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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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仰星立刻找他們喝過的酒杯,發(fā)現已經消失:收得還挺快。 又緊張起來,這可是個小說世界,雖然溫思淼除了臉上染上了點紅外,根本沒什么異常的表現,但!想也知道這不會是正經藥。一般小說情節(jié)都會是不找人幫忙解決就會爆體而亡或者無法人道 南仰星不自覺坐得遠了些,尬笑兩聲:你說去醫(yī)院有用嗎? 溫思淼注意到小少爺自以為隱蔽的小動作,一時無語。 沒得到回應的南仰星瞟了一眼溫思淼的□□,沒看出異常,又提出另一個方案:要不你看看這宴會上哪個順眼,征求一下他的意見? 不用,我自己可以解決。 南仰星簡直要把不相信擺在臉上,眼睛里仿佛都寫著三個大字別勉強。 兩人還沒來得及揣測下藥意圖,應酬完的陸羽塵就又飄了回來,神不知鬼不覺的,一開口嚇人一跳:仰星,溫思淼這是怎么了? 南仰星感覺最清楚怎么了的不就是陸羽塵嗎?又不能直接說出口,他身體有些不舒服。 那我給你們兩個準備個房間吧。 陸羽塵回復得過分迅速,讓南仰星都要懷疑是不是就等他這句話了,但也沒辦法拒絕,總不能讓小嫩白菜一樣的溫思淼在廁所解決吧?這種橋段肯定會有惡臭流氓的。 南仰星:謝謝。 陸余生眉宇間越皺越緊,剛才的燥熱還能解釋為情緒所致,但現在已經可以完全確定是被人下了藥。 但是誰?完全沒頭緒。 想要看他出丑的人實在太多,一時間摘不出來個確定人物,干脆走到路上準備找個房間解決,也就碰巧撞上了南仰星和溫思淼兩人。 南仰星尷尬地打招呼:真巧。 陸羽塵也從兩人身后走出來,看到陸余生不正常的狀態(tài),一怔:陸哥,你這是怎么了? 陸余生煩躁,充滿低氣壓地回答:我沒事。 陸羽塵被吼得瑟縮:嗯,是我多問了。 于是兩班人馬就此擦肩而過。 南仰星就跟丟燙手山芋一樣將人推進房間,果斷關上門,過了兩秒后又不放心地推門而入。 差點撞門的溫思淼少有地產生了名為無語的情緒。 這里面沒人藏著吧?南仰星慌里慌張地檢查一邊房間的內部構造,深怕里面藏著人,就等著溫思淼單獨一人,然后進行某種強迫前提下需要進監(jiān)獄的行為。 南仰星扒拉大柜子,看到溫思淼站在門口附近,后知后覺自己行為不妙:你要是特別急的話,可以先開始說著還擺擺手,不用在意我,當我是空氣就好。 溫思淼: 南仰星翻完柜子,松了一口氣朝外走:你說我守在門口行嗎,你會不會突然被人給逮走? 這話說得跟逮小雞一樣,反而提醒了溫思淼,南仰星不知道陸羽塵的目標是誰,他還不知道?讓小少爺守在外面,等他出去說不準人已經被啃得骨頭渣都沒了,你就待在這里面。 南仰星對著點了兩下食指:這不合適吧?但行動上去很誠實地將門反鎖。 我去洗個涼水澡。 溫思淼丟下這句話便去了浴室。 要不說有錢人家就是好,隨便一間客房都有獨浴,南仰星看著溫思淼在浴室中的身影,想起自己當初住校時的悲慘生活。 話說,溫思淼身材可真不錯,掛著汗珠上下滾動的喉結看著也很討人喜歡,往下看人魚線,腹肌什么的一應俱全,再往下看,作為男人的本錢也很 ?! 媽的,這、這浴室為什么是透明的? 南仰星瞳孔地震,語言和表情管理同時失敗,立刻收回視線,找了個背對浴室的位置坐下,小心臟像條上岸的魚,活蹦亂跳。 作者有話要說: QVQ走點感情 29.他不會做 南仰星聽著身后隱約傳來的水聲, 克制不住地臉熱。 他也不是故意想占便宜,只是他從小到大都是單身狗,也沒喜歡過什么人, 平日里也就和好兄弟玩玩鬧鬧, 并沒有那么明顯的邊界感。 看好兄弟洗澡雖然有點尷尬, 卻也沒什么 但溫思淼是誰? 溫思淼可是主角受,陸余生不知道在心里惦記了多少次的人, 說不準還被其他同性覬覦過,所以在這方面一定會更加注意,雖然殼子里的靈魂已經成了穿越者,但因為記憶繼承, 可能也很厭惡這種越界行為。 南仰星猶豫著,他是不是選擇離開更加合適?思來想去正準備開口,就聽見水聲里混入隱忍而壓抑的喘息聲, 在干什么事可想而知。 南仰星:閉嘴保平安。 溫思淼聲音是真的好聽,能讓聲控聽過后就此封心守愛的那種, 平日里哪怕冰冷冷的講話都帶著獨屬禁欲的色氣,如今在干這種事時發(fā)出的喘息聲更是勾得人耳朵發(fā)癢, 發(fā)燙,恨不得更激烈些讓這喘息不再隱忍。 溫思淼現在是什么表情呢? 南仰星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臉, 強行冷靜下來。 他怎么能對主角受有非分之想呢?更何況,硬邦邦的男人有什么好想的?低劣!可惡! 南仰星在心中痛罵自己,為他對溫思淼一時的欲想感到羞恥, 找出手機和耳機放起了大悲咒,一時間無欲無求。 出家或許也是個好選擇,只是他擔心學歷不夠格。 也不知道循環(huán)了幾遍, 南仰星感覺有些無聊,認為應該解決完畢了,摘下耳機后還出于謹慎地詢問:溫思淼,你好了嗎? 然后聽到無比羞恥和曖昧的悶哼 南仰星: 過了一小會兒,溫思淼淡淡道:好了。 這聲音除了一點極難察覺到的細微沙啞外,任誰聽了也不會讓人聯(lián)想到溫思淼剛結束自我安慰的大事。 得到回復的南仰星努力表現得同樣平常,扭過頭去:那我們走走吧。硬逼著自己將剩下的話說完。 誰能想到溫思淼還沒來得及將衣服穿好? 因為用的是冷水,所以這透明玻璃沒有受到任何水汽的影響,望過去一目了然,在里面的溫思淼因南仰星言語中不自然地停頓抬眼:等急了? 南仰星搖頭:也沒有。 然后由衷地夸贊,盡量坦然,溫思淼的身材可真好。 溫思淼扣襯衫扣子的動作一頓,這夸獎聽著委實奇怪。 南仰星接著感慨:我原本身體就和這個南仰星差不多,連塊腹肌都沒有,太瘦,再怎么練也只能隱約看到一點。說到最后還將自己的衣服撩起來給溫思淼看,以此來證實自己的話。 他想的也簡單,自己單方面看溫思淼那就是臭流氓,讓溫思淼也看他,那不就公平了。 溫思淼像是被那截白軟腰肢給燙到,迅速轉移視線,繼續(xù)手上穿衣服的動作,輕聲回道:我原本也差不多。 南仰星好羨慕,將衣擺放下:剛才陸余生看著也不對勁,你說是不是陸羽塵給他也下了藥準備趁人之危? 溫思淼眉眼低斂,腦海中回想起小少爺的軟腰,感受到身體內再度升起的燥熱,又用涼水將臉打濕,陳述道:這藥物只有助性的作用,不會讓人失去意識。 南仰星聽懂了這回答,既是這樣就沒辦法趁人之危了,畢竟陸余生武力值還挺高的。 看溫思淼收拾得差不多了,南仰星找了塊毛巾放到溫思淼頭頂上,不受控制地揉了兩下,不擦干會感冒。然后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事后打算將手抽離,卻被按住。 按住他的手有些冰,所以存在感尤為明顯。 南仰星茫然地抬頭看過去,猶豫道:要我?guī)湍悴羻幔?/br> 秉承著沒拒絕那就是同意的原則,南仰星掛上笑臉幫溫思淼擦起頭發(fā),充滿滿足感,就好像養(yǎng)了一條濕漉漉的聽話大狗,滿心滿意都只有主人一個。 擦完后南仰星準備找吹風機幫忙吹一吹頭發(fā),畢竟是在宴會上,這樣濕著頭發(fā)走出去實在不合適。 南仰星目光下移到溫思淼幽深的黑眸,因為眼睫沾染上水漬于是不可避免地多了分脆弱感,這種模樣說不準還會引起某些變態(tài)的關注。 這雙眼睛可真好看。 南仰星言行不一地用毛巾將那雙黑眸擋住,轉移話題:這房間里是不是沒吹風機? 還未聽到回應,房間的門就因為撞擊而發(fā)出聲音,門外也傳來陸余生的熟悉聲音:南仰星! 聽著十分迫切,連著好幾聲,南仰星將手中濕掉的毛巾搭在一邊,走去開門,溫思淼跟在他身后。 怎么了? 陸余生終于看到人,停止敲門,迅速掃視了門內兩人的衣著,并沒有放過溫思淼半干的黑發(fā):你們在里面干什么? 南仰星有一丟丟的心虛,畢竟眼前站著的陸余生是官配,再就是溫思淼還是陸余生暫時送給他的,不過兩人也沒做少兒不宜的內容,想到這里他硬氣了些:這話怎么能問我,應該問問給溫思淼下藥的人啊。你不是也被下藥了? 陸余生也發(fā)現南仰星的衣衫不像是經過性事,冷靜了幾分,但還是不放心地追問一句:你們真的沒有發(fā)生什么? 南仰星回答果斷:當然沒有! 他和溫思淼肯定不能干這事,但陸余生又是怎么解決的呢?看著陸余生濕漉漉甚至還滴水的頭發(fā),南仰星沒隱藏自己的疑問,問出口:你也洗得涼水澡? 陸余生嗯了一聲,其實他的遭遇要復雜得多,不過詳細解釋起來也丟臉,干脆抓住重點:那個下藥的人,說是你指示的。 南仰星:?! 哪個狗東西陷害我?我給你下藥有什么好處? 陸余生沉默,他也沒想通,但那個下藥人的說法是,他說你不想再受我的糾纏,再加上瞧不起我的出身。 這話可真是在陸余生的雷區(qū)蹦迪,可南仰星還是無法理解:這和下藥也沒關系。 陸余生還是將剩余的信息說出口:我洗澡的房間里多了個人,他說是你安排的。 沉默。 南仰星都能想象到那畫面了,肯定相當活色生香,沒頭沒尾地發(fā)問:陸羽塵他人呢? 陸余生皺眉:問他干什么? 南仰星決定任性一次,直白道:因為我覺得是他干的,所以問一問。 突然傳來亂哄哄的聲音,似乎從樓下上來了不少人,嘁嘁喳喳的談論聲以及高跟鞋和皮鞋地面碰撞而發(fā)出的撞擊聲匯成一團,隱約之間還能聽到這些人談論的姓名,南仰星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 南仰星對這聲音深表認同,不管什么事他都不會做的,一聽就不是啥好事,正準備往屋里躲,手卻被人拉住。 陸余生你沒聽到聲音? 話音剛落,一道身穿侍從服裝的人影便撲過來,剛好倒在南仰星腳下,用那通過精心設計的語言將臟水潑出:南小少爺,你幫幫我,幫幫我,我可都是為了你做事!現在陸少爺要把我送到監(jiān)獄,我該怎么辦,我只是聽你的話而已?。?/br> 溫思淼將南仰星不著痕跡地擋在身后。 這時,陸羽塵從人群中走出來,先看了南仰星一眼,然后滿臉的愧疚加震驚:保安呢,快把他送到警局,就任由他在這里胡說? 仿佛因為沒能幫南仰星掩蓋下這一切而深感內疚,落在旁人眼中成了欲蓋彌彰,本來不怎么相信的也信了八成。 這一套一套的,南仰星對陸羽塵的把戲徹底無語:他干了什么? 陸毅這個吃瓜群眾及時站出來幫忙解釋局面,先打量了幾眼南仰星的衣服,然后慢悠悠地解釋:這人給陸余生下了藥,被陸羽塵查出來了,他說是你讓他這樣做的。 南仰星木然:我沒空干這些。 先不說這根本不是他做的,就說這是在二樓發(fā)生的事,怎么到了一樓反而鬧得那么大。 陸毅笑笑,眼神中透著曖昧:我想也是,哪有下藥之后自己什么都不干的。再說,小少爺要沒做這些,要是讓阿姨知道小少爺是被冤枉的,最后可不是進監(jiān)獄這么簡單的了。諸位還是謹言慎行。最后這句話是看著陸羽塵說的。 陸羽塵也應和:嗯,我相信仰星不會做這件事的,就算他最近和陸哥起了矛盾,那也只是誤會而已,不至于做出這樣的事來。 陸余生一直靜靜看著,在這時終于開口:我們沒有矛盾。 南仰星:這你就是在純粹說瞎話了,哪里沒有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