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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比如說 “你來干什么?!本颁粢恢皇址鲋T框,一只手站在那大門只有些許門縫的那里,擋住了去路。 一點都沒有想讓景策書進去坐坐的意思。 外面的天色也跟她回來時不同,這會兒已經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即使是這樣,她也沒有想讓他進去的意思。 她稍稍往外探出了頭,路邊上停著的正是一輛黑色的小轎車,那是他的,見過無數(shù)遍,自然記得。 車輛在路燈下亮著車燈,照射著前方的路,這么看過去,能清晰的看見那雨水向下墜落的模樣。 看樣子他應該是路過這里的吧? 要不然他還會親自找上門來? 景策書站在門邊,剛剛過來的時候沒有打傘,身上已經被淋了些雨水,看著景漪的動作,他心里也大致有了這么點數(shù)。 他并沒有執(zhí)意想進去,今天路過就是想來看看她而已。 順便問問。 景策書一臉溫潤的笑意,他抿了一下唇角。 “聽說漪漪也想去試試《驚鴻》?” 他輕聲反問著,臉上的笑意像是刻在他臉上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景漪聽著他問這個,并不覺得有多驚訝,她只是稍稍一怔,沒有絲毫隱瞞的回答,“有問題嗎?” 他阻攔了她之前所有能聯(lián)系到戲的出路,網上也散發(fā)出那些莫須有的謠言來,為的不就是讓她在兩年之內完不成任務嗎? 可她偏偏就不認輸。 “我記得之前的漪漪很聽話?!彼袷窃捴杏性捯话?,語氣里她隱隱約約的聽見了一聲惋惜。 景漪聽見他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就覺得煩,她斂住了笑意,“那也要看看是對誰?!?/br> 說著,她就一個后退猛的把門一關,那“砰”的一聲也在她耳邊來回流轉。 她沒有一點想再去開門的心思,轉身“踏踏”的又上了樓。 如果換做以前,她肯定會聽他一兩言相勸,但是換成現(xiàn)在,他以為他景策書是誰?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在去年寒冬臘月的日子里,外公剛走還不到三天,他景策書就把她趕了出去。 她連最后外公入葬都沒能參與去送他最后一程,她覺得她會再是之前那個對他尊敬,會聽話的那個景漪嗎? 景策書吃了閉門羹,臉上的笑意這才逐漸冷卻而去,身后車里的助理看見這一幕也是趕忙舉起傘就往這邊跑來。 他站在他旁邊,沒有說話。 景策書轉身,助理這才舉著傘走到他身旁給他打傘,在雨里,他聽見了他說,“《驚鴻》試戲那天想辦法攔住景漪,不許她去。” “網上前幾天關于她那條熱搜就足矣讓她不能成功入選,我們再攔是不是就顯得有些多此一舉了?!敝戆阉瓦M車里后,自己坐了上去后才說道。 熱搜還沒有放出來之前,那沈寧如不也能靠著自己的一些人脈關系給景漪聯(lián)系戲,現(xiàn)如今自從那條熱搜出來后,她沈寧如之前的人脈就算是再廣,不也沒有什么用嗎? 這次看來,他覺得不用他們去阻攔,那邊也選不上她。 景策書遲遲沒有講話,他摁下車窗,點了口煙后才道,“不一樣,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br> 關于網上的那些謠言也只能騙騙那些網友,以及不知情的人,那將澈可不好騙呢。 要不然就以他這個年齡,能在娛樂圈這么短的時間內就爆火成這樣,沒有一點眼見以及手段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有些事情還是要做干凈做的完整,以免夜深夢多。 助理沒有再反駁,點了點頭,也就按著他老板說的去做就行了。 “阿源,掉頭?!?/br> 景策書剛說完,那個叫阿源的助理就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后視鏡里的他,掉頭,是有什么東西落在剛剛那里了嗎? 景策書說話大喘氣,他吐了口煙圈,眼神突然變得慈祥了起來,“去笙笙那里,我去問問笙笙想不想出演《驚鴻》要是她想,那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雖然不是藝人,也不是導演什么經紀人之內的,但是他是一個父親。 他家笙笙也是一個演員,他自然也得為她考慮考慮,就了解到了這些東西。 聽說,這《驚鴻》可是圈內不少人眼里的香餑餑,那竟然是香餑餑,要是他的笙笙想要,他就去幫她拿來。 阿源點頭,在前面的路口掉了頭。 景策書嘴里說的那個笙笙是他的小女兒,聽說景笙笙出生那年上城市下了多年以來的第一場前所未有的大雪。 再加上他前兩個都是兒子,最后好不容易盼來了一個女兒。 幾乎從小就是要星星給星星,要月亮給月亮,因此也是養(yǎng)的驕縱的不行。 - 景漪上樓踏在階梯上的步伐都是用足了力氣,就好似在把那階梯當作是他景策書一般。 溫遲愿剛剛見她那邊遲遲沒有掛電話,她這邊自然也沒掛,剛等她回來。 她就開口問了,“他怎么知道你想去試試那部《驚鴻》的?!眲倓偹齻儌z的對話她都是聽見了的。 景漪冷笑了聲,縮回沙發(fā)上,“愿意當他景策書的眼線多了去了,就這兒點事兒,他想知道還不簡單?!?/br> 知道就知道了,也沒有什么,她倒也不想藏藏掖掖的。 不過他這次能這么親自的來敲她門問她,是不是說他也是產生了這么一些的危機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