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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阿圓混混沌沌,雖然能聽到聲音,身體卻有些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她想讓吳天真把自己扶過去,想解釋這個人不是吳天真認識的器靈,可也不知為什么,被柳時離扶起后,身體的狀態(tài)反而越來越差,到最后干脆腳一軟,徹底暈了過去! 吳天真疑問未解便看到江阿圓暈倒,立即沖了回來,柳時離卻舉劍將他隔開。 “你身上有毒!” ……誰和這雙頭蝎大戰(zhàn)數(shù)十個來回,身上都得帶毒吧? 就算有毒,道修體質(zhì)特殊,也都能防備些許的,這器靈至于如此驚詐…… 吳天真心內(nèi)罵罵咧咧,眼一甩終于注意到了柳時離的脖間。 沒有器紋。 他不是器靈! “等等,你是玄天劍宗的劍修!放開江道友!她身有魂傷,又昏迷不醒,妨礙不到你取寒冰血蓮!” 吳天真再度沖上來,這次沒再理會柳時離逼向自己的劍,一巴掌拍開便將江阿圓扶到自己身邊,又熟練地從她身側(cè)兜袋里摸出藥瓶,喂了兩粒補魂丹下去,見江阿圓的氣息可見的平緩起來,這才松了一口氣,再度看向身側(cè)的劍修。 “剛才是我認錯了,既然你是玄天劍宗的劍修,應當也是來摘寒冰血蓮的吧?如今我們兩個都有傷在身,也打不過你,你還留下來干什么?看笑話嗎?” 江阿圓氣息回順,悠悠轉(zhuǎn)醒,正好看到柳時離緩緩收劍的模樣。 他蹙著眉心,似是對他們二人極為不耐。 她悄悄扯了把吳天真的袖子,“吳道友,別說了!要不是柳道修,咱們剛才都得受傷,既然雙頭蝎死了,咱們還是一起去血蓮那里看看吧?!?/br> 也不知道這柳時離是什么時候下來的,若玄天劍宗還有人跟著,黃靈蓉此刻怕是不妙。 吳天真讀懂了她眼睛里的含義,想要將她攙扶起來,可江阿圓渾身都軟踏踏的,他自己也有些氣力不濟,正想將江阿圓背起來。 走開的柳時離居然又轉(zhuǎn)了回來,面帶一絲不可察的糾結(jié)。 “需要幫忙嗎?” …… 吳天真想拒絕,江阿圓卻朝他搖了搖頭,開口道,“吳道友,咱們兩個都這樣了,就不要矯情了。柳道友,能麻煩你扶著我一下嗎?” 到底是劍修,體格健壯,力量也和文弱書生型的吳天真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只一撐便牢牢將江阿圓帶了起來。 吳天真酸溜溜的收回打量視線,走到了前面。 他沒看到江阿圓被柳時離扶住后就身子一軟,居然徹底沒骨頭一樣的倒向旁側(cè)。 柳時離見機極快的伸臂而出,干脆將江阿圓環(huán)腰帶起,沒想到即便如此,江阿圓還是渾身無力,到最后他干脆卡著她的腰線,將她單手拎起跟在了吳天真后面。 雖然看上去像是在扶著,可實際上江阿圓連腿都不需要怎么倒騰了…… 江阿圓:…… “柳道友,我已經(jīng)好多了,放我下來吧,我能自己走?!?/br> 她已經(jīng)試探出了真相,便該保持二人之間的距離,再碰下去,估計又要暈了。 柳時離微微蹙眉的看向她,“你確定能自己走?” “確定?!?/br> 柳時離試探著將江阿圓放到地上,見她雖然晃了下,下一秒的確站住了,松開手臂。 江阿圓已經(jīng)從兜袋里又取出一枚補魂丹壓在舌頭下,隨后大步錯開和柳時離的距離。 在柳時離沒看到的地方,她眉間皺痕漸深。 原來她這些日子身體突然出現(xiàn)問題,都和這個柳時離有關。 隨著二人之間的距離拉大,她體內(nèi)的氣力恢復的越發(fā)明顯,江阿圓眸中光色隱淡,試探著又加了兩層隔絕的陣法,果然覺得更好了些。 尋到了根源,她干脆取出一枚符陣石,將隔絕陣法改了改掛在脖間,整個人的狀態(tài)可見的好轉(zhuǎn)起來。 待到前方的吳天真終于回頭惦記探眼的時候,江阿圓連面色都恢復如常了。 吳天真慢腳步靠過來,“江道友,你這魂傷可真是詭異,上一秒還吐鮮血,下一秒就活蹦亂跳了,要不是真見過你吐血的樣子,我都要以為你在誑人了?!?/br> 江阿圓抿唇笑笑,“吳道友就別取笑我了,如果可以,我寧愿沒有這魂傷?!?/br> 二人在月度試煉后就再未見過面,如今相逢有不少話說,你一句我一句的叨叨起來。 柳時離跟在二人身后,雖然看不到江阿圓的表情,卻也能感覺到她周身的氣息正在散發(fā)出一股輕松而愉悅感覺。 看來這個吳天真是她很放心的人。 …… “原來五大聯(lián)宗的月度試煉這么刁難人??!我之前倒是有所耳聞,只不過今年好像因為大比提前,變本加厲了些,這事兒我得記下來……” “對了吳道友,你在坊間有關注過那些聯(lián)宗失蹤弟子的消息嗎?聽說他們都是一夜之間出現(xiàn)的,可當真?” “這件事的確是真的!我的人脈也算遍布周圍大小都市,那些弟子消失的時候就無聲無息,出現(xiàn)的時候也詭異的很,竟從頭到尾都沒人發(fā)現(xiàn)過!聽說后來被帶回去宗門內(nèi)檢查時,神志都有不同損傷,似是不記得自己去了哪兒,干了什么,邪性的很。” “是么?” 江阿圓聞到這里,朝身后的柳時離看了眼。 柳時離警覺抬頭,可江阿圓已經(jīng)收回了視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