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別怪兄弟不當(dāng)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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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結(jié)束的時候,楊一沛還沒來得及開溜,就被某人給逮了個正著。 韓白鹿臉色平靜地盯著楊一沛,破天荒地沒有罵他,而是將手中的粉色頭盔唰地一下丟過去,然后冷冷說了句我在樓下等你。 和楊一沛同行的還有中出醬和坤坤,坤坤其實還好,畢竟他早已經(jīng)知道楊一沛和韓白鹿的關(guān)系了。 只是同樣一直被蒙在鼓里的中出醬看到這一幕后,一會兒看看楊一沛,一會兒又看看韓白鹿,思來想去才終于明白,原來這倆人早就認(rèn)識啊。 “蘇威還在廁所里,”楊一沛指了指禮堂的某個方向,拍拍中出醬和坤坤兩人的肩膀,開口道:“幫我和蘇威說句話——” “我知道?!敝谐鲠u使勁兒握了握楊一沛的手,說道:“你是想讓我告訴蘇威,讓他看看自己是什么品種的癩蛤蟆吧?” “……” 看到楊一沛搖搖頭,坤坤立即跟著說道:“那沛哥,你是不是和蘇威說,別怪兄弟不當(dāng)人,只怪弟妹太迷人?” “……” 楊一沛表情風(fēng)輕云淡,輕聲道:“我其實是想讓他們幫我說,讓蘇威以后上廁所記得帶紙?!?/br> “……” 這下又輪到中出醬和坤坤一臉無語表情了。 楊一沛拎著粉色頭盔,轉(zhuǎn)身朝樓下走去,路上還是不是地能聽見退場的同學(xué)們在議論著自己。 “那個哥們兒可太sao了,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表白,可惜就是女主沒上去?!?/br> “誒,你看前面那個人像不像那個男生?” “不像吧,他不是穿著夜光服嘛?” 楊一沛走到樓下后,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韓白鹿,沒辦法,這女人騎著機(jī)車,又酷又帥,這樣出眾的氣質(zhì)很難在人群中不被發(fā)現(xiàn)。 “其實今天晚上吧——” “上車!” 楊一沛一句話還沒說完,戴著黑色頭盔的韓白鹿便朝他冷聲說了一句。 聽著她清澈冷冽的嗓音,楊一沛沒再說話,一個跨步坐上了機(jī)車。 這一次楊一沛沒敢再摟住韓白鹿的腰肢,而是非常老實地將雙手放在了機(jī)車的油箱上。 黑色頭盔的面罩被她拉了下來,夜色中看不清楚韓白鹿的面容,感覺到身后多了個人,韓白鹿發(fā)動車子,慢悠悠地朝西門外駛?cè)ァ?/br> “我們?nèi)ツ睦锇“茁??”楊一沛輕聲問道。 韓白鹿如果是大罵自己一頓也就算了,大不了打自己一頓也行,可她越是這樣子不吵也不鬧,楊一沛越是感到心驚膽戰(zhàn),要知道暴風(fēng)雨在來臨之前,海面往往都是平靜的。 楊一沛連“師妹”都幫叫了,他生怕這女人一會兒直接和自己翻臉。 韓白鹿沒有回話,而是駕駛著車子緩緩駛出了西門。 楊一沛就不再問話了,不是他不想問,而是沒有辦法問。 自打從西門出來后,韓白鹿突然提高車速,川崎就像是一頭豹子,在漆黑的夜里瘋狂地朝前面奔跑著。 沿著大路一路向南,車速不斷加快,最他么離譜的還是一路過來竟然還全是紅燈,連停都不用停一下。 楊一沛露出了苦逼的表情,人背的時候喝涼水都要塞牙,他背的時候路燈倒要和他作對。 “你慢點,再快要超速了,就算你不考慮我的感受,罰款單總是能讓你心疼的吧?”楊一沛坐在后面大聲說道。 很快他就后悔了自己的決定。 聽到楊一沛的話,韓白鹿在一個路口處直接拐進(jìn)了一條小路,沒有速度限制后,她再次加重了油門,車子不斷地向前疾馳著。 “我錯了我錯了——” 楊一沛忍不住喊道,他么的這女人已經(jīng)瘋了,把機(jī)車當(dāng)成戰(zhàn)斗機(jī)開,她不要命自己還要命呢。 這么高的車速下,就連川崎這樣的重型機(jī)車,車身也開始逐漸抖動了起來,楊一沛管不了那么多了,雙手死死抱住了韓白鹿纖細(xì)的腰肢,他很怕自己被甩飛出去。 過了一會兒,車速終于降了下來,楊一沛長長地出了口氣,心里暗自慶幸這女人總算是恢復(fù)理智了。 “下車。” 車子在港口停下來后,韓白鹿冷聲說了一句。 楊一沛環(huán)著韓白鹿的腰肢不肯松手,開口道:“我不下,萬一我下去了你給我丟在這里,那我怎么辦?又沒有車又沒有人的?!?/br> “這確實是個好主意,”韓白鹿聲音平靜,像是晚風(fēng)般吹拂著人心,“不過我今天不打算這么做。” 楊一沛算是聽出來這女人話里的意思了,合著今天不這么做,改天就這么做是吧? “以后我再做這女人的車子我就是狗,這次是真的?!睏钜慌嬖谛睦锇蛋蛋l(fā)誓。 “下去?!表n白鹿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再次說道。 楊一沛只好灰溜溜地跳下了車子,站在一旁看著她。 韓白鹿將車子停好,隨后摘下頭盔,輕輕撩起耳邊的短發(fā),沿著瀝青小路朝著前面走去。 楊一沛不知道這女人要干什么,只好跟在后面追了上去。 兩人來到了通州港,欄桿外面就是一眼望不到頭的長江了,江對面就是燈火輝煌的滬海,可惜從這里并不能看到,畢竟江面實在是太廣闊了。 海風(fēng)陣陣,吹在兩個人的身上,清涼無比。 韓白鹿并不說話,只是靜靜地沿著小路向前走,仿佛沒有目的一樣。 起初楊一沛并不敢說話,可是走了一會兒后,看到這女人仍是一言不發(fā),擺明了一副自閉的樣子,他只好開始自言自語,說著亂七八糟毫不相關(guān)的事情。 “那些卡牌我前幾天就收到了,效果比我想象得好多了,你肯定不知道怎么玩,到時候我可——” “楊一沛?!?/br> 聽著身旁人的胡言亂語,韓白鹿終于開口說了一句話。 楊一沛就不再說胡話了,他還是第一次聽見這女人這么認(rèn)真地叫自己的名字。 “我在?!彼p聲應(yīng)道。 氣氛一下子就降到了冰點。 “今天晚上的事情對不起……”楊一沛想了想,輕聲說道。 韓白鹿灑脫地?fù)u搖頭,回道:“那些事情不是你準(zhǔn)備的,我知道的。” “???” 楊一沛一愣,合著這女人早就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