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師劍宗后我轉(zhuǎn)職成了錘修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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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真是倒霉?!?/br> 一個能越階而戰(zhàn)的新一代天才,偏偏遇見了不要臉的車輪打法, 誰看了不說一句倒霉。 就算他們有人因為姜小樓虧了錢, 也無法對她再惡言相向。 “打成這個樣子, 兩邊就沒有師長攔一攔?” 有人小聲嘀咕道。 “噓——那兩邊的師長出來的話可比這還激烈?!?/br> 關(guān)于鑄劍峰與浣劍峰一脈的恩怨科普小講堂又一次偷偷開課了。 姜小樓入門以前, 鑄劍峰連著三名弟子都是不習(xí)劍的外峰修士,也沒見浣劍峰對他們出手,因此這才變成了劍宗秘聞。但隨著姜小樓嶄露頭角, 這樁恩怨在劍宗只會知情人越來越多。 值守生死擂的弟子公布了二人修為:“筑基一層于樂成對凝氣六層姜小樓?!?/br> “筑基的弟子真的敢來?” “他們兩邊恩怨在前, 就算是仗著修為欺負(fù)人,也能找到借口。” 王羽也訝然,姜小樓的暗示她懂了,可她是從哪里來的必勝的把握? 于樂成上了擂臺,對姜小樓微微一笑:“抱歉,姜師妹。我是不會給你認(rèn)輸?shù)臋C會的?!?/br> 姜小樓表情復(fù)雜,嘆息一聲后道, “師兄,我若是勸你認(rèn)輸呢?” 于樂成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 “凝氣戰(zhàn)凝氣, 你還有幾分勝算。凝氣戰(zhàn)筑基,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姜師妹,少點反抗, 對你我都好。” 臺下的弟子們議論紛紛。 “她還有什么底牌不成?” “就算有,對上筑基弟子我看也懸,可能就是給自己壯壯膽。” “可惜了?!?/br> 時辰到,于樂成先是劍光一閃,直直要瞄準(zhǔn)姜小樓的咽喉。而與此同時,姜小樓卻沒有拿出她的大錘,而是從儲物戒指里摸出來了一把東西…… “臥槽!” 先認(rèn)出來那是什么的是新入門的小弟子。 這場面實在太熟悉了,熟悉到他們都能聯(lián)想到接下來的畫面。 “放棄吧,姜師妹?!?/br> 于樂成臉上還有著一絲憐憫的神情,但很快,他的表情就僵住了。 他感覺到自己的心神竟然有了失守的傾向,連手中劍都有些不穩(wěn)! 他厲聲道:“筑基之人心神穩(wěn)固,你以為借這些外物干擾能有什么用嗎?!” 姜小樓充耳不聞,一把一把地往外灑幻靈丹。 苗淼的一重丹陣,能完全困住凝氣四層的弟子,三重丹陣,凝氣五層的江聞月勉強可破,七重丹陣,江聞月連嘗試都不敢嘗試…… 姜小樓扔出來的丹陣,又何止七重…… “二十一重了!丹陣可以疊加這么多嗎?!” “你看清楚了,這些丹陣全部都是由同一種靈丹組成的,相互之間沒有不同靈丹之間的斥力,若是丹藥足夠,可以疊加到無限次?!?/br> “當(dāng)然這只是理論情況,因為丹藥可能有雜質(zhì)的原因,一般情況下到百重左右丹陣就會崩潰。而且,也不會有人嘗試這么去疊加單一丹藥形成的丹陣的?!?/br> 不同種丹藥之間互補的丹陣可以使效果疊加,同種丹藥形成的丹陣增益效果并不強,而且沒有必要。攻擊性的丹藥就算是毒丹疊加數(shù)次也會失去疊加的作用。但大概丹陣的發(fā)明人也沒有想到,還存在著幻靈丹這種奇葩丹藥…… 筑基修士確實比凝氣要強上許多,姜小樓最初扔出來七重的時候,于樂文都還可以掙扎一下,還需要姜小樓補充丹藥,但等姜小樓扔到十四重,于樂文就已經(jīng)雙眼失神,二十一重的時候,于樂文開始原地呆滯,為了保險起見,姜小樓最終扔了二十八重丹陣來穩(wěn)固。 很有經(jīng)驗的新弟子已經(jīng)開始嗑瓜子:“好了,接下來可以開始等他靈力耗盡了?!?/br> 同樣也很有經(jīng)驗的老弟子忽然想起來,“幾年前,是不是也有一個家伙上生死擂的時候在等對手靈力耗盡?” “那個符箓流變態(tài)?!看完了那一場戰(zhàn)斗簡直是我的恥辱!” “等等……他是不是也是鑄劍峰的?” “那家伙自己疊了幾十重符箓附體,結(jié)果只給了師妹一張?!” 陸一刀人在刀上坐,從天而降一口黑鍋…… 姜小樓卻沒有如臺下弟子們所愿開始拖延時間。 她又不是苗淼那個戰(zhàn)斗力幾乎為零的家伙,控制住了對手之后只能等對手自己耗死自己。 姜小樓遠(yuǎn)遠(yuǎn)站著,一邊扔著靈丹,一邊控制著大錘從丹陣的包圍里飛到于樂文身邊。 前兩擊,分別砸在了小腿脛骨之上。 于樂文慘叫一聲跪地,眼神因為劇痛清明了瞬間之后,又一次陷入了幻境之中。 然后,姜小樓就開始根據(jù)自己的經(jīng)驗選擇錘子打擊最痛的地方,開始輪流敲打。 于是,眾人就聽見擂臺上不時傳出慘叫聲,而不知于樂文在幻靈丹帶來的幻覺里面看到了什么,在慘叫中間,甚至還夾雜著詭異的歡愉聲音。 “……太慘了!” “活該!” 凄慘的人變成了于樂文,同情之人有,但并沒有那么多了。 畢竟他是一個筑基期這樣欺負(fù)凝氣期弟子,旁人也看不過眼。 終于有人聽不下去了:“……還不喊停?” “生死擂,只要一方不認(rèn)輸,哪里能喊停。” 于樂文不也抱著讓不讓姜小樓認(rèn)輸?shù)男乃紗幔?/br> 等到姜小樓終于停下了錘,又收回了一層又一層的幻靈丹,于樂文已經(jīng)徹底癱在擂臺中央,幾乎要沒了聲息。 眾人古怪的目光都落在了姜小樓身上,間或還夾雜著幾道怨毒的眼神。 有人好奇道:“還會有人再來嗎?她還有什么手段?” 一個凝氣期的弟子擂臺戰(zhàn)幾度翻盤,讓他們不禁開始期待了起來。 姜小樓卻毫不在意,而是跳下擂臺去尋守生死擂的弟子了。 “師兄,依照門規(guī)第七十八條附錄九,一個月以內(nèi),我是不是可以拒絕所有生死擂挑戰(zhàn)了?” 守擂弟子微訝,然后頷首道,“可?!?/br> “那擂臺挑戰(zhàn)勝者的靈石,我要去哪里領(lǐng)呢?” “任務(wù)堂會下發(fā)給你?!?/br> “謝師兄!” …… 與此同時,還未凝結(jié)出來的幾道生死令驟然消失,讓令牌面前的浣劍峰弟子們一個個面容扭曲。 “宗門就這樣袒護著她?” “這道門規(guī)是劍宗立山門之時就定下來的,與五人連戰(zhàn)生死擂,便可豁免一個月,若沒有這一條,只要靈石足夠,就能將首席弟子車輪戰(zhàn)耗死,這是宗門為了保護弟子設(shè)置的規(guī)矩,蠢貨,你想得罪所有首席弟子不成?” 紀(jì)天澤在此時冷笑道:“五人輪戰(zhàn),還有一個筑基弟子,都勝不過一個凝氣期,你們還有何顏面?一群蠢貨!” 面對他的奚落,弟子們各個不敢出聲,紀(jì)天澤又道:“若是峰內(nèi)無人可敵,整個劍宗,想必愿意為了一把地品靈劍出手之人之中,自然也有能壓制那姜小樓的?!?/br> 說罷,他直接離去,只留下愕然的浣劍峰弟子們,紀(jì)天澤此意,卻是要把一切放在明面之上了,劍宗弟子皆可爭搶,那對于他們而言,機會就大大減少了。 …… 擂臺戰(zhàn)翌日,姜小樓鬼鬼祟祟和王羽碰面。 王羽拿出一個儲物袋:“七千二百靈石?!?/br> 姜小樓微訝,“怎么會這么多?” 看擂臺的弟子們有這么有錢嗎? 王羽的語氣里泛著酸意:“你大師兄押了五千靈石,連本帶利都留給你了?!?/br> 她怎么就沒有一個這樣的大師兄呢?! 姜小樓歡喜之余,心中卻有些愧疚。 本以為大賺一筆,沒想到大頭卻還是在啃師兄…… 王羽賺到上千靈石,已經(jīng)心滿意足,又叮囑姜小樓道:“浣劍峰只怕不會善罷甘休,你要小心?!?/br> “我明白,師姐?!?/br> 姜小樓卻是早已經(jīng)做好了……閉關(guān)的準(zhǔn)備。 一個月以內(nèi)保護期,沒有人能來挑戰(zhàn)她。算上擂臺挑戰(zhàn)輸?shù)舻撵`石和王羽賺到的,分給林殊一半之后,她的靈石也算充足。只要備好閉關(guān)突破的靈材,就可以準(zhǔn)備閉關(guān)到筑基期了。 縱然是生死擂,也不會打擾人閉關(guān)修行,不然就是壞了規(guī)矩。等姜小樓到了筑基出關(guān),那又是同境界越階而戰(zhàn),也不怕什么。 至于她現(xiàn)在表露的修為還是凝氣六層就閉關(guān)突破,那正好讓劍宗之人認(rèn)識一下浣劍峰的咄咄逼人…… 這一個月的時間,也要好好利用。姜小樓思忖再三,決定先去感謝一位在擂臺戰(zhàn)之中幫到她大忙的人。 …… 幾日之間,紀(jì)天澤的話就幾乎傳遍整個劍宗,縱然對這種行為不恥之人不少,但心動者也不少。 地階靈劍,對于普通的弟子們而言,實在是太難得了,而姜小樓,縱然是一個小有天分的弟子,但終究也只是低階弟子,敗在她手下的四個人,更是在劍宗之內(nèi)顏面全無。就是那唯一一個勝者呂文柏,也被奚落的很慘。 姜小樓卻全然不知有人正眼巴巴等著一月之期過去要來教訓(xùn)她,她正在一個主峰的風(fēng)起云涌無論如何都波及不到的地方,并且一臉的迷茫。 “這是……” “景鴻楨云昭與花熠然肖像展暨花熠然肖像冊發(fā)售日。” “我?guī)闳タ椿◣熜值男滦は?!一手作品!凌霄峰主專程帶花師兄來給我們觀摩的!” “不不不必了,”姜小樓連連擺手,“我是來找我?guī)煾傅??!?/br> “你師父?” 鑄劍峰主可從來沒來過丹玉峰。 姜小樓無辜地道:“玄容師父呀!他沒有說他把我收作親傳弟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