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師劍宗后我轉(zhuǎn)職成了錘修 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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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兩個女人自來就不怎么要顏面,佛主也沒有辦法。 云清儀面無表情,到底還是沒有說話。 然而他的劍已經(jīng)出鞘了。 雪亮的劍光幾乎要融化九州之上的云層,楚文茵的魔劍強勢參與了進來,司徒聞天含笑取出了一條鞭子。 三人很有默契地將佛主包圍在其中,饒是佛主金剛不壞,也難以同時和三個人對敵。 佛主成為佛門主宰的時候,曾經(jīng)的天才們自然也不會停下來,但在佛主看來,他們到底還是露怯了,三個人聯(lián)手,又放了那樣一枚誘人的餌料出去,才敢在這里堵住他。 此三人俱是和他同一層次的高手,佛主招架起來并不容易,但也沒有那么難。 因為他們是想要殺了他,但他只想著要逃罷了。 天魔吃吃地笑了一聲。 “但是我覺得他們都不錯,可惜了?!?/br> 佛主知道天魔在可惜什么。 把他和這三人同時放在天魔眼前的話,天魔會選擇他們。 但礙于屏障,天魔并沒有那樣的能力,也并沒有機會了。 “逃出去還是很容易的,”天魔道,“但你還能付出什么代價呢?” 第118章 佛主凝滯了一瞬, 而后道,“所有?!?/br> 天魔并不貪婪,或者說, 這才恰恰是天魔的貪婪之處。 沒有價值的東西對于天魔而言毫無用處,而佛主, 其實已經(jīng)并沒有什么剩余的價值了。 但是和天魔的交易已經(jīng)成為一種習(xí)慣,從他第一次選擇交易開始, 直到今日。佛主能被天魔選中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他始終很清醒, 清醒地知道自己選擇的是貪婪的魔, 而不是他供奉的佛。 然而即使佛主清醒如斯,也免不了一步又一步走進深淵之中。 天魔像是有一些勉為其難的樣子,最后才悠悠道, “那么, 我就取了你的身走吧。” 此后佛主的六識之中,眼、耳、鼻、舌、身,已經(jīng)全數(shù)交付于天魔,只剩下屬于自己的意。 之于人族,意識當(dāng)然是最為貴重的,但是在天魔看來,這又是最廉價的, 也是天魔最為看不上的。 佛主松了一口氣。 和天魔的交談存乎于意識之中,其實也只有瞬息之間。 但那包圍著他的三個人已經(jīng)離他越來越近了。 真正的強者相爭, 反而不會有什么驚天動地的動靜, 因為他們的每一分力量都恰到好處,沒有任何的浪費。 更何況,他們四人頭頂還有一套封鎖大陣。 這套陣法的陣盤并非金石, 而是一塊木頭。如果姜小樓在這里就能很快認出來,這是一塊建木。 建木的空間屬性大多數(shù)時候都會用在傳送之上,但也不是不能反其道而行之。 只是建木很貴,非常貴。 不過,當(dāng)建木的陣盤和佛主放在同一個天平上面的時候,佛主還是要更重一些。 所以,司徒聞天一點也沒覺得有什么問題。 楚文茵和云清儀更不會了,東西又不是他們的,財產(chǎn)也不是他們的,更何況他們一直都知道司徒聞天很有錢。 司徒聞天的錢,楚文茵和云清儀的劍,要取一個佛主的性命,似乎不是一件難事。 但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佛主臉頰上已經(jīng)被劃出了血痕來,身上也有許多傷處,但沒有哪一處是致命的,于他們這個層次的修士而言并沒有什么意義。 楚文茵仿佛有些不耐煩起來,云清儀還在不緊不慢地出劍。 若是只有他一個人在,說不定也能將佛主消磨至死。 楚文茵索性也按照自己的方式來。 正在佛主應(yīng)付云清儀之時,赤紅色的魔劍自佛主背后而入,像是要將他穿透。 但是,佛主卻以一個難以想象的姿勢躲避了這兩人所有的攻擊,而司徒聞天更是只在一旁鑲邊。 看得出這戰(zhàn)斗意識和身法并非佛主本人所有,楚文茵頓時面色一凜。 “小心了。” 這在他們料想過的場景之中,所以她也并沒有多么的慌亂。 但是事實還是超乎了她的想象。 清清淡淡的笑聲在她的耳邊一閃而過,楚文茵劍未收回,佛主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與此同時,陣盤徹底崩毀碎裂,變成風(fēng)中的散沙。 楚文茵忍不住罵了一句。 司徒聞天神色淡淡,云清儀依然沒有表情,他來到這里是為了剿殺佛主,但如今,佛主已經(jīng)脫身,他就沒有任何再停留的意義了。 云清儀的眼神從楚文茵和司徒聞天二人身上掃了過去,平靜道,“告辭?!?/br> 司徒聞天含笑應(yīng)道:“師兄慢走?!?/br> 楚文茵卻什么也沒有說。 她并沒有掩飾她對于云清儀的一點敵意。 而且圍剿佛主的計劃是她挑的頭,但是她未曾料到,佛主依然如此難纏。事情失敗,這讓她非常不爽。 “那家伙只會越來越難殺?!?/br> 司徒聞天道:“但他也只會自尋死路?!?/br> 佛主是憑著什么逃脫的他們都心知肚明,所以司徒聞天也沒有氣餒的情緒,就在那價值連城的陣盤崩毀的時候,也不曾皺一下眉頭。 不過楚文茵明顯情緒不悅,她就也不得不多說幾句。 “若是我老子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破口大罵了?!?/br> 這塊陣盤是司徒家的珍藏,珍貴到只有到了家主的地位才能輕易動用的地步,但是司徒聞天第一次把陣盤拿出來,陣盤就碎了。 楚文茵笑罵:“敗家子。” “從前我就告訴過他,想把我綁在司徒家,那就等著司徒家敗在我手里。”司徒聞天氣定神閑道,“可惜他活得太短,來不及看上一眼?!?/br> 楚文茵笑了一聲,笑意未至眼底。 司徒聞天又問道,“來都來了,不去見一面?” “不了。”楚文茵道,“沒什么好見的?!?/br> “你當(dāng)真不心疼?” 楚文茵反問道:“你呢?” “司徒楊嘉又不是我親生的?!彼就铰勌斓?,“難道他們叫上一聲老祖,我還要真的給他們當(dāng)孫子不成?也只有我老子敢做這種夢?!?/br> “說得不錯?!背囊鹳潎@道。 “但我家明月也不是我親生的啊。” …… 雖然并不知道這番對話,但姜小樓沒由來的背后一涼。 師尊她當(dāng)然還是敢認的……但是認娘就算了吧。 這種畫面,哪怕是楚文茵自己想起來,大約也只會覺得毛骨悚然。 姜小樓此時正伏在混沌海下面,身下是憋悶的荊三。 大魚晃了晃腦袋,感覺自己頗有一些施展不開。 對于荊三而言,混沌海還是太小了,他無比懷念無盡虛空。 但是現(xiàn)在,姜小樓唯一的要求就是要讓他保持隱蔽。他們在混沌海中浮沉,一邊偷聽著岸上佛修們的對話。 領(lǐng)頭的還是魔佛,幾日不見,魔佛美貌不減,而且越來越妖魅了。 可是這些佛修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對魔佛的態(tài)度依舊。他們忙忙碌碌,試圖重新修復(fù)召喚的陣法。 姜小樓也終于明白這些佛修為什么會選擇混沌海了。因為在他們的算計之中,混沌海是除了仙魔戰(zhàn)場之外天劫最為薄弱的地方。 仙魔戰(zhàn)場上面召喚天魔的后果眾人皆知,佛修雖然腦袋光光但不是沒有腦子,當(dāng)然還是順勢選擇了混沌海。 雖然混沌海本身并不安全,而且在他們到來的前幾日就不幸偶遇了路過的姜小樓,可是在那之后,這些佛修卻可以說是順風(fēng)順水,毫無波折。 因此,他們也不由贊同了魔佛當(dāng)初的判斷——只要他們能夠扛過第一波劫數(shù),此后就是一道坦途。 姜小樓心道這魔佛果然不要臉,但也沒有冒出來再給這些佛修第二道劫數(shù)的機會。 既然他們已經(jīng)扛過第一波劫數(shù),那就讓他們召喚來又如何? 姜小樓安靜地等待著,海上佛修們的準備似乎已經(jīng)即將到尾聲,每個人的臉上都有幾分不是很明顯的激動神情。 但也有一個佛修除外。 “啊……他好煩……” 姜小樓小聲念叨著。 確實是很煩。 荊三晃了晃腦袋表示他也很同意。 因為在這群沉迷召喚大業(yè)的佛修里面,這是唯一一個還在每天都做功課,念叨著佛經(jīng)的,而且相較旁人,他明顯要樸素許多,也格外的格格不入。 并不贊同魔佛的佛修在這幾日之間已經(jīng)逐漸都被魔佛,或者是被魔佛口中的前途所給折服,但此人也同樣除外,他還在念佛經(jīng)。 姜小樓聽得頭昏腦漲的,卻又不能錯過岸上的情報,只能暗中祝愿這些佛修的動作快一點,再順遂一點…… 而這些佛修也的確很順利。 他們并不知道荊三的存在,但是荊三隱藏在暗中的時候,卻也在無意之中為這些佛修提供了更加安寧,沒有異獸擾動,也沒有異常的海浪波動,讓這些佛修能夠順利地布置他們的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