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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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合理懷疑,王隊表面說著利用了南梔前輩,其實我猜南梔前輩是故意的。目的就是為了制造話題,你們仔細(xì)想想。怎么偏偏南梔前輩那張照片就讓王隊看到了呢?是吧是吧?!】 【對啊,明明他拿在手里,怎么就掉了呢?嘶細(xì)思極恐?。?!】 【還有還有,南梔前輩真的不知道王隊的身份嗎?或者說,他真的猜不到boss身份嗎?大家想想,一開始南梔小前輩發(fā)現(xiàn)boss要殺了自己的時候,是不是故意要抱抱,還哭得特別好看,就好像很怕疼似的,你們再看看,他可是doi都沒喊疼的哦~】 【艸!爺悟了?。。〔焕⑹悄隳蠗d前輩?。?!】 【我也悟了?。?!沒有哪一個男人能夠抵擋哭唧唧的軟包子!?。 ?/br> 【而且你們想想,就算是南梔小前輩知道內(nèi)褲丟了,他慌嗎?他不慌!而且他表演得十分刻意,說明什么?說明他早就知道啊?。?!】 【嘶】 【噫】 【哇】 一片激烈討論以后,彈幕清一色【爺悟了!南梔小前輩牛逼?。。。?!】 那把刀很硌手,蘇南梔一只手握不住。 蘇南梔嚶嚶鬧著不要刀,管家先生微微笑著,牽起他另一只手,試圖讓他兩只手握住。 蘇南梔嗚嗚:我不想要刀。 這把刀一看就特別鋒利,還沒有刀鞘,稍不注意就會劃傷自己。 管家惡劣的握著他的手,一點點蠱惑:殺了我,你就可以離開了。 蘇南梔咽了下口水。 管家接著說:你是被我騙來的,傻瓜。 蘇南梔不明白世界上為什么會有這么難的問題,一定要死一個。 蘇南梔不愿意拿刀:可你對我很好,我喜歡吃你做的蝦。你要是死了,以后就沒有人給我做蝦了。 管家頓了頓,然后笑起來。 他笑得很燦爛,俯身低頭在他的額角密密的輕吻,他一遍遍說:好。 而就在此時,焦灼的空氣里突然爆出一股guntang的氣流,一顆子彈擦著管家的臉頰而過。 管家表情冷靜,額發(fā)被氣流卷開,他抱起蘇南梔,放到一邊,對上來人,神情不復(fù)剛才的溫柔。 他是地獄的三頭犬,此刻露出自己猙獰的犬齒,保護(hù)自己的弱小的主人。 是你。管家陰著一張臉,隔著很遠(yuǎn),就聞到了你身上,遮不住的血腥味。 醫(yī)生從走廊一端走了出來,他臉上始終是儒雅溫和的笑容,白大褂上一塵不染,而他的胸前口袋別著一朵發(fā)黑的紅玫瑰。 他斯斯文文,看起來就不是特別有戰(zhàn)斗力的人,素白纖長的手里握著一把薔薇槍。 槍頭冒著淡淡的煙,不難猜出那顆子彈的威力和殺傷力, 可是握槍的人,表情是那么斯文。 醫(yī)生揚了揚搶,取下黑框眼鏡,甩了下頭,說:把他給我,不然殺了你哦。 他聲音還是那樣不輕不重的,聲調(diào)壓得很低,卻透露著一股愉悅。 從頭到尾,他的目光都沒有停留在管家摘星身上,他一直盯著蘇南梔,癡迷、貪婪。 他喉嚨里低低發(fā)出藏不住的愛戀,喚了一聲:寶貝兒,過來,我來接你了。 蘇南梔愣住了。 一時之間沒反應(yīng)過來。 從第一個世界開始,他對于副本的一些記憶就開始模糊。 有一張臉被剝離了他的世界,連同他的聲音和氣味,都逐漸消失了。 眼前人給他的感覺十分熟悉,蘇南梔心里慌慌的:【系統(tǒng)先生,為什么我會忘記義父的臉呢?】 之前稚嫩的系統(tǒng)給不出的答案,如今也可以給出了。 【唔,npc有固定遺忘機(jī)制呢,這是為了保護(hù)游離npc的身心健康。一般來說,npc會忘記掉玩家的信息,不然記住太多玩家,對于你們來說,不是件好事情?!?/br> 蘇南梔愣了很久,磕磕巴巴的意識到:【所以把我養(yǎng)大的義父,也是玩家嗎?醫(yī)生是我的義父對嗎?】 他腦子的運行已經(jīng)停止了,可是委屈的淚水卻自覺發(fā)揮了作用。 他目光呆呆的看向醫(yī)生,醫(yī)生心疼的看著他,輕輕說著:寶貝兒別哭,義父這就帶你走。 呵,你配嗎?管家迎上他的目光,冷冷一笑,他是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 【】 下個副本不這樣了。 加更給各位道歉。 第115章 你的? 醫(yī)生抬了下眉,將眼前人從頭到尾的打量了一遍,溫和的目光迅速沉了下去,像是溫月落河后,升起來幾縷暗沉沉的陰云。 他幾乎是瞬間認(rèn)出了眼前人,神情更加沉重,一貫平靜的瞳孔里露出幾分怨毒。 情緒外露的人,不一定是傻瓜,還有可能是蔑視一切的人,醫(yī)生就是其中一個。 他緊緊盯著管家,眼神像是刀子,一點點刮著他的血rou。 四目相對,管家并沒有退讓分毫。 跟醫(yī)生的猙獰不同,管家?guī)е稽c笑容,他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 是我的。 哈哈哈?。?!醫(yī)生大笑起來,他死死捏著手里的槍,薔薇花燙金的花紋發(fā)出耀眼的光芒。 他擺了擺手,收緊自己的下頜,眼睛微微瞇起。 \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跟我搶?他是我從小養(yǎng)大的,名義上還得叫我一聲義父!\ 管家的表情愣住了,他似乎經(jīng)歷了一點心里的掙扎,然后特別虛偽的叫了一聲。 義父? 醫(yī)生那張臉?biāo)查g凍住了。 像是一塊絕美冰雕,噼里啪啦的裂了開來。 【管家對著醫(yī)生開了個大招,醫(yī)生血量10000?。?!】 【從百草園到呼倫貝爾?。?!醫(yī)生真的差點氣死了哈哈哈?。?!】 【嘶,這么一說,似乎也沒叫錯啊。醫(yī)生把南梔小前輩養(yǎng)大了,也確實可以叫他一聲義父?!?/br> 【有情人終成父子,媽耶,我覺得更刺激了?。。 ?/br> 【我叫你一聲情敵,你叫我一聲義父,我倆各論各的!】 【現(xiàn)在我只好奇,南梔小前輩到底是什么來頭?嘻嘻,感覺義父也非常神秘啊!】 【蕪湖,如果是醫(yī)生養(yǎng)大的,哇哦,那也太變態(tài)了吧!你能想象出醫(yī)生是怎么把他養(yǎng)大的嗎????】 【啊啊啊,父子cp表示吃飽了?。?!】 醫(yī)生沒想到對方會來這么一出,這跟他想象的一點不一樣。 在他愣神之際,蘇南梔終于反應(yīng)過來,淚眼婆娑,含著淚水的清澈眼瞳凝視著他。 醫(yī)生被他的眼神看得心碎,他一下子退化成慈父的模樣,似乎覺得自己手里拿著一把駭人的槍,不太雅觀,于是匆匆放下自己那把薔薇槍,拿起了胸前為蘇南梔準(zhǔn)備的紅玫瑰。 這個動作十分危險,他的面前好歹也是一個副本的boss,如果放下了那把槍,也許boss一個小動作就能把他的生命帶走。 可他絲毫不在乎,還在忙著去給自己的小王子一朵美麗的玫瑰。 寶貝兒,過來。 他黑發(fā)、白大褂、唯一一點燦爛的紅色是紅玫瑰。 【嗚嗚嗚,只要我覺得醫(yī)生好可愛?。。?!】 【你是我心尖唯一的紅玫瑰?。?!】 【為了迎接他的小寶貝,他放下了他的槍??!】 【啊啊啊啊啊,對不起我爬一會兒墻?。?!五分鐘以后,我就回來?。?!】 【南梔小前輩你不要過去啊啊啊?。?!你的小狗還在等你啊??!你怎么可以讓他失望??。?!】 【我默默看著你們這些CP們默默哀嚎,你們也許會贏,但all絕不會輸!】 【我們的眼睛看到的東西不一樣,我怎么覺得是南梔小前輩自己翻車了??】 【不可能!我們南梔小前輩怎么可能會翻車???!】 蘇南梔看著義父,自覺就想走過去。可是腳腳剛一踏出來,手就被管家拽了過去。 管家低低喚著:你要拋下我嗎? 他眼神還是那樣的陰冷,凜冽的眉眼卻微微下垂,看上去有幾分可憐。 如果他有尾巴的話,此刻一定是垂著的,而且連搖都不想搖。 實在是太可憐了。 蘇南梔想說對方并不是壞人,可是一下子蘇南梔又不敢說這種話了,他記得自己是被義父殺害的。 我不過去。蘇南梔輕輕回握管家的手,他用悲傷的眼睛,看向醫(yī)生,質(zhì)問道:義父,你為什么要那樣對我? 提起自己被殺的事情,蘇南梔滿肚子委屈。 是我不聽話嗎?是我任性嗎?還是你不喜歡我呢?為什么要要殺了我呢? 蘇南梔鼻尖都紅了。 他一聲聲的呼喚和質(zhì)問,讓醫(yī)生的表情越發(fā)難看,他本來手里還握著那朵高杯形狀的玫瑰花,但他看著蘇南梔哭起來,手里不自覺用力,把玫瑰花的斜切根刺入他的手掌,尖銳的枝干扎了進(jìn)去,他的手掌頓時一片鮮血淋漓。 蘇南梔驚呼起來:你的手流血了啊! 關(guān)鍵時刻,他還是會關(guān)心自己。 醫(yī)生抬起手,舔舐著自己的手心,他充滿欲望的看著蘇南梔,又貪心,又絕望。 他說:寶貝兒,義父不疼,別哭了。 蘇南梔更難受了。 他抓著管家的手微微用力,他沒有辦法不擔(dān)心義父。 他想要過去,可是手被管家牢牢摁住了,根本無法動彈。 蘇南梔回頭去看他,管家十分具有占用欲的將他拉住,他纖長睫毛顫抖著,管家說:我好疼。 蘇南梔巴巴的問:你怎么了?你哪里疼??? 管家撥開自己的耳邊的額發(fā),露出了不經(jīng)常見日光的耳朵,耳朵上有一道燒灼的疤痕,乳白色的血液流了出來。 蘇南梔把目光從醫(yī)生身上移開,先是全部放在了他的耳朵上,隨后才注意到醫(yī)生不同尋常的血液。 管家抓著他的手,貼在自己耳朵邊上,像一條沉默的大狗狗,非常眷念他的溫柔。 蘇南梔被迫摁在他的耳朵上,管家聲音放得極其低沉。 你替我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蘇南梔替他輕輕揉,偶爾還替他吹一口上面的傷口,安慰著:不疼哦,不疼哦。 而在蘇南梔看不到的側(cè)面,管家對著醫(yī)生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 醫(yī)生目光沉沉,捏碎了那朵玫瑰。 【我怎么感覺管家有點???】 【茶里茶氣?。?!】 【你不說我完全沒有感覺到,嘻嘻嘻,boss好心機(jī)?。。?!】 【只有我一個人覺得他倆好幼稚嗎?果然,全天下的男人都像狗,還要趕緊圈一下地盤?!?/br> 【快住手,你們相互茶是死不了人的,快打起來?。。。 ?/br> 【我以為是南梔小前輩終于翻車,可是南梔小前輩怎么會翻車呢?!?。∷墒悄蠗d前輩?。。?!】 【打起來,打起來?。 ?/br> 醫(yī)生的憤怒值在一瞬間達(dá)到頂峰。 他當(dāng)然記得眼前的這個挑釁他的男人,他玷污了他的寶物。 不過醫(yī)生知道,那一切跟他天真無邪的寶貝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一切都是這個惡心的男人,他是罪惡源泉,是一具尸體。 醫(yī)生理智逐漸回來,他淡淡的笑起來。 這個人有個毛病,越是瘋狂的時候,就越冷靜,比如他當(dāng)年親生殺掉蘇南梔的時候,他甚至冷靜去數(shù)了他的呼吸,他像是周密的儀器,監(jiān)控著蘇南梔的心跳、呼吸、溫度,然后看著他一點點垂下手臂。 從那以后他就瘋了。 現(xiàn)在,他又感覺到淡淡的窒息涌了上來,仿佛他將會再一次的失去他最為珍視的寶物。 醫(yī)生瞳孔顫抖著,他十分冷靜的拿起槍,對準(zhǔn)了那邊。 薔薇槍露出一圈一圈的花瓣,里面花心露出一點淡淡的金黃色,等著里面的花蕊部分全部都變色以后,銀色子彈呼嘯而過,便能夠迅速奪去別人的生命。 他瞇了瞇眼睛,拿起那槍,對準(zhǔn)了摘星。 摘星動了動嘴唇,目光跟他對視,帶著點挑釁。 蘇南梔并不知道他們的對峙,管家囔囔著喊疼,蘇南梔就去給他吹吹。 他知道的啊,管家先生并不是一個喜歡喊疼的人,所以如果他都在叫疼的話,應(yīng)該特別特別疼吧。 蘇南梔對他有愧疚感。 而且他也有一點想要逃避的心態(tài),他不明白,為何殺了自己的義父還要來接自己,他為何會笑得這么燦爛,難道他一次沒有殺死自己,還要來補(bǔ)一刀嗎? 蘇南梔想哭,他不敢去義父那邊,可是他又想要知道自己死亡的真相。 懷著截然不同的心情,蘇南梔心不在焉替他吹吹。 蘇南梔問:還疼嗎 管家說:你親我一口,我就不疼了。 蘇南梔用漂亮的眼睛瞪他,可是他又那么乖巧聽話,管家說親,他就黏黏糊糊湊到跟前去,睫毛投下一截小小的陰影,鼻尖因為剛才哭過,有些發(fā)紅,顏色是淡淡的水粉色。 看起來就是特別好欺負(fù)的樣子,他習(xí)慣性閉上眼睛,去尋找管家的皮膚。 管家直直看著醫(yī)生,環(huán)住蘇南梔的脖子,吻住了蘇南梔淡色的唇瓣。 他用自己的行為刺激著醫(yī)生,也在無聲的宣告所有權(quán)。 看懂了嗎? 他是我的。 管家故意輕輕咬著蘇南梔的唇,兩個人之間情到深處的時候,甚至能夠聽到清晰的水聲,以及蘇南梔受不住的,推搡間哭唧唧的聲音。 管家低聲啄著他的鼻尖,偶爾咬一咬。 這就受不了了嗎?嬌氣。 蘇南梔怔了一下,猛地想起義父還在旁邊,他往那邊看了一眼,卻只看到義父冷著一張臉,舉起了手里那把薔薇槍,對準(zhǔn)了自己這邊,扣下了扳機(jī)。 令人驚訝的銀色以不可阻擋的速度沖刺過來,蘇南梔一時收住無措,管家抱著他,露出了一個解脫的笑容。 他抱著蘇南梔的手很溫柔、炙熱,兩個人的位置轉(zhuǎn)了個圈,蘇南梔的表情逐漸慌亂。 管家對上醫(yī)生,露出了一絲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