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師劍宗后我轉(zhuǎn)職成了錘修 第25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如魚得水[王者榮耀]、職業(yè)替身辭職了、債見、不受寵先生、引你沉陷、許諾的許、[綜漫同人]當(dāng)太宰穿成宇智波、作死總裁在線求復(fù)婚、重生驚瀾無雙、偏不當(dāng)反派們的白月光
介意也沒有用,反正她是一定會去的。 “再多一個呢?” 云清儀和姜小樓同時看向初菡,卻見這妖類也是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 姜小樓此時的心境可并不平穩(wěn),但還未等她暴躁起來,就又聽見了言輕的話語來。 “……再多兩個吧?!毖暂p掛著尷尬的笑容跟在初菡身后,讓初菡有一些不悅,卻也不好表示出來。 姜小樓的不悅卻也不好再表示出來了。 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司徒聞天回身拂袖道,“我還有些事物要處理,就不湊這個熱鬧了。” 連家主和魔域二位也紛紛表示自己很忙,沒空參與進(jìn)來。 只有初菡有一些微微的茫然——這些人族又像是已經(jīng)商量好了一樣。 但是她此行不為云清儀。人族大宗門出事,她來都來了,當(dāng)然要去瞧一瞧了。 第139章 自大景到劍宗的距離對于這些修士們來說并不算很遠(yuǎn), 但是四人都很急切,姜小樓和云清儀一路沉默,只有初菡和言輕的話語聲音。 有意無意的, 言輕似是有些攔在初菡之前的意味。而如果不是因為初菡執(zhí)意要跟上,他也不會來湊劍宗這一攤熱鬧——畢竟修真界人人都知道湊熱鬧就會被卷進(jìn)渾水里面, 劍宗這幫家伙尤其敵我不分。 可是他又不能不來,不然他覺得人妖之間的同盟或許在短暫地幾日重續(xù)之后就要因為劍宗怒殺來使而破裂了, 而劍宗這群家伙還會一臉冷淡地告訴他殺就殺了妖界有本事打上門來啊。 這種事情是劍宗能干出來的, 言輕毫不懷疑, 修真界殺妖殺得最狠的本來就是劍宗這群人, 所謂的同盟劍宗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過,也根本就不在乎。 但說實在的言輕也沒有覺得和妖界的同盟是什么好主意,更不指望妖界能夠幫到人族什么, 但總不能就這么和妖界交惡。 初菡卻并不知道言輕為了她的小命如此辛苦, 而且完全沒有體悟言輕的苦心,甚至覺得這個胖子非常多余。 當(dāng)然,言輕自己也是這么覺得的。 但他頑強(qiáng)地留了下來,而且緊緊盯著初菡,直到他們即將到達(dá)劍宗山門的外緣。 幾千里之外,言輕就望見了一團(tuán)遮天蔽日的陰影,而且還正向著他們飛了過來。 劍宗搞了什么鬼東西出來?! 言輕訝然, “這難道就是……” 姜小樓淡然打斷了他的話,“我的屬下?!?/br> “……” 姜小樓語調(diào)平靜, 神色卻有些冰涼, “叫了個幫手而已?!?/br> 荊三一路從仙魔界趕過來,一直保持著龐大的身形,直到看見姜小樓, 才收起了羽翼。 言輕咂舌,心道姜小樓這是做足了來打群架的架勢啊——不過看云清儀也沒有什么不悅的神色來,他也不方便說什么。 劍宗打來打去,也是劍宗自家的事情。 姜小樓對荊三道:“你在外邊等著。” 荊三頷首,言輕也松了一口氣。 初菡的神色卻變化了起來。 “您是……” 荊三從高處看了她一眼,那雙銀藍(lán)色的眼睛里面的冰涼的漠然讓初菡心尖一顫。 但他什么也沒有說,更沒有解釋,便按照姜小樓的話語停在了一邊,沒有跟著他們進(jìn)入劍宗的意思。 姜小樓和云清儀進(jìn)入了劍宗,初菡本欲緊跟在他們二人身后,但卻被言輕攔在劍宗山門前面。 而且言輕還亮出了自己的身份來。 劍宗此時內(nèi)部也是一團(tuán)慌亂,不過總不能把道主晾在一邊不管,言輕站了一會兒,就有一個綠衣的弟子急匆匆趕來。 莫說是言輕不認(rèn)識他,就算是劍宗弟子們也大半并不認(rèn)識,但從他身上的令牌能看出來這是某一峰的承劍弟子。 這位劍宗弟子正如他的師長們一般低調(diào),正是碧華峰的承劍弟子謝文山。 掌門不在,紫霄真人都不曾出面而是派了一個弟子來,足以見得劍宗此時有多混亂了。 不過,言輕并不覺得這是怠慢。 “玄機(jī)無暇???無妨無妨,”他笑瞇瞇地道,“我和初菡尊者在這里等一會兒就好了?!?/br> 初菡不甘地道:“道主!” “有點耐心?!毖暂p緩緩道,“上了旁人家門,總要等到主人接待,這是禮節(jié)。我想,妖界也同樣有這樣的禮節(jié)吧?” 初菡本欲再說些什么,但是對上言輕的眼神之后,只得坐在了一邊。 謝文山拘謹(jǐn)?shù)卣局?,但嘴上一直沒有停,先介紹了一遍靈茶,又介紹了一遍配茶的果子,再然后是沏茶的水,和言輕相談甚歡,同時也不忘照顧一下初菡。 …… 姜小樓卻沒有什么客人上門的自覺。 她一路上面都在不停地試圖聯(lián)系著閆無情,卻沒能得到任何的回復(fù),心中的不安和煩躁越來越多。 這和她身邊的云清儀對比鮮明,讓姜小樓更加煩躁了。 這種情緒在進(jìn)入劍宗之后越來越濃,來到鑄劍峰之前的時候,姜小樓才意識到自己或許是被什么東西影響了。 鑄劍峰生變,并非是人,而是鑄劍峰后山的東西。 她早就知道的,鑄劍峰一直有鑄劍峰的隱秘,但這是劍宗的事務(wù),也是鑄劍峰自家的事務(wù),姜小樓對林殊報以基本的信任以及警惕,所以她不會輕易插手進(jìn)來。 但現(xiàn)在看來他們顯然辜負(fù)了她的信任,而且事態(tài)不可避免地鬧大了。 在姜小樓還沒有離開劍宗的時候,她曾經(jīng)來到過鑄劍峰的后山,但只有一次。 當(dāng)時她只覺得鑄劍峰后山的氣息和神像非常相似,讓人反感而又敬畏。但是今日重新來到此地,卻感覺到了鑄劍峰不對勁的地方。 這不可能是神像。 姜小樓親手清理了閻羅獄外面的神像,也剛剛結(jié)束了和大景神朝之內(nèi)的神像的戰(zhàn)斗,她清楚地知道真正的神像應(yīng)該是什么樣的氣息,也清楚地知道這里的氣息并不一樣。 那種即使被壓制了之后也無法掩飾的氣息,遠(yuǎn)比姜小樓見過的所有神像都更要濃烈,除非是神祇降世,不然她實在無法想象鑄劍峰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但是天地之間的隔閡仍然在,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鑄劍峰究竟藏了什么? 姜小樓還未至鑄劍峰之外,就嗅到了濃郁的血腥氣,血氣之中,還夾雜著各種交錯的劍意。 劍氣也不分?jǐn)澄业仫w了出來,差點糊在姜小樓的臉上。 在此時,她才聽到了接連七聲的鐘響。 劍宗要封山,是為了擊殺外敵,還是為了清理門戶? 照理來說,清理門戶的事情應(yīng)當(dāng)是早就已經(jīng)做完了,不然她真的要懷疑劍宗這些人這些年來是不是在吃白飯。 姜小樓沉思片刻,直到繞過鑄劍峰,才看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 姜小樓不自覺地停頓在了半空之中。 云清儀和姜小樓的到來只引起了一部分人的注意,敵手太過兇狠,所以他們也來不及說上什么話。 滿地都是崩毀的鎖鏈,而她嗅到的血腥氣也找到了源頭,好在并非來自于劍宗修士,而是來自被劍宗眾人包圍住的東西。 那是一顆巨大的頭顱。 只是眼睛就已經(jīng)有幾丈之寬,劍氣在其上就像是根本無用一般,而這頭顱只是咆哮一聲,就將周身所有人都震開,就連姜小樓也感覺到胸腹處一陣的震蕩。 這和她在仙魔戰(zhàn)場上面遇見的那個倒霉天魔有點相似,但是要比那個天魔還要強(qiáng)大多了!只是一個頭顱,就讓人奈何不得! “這是什么東西?” 其實劍宗眾人也同樣懷疑著,但是沒有人能給他們一個解釋,而這個頭顱的出現(xiàn)也讓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就在不久之前,劍宗上下還非常安穩(wěn),該做什么的做什么,而后,眾人就感知到了隱約的破碎聲,接連而來的雷鳴聲,和一聲憤怒的嘶吼! 氣息震蕩,不只是劍宗上下,這顆頭顱的氣息甚至傳到了數(shù)百里之外,才讓劍宗的動蕩根本就無法遮掩! 當(dāng)他們循著氣息來到鑄劍峰,就見到了這顆頭顱,以及格外冷靜的鑄劍峰眾人。 掌門說是詢問,其實更像是給林殊遞話,“林尊者不解釋一下?” 林殊的解釋非常簡單。 “這是劍宗之所以存在的原因?!?/br> 這樣的話語其實有一部分峰主還是心存懷疑的,但是在掌門和浣劍峰主也肯定了之后,他們就無法再提出來什么異議,也無法要一個詳細(xì)的解釋。 雖然并不是人人都知曉,而隨著時間推移連劍宗門人都不再記得,但是這些峰主卻是隱約知道的,劍宗原本就是從鑄劍峰而來。 而時至今日,劍宗又好像只有一個鑄劍峰一樣。 如果當(dāng)真如林殊所言,那么這顆頭顱就是劍宗所有人都逃避不開的責(zé)任。盡管在在場的峰主之中,其實不少峰主并不愿意承擔(dān)。 然而這顆頭顱已經(jīng)破封印而出,他們不能不管,不然整個劍宗都要受到波及,而且也不能帶著弟子們逃離。 因為所有人都明白,這顆頭顱非我族類,是不能存世的大魔!若是將它放了出去,修真界再無寧日! 姜小樓卻還在冷靜思索著。一時半會這顆頭顱和劍宗眾人相互之間奈何不得,正好讓她能夠喘一口氣。 她先是環(huán)視了一圈,沒有找到自己熟悉的人之后暗自松了一口氣,然后就開始思索著這個頭顱的問題了。 這不是魔,當(dāng)是神祇,但是它是哪一位神祇留下來的? 不像是東方那位——她剛剛和東方天帝交流過,東方天帝還算有腦子。也不像是西方,那該是一刀斬天的南帝,還是姜小樓并沒有任何了解的北帝? 她無法確定,而且也并沒有看出什么端倪來。 云清儀劍氣已出,正在切割著這一顆頭顱,但縱然是他的劍也沒能對這顆頭顱造成什么巨大的傷害。 這是一尊真正的神祇,而非神像,即使淪落到只剩殘軀,也讓他們輕易無法殺死。但也好在這里只有一顆頭顱,才沒能讓整個劍宗都在此淪陷。 可是這顆頭顱在鑄劍峰之下,究竟藏了多久?為何從來沒有人發(fā)覺過? 姜小樓細(xì)細(xì)思索之后,只覺得涼意越來越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