶黛撐著肚子對著茍洱的打趣只是輕笑,慢慢悠悠入座,微微笑道:“是讓茍大哥久等了,今個這孩子不乖踹的我難受,就耽擱時間了玩了會出門,不過這處素齋我聽秦jiejie說過幾次,據(jù)說味道比大內(nèi)的都好?!彼纸o自己斟茶,走了小半會倒是有點累了。 “你這話說的,倒是顯得我是我借著你的光,沾沾這里素齋的福氣了?!逼埗抗馀d味,失笑的搖搖頭,看著楊寶黛拿著汗巾子擦額頭上微微出來的汗水,拿起茶盞,掀開茶蓋輕輕吹了吹,:“你也別太把趙元稹的話放在心上,成天窩在楊家里頭做什么,如今陽光正好的,不如出去多走走,若等著你把娃娃生下來,可得好長一段時間享受不了這般風(fēng)光了?!?/br> “穆昌平也說了,你平時動的他少了,還是要每日出去走走院子,不如生產(chǎn)的時候怕是要吃苦的?!逼埗龔呐赃吿崞鹆耸澈?,拿著兩碟子糕點放在桌案上。 楊寶黛看著糕點精致,頗有胃口,嘗了半塊,又讓孫嬤嬤嘗了嘗,十分滿意開口:“我家什么時候來了怎么好的廚子我居然不知道?” 孫嬤嬤低笑道:“這怕是譚姑娘的手藝吧?!?/br> 茍洱點點頭,閑閑道:“她托我給順道帶的,說的這里面加了什么對孕婦好的東西,你喜歡就好,她還說,你若喜歡就讓人回去找她拿,她這幾日在教金鈴做糕點?!?/br> 楊寶黛截下話頭,索引問道:“你給我說實話,你對譚妙可有男女之情?” 茍洱喝了半口茶,就曬笑道:“你到是關(guān)心起來我的事情了,別扯遠(yuǎn)了,對了,前幾日同僚送了我一株品色極好的人參,你一會帶回去······” 茍洱絮絮叨叨關(guān)切好一會楊寶黛身體,才從懷里掏出封信,翻白眼的遞到她面前,啐道:“這鬼玩意,給老子的是飛鴿傳書,給妻子還不怕死的千里加急順封信回來,真當(dāng)北程的探子都是豆腐做的不是?” 楊寶黛還是從別離后,第一次知道趙元稹行蹤,就急急問道:“他們已經(jīng)到北程了嗎?” 茍洱點點頭,目光在孫嬤嬤跟前掃了一圈,看楊寶黛對她點點頭,這才低聲繼續(xù)說起了:“駱軒學(xué)為保元稹被人刺殺,應(yīng)該要耽誤回程的時間,不過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找到了可以乘涼的大樹了,不會有問題?!倍嗟囊粋€字眼都不透露給楊寶黛。 楊寶黛一邊聽著茍洱的話一邊把信拿出來,這都走了快三個月可算是有家書回來了,就看著書信上面都是些俏皮不正經(jīng)的話語,楊寶黛氣的發(fā)笑,簡直想把趙元稹擰著耳朵打一頓,后面才看男人一一的交代他此行的大事已成,等著駱軒學(xué)傷好了就能回來了,具體的時間道沒有寫上,她來回看了兩遍,激動的心情才得以平復(fù)。 “對了,不說檀香也要回來嗎?這怎么只字未提?”楊寶黛疑惑起來。 茍洱摸著下巴,目光也有不解,:“她自己不愿回來,應(yīng)該給了手書給元稹。” 楊寶黛點點頭,這才把信紙遞給茍洱讓他也看看,輕問:“他可還給你說了什么其他的?!?/br> 這些里頭的事情,茍洱自然是知道的,趙元稹一路都有飛鴿傳書給茍洱保平安和沿途情況,到底是受命于皇帝老子,老皇帝是要知道他們情況的。 可他也不會告訴楊寶黛北程秘行的坎坷和艱險,掃了眼信,已經(jīng)能夠感覺趙元稹在北程日子怕是過得極其滋潤的,他不接楊寶黛話,反打趣道:“這鬼玩意還有心思和你貧嘴,我得留著,回頭給駱軒學(xué)看看,估計得后悔死給趙元稹擋刺殺了?!?/br> 楊寶黛掩唇也是跟著輕笑起來。 “二叔二叔!”這時候清脆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就瞧著個粉撲撲風(fēng)身著華貴的小男孩捏著竹蜻蜓跑了過來,一頭扎到茍洱懷里,親昵的不得了朝著茍洱膝蓋上爬,聲音軟糯糯的:“穆大伯說我很聽話,穆奶奶就帶我出來玩了,嘿嘿,剛剛升平說瞧著你了,我就讓他偷偷帶我來了。”小娃娃說著抱著茍洱的腦袋就是吧唧一口:“穆奶奶不知道,我和他說我抓蝴蝶去了!這是升平給我做的,好看嗎!” 名喚升平的侍衛(wèi)默默的站在旁邊,看著自己家的小主子,目光十分憐愛。 “這是?”楊寶黛看著娃娃好生可愛,不禁有了親近的心思,笑瞇瞇的問道:“可是駱軒學(xué)家的小公子?” “正是。”茍洱摸了摸小男孩的腦袋,就給楊寶黛介紹起來:“這就是駱軒學(xué)的兒子,叫歸哥兒?!彼牧伺臍w哥兒的腦袋:“這是你義父的娘子,還不叫人?!?/br> 歸哥兒抱著茍洱的脖頸,看了楊寶黛許久,目光怯生生的,只感覺面前的婦人十分屹立,黑曜石似的眸子轉(zhuǎn)啊轉(zhuǎn),轉(zhuǎn)而好奇的看著他的肚子,抬頭看著茍洱,脆聲問起來:“義母是要生小娃娃了嗎?” “是啊,到時候歸哥兒就是大哥哥了?!逼埗に樀啊?/br> 說來慚愧,猶豫駱軒學(xué)把這個獨子保護(hù)的極好,加之楊寶黛很少參與侯爵府的宴會,除開當(dāng)年大婚匆忙見過一次意外,就再沒有瞧著過這個孩子,不認(rèn)識也很正常。 楊寶黛瞧著他手里握著的竹蜻蜓,就把腦袋上的蜻蜓赤金簪子取下來,在他面前晃了晃,那薄薄金絲做出來的翅膀在陽光下忽閃忽閃,十分的栩栩如生,楊寶黛笑瞇瞇,“給你,就當(dāng)見面禮了。” 歸哥兒哇了一聲,抬手抓過蜻蜓簪子,得了東西歸哥兒十分的開心,扭頭看著茍洱,語氣有點謹(jǐn)慎:“二叔,我可以要嗎,爹爹說了,他不在,我要聽你的話!” 茍洱輕輕的點點頭。 “他為什么叫你二叔???”楊寶黛好奇起來稱呼。 “駱軒學(xué)是要他兒子日后成為全京城最強(qiáng)的關(guān)系戶啊,還不靠聯(lián)姻,就犯嘴皮子叫幾聲二叔大伯義父的。”茍洱瞧著歸哥兒黏著他不撒手也隨了他去,時不時打下他的小手,讓他安分些:“這衣裳我新作的,抓壞了那你買糖的銀子抵!” 歸哥兒委屈巴巴跑到楊寶黛懷中,楊寶黛現(xiàn)在可抱不動他,十分愛憐的摸著他的小腦袋,拿著糕點喂他吃。 就在這時候,外頭傳來了嘈雜的聲音,茍洱適才柔和的眼神突然一變,立刻把拎著歸哥兒的衣領(lǐng)子丟給帶他來的暗衛(wèi)懷中,又飛快把那封書信撕碎,丟到桌案上燃燒著香的三足鼎里頭。 趙元稹去北程的事情可不能讓外頭的人知道。 “這院子是我們家先給了預(yù)訂銀子的!你是哪家的人,敢來擋我的路,給我滾開!”隨著這聲怒吼,一個人影落到了楊寶黛的眼中。 居然是許久未見的海如蘭。 自打蘭桂丹去世之后,蘭家便是深居簡出起來,之前海家老太太被海如蘭秘密從發(fā)配的半路截了回去,整個蘭家更是閉門不見客起來,海老太太是趙元稹高抬貴手,也為其遮掩的極好,沒有任何人有機(jī)會上蘭梁的折子,如今不說升官,至少沒有人威脅道蘭梁如今的地位。 眼前的海如蘭穿著身白藍(lán)色的對襟,挽著個貴氣的發(fā)髻,帶著根百合花的纏絲簪花,頗為像是守孝的模樣。 也是,海老太太當(dāng)時被抄家的時候就氣的吐血,想來是活的不久。 海如蘭瞧著跟前兩個人,立刻哎了起來,嘖嘖了幾聲,鉚足了氣力聲音極其的大:“我就說是誰非要這地方最隱秘的院子,感情是趁著男人不在,和人廝混茍且啊,嘖嘖嘖,居然還是和自家人通jian,趙元稹知道了怕不是要氣死!可是不得了了,這一個是做妻子的,一個是做兄弟的,也算是叔嫂通jian了??!” “閣老夫人的位置都滿足不了你了,楊寶黛你倒是讓我頗為刮目相看?。〖热辉趺聪矚g這男人,干嘛當(dāng)初不乖乖把趙元稹讓出來!” “你!——” 楊寶黛起身,卻是還沒有說話,就看著外頭蘭桂仙帶著幾個女眷從嘻嘻哈哈談笑風(fēng)生的走了進(jìn)來。 而走在最前面的,居然是朱氏! 楊寶黛渾身氣血上涌了起來。 然而好戲已經(jīng)開始了。 海如蘭朗聲起來:“哎喲喲,趙老太太可不得了了,快看看你的好媳婦,這,這簡直是······蒼天??!” 好幾個跟著的女眷瞧著院子里頭楊寶黛和茍洱都是捂嘴后退倒吸了口冷氣。 朱氏看著里面兩個人,更是驚訝的不得了,驚駭?shù)倪B連退后了好幾步,最后被兩個女眷攙扶著,她捂著心口好半天才把話送出喉嚨,憤怒到極點,“楊寶黛!你怎么······茍洱!你,你們!” 朱氏死死的咬牙,跟著眼睛血紅,指著楊寶黛和茍洱大罵:“好你們兩個畜|生,jian夫銀婦的爛東西!趁著我兒子不在就,就私混了起來!楊寶黛,我家元稹對你巴心巴肝,為了你連我整個親娘都敢送回老家,你居然和他最好的兄弟,你們,你們!······” “我和她清清白白?!逼埗抗鈩C冽的掃了一圈過來的人,主動上前一步,冷冷的開口,他目光壓迫的看朱氏,反口涼涼道:“倒是老太太怎么和蘭家母女混在一起了?” 旁邊的蘭桂仙立刻開口,叫囂道:“我們?nèi)绾尉筒荒芤黄鹆?!老太太來給趙大人祈福,正巧我?guī)е赣H一道來給家里人祈福,兩家以前到底也算是姻親關(guān)系,因此老太太不計前嫌愿意我們做東一道吃頓齋飯!” 蘭桂仙說著,目光咄咄逼人帶著嘲諷的看著楊寶黛:“虧得剛剛你家婆母還為你說了不少好話,你到好啊,借著回娘家不落夫家門,就敢和人私通!你好大的膽子!你對得起趙大人對你的一往情深嗎?。俊?/br> 海如蘭立刻跟著附和起來,就道:“剛剛還有侍衛(wèi)攔著我不許我盡量,朝著里面大喊大叫的,趙老太太,你瞧著這二人衣衫不整的,哎喲,你們都還看什么,還不把這個院子給我圍起來!是要把這個丑事情鬧得滿京城都知道嗎!” 蘭桂仙攙著氣的臉色青紫的朱氏,立刻安慰起來,道:“這些都是同我極其較好的夫人太太們,今日的事情老太太放心,肯定不會傳出去的。” 茍洱剛剛抱著歸哥兒,小孩子在他身上撒嬌賣萌的,衣裳自然是凌亂的,楊寶黛發(fā)髻上空空如也,唯一的裝飾也給了歸哥兒。 兩個人簡直就是被冤枉的話都不知道怎么說。 楊寶黛慌亂的不行,看著一群人堵在院門口,她自然不能說是來秘密問趙元稹在北程下落的,若是傳出去,對趙元稹和駱軒學(xué)極其的不利。 朱氏看著楊寶黛和茍洱衣裳凌亂的模樣,又看著楊寶黛發(fā)髻上連個簪花都沒有,怕是真的在這里私通,立刻眼睛血紅的吼起來:“來人啊,把這對jian夫銀婦給我壓回府邸去!我要親自審問!” 孫嬤嬤立刻從旁邊跳出來,擋在楊寶黛跟前:“老太太,你這是誣陷!我們夫人和茍公子清清白白!” 朱氏身邊一個丫頭立刻跳出來,不由分說幾巴掌摑到孫嬤嬤臉上:“你條老狗!這里也有你說話的分!” 朱氏完全是有備而來,隨著她的一聲令下,不少丫頭婆子都魚貫而進(jìn)。 見此,楊寶黛攥緊了拳頭,目光更凜冽起來,看著朱氏語氣陰冷:“我和茍洱清清白白,你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帶著一圈外人來看自己家的笑話,朱氏!你不怕元稹回來你小命不保嗎!” “嗨呀,還敢這樣說婆母!把她給我抓起來!”朱氏大手一揮。 隨著命令,幾個眼深的丫頭婆子立刻上前,茍洱帶來的兩個小斯寡不敵眾,已經(jīng)被幾個人按在原地。 茍洱抬手護(hù)著楊寶黛,眸光也是變了又變,他是完全沒有想到會遇到這出的。 朱氏也不氣急跳腳,只是語氣沉了兩份,:“你們兩個有恃無恐的不做人,那我也不必要為了你們遮遮掩掩,楊寶黛,今個你要是不回趙府給我把一切說清楚,你就等著趙家的休書吧!” 朱氏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看熱鬧的女眷面面相覷半晌,也都成雙結(jié)對的離開。 估計不出一刻鐘,整個京城都會有新的談資了。 “海如蘭,蘭桂仙,你們的命是蘭桂丹替你們求來的,你們這般作死,倒是枉費了她的一番苦心!”楊寶黛看著面前的蘭家母女,厲聲道。 海如蘭笑的陰冷,盯著楊寶黛:“你男人屠我海家全族,殺我愛女,貶我獨子出京,害我庶女在夫家活的如同螻蟻!此仇不共戴天!楊寶黛,我就沒有想過要活著!我死,也要拉著你道地獄來陪我!趙元稹不在,滿天神仙也救不了你!” 即便趙元稹在疼惜楊寶黛,私通的大網(wǎng)鋪開,朱氏這個婆母就能立刻處決了楊寶黛!趙元稹毀她全家,殺了她的摯愛,還是接著她老娘下手,趙元稹不死也要氣瘋! 看著人散去,楊寶黛撐著旁邊的桌子,有點不知所措,她完全想不到朱氏居然敢聯(lián)合外人來陷害她! 茍洱把著她的肩頭:“我先回去會會這個朱氏,你安心帶著楊家不要回來,我若有什么話,會讓譚妙去找你,記住了,除開譚妙去找你,誰給你傳的話都不要信,明白嗎!萬事都交給我,安心養(yǎng)胎!” 楊寶黛與茍洱在外私會的小斯不出半日就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楊豆腐急的直接暈了過去,楊寶黛在家里根本靜不下心,朱氏又派人到楊家請她回去,什么腌臜捅心窩子的話都說的出來,楊寶黛思考片刻,干脆吩咐馬車,留下孫嬤嬤帶著兩個丫頭單槍匹馬殺會了趙家。 趙府之中。 朱氏坐在正堂之中,楊寶黛站住她的跟前,朱氏審視了這個好兒媳許久,狠狠一拍桌子,拿著茶盞砸道她的腳邊,冷冷道:“我再問你一次,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誰的!” 楊寶黛看著府邸陌生的奴仆臉,簡直是什么都知道了。 朱氏怕是早就和蘭家母女聯(lián)手起來,又趁著她禁足解除,慢慢的在府邸里頭收買和置換了仆人,今日底牌全部亮了出來,這個蠢貨朱氏!居然敢打開門讓趙元稹最大的仇敵進(jìn)屋子!愚不可及的東西! 她還沒有開口,朱氏擺擺手,就道:“好,你不說是吧,我看你能多有骨氣,來人把她身邊兩個丫頭給我拖下去,嚴(yán)刑逼供,給我狠狠的打!簡直是反了天了,敢給我兒子帶綠帽子?!?/br> “我看誰敢!”楊寶黛抬手護(hù)著身后的碧晴和朝朝,目露兇光看著圍上了的人,語氣威懾十足:“你們可想清楚了,我是不會死的,這事情是如何,你們這些幫兇也有譜,現(xiàn)在給我從實招來,我還能饒了你們一條命!” 朱氏鄙夷的看了楊寶黛一眼,啐道:“你還當(dāng)自己是這里的女主子了!你做出這等恬不知恥的事情還在這里囂張跋扈,現(xiàn)在我才是這里的女主子,我才是趙家的老太太,你還敢給我比高低了!都愣著做什么!把她身邊的丫頭給我拖下去!狠狠的打!打到愿意說實話為止!” 朝朝和碧晴立刻被四個婆子朝外拖,緊跟其后兩個婆子壓著楊寶黛肩膀不許她造次,她眼下已經(jīng)有七個月的身孕,完全不敢輕舉妄動,若是弄個母子俱損,怕是要讓蘭家母女歡喜的放鞭炮,楊寶黛只能狠狠的瞪著朱氏:“我看你是瘋了,聯(lián)合外頭的人來找自家的麻煩!” 朱氏心中翻了個巨大的白眼,直言道:“你個滿嘴噴蛆的爛昌婦!私通還敢說是我找你麻煩,就算我厭惡你這個兒媳婦,難不成我還能牛不喝水硬按頭,讓你們兩個青天白日的私通,你若說是隨隨便便的馬夫侍衛(wèi),你還能反咬我一口,說是我誣陷你的,茍洱,茍洱是我個老婆子能夠算計的嗎!” “婆母唱戲誣陷兒媳私通,這就是你的狡辯?。織顚汍?!你不要臉我趙家還要臉!”朱氏指著她,瞪著她攏起的肚子,厲聲:“說,你這腹中的孩子是誰的!是元稹的,還是那個jian夫的!” “茍洱呢!”楊寶黛看著壓著她的人,輕輕警告:“我腹中是趙元稹的孩子,這孩子的身份又多金貴你們心中自己個掂量,我管你們背后的人給了你們什么利益,我也在提醒你們一句,你們主子能夠活著,都是趙元稹高抬貴手不計較罷了!” 兩個婆子對視一眼,放在楊寶黛肩膀上的氣力更大了起來,楊寶黛吃痛的跪在了地上,倒吸了兩口冷氣。 朱氏冷哼:“他真當(dāng)自己是這府邸的人物了,還敢來我面前狂吠,個病秧子的玩意——” “茍洱和元稹是過命的交情,他是唯一能為了你兒子不顧性命的人,朱氏······” “不是我兒子他能走到今日!真當(dāng)自己是個人物了!”朱氏呸道:“你還是想想怎么抱住你自己的命吧!” 楊寶黛抬眸看著朱氏:“你殺了我,趙元稹不會放過你,你騙得過全京城的人,你騙不過元??!” “等他回來,我自然會和她好好說?!敝焓闲χ粗鴹顚汍?,她都把這人解決了,趙元稹殺了她也是于事無補(bǔ),難不成能把這個人換回了,楊寶黛還是太把自己當(dāng)個事情了。 這時候外頭小斯進(jìn)來:“丫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