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師劍宗后我轉(zhuǎn)職成了錘修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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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藏書閣內(nèi)的其他弟子也同樣如此,不敢浪費一分一秒在領(lǐng)悟。 在他們兩行人進來之后,這里就再也沒有旁人進入,就算此處的機緣其實所有進入天外樓的弟子均分也不會有什么影響,但當(dāng)然沒有人這么好心……不過若說出去,也有些奇怪。 總覺得是在偷偷做一些佛門不知道的事情…… 七日轉(zhuǎn)瞬而過,姜小樓已經(jīng)將那一排偽裝法門全數(shù)領(lǐng)悟,雖然有些囫圇吞棗,但只要記下了所有道韻,便可以再繼續(xù)精進。 托起她的那陣風(fēng)果然在倒計時結(jié)束后將她送到地面,再往書架前接近的時候,已經(jīng)無法靠近了。 “也不知這個地方究竟是怎么運轉(zhuǎn)的……” 姜小樓戀戀不舍,但被書架堅決地拒絕了。 再看旁人,同樣也是如此。 “師姐,我剛才看到的全部都是道原!” “好了,莫要再提?!?/br> 姜小樓耳朵一動,忽然隱隱約約想到了什么。 這座藏書閣如果全部都是道原,那該是一個多么富有的地方……可是,如此之多的道原,是不是也代表著,在這座藏書閣與天外樓的來源之地,道原并不是什么稀有之物呢? 兩個道門修士交談著,竟然結(jié)伴離去了。 姜小樓心想道門這些人也真夠古怪的,但若要讓她跟在那兩名修士后面離開,卻又有些不甘心。 進入天外樓到現(xiàn)在才七日的時間,試煉又不會跑路,按照往年來看也沒有什么先后之差,姜小樓暫時還不著急。 她在大殿的書架外圍走動了一番,這里的地磚和姜小樓從前在游離秘境里面見到的學(xué)宮遺跡竟然也有些相似之處,而更大的共同點就是撬不動也帶不走。 姜小樓遺憾地放棄,說起來既然這個地方是名聲在外的“大機緣”,那當(dāng)然也等不到她來撿漏,可就在姜小樓準(zhǔn)備離去之際,她在墻壁上發(fā)現(xiàn)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 字不好看,但刻得很深,像是竭盡全力一般。 林靜,云清儀,楚文茵,司徒聞天,言輕立誓于此。 什么誓言? 姜小樓來了興趣,上下看了一圈,但別處卻都是光潔一片,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 就在此時,她身后腳步聲輕響。 姜小樓機警地避了一避。 楚書卉道:“此地我們查驗過數(shù)次并沒有別的機緣所在,師姐還是抓緊時間離開吧。” 她是好心前來提醒,姜小樓當(dāng)然不會不識趣,于是道,“謝師妹?!?/br> 姜小樓并不是完全相信楚書卉,可正如楚書卉所言,姜小樓也的確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她側(cè)開身體,楚書卉的目光卻停留在了那行小字上面。 見楚書卉不僅頓住了,神色也異樣了起來,姜小樓問道,“師妹這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楚書卉猶豫了一下道,“楚文茵……是我祖姑奶奶的名字?!?/br> 姜小樓稍微噎了一下。 “原來令……祖姑奶奶也來過天外樓啊?!?/br> 果然是修真世家。 楚書卉面色淡淡道,“她從天外樓離開之后就墮魔了,現(xiàn)在在魔域當(dāng)尊者。” “……” 姜小樓不知道是該說一句節(jié)哀還是贊揚一句家學(xué)淵源——就算是在魔域也能當(dāng)上尊者,不愧是世家出身。 楚書卉一時間默然,姜小樓反過來勸了一句,“師妹也快點離開吧?!?/br> 楚書卉回過神來道:“試煉中再見,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但一直到離開,楚書卉的心中都還是那一行字。 她并沒有告訴姜小樓,除了楚文茵,這上面還有三個她認識的名字,都是修真界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 與此同時,天外樓正殿之內(nèi)。 七日的時間,已經(jīng)足夠一些修士闖到第十層了,眾人相遇在關(guān)卡之內(nèi)的時候,各自之間都非常警惕。 天外樓不同于一般的闖關(guān)秘境的緣由也在此處,每一關(guān)的修士們都不會被分開,而且逢十一令,每個十的倍數(shù)關(guān)卡都有且只有一枚令牌獎勵,在一定時間之內(nèi)才會出現(xiàn),令牌之?dāng)?shù)影響著修士們在天外樓中是否能獲得頂級資源。所以越到此時,爭斗就越發(fā)激烈,隨時都可能被殺人奪寶。 第十層為沼澤地形,其中彌散著毒霧,還有一些猙獰的毒蛇毒蟲,修士們既要闖過此關(guān),還要提防周圍人的偷襲。 走在最前面的是兩名佛門弟子,慧法與慧真二人相互依靠著前行,讓他們在面對那些單打獨斗的修士們的時候優(yōu)勢更大。 “等到了盡頭……這兩個人絕對會自相殘殺的!” 背后看著他們的修士心中暗暗想到,但忌憚著被二人圍攻,并沒有出手。 在劇毒的沼澤中間,修士們各顯神通,佛門專注防護并不攻殺,道門和劍宗弟子出印的出印出劍的出劍,沼澤之上很快處處都是蛇蟲的尸體。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年輕人自己根本就沒有出力,每隔一段時間都換一張符箓來扛過去——從那符光來看,應(yīng)當(dāng)是極品符箓之中的極品,這種通關(guān)方式,完全就是在燒靈石罷了! 一名修士遠遠地調(diào)侃一句,“司徒二少怎么來了?” 就他所知,司徒英幾年前可是信誓旦旦絕不要來天外樓的。 那名修士的確熟悉司徒英,不過下手的時候也毫不留情,法尺一劈,眼看著就要截斷司徒英的小腿。 司徒英毫不畏懼,手中顯出一個鈴鐺來,微微一搖,攻擊就被反彈了回去。 “二少來不來,你管得著嗎?” 那修士試探了一下之后見踢到了鐵板,悻悻不語,眾人之間此時雖然氣氛已經(jīng)很緊張,但還沒有人開始動手,只是在等著令牌出現(xiàn)罷了。 一條百丈長的巨蛇從毒沼之中探出了猙獰的頭顱,就在那巨蛇開始噴射毒液,同時扭動著身子攻擊闖關(guān)修士們,與此同時,有人緊緊盯著上空。 一道光柱打下,十層令牌已經(jīng)浮現(xiàn)于空中! 只要第十層的令牌沒有離開這個關(guān)卡,令牌就會一直亮光指示著位置,鼓勵修士們相互爭奪。 所有修士都往令牌處趕去,離令牌最近的修士們更是兩眼放光。 但以過往經(jīng)驗來看,第一個得到令牌的人,往往也不會是最終的令牌持有者。 一個佛門修士抓住了令牌,還沒來得及歡喜,就在他想要疾奔的時候,被一只狼爪從身后穿透了心臟! 宇文十鬼魅身形一閃,就從眾人的包圍圈之中脫了出去,但是他也沒能逃出多遠,就已經(jīng)又被夾擊…… …… 天外樓一層。 這里是一片滿是毒蝎子的荒漠,溫度極高,只要走進去就感覺像是走在燒紅的鐵板之上。 姜小樓直接一溜煙拔腿狂奔,也不管那些蝎子有沒有在攻擊她——事實上那些蝎子的攻擊對于她而言確實沒有什么用處,這片荒漠之于火海也是小意思而已。 楚書卉看著她的背影,倒是莫名其妙的,覺得有點似曾相識…… 她也沒有思考太久,而是很快開始通關(guān)。 前面幾層沒有人相互攻擊,所有人都在竭盡全力通關(guān),生怕錯過了令牌的爭奪。 對于筑基弟子們而言,前十層也說不上什么難度,雖然這些人可能不能像姜小樓那樣完全無視,但是通過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不然他們也無法獲得進入天外樓的名額。 道門還有人結(jié)伴而行,劍宗卻是全部都分開了,苗淼蹲在最后面,叉了一只蝎子試圖研究它的毒液。 他對令牌毫無興趣,只是想來研究一下天外樓內(nèi)的生物環(huán)境而已。 然而其他人可不會像他一樣。 姜小樓運轉(zhuǎn)鑄身術(shù)風(fēng)一樣穿過沙漠、死海、云層……前九層的攻擊被她完全無視,除了領(lǐng)獎勵的時候毫不停頓,在第九層盡頭,才稍微收拾了一番,把儲物戒指藏得更嚴了一點,等她剛邁進第十層,當(dāng)頭就是一道劍氣! …… 這里完全就是一片混戰(zhàn),而不論是什么人在攻擊,都會選擇把手握令牌之人逼到離出口最遠的地方! 光柱就在眾人爭斗的中央,此時的爭奪還只能算是一個開端,但是所有人都明白,搶,是在消耗實力,但不搶,就只能出局! 令牌已經(jīng)幾乎是被三個人團團圍住,就連爭奪,都是在這三個人中間。 宇文十瞳孔已經(jīng)血紅,司徒英仗著靈器之力不斷出手,豪氣到地品靈器換著用,慧法比這二人弱一些,但他還有師弟慧真可以依靠,三個人往復(fù)僵持的戰(zhàn)團外面,又是瘋狂地想要擠進這個戰(zhàn)團的修士! 劍氣滿天飛,佛光搖曳,道法四射,在這中間,還夾雜著靈器的寶光,和一絲隱約的魔氣…… 果然有魔修進入了天外樓,且在人群當(dāng)中,但事實上此時眾人與魔也并沒有什么差別了。 第十層這個倒霉催的背景,弄得除了相互攻擊的修士們的靈氣之外,還有飛濺出來的劇毒泥沼和毒蛇毒蟲,修士們雖然不沾黑泥,但在這種環(huán)境里面也看起來異常陰暗。 姜小樓也掄起大錘卷進了戰(zhàn)團最外處,可她幾次想要奪取令牌的時候,卻都被排斥了出去! 就算姜小樓鑄身強悍,錘法也異常蠻橫,但是這爭奪令牌的修士們?nèi)际峭瑯拥奶祢湥掖蟛糠秩诵逓槎荚谥髨A滿! 不到圓滿境界還能和他們相爭的,也就是占了最初獲得令牌和戰(zhàn)法之力的宇文十,姜小樓雖然曾經(jīng)勝過了宇文十,可此地不是擂臺之上,她確實有所不足。 姜小樓看著那被慧法奪去的光柱,心中焦急不已,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令牌也同樣是靈器,那么……可以御嗎? 以她一路以來的見聞來看,天外樓之中,全部都是沒有任何突出屬性的攻擊,那么是不是說明,天外樓本身也是如此,就像劍圖一樣? 姜小樓一咬牙,也不躲避他人的攻擊,生生硬扛著不惜中傷到了戰(zhàn)圈邊緣,握住了那令牌一下! 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宇文十就又奪走了令牌,絲毫沒有同門之情一爪劃過姜小樓的肩膀。 姜小樓當(dāng)然也不會對他有同門之情,掛著血低頭笑了一笑。 她確定好了……就是你了,宇文十! 就在方才一瞬間將靈力注入令牌,并嘗試御靈之術(shù)的時候,姜小樓感到一個機械聲音的回應(yīng)。 【低級元氣,確認為門外弟子權(quán)限?!?/br> 還在戰(zhàn)斗之中,姜小樓來不及愕然,也沒辦法詢問令牌就被奪走了。不過,雖然并不明白何意,但可以感覺到,她已經(jīng)和令牌有了聯(lián)系,獲得了令牌的一絲控制權(quán)! 這似乎和御靈之道有關(guān),但也似乎又有什么深層的原因,可只要能用,就暫時也不必在乎是什么原因了。 于是姜小樓痛苦地咳了一聲,退出激烈的戰(zhàn)圈。 在旁人看來,這很正常,有不少修士都像姜小樓一樣退了出去,還有人根本就沒有參加戰(zhàn)斗——又不是只有十層有令牌,到了下一層他還保持著實力,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當(dāng)然不爭令牌是最安全的選擇,可已經(jīng)進入天外樓試煉了,不爭不搶,如何能行?能在此地的都是筑基境界的天驕,這些人可都是一個個眼高于頂,絕不會退縮在后面劃水的……某丹修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