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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條件反射的就想后仰著躲開,但我忘了此刻封訣的手還扣在我的后勃頸,我的躲閃輕而易舉的被制住。 躲不開,我只能下意識的閉上了眼,嘴巴也緊緊的抿住。 閉上眼睛后,我其他的感官放大了很多,我?guī)缀跄苈牭叫呐K擂鼓般 “咚咚咚” 直跳,也感受到封訣湊近我后打在我臉頰上的呼吸,我雙手死死的攥著,手心里緊張到都是汗。 半響,我以為的吻并沒有出現(xiàn),隨之而來得,我的肩膀被壓的沉了一下。 我不由睜開眼,卻看到了封訣的后腦勺——他將頭輕輕的抵在了我的肩上。 “小意,我的小王子...” 我聽到封訣在和我道歉:“對不起,我太著急了,我是不是嚇到你了?” 他的語氣有些低沉,還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難過。 我想我應(yīng)該知道封訣為什么難過,失去記憶的愛人,得不到回應(yīng)的感情,獨自一人背負兩個人的過往,確實令人難過。 我的心臟倏地酸軟了一瞬,我猶豫了下,抬手安撫般拍了拍他的背,我說不出什么安慰的話,最后只能說了一句:“沒有,先生...”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我感覺到封訣的身子僵硬了下,但很快他抱著我的手更用力了。 我想,雖然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記得,也有著很多的困惑,但我是不是可以試著讓自己去了解封訣。 第4章 這是我在這間臥室醒來的第十二天。 自從那晚過后,我和封訣的關(guān)系親密了起來。 其實封訣對我一直很好,我所說的親密,是我開始主動回應(yīng)封訣一些什么,我會在夜晚等他回家,會在吃飯的時候偶爾夾菜給他,也會偶爾主動詢問他兩句今天累不累。 在我這些微小的舉動之下,封訣仿佛對我更好了。 早上封訣照例要出門,我將他送到了門口,道了一聲:“先生再見。” 封訣笑了下,一手拉過我,另一只手親昵的揉了揉我的頭:“乖乖在家等我,有什么事情可以讓張伯聯(lián)系我?!?/br> 我低著頭,把想說的話憋回了心里,最后只是重復了遍:“好的?!?/br> “好了小意,快回去吧,早上風涼?!?/br> “好的。” 封訣最后捏了下我的手,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才轉(zhuǎn)身上了身后黑色的商務(wù)車。 我站在原地,看著那車子啟動,又看著它開走,再看著它在我的視線里越來越小,直到消失在路的盡頭。 我看著這唯一的一條路延伸到遠方,路的兩邊是長著雜草灌木的土地——我所在的這座別墅像是突兀的出現(xiàn)在這里,前后左右沒有任何人類活動的痕跡。 為什么封訣會在這里買一棟別墅?或許這根本不是買的,而是特意建的。 那就更奇怪了,為什么封訣會選這樣一個地方? “許先生,我們該回去了?!?nbsp;身旁響起張伯的聲音。 思路被打斷,我看了一眼帶著職業(yè)微笑的張伯,又看了眼大門外,試探問道:“張伯,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嗎?” 張伯的表情都沒有變一下,回道:“許先生,您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不適合吹風,先生囑咐我一定讓您待在家里?!?/br> 意料之中的回答,但我心里還是泛起一股不舒服。 張伯又低頭看了下手上的表,抬頭,繼續(xù)盡職盡責的提醒我:“許先生,現(xiàn)在馬上就要九點了,到了您健身的時間了?!?/br> 九點到十點,是那張表格上寫好的,我每天一個小時的健身。 “我多穿件外套,保證不會著涼,我只是想出去散散步,或者慢跑,我在跑步機上也是跑,在外面跑也算是健身了,不是嗎?” 我不死心道。 “許先生,如果您出去受了涼,先生會責罰我們的。” “那你給先生打電話,說我現(xiàn)在想要出去?!?nbsp;我想到剛剛封訣走之前的話,又補充道:“剛剛先生不是說,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讓您幫忙聯(lián)系他嗎?” 張伯動都沒動,臉上依舊帶著得體的微笑:“許先生,想必先生并不想因為這種事情被打擾,所以請您不要為難我。” 張伯這種油鹽不進的態(tài)度讓我很是惱火,但我也看出來了,今天我不論說什么也不會走出這個大門。 我不再說話,只沉下臉,一聲不吭的往回走。 “許先生,那邊不是健身房的方向。” 背后又傳來的張伯的聲音。 我停下腳步,深呼吸了幾下,努力壓下我快要噴薄而出的怒火,片刻后,才轉(zhuǎn)身看著張伯,故意嘲諷道:“我今天身體不適,所以我不想健身,不想學習,也不想去畫室,我現(xiàn)在只想回臥室睡覺,可以嗎?” 說完我不等張伯回話,轉(zhuǎn)身大步往別墅里走去。 我走的飛快,到后面幾乎是跑了起來,我跑到別墅里,在李嬸有些錯愕的眼神里,蹬蹬的上了二樓,又跑到自己的臥室前,開門,關(guān)門,反鎖,一氣呵成。 我靠在臥室的門上,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半響,我沒有聽到張伯跟上來聲音,我略微的松了口氣,這才往臥室里面走去。 我躺在柔軟的床上,回想著剛剛張伯萬年不變的笑臉上,出現(xiàn)了幾乎可以說是裂開的表情,我的心里終于有了一絲的暢快。 自我醒來的這十幾天,張伯總是跟在我身邊,時時刻刻的提醒,不,或者說是監(jiān)督著我做這樣那樣的事情,這樣密不透風的監(jiān)視,讓我心里的不適一直累積到現(xiàn)在,幾乎快要壓得我喘不過氣,今天也算終于稍稍發(fā)xiele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