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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漪都沒太聽懂將澈說的到底是啥,那銀雀絲是什么啊,她怎么沒有聽過。 不僅是他,旁邊的那兩個人也瞪大著眼睛觀察著這一幕。 將澈繼續(xù),“還有一處嫌疑就是,估計也就只有你和諸珂閑才知道伊勢谷太權(quán)盒子里的這把槍,諸珂閑有不在場證明,你沒有,簡瑜年去找他談話不過一倆分鐘,那個時候你應(yīng)該早就回到我身邊來,但是你沒有,你那段時間不在,還整整缺席半個多小時,這段時間里,你去干什么了,你解釋不清?!?/br> 他早就懷疑她,只不過苦在沒有證據(jù)。 鐘翩蕪知道解釋不了了,她嘴角一勾,忽然笑起來,“可是少帥,我這么做也只是為了和你好好在一起,他想讓我sha你,我怎么忍心啊,所以我只能先下手為強除掉他,你知道他當(dāng)時跟我說什么嗎?他說我不下手,他會派別人,到時候我和你一個都走不掉,那我怎么會看著他這樣做啊,所以我只能重返除掉他呀?!?/br> “少帥,你不是喜歡我嗎?你為什么不幫我藏著,這樣我們就能永遠(yuǎn)在一起,我們隨便找一個替罪羔羊都行?!?/br> 將澈皺眉,“我不喜歡你,我只是利用。” 從始至終,要不然他堂堂的一個少帥,知道她是細(xì)作還會把她留在身邊? 為的就是讓這把利刃,反向利用。 景漪驚呆了。 連著其他倆一起驚呆。 他倆不是說著很相愛的嗎? 怎么搞到現(xiàn)在,變成單相思了? 不止她們,連帶著網(wǎng)友一起。 -“怎么辦友友們,我有點想哭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懸疑劇怎么開始虐了啊。” -“嗚嗚嗚嗚導(dǎo)演求放過,我的眼淚不值錢的啊。” -“哭死我了,翩蕪只是想跟少帥在一起啊,怎么會這個樣子,咋就不愛了呢?!?/br> -“家人們家人們,我懷疑這是穿著懸疑劇衣服的虐劇啊?!?/br> -“我不喜歡你,我只是利用,這句話像是刀子一樣扎著我的心?!?/br> -“救命,救命!導(dǎo)演組怎么還整刀子來虐我啊,是嫌我這幾天活的太舒坦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柏總開始讓她們投出兇手是誰,這感情還需要投嗎? 兇手不都承認(rèn)了嗎? “哎哎哎,怎么還有一個問題啊,第二槍是誰打的啊,這咱們是不是沒有討論過?”簡瑜年投票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還有一個問題被他們遺忘。 但是這個時候再討論已經(jīng)來不及了啊。 景漪抬眸,“第二槍是從窗子打進(jìn)的,也就是說人要在室外,在室外的只有諸老師了?!?/br> 所以她這一票肯定投到諸珂閑身上,她總不能還投自己吧,其實她是靠著衛(wèi)生間翻墻出去開的。 只不過都在討論他怎么沒得,沒人討論第二槍,這不,她逃過一劫。 “不是我,我在前院呢,我咋去后院開槍啊,別投我,不是我。”諸珂閑極力狡辯。 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的鐘翩蕪還是投他,“沒辦法,時間不夠,我肯定投你啊?!?/br> 最后,四票都投在諸珂閑身上。 只有將澈那一票投在景漪那里。 她一驚,難不成他知道第二槍是她開的,但是他怎么會知道??? 她不解,抬頭看向他。 將澈聲音慵懶,“我隨便投的,我也不知道。” 景漪,“……” 她稍稍撇眸,她還以為她知道呢。 鐘翩蕪被成功逮捕,她趴在桌子上長叫,“啊,我明明都沒有被懷疑了,將影帝你這是干什么啊,傷心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是愛我的呢?!?/br> 說到后面,她突然撇起嘴抬頭看向?qū)⒊?,她這么做,也是為了以后能夠安安心心的和他在一起啊。 “不愛,劇本寫道,我對你從始至終都只是利用,把你留在身邊,也是為了有朝一日你能夠反刺伊勢谷太權(quán)一刀?!睂⒊翰痪彶宦闹v解著。 到后面,他的眼神突然看向景漪,“至于我為什么還想對他下手,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我夫人,我岳父岳母的是被他所害,我是為了復(fù)仇?!?/br> 景漪驚了,眼眸流轉(zhuǎn),“那你知道我也想報仇嗎?” “知道。” 他什么都知道,他寵著若憐,也是為了保護他的夫人,只不過以后不用,伊勢谷太權(quán)已經(jīng)西去。 所有一切已經(jīng)結(jié)束。 “等下等下,還沒人告訴我第二槍是誰開的啊,應(yīng)該不是諸珂閑吧?”簡瑜年眉心輕輕擰,有些猶豫的看向他。 他覺得像是他,又不是他。 如果是他的話,游戲都結(jié)束了,他應(yīng)該承認(rèn)的。 “不是他,是我?!本颁粽V垌?,朝著簡瑜年招招手,為了那一槍,她真的是煞費苦心了。 誰知道,她最后還不是那個兇手。 簡瑜年,“??!” 連帶著其他兩個人也是那副驚訝的模樣,怎么會是她,她不是一直都是在里面的嗎? 那槍可是從窗外打出去的,怎么可能是她。 后來,導(dǎo)演組播出景漪翻作案的視頻。 里面的她看著那約莫到她腹部高的窗臺因為穿著裙子不方便,她還在那里比劃了好半天才爬出去。 最后又艱難的爬回來,那一幕簡直是觀眾眼里的喜劇,彈幕上飛快的跑著評論。 -“笑死我了,她估計當(dāng)時都想把旗袍給撕了吧,竟然如此礙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