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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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玄:嗚嗚嗚嗷! 你們幾個(gè)到底誰在哪只的身體里啊! 小黑狗:汪! 小花狗尷尬地叫:汪汪汪 小黃狗可憐兮兮:嗚嗚嗚 小乞丐壓低聲音:小蘇總, 你們是在這四只小狗的身體里嗎? 好了確定了,小乞丐是葉勻無疑。 下一秒, 葉勻就被一個(gè)村民一腳踹得趴在了地上! 四只狗立刻冷冷看向那個(gè)村民。 村民正是剛才那個(gè)斗雞眼,他叉著腰兇神惡煞道:說什么悄悄話!安靜等著王老爺出來主持公道! 眉間一顆痣陰陽怪氣道:莫不是失心瘋了吧, 竟然還跟四條狗說話! 這倆人看起來似乎是倆兄弟, 不僅長得像, 還一直一唱一和的。 葉勻被踹得后背發(fā)疼,嘶了一聲, 想去揉后背, 可眼看斗雞眼又要黑著臉上來踹他,葉勻又連忙收回了手, 有些生氣。 到底情況特殊,不是計(jì)較這些的時(shí)候, 葉勻瞥了瞥四只小狗, 以眼神示意:先不去管這幾個(gè)村民,他們明顯來錯(cuò)地方了, 接下來要怎么辦啊? 蘇玄:嗷嗚! 晏寧安呢, 晏寧安出來自首! 小花狗趴下, 耷拉著耳朵, 慘兮兮舉起一根爪爪。 好家伙, 原來晏寧安就在這只小花狗身體里呢! 蘇玄又慧眼如炬地掃視剩下一只小黑狗和小黃狗,想判斷下這兩只分別誰是誰。 小黑狗看了他一會(huì)兒,湊過來舔了舔他的耳朵。 蘇玄:?。?! 其他三狗一人以譴責(zé)的目光看著他倆。 蘇玄縮了縮脖子,難為情地拿后腿踹了小黑狗一腳,小黑狗抖了抖耳朵,甩起了尾巴。 現(xiàn)在確定了,剩下兩只狗,小黑狗是顧朔,小黃狗是老爹陸饕。 問題來了,他們現(xiàn)在又在面臨什么情況,要怎么才能回到正確的穿越路線上去。 晏寧安想了想,抬頭,目光堅(jiān)定地對他們道:嗚嗚嗚嗷嗷嗷嗷嗚嗷嗚嗷! 蘇玄顧朔陸饕和葉勻:??? 聽不懂啊擦!! 登時(shí)四只狗和一個(gè)人都崩潰了,行動(dòng)出現(xiàn)重大差錯(cuò)也就算了,現(xiàn)在連語言交流都出現(xiàn)障礙了,天要亡他們?。?! 就在這時(shí),幾道人影從后頭走到了客堂中。 為首的大概就是那位王老爺了,他穿著一身寶藍(lán)色錦袍,腰間環(huán)佩玎珰,那闊氣的行裝和眉眼間的一絲傲慢,就與底下這些村民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一見到他,斗雞眼和一顆痣就立刻掛上了諂媚的笑容:哎呦,王老爺,您來啦! 村民們也連忙打了招呼,非常討好。 蘇玄他們還沒待仔細(xì)打量這位王老爺,目光就被緊跟在后頭出現(xiàn)于堂中的人物吸引了。 那人穿著一身簡單的黑色衣袍,長發(fā)豎起,身如修竹,容貌俊美無儔,眉眼間卻冷淡地仿佛凝著一片寒霜。 他低垂著眉眼出現(xiàn),底下村民便倒吸一口氣他們似乎也是第一次在王老爺身邊見到這位人物,大概也是第一次見到長得如此俊美的男人,一時(shí)不禁有些看呆了。 而男人及至到了堂中,便略抬了抬眼,淡漠地掃過四狗一人,目光在呆呆看著他的葉勻身上停頓一秒,便也移開。 四狗一人回過神后,精神一振,驚喜了起來竟然是宗寧! 宗寧竟然出現(xiàn)在了這里,難道他們沒來錯(cuò)地方?! 那咒文的施咒者又是誰?他把他們帶到這里之后,要讓他們做什么呢? 這幾個(gè)問題剛冒出腦袋,第三個(gè)人又跟在宗寧身后慢悠悠走出來。 那人與一身黑的宗寧恰恰相反,穿著一身白衣,腰間配著一柄短劍。 他的樣貌沒有宗寧這么俊美,卻自帶一股邪肆,唇邊噙著一絲戲謔的笑,那雙眼一瞧底下,底下好幾個(gè)娘子竟就這么紅了臉。 娘子們紅了臉,他便瞇起眼,笑意更甚,一開口就是懶洋洋一句:阿寧,這地方可真不錯(cuò),是不是? 王老爺一改面對村民們時(shí)的傲慢神色,嘴一咧就大笑起來:可不是,二位別看這地方小,這可實(shí)在是塊風(fēng)水寶地,于你們修煉有益,不如就久住下來,我王喜自會(huì)好好招待二位! 哈哈哈,王老爺大方,聽著倒也確實(shí)不錯(cuò),白衣男子大笑著,走上前,輕輕搭上宗寧的肩膀,笑瞇瞇道,阿寧,你覺得呢? 宗寧微蹙了下眉,拂開了他的手,冷冷道:再說吧。 白衣男子不以為意,將手背到了身后,笑著道:行,那就由阿寧做決定吧,反正我怎樣都可以。 王老爺卻是不滿意了,嘴角立刻掛了下來,可他也不敢做得太明顯畢竟他才是想求著這兩位留下來的人。 底下村民們看王老爺竟也要這么小心翼翼對待宗寧和白衣男子二人,好奇心大起,斗雞眼試探地問:王老爺,這二位是 王老爺神色一凜,眉目嚴(yán)肅道:自是云游四方的仙人,他們游至此處略作休憩,我才有幸邀請到二位仙人來府上住,以后你們見到二位仙人全都放尊敬些! 竟是仙人!? 一幫村民們大驚。 他們何曾見過什么仙人,向來只在口口相傳的故事里聽說過一些什么神仙,竟沒想到這會(huì)兒站在王老爺身邊的兩位年輕郎君,就是傳說中的仙人?! 既然是仙人,那想必定有什么神奇法力吧,怪不得,怪不得剛才王老爺提到了什么修煉,原來如此! 一幫村民腿一抖,竟齊齊跪了下來,大呼仙人高明,陣仗特別夸張。 王老爺非常滿意,白衣男子也一如既往地笑得如同一只狐貍,宗寧卻已經(jīng)略有不耐之色。 蘇玄他們則是在底下咋舌。 沒想到一千多年前宗寧還挺sao的啊,竟然搞裝神弄鬼這一套。 另外,他身邊那個(gè)白衣男子又是誰? 難道這就是那位施咒的巫師? 似乎也不對。 蘇玄他們魂穿進(jìn)這幾只狗的身體里之后,便明顯感覺到他們的靈力不在了,但靈力不再,感知力卻還有。 宗寧和這個(gè)白衣男子身上,全都沒有絲毫的靈力氣息。 宗寧不用說,不論這時(shí)候他有沒有被咒文纏身,他向來是能把靈力收得一干二凈的人。 可白衣男子呢? 巫術(shù)師再怎么厲害也沒辦法將靈力完全收斂,他應(yīng)該不可能是巫術(shù)師才對。 能與宗寧同行,關(guān)系親近到能稱呼阿寧,他到底是一個(gè)普通人類,還是強(qiáng)大的妖怪? 蘇玄一震,忽然想到了什么,和其他幾人交換了下眼神。 顯然就連葉勻也想到了 在片場大鬧一場的那只跂踵,他們家族的祖先,在一千多年前曾經(jīng)與宗寧有過交集! 而在審問之下,那只跂踵也曾交代過,他們的祖先最開始與宗寧交好同行了幾年,后來才被宗寧斬殺 四狗一人齊齊看向那白衣男子,一時(shí)之間渾身緊繃,如臨大敵。 就算那只跂踵再怎么把宗寧說成是大惡人,把他們家族的祖先說得無辜,蘇玄他們也并不覺得那位祖先真的有那么簡單。 跂踵不僅吃人,還喜好引誘出生靈的負(fù)面情緒,以此為食,強(qiáng)大的跂踵最喜歡干的事情就是散播瘟疫,在人類的恐懼與絕望中沉醉! 如果這個(gè)白衣男子就是那只一代跂踵,那么此時(shí)宗寧知道他的身份嗎? 不,宗寧必然是不知道的! 他壓根沒有察覺到身邊這人的身份,這才是后來兩人的關(guān)系發(fā)生劇變的原因吧?! 而此時(shí)此刻,白衣男子亦眼眸一轉(zhuǎn),落到了四狗一人身上。 后五者靜悄悄繃起了神經(jīng)。 白衣男子一笑,指向他們問:這是怎么回事? 他的一問打斷了村民們的跪拜,王老爺也想起了這回正事,輕咳一聲問那斗雞眼:劉大狗,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斗雞眼連忙往前爬了爬,跪在地上指著葉勻和蘇玄他們說:王老爺,村里連日來丟了多少只雞鴨,我早說是這小乞丐干的,今兒可不是和大家伙一起把他在老朱家門口抓著了! 村民老朱又連忙上前:王老爺,要不是劉大狗他們出現(xiàn)及時(shí),這小乞丐就得把我們家的鴨偷走了! 村民們也齊齊聲討起來: 就是,這小乞丐去年來我們村,我們村也是從去年開始丟雞丟鴨的,這事兒絕對是他干的! 王老爺您可要為我們做主??! 這遭天譴的小乞丐,砍了他的頭也不為過! 聲勢漸漸浩大,蘇玄他們覺得不妙,可他們此時(shí)沒有靈力,又在狗的身體里,就連控制下局面都不行。 逃倒不是逃不走,可是他們逃走了,宗寧卻留在了這里,這要怎么辦? 正在進(jìn)退兩難時(shí),葉勻忽然往前一撲,紅著眼眶,楚楚可憐地對著王老爺喊道:王老爺,王老爺,冤枉啊,我只是湊巧路過老朱家門前而已,根本沒有想要偷鴨,我是被誤會(huì)了,冤枉啊王老爺! 蘇玄他們一懵,再看葉勻那無助可憐卑微弱小的模樣 擦,不愧是演員,演技說來就來! 葉勻魂穿的這個(gè)小乞丐大概十七八歲模樣,本身就眉清目秀,那么一紅眼,可憐巴巴地仰視著王老爺,王老爺?shù)菚r(shí)也宕了下機(jī):啊,這。 這套竟然行得通! 蘇玄當(dāng)機(jī)立斷,迅速趴在了地上,耷拉著耳朵,低聲嗚咽:嗚嗚嗚嗚嗚 他用尾巴甩了下顧朔,顧朔一頓,也默默趴了下來。 晏寧安和陸饕夠激靈,跟著一起可憐巴巴地嗚嗚叫,四只狗連著一個(gè)小乞丐,登時(shí)仿佛集體受了天大的冤屈! 王老爺懵了,村民們也懵了。 這突如其來的凄楚是怎么回事?! 斗雞眼都傻了,回過神后他兇神惡煞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大步過去就要抓葉勻的頭發(fā):嘿你這小乞丐 葉勻一躲,直接滾到了王老爺腳底下,驚慌道:王老爺救命!王老爺救命! 斗雞眼不敢沖到王老爺面前,氣急敗壞道:王老爺您趕緊讓人把他拉開,要是讓他傷著您了怎么辦?! 眼見仆役們就要上前,葉勻下意識地又往旁邊一躲抱住了宗寧的大腿! 葉勻一抬頭,宗寧一低頭。 宗寧冷漠地開口,松手。 蘇玄顧朔陸饕晏寧安: 狗就算到了古代也是真的狗。 葉勻: 他深呼吸一口氣,忍住脾氣,委屈地對著王老爺喊:王老爺,您看這斗雞眼比當(dāng)事人,不是,比老朱本人還激動(dòng)算是怎么回事?!他難道是村里的衙役嗎?!他難道那么樂于助人,不是,行俠仗義嗎?! 這話里面好幾個(gè)詞王老爺和村民們都沒聽懂,但這不妨礙他們領(lǐng)會(huì)其中的意思。 顯然這斗雞眼平時(shí)做人也確實(shí)不怎么的,葉勻就這么簡單一挑撥,他們好像確實(shí)琢磨出了幾分不和諧,齊齊看向那斗雞眼。 斗雞眼一慌,指著葉勻的鼻子吼道:你這小兔崽子亂說些什么?!我、我就是看不過眼你那偷雞摸狗的行徑! 他平時(shí)有那么熱心嗎?!葉勻扯著嗓子對村民們喊,大家跟他認(rèn)識多少年了,何曾見過這斗雞眼這么替他人出頭的模樣,這人設(shè)都OOC了吧! 葉勻也不知道小乞丐到底偷了雞鴨沒,反正他抓住一點(diǎn)漏洞就亂轟一通,甭管這些人聽得懂聽不懂,總不能真讓這幫人把他拉去砍頭吧! 他伸長了脖子,大聲道:朱大哥有親眼看到我偷鴨嗎?! 老朱猶豫了下,道:這、這倒是沒,是劉大狗在門外喊了,我才出門一看 果然有問題! 葉勻立刻喊道:不會(huì)是這斗雞眼自己偷了雞鴨,栽贓到我身上來了吧!不會(huì)吧不會(huì)吧! 此時(shí)此刻蘇玄他們不禁在心底贊葉勻一聲牛逼,這種時(shí)候栽贓思路都這么清晰。 斗雞眼rou眼可見地慌了,他感受到王老爺和村民們探究的視線,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一邊拜伏一邊自我澄清:王老爺冤枉??!我不過是看大家伙整天為那不見蹤影的小賊著急,才勞心了一把,這怎么就能懷疑到我身上來了呢?!可不能好心沒好報(bào)啊王老爺! 整個(gè)客堂頓時(shí)亂了起來,大家都搞不明白這狀況,王老爺也開始為難。 蘇玄他們又伸脖子來了幾聲狗叫助了助興,王老爺直接頭疼到捂額,終于忍不住了,大聲道:行了行了,都別吵了!先把這小乞丐拉下去,關(guān)柴房里,那個(gè),劉大狗和老朱在家里等著,我等會(huì)兒讓人再去你們那問問情況,等明日再做定奪! 斗雞眼一聽,王老爺竟還真懷疑到他身上來了,頓時(shí)臉色一變,氣憤地脫口而出:都人贓俱獲了,何不今日就把這小賊浸了池塘! 葉勻震驚地看向王老爺:王老爺,他竟然在質(zhì)疑您! 斗雞眼:?! 王老爺:??! 葉勻泫然欲泣:不像我,我只覺得老爺您真是英明,在柴房住一晚無所謂,我相信老爺您定能還我青白 這話說得,簡直又柔弱又乖順。 王老爺?shù)芍嵌冯u眼,氣得胸口起伏。 他給仆役使了個(gè)眼色。 仆役上前把葉勻從地上扶了起來。 這一扶,王老爺?shù)膽B(tài)度就很明顯了,斗雞眼的臉直接青了,他不敢置信地看著王老爺,在對方的黑臉之下又倉皇無比。 葉勻拍了拍膝蓋,乖巧地對仆役說了聲多謝,隨后對王老爺甜甜地笑了笑,又對斗雞眼甜甜地笑了笑。 斗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