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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一笑看著盤子里的蛋白有些愣神,“五點半?!彼卮鹚?。 付祥生皺了皺眉頭,語氣無奈,“晚上別看小說,早點睡。” “我睡得挺早的?!背R恍ξα诵Γ拔易罱苌倏葱≌f的……” 她本來想說的是——我晚上哪里看小說了,都用來想你了??墒桥砥M芃她們都在,她說不出口。 以前覺得稀疏平常的話,現(xiàn)在看來,不但不平常,簡直是有病。 rou麻。 尤其十分格外的rou麻。 無可救藥的rou麻。 rou麻病,不治之癥。 她完蛋了…… 她心里這樣想著,卻見彭芃芃氣鼓鼓地瞪著他倆,控訴他們:“喂,大清早的,我買了這么多吃的呢,不要再撒狗糧了好嗎?” “撒狗糧?”常一笑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她的大招都收起來了,明明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做。 彭芃芃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常一笑的餐盤。 當(dāng)初付祥生向她打探常一笑的喜好,她還忘了寫這一點??涩F(xiàn)在看來,不管當(dāng)時她寫還是沒寫,根本都沒有差別。 反正付祥生都知道。 彭芃芃想,自己真的是個失敗的紅娘。 常一笑自然之道彭芃芃指的是什么。其實她也很意外,她并沒有和付祥生真正意義上一起吃過早飯,付祥生把蛋白給她的時候,動作那樣自然,自然得像是習(xí)慣,她都有些恍惚。 她不過是有一次跟付祥生□□聊天的時候正在吃早餐,就順帶向他吐槽了蛋黃的種種不好…… 她覺得心里有些癢癢的,就像是春天的嫩葉在爭先恐后地發(fā)芽,一片生機盎然。明明有些臉紅了,她為了掩飾自己的羞窘,忙不迭抬手去拿彭芃芃盤里的雞蛋,笑道:“來來來,我來給你剝……” 卻聽彭芃芃說:“你剝的雞蛋,帶著戀愛的酸腐味,我才不要?!?/br> 她的眼睛上彎,滿目憧憬,“我等我的白馬王子來了,讓他給我剝?!?/br> 她笑著的時候,恰好露出兩顆小虎牙來,眼睛幾乎彎成了月牙,美好得不得了。陳一鳴只是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倒是高壯壯,在她斜對面笑出聲來,“就是就是,我們自食其力,才不用你倆施舍?!?/br> 彭芃芃看向高壯壯,正想說什么,卻見韓佳碰了碰她的手臂,溫柔地笑著打趣她:“快吃飯吧,別白馬王子還沒來呢,自己先餓死了?!?/br> “就是,做什么黃粱美夢呢!”陳一鳴看了看時間,吊兒郎當(dāng)?shù)匦绷伺砥M芃一眼,“快吃飯吧,一會兒上課了……” 彭芃芃揪了揪鼻子,冷哼:“要你管?!?/br> 常一笑看了看他們,和付祥生對視了一眼,無聲地笑了笑。 “快吃吧?!备断樯f,“待會兒要是困了,就在教室趴一會兒。” …… 常一笑生在秋末。上次她過生日的時候才剛轉(zhuǎn)到這邊,沒趕上星期天,跟周圍的同學(xué)也沒有多熟絡(luò),就在周圍沒有人的時候給自己輕聲唱了首生日快樂歌,也就算過了。 今年不同了。 她有付祥生了。 她并沒有提前跟付祥生說她要過生日。只不過兩人剛在一起那會兒彼此都問過,付祥生知道她的生日在什么時候,她也知道付祥生的。 付祥生說,他不過生日。 因為曾經(jīng)在生日的時候發(fā)生了很不好的事。 付祥生說這話的時候,臉色沉重得厲害,她也就沒再問什么,只笑嘻嘻地說:“那這樣好了,以后我的生日,我們倆就一起過,就當(dāng)把你下一年的生日提前過了?!?/br> 常一笑的生日還早著呢,她就開始給付祥生準(zhǔn)備禮物了。 很俗套的禮物。 可她想來想去,只有這個禮物最合適了。 終于到了她生日這一天。前天晚上她就準(zhǔn)備好了一切,也把這一天的安排都計劃好了。 雖然還在學(xué)校,還得上課,但沒關(guān)系,他倆在一個校園里。 常一笑一宿都沒睡好。一想到要把禮物送出去,就不由得忐忑——她準(zhǔn)備了這么久,可是,萬一他不喜歡呢? 她的生日,她沒有提前告訴他,他會知道嗎?會給她準(zhǔn)備禮物嗎? 沒有準(zhǔn)備最好,這樣就顯得她的禮物彌足高貴??墒菫槭裁此睦镉袀€聲音在說,希望他記得? 早上吃飯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提起常一笑生日的事。常一笑莫名有些失落。 晚上和付祥生一起回宿舍的時候,她終于把他拉到cao場角落里,把袋子里的禮物拿了出來。 因為怕付祥生難堪,她只口不提自己過生日的事,只是把禮物遞給他,笑瞇瞇道:“祥生,給,送你的?!?/br> 付祥生卻并沒有接。 她笑嘻嘻地跟他解釋:“我疊了很久的,每個星星里面都寫的有字。你看,我還特意給瓶子買了個黑色的套子,你藏起來,不會有人注意的?!?/br> “不過你最近先別看,我等高二結(jié)束就要去集訓(xùn)了。你在學(xué)校不能拿手機,我也沒辦法……”她頓了一下,直覺自己的不治之癥rou麻病又犯了,“祥生,你要是想我了,就拆一顆星星。要是沒想我,那也得一天拆一顆,然后就會想起我了。我……” 她明明還要說些什么,可“我”字剛出口,付祥生的氣息就在鼻端了。他的呼吸分明粗重得厲害,但他的吻卻并不霸道,甚至不帶一絲侵略性,雖沒有蜻蜓點水那樣一觸即止,但卻十分的溫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