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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功名道:“我還想要和師妹秉燭夜談呢,的確我家在金陵有產(chǎn)業(yè),也有住的地方,可惜我不樂意去,在哪里還會被盯著,干什么都不自在,連個能陪我喝花酒的都沒有,在師妹這就不一樣了啊。” 陸晚有點無奈,這梁功名真把自己當成好兄弟啊,還惦記這帶自己去喝花酒呢。 梁功名笑嘻嘻道:“師妹,你是不知道,這金陵的角兒和新安的可不一樣,那滋味,那身段,嘖嘖嘖?!?/br> 陸晚:師兄,你忘了大明湖畔的花容了嗎? 梁功名:“走走走!今晚我們就去好好消遣消遣?!?/br> 陸晚拉住了迫切的梁功名道:“師兄啊,師妹現(xiàn)在可不是閑人,我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br> 梁功名一愣,然后道:“哦?說來聽聽!” 陸晚簡單的把自己在江夏的順豐客棧說了一下,然后又表明出了自己來金陵的目的。 “事情就是這樣的,師兄,我身上背著大家的希望呢,所以恕我不能陪你了?!?/br> 陸晚仔細的看了看梁功名的神情。 他一直低著頭,看不出來。 突然他就抓住陸晚的手臂。 “你們這個順豐還缺人嗎?我也想跟著干!” 陸晚:??? 突然畫風就不對了。 “缺!當然缺,你也知道這金陵鋪子的價格,我們這勢單力薄的。?!?/br> “那就加我一個!”梁功名有點激動。 “沒想到啊,師妹,你竟然憋了一個這樣的大招,師兄真的是小瞧你了?!?/br> 陸晚有點疑惑:“這話怎么講?” 梁功名平復了下心情:“其實我早就想做一個這樣的客棧了,自從我們大夏整體往南遷移了以后,這南北運輸走貨的人就比比皆是,這可是一塊大肥rou啊,可惜我一直抽不來人手,光有一個想法沒有人,也開不起來啊?!?/br> 陸晚很驚訝,自己是因為知道歷史,才知道的這個邸店在古代是極具效益的,可惜他們比較落后,還沒有形成這個理念,所以自己才能從其中鉆個空子,說白了,自己一點實力沒有,靠的都是前人的經(jīng)驗。 沒想到,這個梁功名生活在這個時代,竟然還能有這樣的見解,可真是一塊做生意的料。 陸晚收回思緒,笑了笑道:“哈哈哈,沒想到我們竟然這么有緣,那理應(yīng)該一起喝酒一起賺錢,我們要是能有梁家公子的相助,那豈不是如虎添翼?!?/br> 梁功名以前是覺得和陸晚臭味相投,現(xiàn)在知道了陸晚竟然在經(jīng)商方面有這等造詣,心里的喜愛更多了一分,另外更添一份敬佩。 外人常說玄德大師主動收的徒弟個個不凡,以前自己還沒覺得這小孩有什么厲害之處,原來都是后勁啊。 兩個人又就著順豐聊了很多,梁功名有很多細節(jié)上的問題,陸晚也都一一解釋了。 另外陸晚也說了自己來金陵遇到的一些困難。 梁功名表示,商鋪這些都不是事,梁家在金陵的鋪子很多,他就可以全權(quán)處理,到時候可以讓陸晚任意挑選。 而且梁家在資金方面也會全力支持。 這讓陸晚大喜,困擾自己這么久的問題在梁功名來了以后,竟然迎刃而解了。 解決了地段問題,那其他的問題就都是小問題了。 陸晚決定修書一封到江夏,說一下他們已經(jīng)有梁家的支持了。 掌柜的要是知道了,肯定非常高興。 另外陸晚也要和他們商議一下和梁家以后如何分利。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 后來幾天陸晚和梁功名聊了好多客棧的事情,難得他在正事上還是很認真的,一直也沒吵著要出去喝花酒。 可就在兩個人聊的起勁的時候,有人竟然登門了。 陸晚:“什么?你說誰來了?!?/br> 大力:“是我們在新安見的楊書墨公子。” 陸晚疑惑:“他怎么知道我們在這?就他一個?” 大力點點頭:“是的,就一個?!?/br> 自從上次以后,陸晚對這個楊書墨就有很深的忌憚,這個人一直忍辱負重,表面書生模樣,內(nèi)里極富城府,不可深交。 所以陸晚一直不想和他有什么接觸。 但梁功名好像很欣賞他。 “估計是來找我的,讓他進來吧?!?/br> 大力看了看陸晚,陸晚點點頭。 來了也不能躲,何況他現(xiàn)在還不能做成什么大事。 不一會楊書墨就進來了。 “參加梁公子,陸公子?!?/br> 楊書墨穿了一身及其樸素的衣服,但是他的表情很淡定,根本沒有因為自己的樸素而表現(xiàn)出一絲的窘迫,反而落落大方。 陸晚心想:此人內(nèi)心定極為堅強。 梁功名看到他道:“怎么,楊公子竟然找到了這里,是有什么事嗎?” 陸晚叫小桃去泡茶,然后請楊書墨坐下。 楊書墨坐下后淡淡的笑了:“是這樣的,楊某也是偶然在街上遇到了之前陸公子身邊的丫鬟小桃,才知道的這里。” 陸晚瞇著眼睛沒有說話,只是一面就能記住自己身邊的人,這個楊書墨挺厲害的啊。 楊書墨看到陸晚沒說話,又接著道:“今個我登門拜訪是因為馬上那群英宴就要到了嗎,每個人都可以帶一個當?shù)乇仍囍畷r引薦之人,我想問梁公子有沒有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