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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是那商姑娘在生孩子嗎?” 秦君恩邊往回走邊道,“這邊就她一個人懷著孕,除了她還能有誰?!?/br> 青果也不明白,就看秦君恩坐回了梳妝臺。 “小姐要下去看她?” “我才不看她呢?!鼻鼐魈置约旱念^發(fā),她道,“她生不生孩子管我什么事,她就是生死了,那也跟我沒有關(guān)系?!?/br> “那小姐著急忙慌的往下頭跑什么?” 秦君恩道,“就是,我著急忙慌的跑什么。” 說完還不解氣,便又道,“你別給我梳頭了,你現(xiàn)在下去同他們七皇子府上的人說,就說晉王妃這時候還在休息,讓他們別這般大聲的吵鬧?!?/br> 青果手指頓了頓,只想著人家生孩子哪有不準叫的。 不過想來既然是自家小姐的意思,她便也就不說旁的,只聽話的道上一句。 “那小姐等等青果,青果這就去同他們叮囑兩句?!?/br> 秦君恩點點頭,果然不多時便聽著樓下的聲音漸小起來。 ------ 宋承治今日又跑了一趟荊州災情最嚴重的牧野村。 他以前原也是不會親自來這些地方走動,但如今既然是宋瑾修來了,那樣子該做也還是得做上。 不過最近是有聽聞有人說宋瑾修和那荊州知府陳大人,日日都玩在一起,倒像是有什么謀劃般。 宋承治本也不應該生疑,何況按理朝廷來了人,那陳大人身為地方官員作陪也是應該的。 但他這生性多疑的性子卻也是改不了,于是只好吩咐安排在縣衙里的眼線說。 “再將人給盯緊一些?!?/br> 災民后續(xù)安置的情況都還不錯,雖然過的不能算好,但是至少也沒被餓死。 而宋承治高價賣出去的那一批糧食,也快到了交付最后一筆尾款的時候。 如今錢款只要積攢夠了一定的數(shù)目,他就有了更多的底氣去拉攏朝中許多官員。 也趁著現(xiàn)在皇帝還吊著一口氣,還沒來得及傳位大統(tǒng),那么自己就還有機會。 身邊的縣丞一直喋喋不休的與宋承治說著災后救治與重建的事宜,宋承治卻也一句都沒有聽進去,他就將雙手背在身后,然后目視遠方,腦子里想著事兒,走神走的厲害。 這時遠處有人身騎一匹快馬而來。 宋承治聞言回頭,正見與自己同行而來的一名侍衛(wèi)拉住韁繩,再從馬背上翻身而下。 那侍衛(wèi)往前兩步,抱手做禮,急匆匆的道上一句。 “稟七皇子,驛館有急報?!?/br> 宋承治瞧了瞧自己身旁的眾人,揚手擺了擺,示意眾人都退下后,那侍衛(wèi)才又道。 “驛館急報,商姑娘難產(chǎn),恐危及性命,七皇子可要率先回去?” 宋承治愣了愣,負后的手指一用力,便捏的好一陣‘咔吧’作響。 侍衛(wèi)還在原地等候宋承治的吩咐。 見人不走,宋承治倒更是惱了,他耐著性子上前兩步,揚手便是重重一個巴掌,‘啪’的一聲甩在了那侍衛(wèi)的臉上。 宋承治罵道,“她生不生孩子,與我有何干系?是我的孩子嗎?還要我回去給她接生不成?” 侍衛(wèi)一愣,便忙抱手解釋道,“回稟七皇子,屬下沒有這個意思,只是穩(wěn)婆說姑娘難產(chǎn),這遭將孩子生下來恐也會沒了性命,再加上姑娘一直在喚七爺,屬下實在不知該如何處置,這才特地前來稟報?!?/br> 宋承治憤憤甩手,他道,“死了才好,死了倒是讓我清靜?!?/br> 侍衛(wèi)抱手,他忙道,“屬下明白了,屬下這就回去?!?/br> 宋承治不言,只低低暗罵道一句,“廢物,都是廢物。” 這句話明里暗里的意思也較為明顯,侍衛(wèi)本想回去傳話說,大人實在救不了就別救了,小孩子救不救的也沒人在乎,畢竟又不是他們家七皇子的種。 平白生下來叫人恥笑,日后也未必過的上好日子。 原是抱著這樣的念頭往回跑,可哪曉得這才剛剛回了驛館,便又聽聞孩子給生出來了,老天保佑,母子平安。 侍衛(wèi)愣了愣神,他走了一趟商知雪的房門外。 原是這時候偷摸把這女人和孩子給處置了,回頭就說是生孩子難產(chǎn)大的小的一并沒了,想必也沒人會懷疑,沒人會追究。 但手指將將推開一點點門縫,看見那蒼白憔悴還在熟睡中休養(yǎng)的女人,和那女人身旁躺著的一個白白嫩嫩,乖巧玩手的孩子,終也是沒能下得去手。 侍衛(wèi)將門合上。 事未辦成,氣的宋承治回來又重重賞了他兩個大嘴巴子。 秦君恩也是這時候才下來的。 白日里又補了個覺,這時候精神頭是足的很,姑娘穿著妥帖,紅光滿面,瞧著比以往更為漂亮美艷了幾分。 “原是還當誰人這么討厭,大白天的不顧他人感受就這樣要死要活的尖叫,后來才知道是七皇子府上的侍妾生產(chǎn),原也是我不許她鬧,現(xiàn)下倒是覺得過分不人道了幾分,所以特意前來打算要送個禮物賠罪的?!?/br> 這番話雖是說的客氣,但卻又處處叫人聽的刺耳。 宋承治也不好拂人情面,于是只好伸手收下秦君恩送來的禮物。 “皇嬸言重了,不過是下等奴婢生產(chǎn)而已,自也是不該驚擾到你。” 秦君恩笑,便又問,“七皇子才是言重了,縱是我身份再尊貴,睡個覺的事兒,又哪里比得上人家生產(chǎn)重要,對了,那商姑娘生的是個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