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貴妃本宮不當(dāng)了 第1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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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大婚,吉服等都需要再準(zhǔn)備,放心,萬事無需你cao心,我會安排妥當(dāng),不會讓你受委…” “鳳坤宮已經(jīng)多年沒人居住,也要修繕,到時候你看你想怎么布置,我讓內(nèi)務(wù)府去辦…你要是想繼續(xù)住在鐘粹宮也行,只是鐘粹宮離承乾殿還是遠(yuǎn)了些…” “……” 姜妧:??? 眼看蕭頤都已經(jīng)在考慮大婚那日她穿的衣服要繡什么圖案配什么首飾了,姜妧趕緊叫停,一頭霧水發(fā)問:“什么大婚?” 蕭頤手往下滑,從握著她的手腕,變成了十指交握。 “封后。” 蕭頤回答的很是云淡風(fēng)輕,一點都沒意識到這輕飄飄的兩個字話中的含義。 蕭頤捏著她的手指骨,她手指骨節(jié)纖細(xì),手背上卻帶著小漩渦,rourou的,十分好捏。 “封后,自然得大婚。” 姜妧:“?。?!” “誰說我要當(dāng)皇后了?”姜妧簡直是放聲尖叫。 皇后…姜妧腦子里第一反應(yīng)就是,算不完的賬本處理不完的宮務(wù)… 尼瑪這簡直要命啊! “不當(dāng),打死都不當(dāng)——”姜妧頭都快搖成撥浪鼓。 沒想到姜妧居然是這樣一個反應(yīng),蕭頤一時還有些愣,等回神,蕭頤心就是一沉,心口那股苦澀又漫起來了,不想當(dāng)皇后… 還沒等他苦澀完,就聽見姜妧小聲嘟囔:“當(dāng)甩手掌柜不香嗎?吃飽了撐的上趕著去做管家婆?” 蕭頤:“……” 皇后=管家婆。 很好,是姜妧會有的腦回路。 聽著姜妧嘀咕什么“此生不愿再碰賬本,只想當(dāng)一條躺平咸魚”,蕭頤都不知道該露出怎樣一副表情才能表達(dá)他此刻復(fù)雜的心情,不過,姜妧的拒絕不是他所想的那樣,還是讓他稍微松了口氣。 蕭頤在心中嘆了口氣,他遲早被姜妧無語死。 姜妧本來也只是隨口一說,但沒想到蕭頤的思想居然這么超前,快的她都跟不上,這才哪兒跟哪兒啊,居然都想到封后大婚了。 真的是,她同意了嗎? 心中是這樣嫌棄的,但她嘴角露出的笑容卻很真實。 【滴——貴妃好感值 5,攻略進度:55】 看著已經(jīng)掙開了他的禁錮,正溜達(dá)到書桌旁俯身像模像樣看輿圖的姜妧,蕭頤嘴角勾起。 “安王逃哪兒去了?”那邊姜妧不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已經(jīng)暴露,正認(rèn)真扒拉輿圖。 蕭頤走過去,伸手給她指了出來。 “這兒?!?/br> 不等姜妧繼續(xù)問,蕭頤就給她解釋了。 差不多就是安王被突然冒出來的十萬大軍打了個措手不及,加上老巢也被端了,現(xiàn)在就帶著幾千人馬狼狽逃竄,姜玦就是帶人去捉安王去了。 “都已經(jīng)布置好了,怎么您還得自個兒往前沖,還給傷成這樣了?” 姜妧又開始陰陽怪氣。 這才是不合理好吧,你說你都有十萬大軍了,說好的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呢。 蕭頤眉梢微挑,肯定道:“你心疼了?” “呸!”姜妧唾了一聲。 蕭頤卻笑了起來,伸手,在姜妧詫異的目光中從懷里掏出一了荷包,這荷包樣式不論從配色還是圖案來看都丑的一批,姜妧正準(zhǔn)備吐槽,突然覺得,這荷包看起來似乎有些眼熟啊。 然后就見蕭頤打開荷包,從里面掏出了一張更眼熟的平安符。 至于為什么眼熟,因為她床頭掛了一串這玩意兒疊的千紙鶴當(dāng)風(fēng)鈴呢。 姜妧:“…干嘛?” 姜妧可沒忘記當(dāng)初在圓覺寺成堆搞批發(fā)的事,難不成是想聲討她送的平安符不靈? 真的是,二十文一張的便宜貨,你還想要什么馬車? 蕭頤卻只是笑,目光柔和:“若是沒有你送的這張平安符,只怕傷的就不是肩,而是心口了?!?/br> “啥?”姜妧一驚。 蕭頤卻沒有想再解釋的意思,只是摩挲著手中那個實在是賣相不佳的荷包,而且還破了個大洞的荷包,然后,將它遞給了姜妧:“妧妧,荷包破了,勞你補補?!?/br> “破了就扔了唄?!睂τ谧约荷a(chǎn)出的失敗品,姜妧迫不及待的想毀尸滅跡,這簡直就是妥妥的黑歷史證明。 “不行,”蕭頤斷然拒絕:“不能丟?!?/br> 蕭頤思索了一下,學(xué)著姜妧的語氣,故意拖長了尾音:“妧妧——” 姜妧:“……” 看著頂著一張英俊的臉面無表情行撒嬌之事的蕭頤,姜妧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等她拿著破損荷包踏上回程之路的時候,她深深覺得,蕭頤變了,誰能把最初那個版本給還回來! . 安王的殘余勢力確實是不堪一擊,在姜玦的乘勝追擊下,十天后,安王還是被逮住了,不光光是安王,還有跟著安王一起造反的那幾位都被一鍋端了。 據(jù)說在逮到安王的時候,安王是打算自殺來著,但因為怕疼,還是沒舍得對自己下狠手。 姜玦是用一種很鄙夷的語氣跟姜妧吐槽的。 驛館后院,姜玦搬了個小馬扎跟姜妧排排坐,一邊逗貓,一邊看姜妧…繡花? 作為援兵,平叛結(jié)束,姜玦的任務(wù)也就完成了,本來是應(yīng)該盡快走人的,但反正也沒什么急事要他做,加上幾年未見的小妹也在這兒,姜玦自然是不急著走。 他雖然還住在城外軍營,但沒事就往驛館跑。 這幾天蕭頤還忙著叛軍事宜,姜玦可以理直氣壯來找meimei敘舊,按照規(guī)律,姜妧現(xiàn)在身為皇妃是不能輕易和外臣相見的,哪怕對方是親哥,但姜妧名言:規(guī)律就是用來打破的! 在蕭頤的縱容下,兄妹倆吃喝玩樂的很開心。 不…準(zhǔn)確的來說,開心的只有姜妧一個人。 至于姜玦…他這幾天的心情相當(dāng)復(fù)雜。 作為臣子,姜玦對這位新帝的手段謀略都給予充分肯定,絲毫不懷疑這是位明君圣主,在他的統(tǒng)治下,大慶肯定能蒸蒸日上。 但作為姜妧他哥,他對這位名義上的妹婿保持懷疑態(tài)度,在之前很長的一段時間內(nèi),他甚至是很不喜并報以敵視。 和他爹的想法是一致的,沒有人贊同小妹入宮。 在他們的心中,小妹是他們從小捧在掌心呵護長大的珍寶,她應(yīng)該是無憂無慮的,以汝南王府的勢力,也足以讓她肆意生活,可偏偏,小妹看上的那個男人是這天下最尊貴的男人。 姜玦是知道汝南王與蕭頤的約定的,正是因為知道,他才更加驚詫。 特別是這些天觀察下來,他發(fā)現(xiàn),皇帝與自家小妹的相處方式,跟他想象中的太不同了。 怎么說呢… 從小妹的行為中,他只能想到四個字—— 作威作福。 關(guān)鍵是皇帝的態(tài)度也很奇怪,說好的帝王威嚴(yán)不可侵犯呢? 先不說對他一口一個“三舅兄”態(tài)度和藹的讓人害怕,就說皇帝對小妹的縱容…嗯…還有他看小妹的眼神… 姜玦雖然是條單身狗,但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男人最了解男人,他看得出來皇帝眼中的情誼,那簡直就是赤果果不加掩飾?。?/br> 可小妹的態(tài)度…姜玦還真有些拿不準(zhǔn)。 這事情發(fā)展已經(jīng)偏離預(yù)計軌道了。 “三哥,你都盯了我小半個時辰了,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br> 姜妧一邊忙著繡花打補丁,一邊就跟側(cè)臉長了眼睛似的頭也不抬開口。 自從那天稀里糊涂的答應(yīng)蕭頤給補荷包后,姜妧就在和繡花針作斗爭,事實證明,她可以舞刀弄槍拿鞭子,但一根小小繡花針還真的是能讓她無語凝噎。 這玩意兒怎么就怎么難呢。 打個補丁而已,縫縫補補,繡了拆,拆了繡,好好一荷包都快給她整成四不像了,這也成功激起了姜妧的勝負(fù)欲,一個聰明能干的女子,是絕不會屈服于眼前的小小困難的! 沒想到姜妧突然開口,姜玦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見她還在專心和荷包做斗爭,姜玦明知故問問:“皎皎,你這荷包給誰繡的?” 姜妧一個不小心,又給下錯了針,她有點抓狂,沒好氣的回:“除了蕭頤還能是誰?一天天的屁事這么多,真的是煩死了——” 看著突然暴躁的小妹,姜玦:“……”幾年不見,小妹脾氣見漲啊。 姜玦艱難咽了咽口水:“皎皎,你平常也是這么直呼陛下名字的?” “這倒沒有,”姜妧搖頭。 姜玦直覺不信,他可是都聽見好幾次了,直呼帝王姓名,這不是大不敬嗎? 姜玦放棄這個疑惑,指了指她手中那個四不像,遲疑問:“這荷包,陛下會收?” 在姜妧的“巧手”改造下,小小的荷包已經(jīng)成功變得不是它自己了,見過丑的,沒見過丑的這么別致的。 “收啊,”姜妧回想了一下蕭頤之前的說辭:“他說他要時刻帶著這荷包,四舍五入就約等于帶著我?!?/br> 姜玦:“?。?!” 不行了,他要吐了。 “你確定這是陛下說的?”姜玦回想了一下陛下那張清冷肅然的俊臉,完全沒有辦法將他與這樣rou麻得讓人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的話聯(lián)系起來。 “不然呢?”姜妧一點都不在意會不會損害某人英明神武的形象,說實在話,她都被震驚到了,萬萬沒想到,蕭頤的畫風(fēng)能變得這么徹底,說起情話來那是一套一套的,然后…她就來繡花了。 所以,她這算是落入了糖衣炮彈陷阱嗎? 不過別說,繡花還是有那么一點意思的。 “是不是感覺特別幻滅?”姜妧問。 姜玦:“……” “好巧,我也是這樣覺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