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貴妃本宮不當了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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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勵:“......” 看著面前寬闊的江面,再看看一臉蠢蠢欲動充滿了對美食向往的貴妃,陸勵一臉晦氣的帶著一群手下抑郁跳江了。 貴妃說要吃烤魚? 下去撈啊! 這年頭手下就是一塊磚,哪兒需要就往哪兒辦,作為全能型人才,既要負責安全保衛(wèi)工作,同時也要肩負起照顧衣食起居的重任。 他真的太難了! 江面實在是太寬了,在水里泡了半天卻一無所獲之后,陸勵終于想到了用最原始的方法—— 用網(wǎng)兜。 . 等一切準備就緒,已經(jīng)是夜幕降臨,點點星光掛在夜空上,明月高懸,皎潔的月光投灑在江面,波光粼粼,船隊緩緩行駛在江面上,在水面映出淡淡倒影。 因為兜的魚夠多,僅憑蕭頤與姜妧兩個人顯然是消滅不完,于是就干脆將今晚的菜譜改成了烤魚宴,當然,是自力更生自己烤自己吃—— 姜妧除外。 空曠的甲板上處處可見柴火堆,每一堆柴火旁都圍了一圈飛翎衛(wèi),夜風一吹,到處都是魚rou炙烤的香味,估計是顧忌到有陛下在,起先大家都還只是安靜的烤安靜的吃,可到底都是一幫熱血漢子,吃著吃著就放開了,說說笑笑,仿佛一個在船上舉辦的小型篝火晚會,就很熱鬧。 聽著不遠處傳來的說笑聲,姜妧還有些意動,很想去加入,但她也知道,她要是過去了,那幫飛翎衛(wèi)一準閉麥,這就是身份不同帶來的隔閡。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我欲乘風歸去,高處不勝寒......” 姜妧起先還在有感而發(fā)的吟誦,念著念著就忍不住哼唱了起來,雖然歌聲有些跑調(diào),但不妨礙她盡情發(fā)揮。 姜妧仿佛唱歌上癮,一首歌接著一首歌哼,有民間小調(diào)也有前世記憶中有的一些歌詞,雖然每首歌她都只會哼上那么一點點,但奈何數(shù)量多啊! 蕭頤烤魚的動作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下來,聽著耳邊傳來的輕盈小調(diào),蕭頤目光落在了正閉著眼完全陶醉在自己的歌聲中一臉沉醉的姜妧的臉上,皎潔的月光分出一縷落在她臉上,長長的睫毛白皙的肌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就很開心,開心的像一個小傻子。 明明不愿意跟他出來,可真當出來之后,又能很好的適應(yīng),特別的隨遇而安。 蕭頤嘴角微勾,心想她還真是好打發(fā),一條烤魚就給收買了。 有時候蕭頤都不知道該對姜妧怎么評價,她就仿佛是一個矛盾綜合體,有時候機靈的不行,有時候又遲鈍的讓人牙根癢癢。 蕭頤忍不住想,若是當初他沒有跟汝南王許下那個約定,那他是不是就會早一點發(fā)現(xiàn)姜妧的獨特,注意她惦記她…直到,愛上她。 蕭頤心中想法一閃而逝,但很快又自我否決。 沒有如果,過去的就是過去。 沒關(guān)系,日子還長。 他有的是耐心。 … “糊了糊了——” 蕭頤還在走神中,突如其來的一聲驚呼嚇的他手一抖,還串著魚的棍子就那么順溜的從手里滑了下去,眼看就要落入火堆,千鈞一發(fā)之際,從旁斜探出來一只素白的手成功將魚從搶了出來。 “嗷嗷嗷燙——” 顯然,火中取魚這種做法并不可取,姜妧剛把魚撈上手還沒來得及高興拯救了一波食物,就被guntang的魚身給燙的嗷嗷叫,一邊叫還不舍得放手:“燙燙燙快快快給接住——” 蕭頤:“......” 蕭頤都來不及反應(yīng),幾乎是瞬間就那條已經(jīng)炙烤的金黃的魚從她手里奪了過來隨手扔到一旁,扣著她的手腕,借著月光能清楚的看見她手指已經(jīng)被燙紅了,尤其是食指,原本白皙的指尖已經(jīng)變得通紅。 姜妧還在齜牙咧嘴喊疼,突然就感覺指尖被一股溫熱包裹。 看著低頭將她的手指噙入嘴里的蕭頤,姜妧成功愣在當場,直到溫軟的舌頭輕輕掃過她的指尖,就仿佛一根輕飄飄的羽毛從心中掃過,姜妧身體一個哆嗦,一股獨特的酥麻感從指尖開始蔓延直到全身,姜妧整個人仿佛被雷劈過一般當場石化,腦子里一時間什么想法都沒了,只剩下一個字—— 啊啊啊啊—— 這一系列的動作對蕭頤來說也是下意識的行為,等吮吸了兩下,察覺到對面人肢體的僵硬,蕭頤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這行為恐怕有些不妥,蕭頤即刻就想松手,但轉(zhuǎn)念一想,這又有些太刻意了。 蕭頤將她的手指從自己嘴里拿了出來,抵在唇邊輕吹,動作之輕柔,仿佛就是在對待一個脆弱的玻璃娃娃,生怕重了一點就能捏碎。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指尖,濡濕溫熱的觸感還很明顯,姜妧呆呆的看著垂眸給她吹手的俊朗男人,腦子一瞬間都轉(zhuǎn)不動了,直到聽見男人的問話,姜妧才猛然驚醒,立馬就要將手給抽回來,卻被人給牢牢扣住了。 “好些了沒?”蕭頤還握著她的手指抵在唇邊,一說話,溫熱的氣息就往外噴灑。 姜妧覺得估計是在火堆旁邊待久了有些熱,要不怎么感覺她臉上都火辣辣的呢? “好,好了?!苯獖€回答的磕磕巴巴。 “不過就是一條魚,沒了就沒了,這也值得你巴巴的去火堆里撈?幸好沒有燙出泡,不然有得你疼...”蕭頤想到剛剛姜妧直接就把手往火里伸的樣子就有些后怕,手指下意識的摩挲著她光滑的手背,忍不住訓斥:“你要是想吃,再烤就是了,上次在宮外也是,你...” 蕭頤輕輕吐出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姜妧,你以后能不能不要這么莽撞,不是什么時候朕都能在你身邊,你不要,嚇朕...” 姜妧:“......” 姜妧:“?。?!” 這尼瑪?shù)降资钦l嚇誰?! 蕭頤眼中是一片黝黑,就仿佛是什么一直在壓抑的東西被放了出來,月黑風高,晚風輕拂,喧囂聲似乎都漸漸遠去自動被隔絕在外,看著面前漸漸放大的俊臉,姜妧心砰砰直跳,直覺怕是有什么事要發(fā)生。 “陛,陛下,吃魚嗎?” 姜妧手舉一條烤得焦黃似乎還有些發(fā)黑的魚,硬著頭皮開口:“我覺得這魚還能吃,當然,您要是想再烤一條也成?!?/br> 趁蕭頤發(fā)愣的空檔,姜妧趕緊把自個兒的手指從他手里解救了出來,順便把掉地上的烤魚重新塞給他,然后起身撒丫子就跑:“陛下您先烤著,臣妾待會兒再來。” 蕭頤晚了一步,眼看著姜妧的衣角從自己手心劃過,她已經(jīng)像一陣風颼颼跑了。 【滴——與貴妃親密接觸一次,生命值 1,貴妃好感值 1,剩余生命值:2.5攻略進度:3】 蕭頤垂眸,看著手上那條歷經(jīng)坎坷的魚,沉默片刻,突然勾唇笑了。 “陛下,”陸勵不知道什么時候摸了過來,手里還拿著一串烤魚,見沒人注意這邊,陸勵快速開口:“網(wǎng)已經(jīng)撒下去了?!?/br> 蕭頤慢條斯理的翻著魚,英俊的面容在火光映照下不辨喜怒,半響,蕭頤暗啞幽冷的嗓音才響起:“別打草驚蛇,按原計劃進行。” “是,屬下明白。”陸勵拱手應(yīng)道。 “對了,陛下,”陸勵繼續(xù):“今日您走后,安樂伯等人去了靖安侯府?!?/br> 以為走后門就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嗎? 陸勵表示,不可能的。 別說是幾個大活人了,就連一只蚊子飛進去他都能給扒出蚊子公母,更不用說這些人還是重點監(jiān)視對象。 陸勵簡要敘述了一下投誠派開會的主要內(nèi)容,概括起來就是說要防備皇帝整他們,必要時候可以來個世家聯(lián)盟守望相助,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也不是不行…至于是什么非常手段倒是沒有展開細說,但懂的都懂。 蕭頤一邊聽陸勵匯報工作,一邊繼續(xù)烤魚,等他說完,蕭頤才淡淡開口:“不過是一幫烏合之眾,等此事了了,人也就不必留了?!?/br> 蕭頤說的很隨意,三言兩句間就決定了一大群人的身家性命,養(yǎng)魚養(yǎng)了這么久,也到了該收網(wǎng)的時候了。 匯報完工作,陸勵拱手就準備告辭,卻被蕭頤喚?。骸澳闳ト∫黄繝C傷膏來。” 燙傷膏? 陸勵一愣:“陛下您被燙傷了?” 蕭頤搖頭:“去取就是?!?/br> 等陸勵走了,蕭頤將已經(jīng)烤的魚取下來放在盤子里,把袖子往上擼了擼,露出一截勁瘦的小臂,拿著筷子,開始了挑刺大業(yè)。 回想著剛才姜妧慌不擇路就往外躥的樣子,蕭頤低笑了一下,倒還有幾分小聰明。 船艙里,姜妧縮在自己的專屬小房間,對著燭燈,看手。 剛剛抓過魚的手還有那么一點紅印子,倒是不怎么疼,應(yīng)該沒燙傷。 想到剛剛蕭頤專注給她吹手的樣子,姜妧手指蜷了蜷,似乎都還能感覺到指尖上的那抹濡濕感。 含手指什么的啊啊啊好澀?。?/br> 不過,原來燙傷了第一反應(yīng)是往嘴里塞用唾沫消炎這個冷知識大家都知道啊… 所以,到底還要不要去吃魚呢? 姜妧有點發(fā)怵,但又覺得不吃有點虧。 吃,還是不吃? 算了,吃了再說。 眾目睽睽之下,蕭頤又不會把她怎么著。 當成功吃到烤的外酥里嫩焦黃噴香嫩而不柴五香麻辣各種口味都有關(guān)鍵還不帶刺的魚rou后,姜妧就覺得,她決定來吃是正確的。 看著席地而坐,正挽袖垂眸兢兢業(yè)業(yè)認真給她挑魚刺的蕭頤,姜妧想,看在他手藝不錯態(tài)度認真的份上,她就大度的原諒他剛剛的褻瀆行為好了。 嗯,真香! 此后一連幾天,姜妧都在花式吃魚,煎炸烹煮烤每天換著來,充分展示了什么叫自給自足就地取材,至于蕭頤,別的不敢說,烤魚與挑魚刺的技術(shù)絕對是得到了質(zhì)的飛躍。 靠著一手烤魚技術(shù),蕭頤成功收獲了兩分好感值。 看著大快朵頤的姜妧,蕭頤心情很微妙,總覺得有哪兒不對勁,直到小奶音一語戳破—— 【要想抓住一個人的心,首先就要抓住她的胃,親,這邊還有根據(jù)貴妃喜好量身打造的食譜,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只要一積分,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蕭頤:“……” 然后他就變成專屬廚子了,是吧? 終于,就在姜妧吃魚都快吃吐了的時候,南巡第一站,幽州,到了。 . 南方本就繁華,幽州作為有南大門之稱的南方州郡之首,同樣是一片繁榮景象,每年光是給朝廷繳納的稅銀就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字。 此次南方水患,幽州同樣也受了災,只是沒有薊州兗州那么嚴重。 皇帝南巡的消息老早就已經(jīng)傳來了,幽州刺史陳平攜一眾官員早已在岸邊等著接駕,看著遙遙已經(jīng)能看到影兒的龍船,一眾官員心情是既激動又復雜,他們中的絕大部分人都沒有見過這位年輕帝王,按照規(guī)矩,地方官員是三年才入京覲見述職,陛下登基還未滿三年,所以大家基本都沒見過。 “王大人,你看我這衣裳著裝沒毛病吧?” “沒有沒有,我頭發(fā)呢?梳整齊了沒有?” “好著呢?!?/br> “欸,沈大人,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