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一路相隨(上)
42一路相隨(上) 之后的莫約一個月,阿圖的恢復有如神助,雄性的體質(zhì)在服下生子果后,變得更加強壯,它雖然已經(jīng)成年,但是樹貓獸雄性的生長期分成兩階段,第一階段是幼時的快速生長期,第二階段則是吃下生子果之后的一年,獸型會有明顯的成長。 趁著這一年活動活動身子,阿圖期許自己的獸型能和波波萬的一樣強大,這樣保護伴侶能更加如魚得水。 冬雪越飄越大,漫天鵝毛般的雪花飄舞著,在阿圖和阿鈴第一次交配過后約一周,阿圖就去給楓拆線了,順路給雌性帶回去身體酸痛的藥膏,身體好轉(zhuǎn)的它不再需要族長和朋友們的獵捕幫助,它由衷向它們這幾周的幫忙道謝,或許到了春天,它應(yīng)該回送幾頭獵物報答一下。 它在藥房還遇到了同樣來拆線的日,兩人陷入無言的尷尬,現(xiàn)在一切都塵埃落定,日也是真的私心了。 「你的手…抱歉。」阿圖看著日還用夾板固定的左手臂,也是挺過意不去,手骨斷裂對掠食者而言算是很嚴重的受創(chuàng),要是以后變成獸型會跛腳就糟了。 「沒事,復原的挺好的。」日動了動傷患部位,楓說了是能痊愈的傷「你結(jié)侶的事,是我太過了,最后搞得一團糟,很抱歉…」日抓抓頭,臉上帶著點道歉時的難為情。 「你也沒什么錯?!拱D倒不覺得日有什么對不起它的,畢竟在結(jié)侶儀式時接受全部落雄性的挑戰(zhàn),是族規(guī),而日提出的條件也是它親口答應(yīng)的,會搞成兩人受重傷,它也必須付一半的責任。 阿圖還是很年輕的雄性,不可否認,它當時也抱有一絲在雌性面前耍帥的想法,加上發(fā)情期的關(guān)系,當天整個就是沖動… 兩人那天也算是說開了,又恢復到從前那種亦敵亦友的友情,阿圖也因為雌性已經(jīng)完全屬于自己了,整個人變得柔和不少,甚至帶有神清氣爽的氛圍,見人就笑,臉上刻著我很幸福四個大字。 相較于幸福的阿圖,阿鈴可就苦了,自從阿圖吃下生子果后,兩人平均兩到叁天就做一次,所謂的一次就是從天剛暗一直活動到魚肚白! 親熱之后就是可怕的全身酸痛,所以現(xiàn)在家務(wù)又全部變成阿圖在做,阿鈴負責軟綿綿躺在床上唉唉叫,腹部、腰和背還有雙腿都酸痛無比,還有她私密的地方,隔天總是脹脹熱熱的,經(jīng)過阿圖幫她羞恥的查看,是輕微紅腫,大概是摩擦過度還是怎樣的,不嚴重,阿圖給她抹了一點消腫的藥汁馬上就好了。 雌性都是很怕疼的,阿鈴做沒幾次就開始喊停,要把頻率降低,雖然過程很舒服,但是隔天的代價太可怕了,叁天兩頭下來,阿鈴幾乎沒怎么下過床,渾身新舊吻痕交錯,雖然上了藥吻痕消失的很快,可阿圖制造吻痕的速度更快! 對于提出親熱減少提議的雌性,阿圖知道她很辛苦,兩人體力太過懸殊,常常它還沒結(jié)束阿鈴就累得睡著了,不過發(fā)情期是很難控制的東西,在兩人交配之前,阿圖小心翼翼地控制著自己的欲望,那欲望就像滿漲的潮水越積越高,一旦找著宣泄的出口,就如洪水般傾瀉而出,再也憋不回去。 所以阿圖只能對著阿鈴擺出史上最委屈萎靡無辜可憐的表情,先是柔聲百般道歉附贈幫雌性全身按摩,然后話鋒一轉(zhuǎn)闡述自己發(fā)情期是忍得如何要死要活,雌性從來都是心軟的像棉花的生物,叁兩下就同意阿圖,在阿圖發(fā)情期內(nèi)至少叁天一次,最多四天一次的約定。 剛約定完,阿圖按摩的力道就開始曖昧了起來… 當然阿圖也是心疼趙鈴的,每次都會等到她身體恢復體力才會再要求,平時還從楓那里買了很多補身體的藥材,照叁餐給阿鈴進補,除了補充體力,里面也有一些促進懷孕的成分,所以阿圖熬的更勤快。 「不喝了…」阿鈴吐吐舌頭,補充體力的藥汁阿圖是用鮮美的雞骨熬煮的,但喝多了里頭的一股藥澀味總無法忽略,連著好幾天一直喝藥湯,阿鈴再能忍也受不了「我又沒生病,不喝藥了。」 看碗里還有叁分之一,阿圖也不逼阿鈴,拿了一顆蜜漬梅子干給阿鈴改變一下味道「這藥對你身體好,楓姐說多喝點也沒關(guān)系?!?/br> 「澀澀的…」阿鈴苦著一張臉「我不想每天喝了…」 「好,那我們兩天喝一次,不然你身體受不了的?!?/br> 想到阿圖的需索無度讓趙鈴兩頰浮起紅暈,她推了一下阿圖的肩膀「昨天就說不要做那么多次…要是阿圖節(jié)制一點我的體力也不會消耗那么…」昨天晚上的瘋狂還印在阿鈴滿布紅痕的肌膚上。 」 「因為阿鈴太可愛了,來,我?guī)湍悴了?。」阿圖拿起藥罐子,把里頭的藥膏挖出一些。 阿鈴配合的趴在床上,露出同樣吻痕一堆的后背,讓阿圖把她涂抹身體酸痛的藥膏。 阿圖先把藥膏均勻抹在阿鈴光裸的背和腰部,然后用適度的力道推拿揉捏起來,阿鈴馬上發(fā)出舒服的嘆息聲。 讓阿圖按摩真是一種享受,尤其是她酸痛的肌rou,被溫暖的手掌揉捏過后就會放松下來。 小咩也從阿奈比那里接回來,那天阿奈比趁著阿圖出門不在,跑來串門子找阿鈴玩,她帶著已經(jīng)長大不少的小咩來到阿圖家,小咩就自己熟門熟路的進房間找阿鈴,和阿鈴撒嬌一頓后,跑到后院去偷吃已經(jīng)開始有擴散趨勢的千山藤。 阿鈴那天腰比較不酸,看到阿奈比和小咩非常高興,兩人就到小閣樓去,卷著獸皮說悄悄話。 「所以…你已經(jīng)跟阿圖那個了?」阿奈比鬼鬼祟祟地問。 「…嗯?!拱⑩徯叽鸫鸬膽?yīng)了一聲,她脖子處亂七八糟的吻痕早就說明一切,甚至連臉上都有兩個吻痕! 「哇…」阿奈比臉紅的比阿鈴還夸張「那…那個…怎么樣?」她扭捏的問。 阿鈴怎么好意思說那些親密的細節(jié),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不知所云好一會兒,敵不過阿奈比期待的眼神,還是透露了一些「就…很…舒服…」 「??!」阿奈比臉紅心跳,她問的非常害羞,卻又好奇不已忍不住繼續(xù)問「舒服是什么舒服法啦!」 「不知道啦!你不要問我…」阿鈴用手扇著發(fā)熱的臉頰。 「吼呦!你跟我說啦!」阿奈比靠近阿鈴小聲說「我跟你說,自從你和阿圖結(jié)侶后,我覺得埃希它對我變得不太一樣…整個變得超黏,上個禮拜,它…不對,我們有…接吻了…」 「嘴巴對嘴巴?」阿鈴驚訝的問。 「對啦!」阿奈比想起當初嘴唇上柔軟的觸感,還有溫潤的舌頭伸進…「?。〔幌肓?!總之!總之就是…我覺得它可能會問我結(jié)侶的事…我是說,我覺得它想跟我結(jié)侶了…最近,之類的…」阿奈比越說越語無倫次。 「這么快?」阿鈴眼睛睜得大大的,阿奈比和埃希開始曖昧也才幾個月前的事吧?而且那個當初阿奈比看起來還很不想結(jié)侶的樣子。 阿奈比手指在地上畫圓繞圈,她也覺得進度是有點快,但是不知為何她心里真的很期待埃希對她提出結(jié)侶誓言「就是這樣啊…你跟阿圖不是也很快? 」 「呃…也對。」阿鈴無話可說。 「所以你趕快跟我說一下晚上的事,我很緊張唉!你詳細的說過我聽好不好?」 為了幫助好友,阿鈴努力回想和阿圖滾床單時的細節(jié),但是來來回回就是「舒服」、「很熱很熱」或是「感覺很深」之類的,實在想不了更多,畢竟她每次在當下,腦子里都感覺迷迷蒙蒙的像一團漿糊。 阿奈比聽得云里霧里的,資訊越多越混亂「什么東西很深?」 「呃…肚子里面,每次都會感覺,嗯…很滿很脹…可是又很舒服?!拱⑩徟忉?。 「為什么聽起來很恐怖?肚子里面…?」阿奈比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喜歡上跳下蹦的她身材相當緊實,不像阿鈴那樣軟軟的。 「是有一點恐怖。」阿鈴承認,每次阿圖的短尾巴在她體內(nèi)活動時,她除了快感外,還有種被貫穿的恐懼感,那種若有似無的害怕,與快感相輔相成的刺激她的感官,阿鈴把偶爾會做的失禁的秘密藏在心里。 兩人紅著臉竊竊私語好一陣子,阿鈴家的門就被敲響了,阿鈴奇怪,阿圖平常不敲門的「這時間是誰???」 阿奈比攔住要去開門的阿鈴「八成是埃希,不要理它,它等下就走了?!?/br> 最近埃??偸丘ぶ?,雖然甜蜜,但久了還是會有想要耍賴的時候,明明她來阿鈴家的打算沒有告訴埃希,它卻還是可以找來,雄性的嗅覺實在太犯規(guī)了。 正如阿奈比所說,門外敲了一陣子就消停了「它走了?」 敲門聲真停了的瞬間,阿奈比露出不高興的表情,被四處黏著很煩,但是不被黏著…感覺更討厭! 「哼!」她用鼻子用力哼了一聲。 雌性…真的很難處理。 咔! 咔咔! 在閣樓里的兩人同時看向窗戶,一粒小石子飛過來敲在窗子上,然后,又一?!僖涣!?/br> 阿奈比忍無可忍,拉開窗子朝下面就喊「埃希!你夠了!」語氣兇巴巴的,但是從阿鈴的角度看去,阿奈比的表情變得柔和輕快,像是天空突然放晴了一般。 看著被埃希帶去玩的阿奈比,阿鈴想,近期內(nèi)她應(yīng)該會再參加一場結(jié)侶儀式。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