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謀逆?我謀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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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元,你聽我一句話,給我個面子行不行?”盛衡差點又被楊寶元給推開,忙把人胳膊抱得死死的,真的是無語到家了,不停的給兩個人做和事老,想讓兩個人都平靜下來,對著兩個人就道:“別打了別打了,窩里斗多丟人,都差不多就得了,給我小點聲,這時候茶樓人正多,你不想明個茶樓那你說書吧,多大個事情——” “你說什么?你也覺得這事可大可小?”楊寶元不可思議的望著最有人品可言的二姐夫,那真的是氣的差點沒笑出來,每個字都是從牙里頭蹦出來的:“得得得,我算是明白了,你們兩個姑爺還想來扭成一股繩子,想把我給捆起來!盛衡,你當我不敢收拾你是不是!滾開,不然我先打死你!” 盛衡覺得這小舅子聰明一世,這時候糊涂的犯蠢,溫潤的臉龐立刻陰冷下來幾分,厲聲起來,狠狠說教他氣:“楊寶元!你能不能消停些,眼瞅著馬上就春闈會試了,傳出去你打人,還打的是當朝閣老,你要不要功名了?!到時候考場都不讓你!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在乎多少人想革了你的仕途的???” 誰不知道楊寶元是趙元稹拼命都要培養(yǎng)起來的文官!還沒入仕就聲名大噪!那些清流派弄不死趙元稹就把楊寶元給弄的身敗名裂的! “楊寶元,你給我冷靜點!”盛衡知道趙元稹來這里就是看重大局了,對著楊寶元罵過去:“我管你現(xiàn)在腦子里頭想的什么,都給我消停下來,你們兩個事情我走了要怎么打都成,現(xiàn)在都給我住手!” “你給我滾開!”楊寶元臉都憋紅了,完全不去聽這些大道理,直接把盛衡用力推開,死死的盯著他,真相把他給看出個窟窿來,冷颼颼道:“盛衡,我警告你!這事情你最好少給我參合?!彼钢w元稹,頓了頓,歇了口氣,憤憤的不行:“你還敢和這王八蛋一起算計我,小心我告訴我大姐去!” “你還敢告狀了?”趙元稹聽著這話,眼神直接冷漠看不到丁點光,握成拳頭的手都咯吱咯吱的響動起來。 說實在的,趙元稹最恨楊寶元牙牙癢的事情,就是動不動就敢去給兩個jiejie告狀這破德行,怎么打都打不好,他想要什么東西自己搞不到,他難得給他搞,他就敢去楊寶黛跟前說他欺負他!還不是一次兩次了! 現(xiàn)在還敢赤|裸|裸的拿來威脅他了!可是把他能干的上天了!他怎么就勞心費力教出個這頂他心窩子的玩意了! “趙元稹,你個王八蛋!我要為我jiejie弄死你!”楊寶元沉聲,抬手就要去打人。 趙元稹一手揪著他的衣服,直接把他摔到地上,完全連近身的機會都不給他,還不忘諷刺楊寶元兩句:“老子把你丟到駱軒學(xué)身邊就學(xué)成這樣,是他嫌你笨,還是你真的蠢?老子讓你一只手都贏不了,還殺我?” “我呸!小爺最后悔的就是替你擋住了那一箭,你說是那人出手沒長眼睛是不是!不,你她娘的怎么就沒有死在北邊的戰(zhàn)場上!”楊寶元那嘴真的要戳人心窩子,覺得是非常能傷人的,“趙元稹,你這種爛心爛肺的混賬玩意,早八百年就該了,我jiejie真的是眼瞎了才信來了你兩次!你配不上我jiejie!” 趙元稹直接一個手肘砸到他的腹|部。 楊寶元悶哼了兩聲,見他又要落下的拳頭,抬手擋住,飛快從地上爬起來。 “現(xiàn)在知道怕了?”趙元稹瞧著起來正正經(jīng)經(jīng)給他擺架勢要動手的小舅子,單手招了招算是挑釁到極致。 其實趙元稹也不是沒吃虧,嘴角都沾著血跡的。 偏偏兩個人就是一副今個必須死一個的氣勢。 盛衡瞧著又廝打在一起的兩個人,也不知道身上是哪里疼,反正就是感覺骨頭都裂開了,還是急著上去拉架。 再然后,兩個打成一團的人,猛的聽著砰的一聲。 這下兩個人徹底不打了。 盛衡坐在地上,地上不知何時花瓶和桌子的糕點碟子早就碎得到處都死。 “這下好了,高興了?”盛衡瞧著流血的手掌,疼的呲牙,對著處下風(fēng)的楊寶元招手,笑的頗為無奈的很:“你推的,還不來扶我一把,趙元稹,你去給我搞的東西包扎下,你們兩個傻愣著做什么,我金貴著呢!” 兩個扭打的人都是不愿意下放手。 最后還是趙元稹冷冷的道:“楊寶元,我有正事問你?!?/br> “你能有什么正事?”楊寶元沒想傷盛衡的,估計是剛剛使勁推了這人一把,他撒開想要打死的人,過去把人攙扶起來:“二姐夫,我不是故意的。”他檢查了下他的的手,文官的手拿就是仕途的船舵的,可不能有差池的,“沒事的,皮外傷罷了,你外頭摔一跤也就這樣了,別跟著個姑娘似的。”楊寶元說著擦了下嘴角的血跡。 盛衡瞧著靠著椅子坐下的人,對著拿著手帕給他隨意包扎的人就開口:“楊寶元,我現(xiàn)在問你的話,你給我如實說?!?/br> 楊寶元給他一個有屁快放的眼神。 盛衡深吸了口氣,聲音很低也很清晰:“寶元,你有沒有謀逆之心?” “謀逆?”楊寶元直接愣住了,半晌回過神,那是差點沒一巴掌把盛衡給活活拍死,皺眉沉聲咬牙道:“我謀你娘的逆!” 楊寶元目光在盛衡和趙元稹身上來回巡視,瞇著眼睛罵道:“你們兩個是想扣什么屎盆子在我頭上?” 他是真的沒想到盛衡會沒來由的給他扯這犢子。 謀逆?真當是小娃娃過家家了!他倒是想呢!誰給他做靠山,謀逆不要錢不要權(quán)的!可是看的起他了! 趙元稹審視著炸鍋的楊寶元,敲了敲椅子扶手:“你坐下,我和你說點——” “說什么?我和你有什么好說的?”楊寶元抿了抿嘴,回頭看了趙元稹一眼,覺得這個還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做錯了事情還怎么囂張氣焰,怎么久也不見給楊寶黛負荊請罪,好像一副是多正常不過的事情一般。 做人做成趙元稹這樣也真的能夠名留青史了。 楊寶元現(xiàn)在完全沒法和趙元稹好好說話。 他只想和趙元稹玩命! “你給我滾?!壁w元稹指著門外,覺得這小子再給他來兩句,今個他真的做的出弄死人的事情,“馬上給我滾過去!” 楊寶元呸了一聲,也不落下風(fēng)回了句嘴:“你最好別在我跟前晃!再有一次,看我打不死你!” 盛衡直接急眼了:“不是,什么仇什么怨的,咱們先,先坐下來好好說話成不成,誒誒誒,寶元別走啊,真讓你來說事的!”盛衡忙不迭把要走的楊寶元攔住,對著那頭拽的上天的趙元稹使眼色:“你就不能說句人話嗎!” “你看他做的是不是人事!”趙元稹拍椅子扶手。 “你給我滾開!”楊寶元直接推開人,還不忘懟盛衡一句:“別成日想著做和事佬,你看看本朝幾個和事佬有好下場的!離著這個沒心沒肺沒肝的王八蛋遠些,免得那一日為了地位權(quán)勢那你做臺階!” 趙元稹拿起手邊的杯盞直接砸到楊寶元的身上:“給我滾!” 楊寶元那是看都不想看趙元稹,徑直下樓出了茶樓。 門口等著的兩個侍衛(wèi)瞧著臉上掛彩的主子,也是驚駭不已。 “都別跟著我?!睏顚氃X得自己需要靜一靜,他摸著嘴角走在街市上,但是他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有人跟蹤他。 楊寶元微微的放慢了下腳步,確定了下跟著他的是不是趙元稹的暗衛(wèi),亦或者是盛衡派來護送他回去的侍衛(wèi)。 卻是發(fā)現(xiàn)是從未見過的面孔。 瞬間,楊寶元眸光深邃了兩份,他腳步不疾不徐朝著另外一邊的街市走去,大概目測了下跟蹤他的數(shù),心中有數(shù)后,忽而疾步走進一處巷口,抽出防身的短匕首,暗暗的埋伏起來,對著個進來探頭打量的人,直接躥上去一把扣住人的脖頸,眼眸里頭直接迸發(fā)出來了寒光,都不等那人說話,毫無遲疑匕首在他脖頸一過。 頃刻血跡濺射在他臉龐。 他喜歡敲山震虎,敢惹他的,他必然是要十倍還回去的。 楊寶元快步出去,卻是很快發(fā)現(xiàn)跟蹤他的人消失不見了。 他暗暗捏緊了手中的匕首,目光幽幽的。 這是哪里的勢力,居然敢大白日來跟蹤他! 還跑的怎么快! 真他娘的是敢做不敢當?shù)呢N! 楊寶元把匕首收到了袖子里頭,閉了閉眼睛,想了想京城如今盤根錯節(jié)的勢力分布,手指都慢慢的捏的泛白起來,這時候他的侍衛(wèi)也快速跑了過去,叫了一聲少爺。 楊寶元抬起頭,冷冷的說:“給我查!” 侍衛(wèi)也被嚇到了,虧得趙元稹暗處派人跟著楊寶元了,“剛剛的人已經(jīng)跑了,少爺還是先回府在從長計議吧?!?/br> 楊寶元緩緩的吸了口氣,這才腦子清明了幾分,他想起了適才盛衡問他的話。 謀逆? 什么謀逆? 難不成京城有人想要謀逆? 侍衛(wèi)看主子不言不語,語氣艱難:“趙大人讓你回去?!?/br> “······回他大爺?shù)?,他自己樹敵無數(shù),老子給他擋刀還擋的不夠!”楊寶元低聲,眼神蔑視:“他趙元稹不是有本事的很嗎,我倒是要看看他本是有多大!” 茶樓里頭。 聽完李同的話,趙元稹掀起了兩份的茶蓋忽而合上,:“蠢玩意,把后給他料理了?!眲硬粍泳蜌⑷?,誰她娘的教的! 盛衡抬頭看他:“你現(xiàn)在還不把事情都給我說清楚?人都敢去碰楊寶元了,下一個就要碰我家里人頭上去了?!?/br> 趙元稹聽了就笑了一下:“你當真想知道?” 盛衡點點頭:“未知全貌不予置評,我要參與,自然要知道前因后果,此事非同小可,你萬萬不要玩笑?!?/br> 趙元稹這才抬頭看他:“你說的不錯,我身邊可能出現(xiàn)了內(nèi)jian,是誰我不知道,所以,你要幫我抓出來?!?/br> “我?”盛衡指了指自己,確定的看了看屋子里頭還沒有其他的人存在,正襟危坐起來:“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 “你知道。”趙元稹站起來走到他的跟前:“我現(xiàn)在有點亂,但身邊的人要查也快,因此你要把我的疑惑告訴大姐,讓大姐去審楊寶元,他自然不敢做謀逆的事情,但他用人還不夠謹慎,等確定和他身邊的人無關(guān),我大概就知道會是誰了,我需要你把楊寶元的嫌疑洗清楚,不能讓他的仕途落下腌臜?!?/br> 盛衡很快就明白趙元稹的意思,點點頭:“你放心,此事交給我?!?/br> 查內(nèi)jian不重要,西南的事情趙元稹不覺得蹊蹺,駱軒學(xué)也會察覺,到時候真的大查徹查起來,楊寶元首當其沖就要被圍攻。 為今之計,得先把楊寶元保下來。 他不愿意和趙元稹好好說話。 對著楊寶眉,只能叫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