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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體術(shù)和法術(shù)雙修并且都各有建樹的大家, 殊南嶼在這方面還是很有發(fā)言權(quán)的,具體表現(xiàn)在黑大貓雖然沒有受他這話影響,但也沒有反駁…… 顯然,殊南嶼說對了。 不過么,他自己不行,不意味著林遠澤沒人保護。 “我有手下呀!”黑大貓的聲調(diào)像浸了蜜水一樣甜蜜, “保護人這種事,當然是下屬的工作,我只要陪著小遠(讓她擼我毛)玩, 好讓她開開心心的就好了呀!” 恭敬立在黑大貓身后的廣丘鷸站直了身板,面容嚴肅,做足了背景板姿態(tài)。 殊南嶼抬起眼皮撇了眼廣丘鷸,后者頓覺周圍在瞬間化作了炎熱的沙漠,連呼吸入口鼻的空氣里都帶著蒸騰的熱量,讓他的心肺傳來仿佛焦炭化的痛苦! 廣丘鷸呼吸一滯,幾乎是條件反射就要動手,但他的手才抬起,就被人驟然抓住,凝聚在手心的力量瞬間散去——廣丘鷸順著那只手看過去,滿臉的詫異再也無法掩蓋:“林尼爾斯大人?!” “幻境而已。”林尼爾斯平靜道。 就在他說出口的下一秒,仿佛置身于恒星之中的燃燒炙熱感瞬間消退,他們依然還在空港面前,對面的人沒有絲毫的異動,唯一不同的是,林尼爾斯的手正慢慢放開廣丘鷸——借著這個動作,廣丘鷸才能確認,剛才發(fā)生的并不是自己的臆想。 “能識破,還算不錯?!笔饽蠋Z哼了一聲,收回視線的同時,金橙色的眼眸上蒙著的那一層熒光也跟著隱藏了起來,這個黑色的異獸種手下實力還行,除了腦子不太好。 不過看得出來,那只黑色的異獸種也知道自己下屬的問題所在,既然這個叫林尼爾斯的人本身能夠作為下屬的頭腦為他們想到他們想不到的部分,那么結(jié)合這兩者的智和力,保護林遠澤倒還行…… 也只是還行而已! 要不是自己實在沒辦法陪著她去…… 殊南嶼暗自咬牙,他并不在乎安澤爾帝國首都星上留著的遺產(chǎn)是否是血涂之翼新的機遇,他只是記得,在那個星球上,林遠澤度過了她整個少年時期。 少年時期的她是什么樣的呢? 如果可以的話,殊南嶼想要知道小時候的她,少年時期的她,成年后的她……林遠澤人生中的每一個階段,他都想了解,甚至想?yún)⑴c進去,在她的生命里留下自己不可磨滅的痕跡。 但那是不可能的……他認識林遠澤的時候,后者已經(jīng)是隱退已久威名依然不墜當年的安澤爾帝國“最后的孤陽”、伊琦亞創(chuàng)始人兼前代首領(lǐng),那些她曾經(jīng)的青澀時光都早已逝去,無人可再觸及。 但他還是想去看看,看看曾經(jīng)還年少的女孩是否有過不成熟的時候,那個時候的她是什么樣子的呢? 是像如今這樣無論何時都不會露出任何驚慌的表情,永遠勝券在握的沉靜淡漠模樣,還是也曾有過失敗的苦澀淚水,成功的興奮大笑,所有人年少時的意氣風發(fā)、神采飛揚呢? 殊南嶼不知道,但他想知道。 這才是他最本心的想要去尋找安澤爾帝國首都星的原因。 ——另外,能順道揍一圈復(fù)國者基地也是好的,他可沒忘了自己說過的,揍完這一圈復(fù)國者基地就去烤魚干的事! “我還是不太放心,要不讓連莊秋和你一起去吧?”殊南嶼轉(zhuǎn)頭用商量的語氣和林遠澤說話,“他實力在血涂之翼里也屬于上層水平,不比莫伊拉差?!?/br> 因為現(xiàn)在有外人在,出于情報保密的考慮,殊南嶼沒有直白地點出連莊秋的真實實力其實遠遠高于莫伊拉,畢竟后者在血涂之翼里的重要性絕大多數(shù)部分都來自于他作為后勤總管的不可替代性,加上莫伊拉大部分時候都不會離開血涂之翼大本營,所以實力方面及不上和他地位差不多的其他人。 “不了,連莊秋還是跟你一起走,復(fù)國者不會輕視你的存在,有連莊秋在,你可以更從容地尋找想要的東西。”林遠澤道。 ——“就怕你腦子發(fā)熱跑進復(fù)國者陷阱里所以還是有個會思考的人跟著你我比較放心”這種話她是不會說的。 敢說出來,殊南嶼絕對會把她風干成臘rou。 就算殊南嶼一百個不放心,林遠澤最后依然還是登上了飛行器,那只嘚瑟得殊南嶼恨不得揍成貓餅的黑色異獸種笑瞇瞇地朝他揮手,挑釁成分遠高于告別,然后就亦步亦趨緊跟在林遠澤身后,幾乎是寸步不離。 殊南嶼險些咬碎一口白牙。 “……走!”他從牙根里逼出這個字眼,“立刻前往安澤爾星系!” 早點搞定了那邊回來,就能早點去找林遠澤,到時候那只死黑貓哪里來滾哪里去,別想粘著他的人?。?! # 飛船上,林尼爾斯沒有絲毫意外地在林遠澤身邊落座,并且以一種似乎已經(jīng)習慣到了骨子里的動作,自然而然地把他又粗又大的毛絨絨長尾巴晃悠著放到林遠澤腿上,尾巴尖沒忘勾著鉆到了林遠澤的手心里。 求撫摸的動作簡直不能更熟練。 林遠澤正看著窗艙外冰冷寂靜的宇宙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毛絨絨的大尾巴有點不高興地往她手心里鉆了鉆,那種綿密柔軟的手感更顯扎實,被這么一鬧,正出神的人才從自己的思緒中抽離,有些茫然地看著那條正擱在她腿上還鉆進她手心里的毛絨絨大尾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