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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苗苗來教他們跳舞,一上來就說:“梁遠星,你站我們組的C位吧。” 梁遠星愣了:“為什么?我沒有舞蹈基礎(chǔ)啊?!?/br> “站在前面看得清楚?!?/br> 梁遠星:“……老師你說得我好像被班主任叫到第一排的差生,坐得近,只是為了看清板書?!?/br> 這個比喻莫名讓大家感同身受,笑成一團,其他人走過來安慰他。 “沒事的小星星,我們這些差生也有超越學霸的一天?!?/br> “……別叫我星星了吧。” “星星,你就站C位吧,你長得好看。” “星星哥你最棒!” C組的氣氛一下子活躍起來,鐘苗苗也靠著墻笑得很開心。 一群人練完舞,腿都快要斷了,晚上還要上聲樂課。 第一節(jié) 聲樂課是邊槐親自指導,他身上有種沉穩(wěn)而令人信服的氣質(zhì),講得也生動,下課最后幾分鐘,學員們都圍著他。 “邊老師,你覺得我選什么曲子好?” “你覺得我的聲線適合唱比較炸的歌嗎?” 只有梁遠星坐在一邊沉思,沒有參與話題。 邊槐的視線穿過人群,看向梁遠星,遠遠地問道:“小梁想好選什么歌了?” 梁遠星點點頭:“嗯,趙伯禮的《天越》。” 這下整個C組都目瞪口呆地看向他。 “趙伯禮的歌你都敢唱?!” “《天越》的轉(zhuǎn)音難度很高的,星星你確定要這么為難自己嗎?” “中間有一段高音很難唱上去的,就算你天生音域偏高也不能一下子唱地獄級別?。。?!” 梁遠星笑了笑:“我就是想唱,唱完這首歌我也沒有遺憾了?!?/br> “別看小梁說話溫柔,決定了的事情肯定不會改的。”邊槐笑著,眼角的紋路很溫和,“不過選曲方面,你們得找江向商量,他是最終拍板決定的人?!?/br> C組眾人又向梁遠星投來憐愛的眼神。 “你第一天就把江老師得罪干凈了……他真能讓你選你想要的歌嗎?” “沒事,他如果真那么小氣,《天越》這么難唱,我翻車了他應(yīng)該開心才對。” 梁遠星去敲江向的門,說了自己的選曲。 江向也和其他人是一樣的反應(yīng):“唱趙伯禮的名曲,你是不是生怕演出那天翻車得不夠狠?” “那您是不讓我唱了?” “趙導的歌,節(jié)目組幾乎不可能要到版權(quán),何況《天越》是他第一張專輯的主打歌。” 梁遠星動了動酸痛的腳踝,虛靠在一邊的墻上。 江向仰在獨立休息室的沙發(fā)上,說話慢條斯理地磨蹭了半天,眼神斜睨,卻并沒有要他落座的意思。 “趙伯禮愛惜羽毛,不想讓自己的歌被別人唱。很多知名的歌手找他要版權(quán),都沒有要到過。他不可能把版權(quán)給一個完全沒登過臺的新人……” “不是‘愛惜羽毛’?!?/br> 江向說得正起勁,沒想到梁遠星會打斷他:“什么?” “趙老師不是不想讓自己的歌被別人翻唱。”梁遠星聲音溫柔,卻字字清晰,“他說過,那些歌手想借著他的歌曲沖熱度,讓他不滿,所以才一直沒有放開授權(quán)?!?/br> 江向這才挺直了背面對梁遠星,語氣卻是戲謔的:“你才剛出道,不太懂。面對記者的時候,那些追求作品、追求質(zhì)量的場面話我們?nèi)巳硕紩f——你以后站上舞臺,也得學學怎么說漂亮話。” “不是采訪,是他私底下親口說的?!?/br> “你怎么知道他私底下是什么樣?你半只腳都沒踏入娛樂圈,還能比我更了解他?” 一聽就知道,江向最近沒關(guān)注熱搜,也根本沒仔細看每個學員的資料卡。 梁遠星突然覺得有點好笑,可到處都是攝像頭,他也不能把話說得太諷刺,只能忍著笑說:“我去找節(jié)目組要手機,問一下趙老師愿不愿意給我授權(quán),可以嗎?” “你還真認識趙伯禮?!” 江向低頭翻了翻學員資料。26號學員梁遠星,履歷:新人演員,出演作品《逆旅》(趙伯禮執(zhí)導)。 梁遠星看著江向的脖子從白變粉再變紅,心想這位導師初試錄制的時候一臉淡定,結(jié)果這么容易動怒。 連說話都帶上了幾分威脅的意思,果然是在記仇。 “先不說你能不能要到授權(quán),我們有30位學員,每個人都要重新編曲適應(yīng)《創(chuàng)夢》的舞臺。《天越》編曲難度太大了,你這不是在給編曲老師增加負擔嗎?” “抱歉啊,江老師。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學員,只想在臺上唱自己最喜歡的歌。” “那編曲團隊忙不過來,顧不上你,你也要自己承擔后果?!?/br> “好?!?/br> 梁遠星露出一個無可挑剔的微笑。 江向?qū)λ膽B(tài)度不好,代表明耀娛樂沒有給山竹電視臺打點人脈,也代表公司其實不夠重視參加選秀的他。 如果不出意外,初賽和決賽是Solo,中間兩次演出是團體賽,不一定能自由選曲。他本來就拿了個炮灰劇本,堅持到?jīng)Q賽的可能性不大。 就算被淘汰,他好歹要在舞臺上唱過《天越》。 那是陪他走過無數(shù)個失眠夜的晚安曲。 有時候偶像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一句話、一首歌,他便成了一束光,點亮一個人最后的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