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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額角抽搐了兩下,為避免眼疾發(fā)作,轉(zhuǎn)身去了高爾夫球場。 沈加俞回來,見酆沁則跟靈雎說話笑得后槽牙都露出來了,皺起眉,過去把靈雎帶走,“別搭理那個老東西,教你的都是老古董,媽買了鬼蘭,教你插花?!?/br> 酆沁則還不干呢,“沈加俞你要還拿我當(dāng)你老公,就把閨女給我還回來?!?/br> 沈加俞也沒空去想怎么那么一會兒,他就跟靈雎產(chǎn)生革命友誼了,死都不松手,“休想?!?/br> 靈雎還是頭一回這么吃香,終于不是萬人嫌了,還挺享受的。 可就在酆沁則和沈加俞要掐起來的時候,酆問回來了,他身后,還有一個女人。 她看過這張臉,阮菁菁。 在安昕的事情上,靈雎也關(guān)注了一下阮菁菁,她被毀容之后,做了修復(fù)手術(shù),可那時候技術(shù)不如這時候完全,離遠不顯,離近還是能看出來曾經(jīng)被燒過,是以她在臉上刺了青,一只張揚的卻不失溫婉氣質(zhì)的蝎子,蝎尾一直延伸到唇角,笑時最為張牙舞爪。 靈雎出于一個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她不簡單。 酆沁則、沈加俞認識阮菁菁,還很熟,靈雎眼看著他們在看到阮菁菁時,揚起的神情。 “叔叔,阿姨。”阮菁菁禮貌地叫人,笑得跟靈雎這種假閨秀果然不一樣。 靈雎也沒瞧著她看,多叫人挪不開眼的女人對她也沒什么吸引力,她向來只會把目光放在男人身上,如果現(xiàn)場只有她熟悉的男人,沒有新鮮的,那她就不看了,攢著下回遇到新鮮的看。 酆問了解靈雎,她是在憋大的。 他走過去,去握她的手,皺眉,“這么涼,又光腳了。” 靈雎把腳蹺起來,毛茸茸的兔子拖鞋給他看,“你看,我穿著呢。” 酆問給她暖手,“餓不餓?” 靈雎點頭,“嗯,餓,想吃烤羊腿,大腿。” 她剛說完,阮菁菁走過來,歪著頭,沖靈雎一笑,“你好,酆太太?!?/br> 靈雎沖她笑笑,“你好啊。(北北)”阮菁菁把禮物遞給她,“也不知道你喜歡什么,買了些補品?!?/br> 靈雎識貨,那牌子可不便宜,她得唱半年歌兒呢。 阮菁菁見她不接,以為她在不好意思,說:“我跟酆問從小就認識,那時候好的跟一個人似的,你不用跟我客氣,我的,都是你的?!?/br> 這話說的,拿靈雎當(dāng)傻子呢?她接過來,“我沒客氣,就是你這東西我可能吃不太慣,我身子太弱,對幾十萬的補品過敏,酆問都是給我買幾百萬的。” 阮菁菁:“……” 酆問給靈雎介紹,“阮菁菁,著名大提琴家?!?/br> 靈雎扭頭看酆問,“你們小時候好的跟一個人似的?那我怎么沒聽你說過?害我都不認識人家,還得你給介紹。” 阮菁菁第一次對靈雎露出防備的眼神,她沒想到,酆問娶了一個這么厲害的女人。 酆問知道靈雎什么心思,也知道她那個不吃虧的性格,什么時候都要占上風(fēng),“阮小姐記錯了,小時候是酆昀跟她比較好?!?/br> 一個阮小姐,一個酆問跟她比較好,劃清了界限,也給了靈雎解釋。 阮菁菁倒不以為意,靠近一些,用撫媚的神情,“怎么長大變得妻管嚴了,這有什么,你就承認了,還怕小嫂子不高興???我看小嫂子大氣多了,怎么會是那么小心眼兒的人?!?/br> 靈雎心說:果然跟安昕不是一個段位的,明顯已經(jīng)成精了。 她準備跟酆問演出戲,看看這女的到底在琢磨什么幺蛾子,“怎么回事?酆問你騙我了?” 酆問一看靈雎,就知道她又閑得慌了,本來不想搭理,但架不住她戲多,她還上手捶他肩膀,“你說?。?/br> 你剛是騙我呢?我看起來就那么像會生氣的人嗎?還是真的有事,你不想讓我知道?” 阮菁菁jian計得逞,卻還假模假式地勸,“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還以為是小時候呢,亂開玩笑,我給小嫂子賠罪,對不起了,以后我一定注意。” 靈雎戲上來,誰都攔不住,她還一把握住阮菁菁的手,“妹子你這說的哪里話,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酆問當(dāng)著我一套背著我一套呢,照理說,我還得謝謝你。” 走近的酆沁則和沈加俞也一臉懵逼,怎么了這是?這才多一會兒?怎么鬧起來了? 酆問很無奈了,看靈雎意思,是輕易不會鳴金收兵了,他又懶得跟她對戲,正好酆昀回來,他成功脫身,“我是在給酆昀掩飾,是他對青梅竹馬一直很惦念?!?/br> 酆昀比他爹媽還懵逼,在被靈雎數(shù)落了半個小時后,終于弄清楚怎么回事,心里對酆問豎起一根中指,咬牙切齒地說:你可真是我親哥。 沈加俞當(dāng)他們年輕人之間的打打鬧鬧,也沒在意,酆沁則更不在意,回頭繼續(xù)鼓搗茶了。 酆昀看見阮菁菁還是挺開心的,初戀嘛,雖然當(dāng)年她比較喜歡酆問,可還是跟他在一起了,她對他沒感情,可他并不是,這么多年,喜歡的緊呢。 他問她:“你,還好嗎?” 阮菁菁無論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都只對酆問一往情深,敷衍道:“還好。” 靈雎一看,沒她發(fā)揮的余地了,意興闌珊起來,把她的寶貝斂斂,去找酆問了。 門打開,酆問正脫衣服,寬闊的脊梁露給她,叫人直流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