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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嘛,他不會無緣無故想起這種與洗澡毫不相干的□□,一定是因為想畫了。 陸爾畫完已經(jīng)在腦海中初具雛形的腰間小飾品,拿起一邊的擦手布擦干凈鏡子上的水霧。 明天還要忙戰(zhàn)隊的訓(xùn)練,趕緊收拾收拾準(zhǔn)備睡覺了。 洗完澡出了浴室門,就見姜承看著床邊空出的一大塊地板發(fā)愣,陸爾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房間里唯一的一塊空地,哪里擺著一個小茶幾,就算挪走也沒辦法睡人,他的床很大,占去了大部分空間。 “你想打地鋪?” 姜承猛地抬頭看向陸爾,滿臉都是:那不然呢? “當(dāng)然是一起睡啊,我們小時候關(guān)系那么好,長大了就不能一起睡了嗎?”陸爾笑著從柜子里拿了個枕頭出來放在自己的旁邊,然后拍了拍床榻,“很軟的,我睡覺也很老實,不會吵醒你?!?/br> 姜承整個人僵住,今年剛好是同性婚姻法通過的第五個年頭,社會中大部分人、特別是老一輩還恪守從前的理念,不認(rèn)為同性相愛是一件好事,甚至覺得晦氣,他們與相對開明的長輩各占半壁江山,而姜承至今也不知道陸爾是在哪種環(huán)境下長大的人。 小畫家甚至不覺得長大后與另一個男人睡覺是一件需要警惕的事,只是笑瞇瞇地坐在那里,渾身散發(fā)著洗澡之后熱乎乎的香氣等著他過去。姜承深吸一口氣,“要不然我還是去樓下沙發(fā)上睡吧?” “我的床2.2米,你……”陸爾想到什么,忽然頓住了,他斟酌著開口,“你現(xiàn)在有潔癖了?還是覺得我們不是小時候那樣的朋友了?” 陸爾怎么也想不通,姜承簡直是在泥里泡大的,怎么長著長著有了潔癖,看來還是后面一個可能性大一些。 五年沒見面果然還是不同,他們的友情大概回不到從前了。 他失落的低下頭,拿起自己的枕頭,又打算去找一床備用的被子,“沒有讓客人睡沙發(fā)的道理,還是我去睡沙發(fā)?!?/br> “我就是一提,趕緊睡吧,被折騰了?!苯袚屵^陸爾的枕頭放回原位,他哪兒受得了陸爾這種失落的表情,希望今天自己爭氣點,忍住了,別嚇到人…… 半夜,自詡睡相良好的陸爾團(tuán)起了被子,他像個找殼的寄居蟹,卷吧卷吧,把姜承那邊的被子全卷走,然后縮在一團(tuán)被子里睡得香甜。 姜承瞪著角落里顯示18度的空調(diào),忍無可忍地起身將其調(diào)到了26度。 陸爾又漸漸熱的受不了,放開對被子的鉗制。26度,一個蓋著被子嫌熱,不蓋又嫌冷的溫度。陸爾皺著眉,終于抓住些什么,蹭了蹭,有舒舒服服睡了過去。 姜承整個人僵住了,這……這還不如18度呢……被陸爾抱著的手臂仿佛不是他自己的了,溫度節(jié)節(jié)攀升,像是被扔進(jìn)油鍋,下一秒就要滋滋作響了。 他小心翼翼捻起被角蓋在陸爾和自己的肚子上,過了半刻鐘陸爾才慢慢又覺得熱,松開他的手臂。 姜承終于松了口氣,按捺下腦海里竄出地奇怪畫面,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次日,陸爾睜眼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沒有姜承的身影,他按照平常的計劃起床洗漱,等到了樓下才看見晨練回來的姜承和餐桌上熱氣騰騰的早餐。 陸爾愣了一下,“你還晨練?” 姜承:“嗯。” 不然肌rou哪兒來???總不至于肌rou看他長得帥就自動長上了吧? “我記得以前你愛吃現(xiàn)磨的豆?jié){,就帶了些回來?!?/br> 謝一也起來了,頂著一頭亂蓬蓬的頭發(fā)問:“我的呢?” 姜承放好早餐,三人呼嚕嚕吃完,謝一才完全醒過來,然后陸爾就被拉著猛看。 謝一抓住陸爾的手腕,然后抬眼看少年裸露在外的脖頸,很好,什么都沒有。 他又轉(zhuǎn)而低頭,去看陸爾的腳踝和小腿,嗯,也什么都沒有??磥斫羞€沒有禽獸到他想象中的地步。 “怎么了教練?這是什么身體素質(zhì)評估嗎?”陸爾以為是必要評估,仍由他看了半天。 謝一才想起這茬,抬手在陸爾肩膀上摁了兩把,好家伙精瘦,根本沒有肌rou。 電競好歹帶一個競子,身體也是很重要的本錢,謝教練當(dāng)即下令,“你從明天起跟著姜承晨練,你這樣怎么撐得住每天八小時以上的訓(xùn)練?” 陸爾啊了一聲,他運(yùn)動,真的不行。 “隊里應(yīng)該有營養(yǎng)師的,我把目前欠缺的職位都寫在這里了,你看一下。” 陸爾拿起謝一遞過來的便簽紙掃了一眼,有些職位甚至看不懂,他意識到自己只是一個小畫家,既不是哥哥那樣的商業(yè)人才,也沒有哥哥那樣專業(yè)的知識面,這種東西,應(yīng)該交給專業(yè)的人cao作,他只要把錢給到位就行。 于是陸爾面不改色地將便簽紙還給謝一,一副我看懂了,你做的很好的樣子開口,“就按照上面的招,工資什么的謝教練看著辦就好,目前經(jīng)理我沒有合適的人選,還要辛苦謝教練您為戰(zhàn)隊把關(guān)了,沒有經(jīng)理的這幾個月就給您開雙倍工資您看怎么樣?” 謝一倒吸一口涼氣,在陸爾說前半句的時候他都已經(jīng)做好了打白工的準(zhǔn)備,這話他實在太熟了,很多年以前,余成慶還沒有坐起來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在余成慶那里聽過一遍。 小老板面對相同的情況說出了幾乎同樣的話,卻開出了雙倍工資,要知道現(xiàn)在他拿著2萬翻倍就是4萬,以前剛開始在余成慶手底下干活可只有5000的工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