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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初航去哪了嗎?”方晟霖閑話不多說,直接進(jìn)入主題。他臉上帶著淡淡憂慮的神色,“我這幾天都沒聯(lián)系上他,打電話也關(guān)機(jī)了?!?/br> 寧靜聽了方晟霖的話,露出了與之相似的表情。星而易見,她也很迷惘?!俺鹾揭埠脦滋鞗]來上班了,我給他發(fā)消息都沒回。不知道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真叫人擔(dān)心啊?!睂庫o皺著眉頭說,“初航也真是,心里有什么事都不說,就自己憋著?!?/br> 后面寧靜說的話方晟霖一句都沒有聽進(jìn)去,腦子里就唯獨想著她那一句:發(fā)生了什么事?難道又是因為他。 方晟霖想到這,目光一沉。下一刻,他起身道別,一出咖啡廳的門便拿出了手機(jī)。 自己能想到的地方都已經(jīng)找過了,偏偏不知道這孫子又躲哪里去了。想到又是因為那些破事,他就止不住來氣,惡狠狠地發(fā)了一條短信過去:沒死就說話,我給你五分鐘,沒回以后也別再來找我了。 消息發(fā)送成功后,方晟霖就邁著大步子向前走。 還沒到一分鐘,初航的消息發(fā)過來了。方晟霖看都沒看,直接把電話撥了出去,響了三四聲,電話接通,里面出來一道輕聲,“喂。 “在哪里?”方晟霖沒好氣地說。“你找我有什么事嗎?”“別讓我再說第三遍,在哪里!” “.…清....清河。” “在那里等我,不要動!” 方晟霖說完掐了電話,掉頭朝相反的方向趕去。 清河在城南,他到的時候已經(jīng)九點了,空曠的沙地上只有呼呼的風(fēng)聲,散步的人早就回去了。方晟霖走在河邊,你細(xì)地尋找著,很快,他便在一個邊邊上瞧見了初航的身影。 小小的,像一只即將下鍋的小蝦米一般縮作一團(tuán),委屈巴巴的模樣。初航的腳邊有幾道銀光閃爍,隱約看得出是幾個啤酒罐。 方晟霖緩緩走進(jìn),離初航還有幾尺遠(yuǎn),就聽到了陣陣抽噎聲。方晟霖:“·..”果然,又在哭鼻子。 “這么久了,能不能有點長進(jìn)?。俊狈疥闪卣驹谒拿媲?,俯視著他。初航聞聲頓了頓,然后抬起頭,眼角通紅,滿臉泛著淚花兒,斷斷續(xù)續(xù)道,“他…...他真的不要.…...不要我了?!狈疥闪芈犕昴?biāo)查g拉了下來,呵斥道,“不要就不要,難道離了他你還活不了不成!” 也許是方晟霖一時太兇了,初航本能地朝里面縮了縮。這又讓方晟霖原本皺起來的眉舒緩了些。他有點不忍心。 緊握著的拳頭也漸漸放松了,他抬起右臂,舒展手掌,輕輕地覆蓋在了初航的頭發(fā)上揉了揉,道,“傻孩子?!币癸L(fēng)從東邊吹過來,不遠(yuǎn)處的河面?zhèn)鱽怼皣W嘩”的水聲。一輪皎潔的明月此刻正在他們上空掛著,旁邊是零散的幾顆小星星。寂靜而又清涼。 方晟霖一屁股坐在了初航的旁邊,他微微抬起頭,看著那淡淡的月光,瞇了瞇眼睛。 然后他看了眼身旁的初航,道,“誒,給你講個故事吧。 第23章 微光其三 主人公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家境殷實,幸??鞓贰?/br> 他有著自己的理想,等到自己長大了他一定要帶著爸爸mama去環(huán)游世界。他為此努力著,懂憬著。 在mama生日那一天,少年早早地就回到了家,他很開心爸爸mama此時不在,于是開始著手準(zhǔn)備mama的生日大餐??墒悄?,直到夜色漸漸暗下來,菜都涼了,爸爸mama還是沒有回來,他急了撥打爸爸mama的電話,但無人接聽。他不敢出門,怕錯過給mama的驚喜,就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等啊等,等啊等,一直等到了第二天天亮。 一大早,門開了,他以為是爸爸mama回來了,驚喜激動地抬起頭,剛要叫,才發(fā)現(xiàn)來的是自己的大伯和嬸嬸。 大伯一臉平靜地告訴他,自己的爸爸mama不在了。少年愣了一會兒,才明白“不在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少年癱坐在地上,淚如雨下。他瘋狂地拉著大伯的手,哭著求他帶自己去找爸爸mama。大伯安慰他,并且告訴他,自己會幫他。 父母逝世,少年痛失雙親,精神上遭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他不知道該怎么辦,大伯的援手讓他產(chǎn)生了百分百的信往。可結(jié)果,就是自己的這個好大伯,親自把少年從這個家里趕了出去,原來,大伯都是騙他的,那些所謂的幫忙,全都是假的。 自己的目的達(dá)到了,少年于他,再也沒有往何用處。他趾高氣昂地站在少年家的別墅前,俯視著地上狼狽的少年,道:“走吧,這里不屬于你。少年被趕出去了,父母身亡,廠子倒閉,所有的債務(wù)都壓到了他一個人身上。孤立無援,窮途未路,少年倔強(qiáng)強(qiáng)撐著,他不能丟父母的臉,他要把自家的東西給奪回來。 就這樣,少年受人蠱惑,跌進(jìn)了永遠(yuǎn)翻不了身的險惡深淵。他被人賣進(jìn)了牛郎店,做了牛郎。 那段暗無天日,冰涼刺骨的時光,就像拿刀硬生生地刻進(jìn)了他的骨子里一般,他怎么都忘不掉。在他的臉上再尋不到原來燦爛美好的笑容,他的面容日漸消瘦,身上的傷痕每天都在增加。同樣,他的心,他對這個世界的熱愛和執(zhí)著,在日復(fù)一日的黑暗里,徹底冰涼。 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他拿著刀一道一道地劃著自己的手臂,胸膛,好似只有那源源不斷的疼痛才能壓住心靈上的撕裂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