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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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幸介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立馬跑回來,伸出了手心,打吧打吧。 看到自家孫子這缺心眼的表現(xiàn),十七長老險些一口氣上不來當(dāng)場昏過去,還好他撐住了,用拐杖狠狠地敲了一下幸介的頭,這才作罷。 被敲頭的幸介:說好的打手呢? 十七長老:誰跟你說好了?渾小子?。?! 家庭鬧劇暫時告一段落,宇智波治快快沖來,把幸介拽到一邊去,難得貼心地掏出了冷水袋,給幸介去敷一敷頭上的包。 殿下真好幸介被感動了。 看看這群人,再看看爺爺,一個個都只會看笑話,果然還是阿治對我最好了qaq 宇智波治才沒有這么好心,非常直接的一刀戳了他的心:我是怕你被打頭后變得更蠢了,好歹是第一武士,智商不能再掉了。 幸介:!??! 世子殿下,你可以不說出來的,扎心了! 一群人總算重新坐下來聊起了天,宇智波治想了想,決定給他們講一講幸介的事情。 不用說幸介過去的情史,但說一下幸介現(xiàn)在的情況也好啊,相信十七長老會很感興趣的:) 別看幸介有點蠢蠢的,但還是很聽話,很靠譜的!宇智波治說著,踮起腳尖拍了拍幸介的上臂,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幸介和速川先生都是洛水城萬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存在~ 現(xiàn)在是萬人之上兩人之下了。幸介呵了一聲,表示宇智波治忘了把他自己放進(jìn)去了。 有什么關(guān)系嘛,我相信幸介會好好保護(hù)我的,不是嗎? 宇智波治拍了拍手,才不覺得這是什么大問題,他對于這種口頭上的地位高低并不感興趣,只要權(quán)力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管別人嘴里怎么說呢~ 幸介并沒有否定這一點,于情于理,他都會選擇保護(hù)好宇智波治的。 在他心里,宇智波治可是被他拐來洛水城的,還是自家的小崽子,他一定要負(fù)起這個責(zé)任,保護(hù)好他! 長老們圍觀著,直接看出幸介心里的想法,小聲地討論著: 被吃的死死的啊,幸介。 十七家里的那群家伙都是這個模樣,聰明不起來的。 總覺得那一家是變異了啊,跟我們的總體畫風(fēng)不一樣。 不就是因為畫風(fēng)不一樣,才能這么容易融入武士生活嗎?做武士不也挺好的。 就這性子還能開萬花筒寫輪眼,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聽到后面這話,十七長老就不樂意了,自家孫子坑爺是坑爺,但能說他的只有我,你們怎么可以說?! 他立馬就反駁道:什么叫做這個性子還能開萬花筒寫輪眼,你有什么意見? 被他問到的長老們立馬就反問道,你家人什么性子自己不清楚嗎?你敢說你以前會覺得他能開萬花筒嗎?! 被這么一問,十七長老還真的不好反駁,因為他過去確實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他們的交流著實是有些大聲了,坐在旁側(cè)的田島嘴角微抽,連忙出來打圓場,過去暫且不提,重要的是現(xiàn)在,不是嗎? 長老們接受了他的勸說,停下了這一次討論,但心里都覺得自己沒有說錯。 宇智波的人一個個都是傲嬌畫風(fēng)的,十七長老家偏生是開朗直率畫風(fēng)的,能不讓人覺得奇怪嗎? 幸介堂堂一個萬花筒寫輪眼持有者,豈會聽不到這群長老的交流,他也懶得去反駁什么,反正宇智波以實力為尊,這個家族里唯一可以干得過自己的就是族長田島了,剩下的人都不足為懼。 再加上宇智波治正抓著他的袖子悶笑,幸介也不敢真的去阻止宇智波治看自己的樂子,更不敢當(dāng)場摔面子離開。 他深知,自己敢甩開手,明天他就能被言官噴死,甚至還要接受來自主公的和善微笑。 想起每一次看到和善微笑后,自己就奔波于無數(shù)城池,就連休息時間都被壓榨,還要批改無數(shù)文書,和言官們斗智斗勇的悲慘結(jié)局,他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zhàn),老老實實地被牽著走。 和泉青云:幸介還是不夠成熟呢,要好好地懲罰一下呢:) 幸介:瑟瑟發(fā)抖.jpg 好好地交流了一遍最近的生活現(xiàn)狀,田島便帶著這兩只在族地里逛逛了。 幸介對此還是很好奇的,畢竟他離家多年,想念家是正常的。 雖然是新族地,但總體格局也是照搬了之前的族地,不會相差多少,唯一有差別的,大概就是宇智波族地里面多了好多殺傷性武器 看著被自己剛剛不小心踩到就出現(xiàn)的暗器和地上掩藏于草木下的巨坑,幸介就想要趕緊跑回洛水城。 幾年未見,我家族地居然變的如此兇險了?。。。?/br> 完全不知道這些其實都是宇智波治前段時間和長老們搞出來的魔鬼cao作,幸介把這個鍋果斷甩在了宇智波的高層,也就是那群見多識廣的長老們的頭上。 南賀神社搬過來了嗎?宇智波治打量著四周,問道。 自然是安排妥當(dāng)了。田島知道自家寶貝弟弟想問的是什么,根本不是神社,而是神社里面那堆坑人的玩意! 那些東西建造的時候,田島就看的觸目驚心,更別提造的時候,十二長老還發(fā)出刺耳的可怕笑聲,更是添了幾分恐怖氛圍。 如果是千手佛間來這里,大概也討不到什么好處吧? 他這么猜想著,那段時間對十二長老完全處于敬而遠(yuǎn)之的狀態(tài),根本不敢真的太過于靠近。 宇智波治并不知道田島的心路歷程,知道也不在意,在他看來這些機(jī)關(guān)都是有必要的。 拽著幸介在地下迷宮轉(zhuǎn)了幾圈,憑借他的聰明才智,直接避開了所有的機(jī)關(guān),一點也不需要田島這個可以背誦全地圖的人進(jìn)行引路,就到了那個最古老的石碑面前。 宇智波治特意讓和泉青云逼幸介過來,可是有原因的! 除了想看看幸介和十七長老的家庭喜劇,他主要還想讓幸介看看這個石碑上寫了什么。 不過,帶著幸介到了這里,宇智波治可沒有直說是自己想看內(nèi)容,而是坦然道:幸介是在離族后開的萬花筒寫輪眼,于情于理,都該讓他看看石碑上的新內(nèi)容,說不定對他的修煉有什么好處。 田島盯著宇智波治看了一會兒,實在是找不出什么否決的話。 雖然他知道宇智波治肯定是有其他的目的,但自家弟弟用的理由實在是太正規(guī)了。 作為宇智波稀少的萬花筒寫輪眼,幸介看石碑那是天經(jīng)地義的,自己根本不能阻止。 想了想,他還是向后退了一步,拽著宇智波治到旁側(cè)去,示意幸介去看石碑。 幸介聽從宇智波治的話放出萬花筒寫輪眼,猩紅而瑰麗的眼瞳瞧向石碑,文字悄然轉(zhuǎn)化,最后化為了全新的內(nèi)容。 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幸介的瞳孔微縮,卻又在下一秒掩飾了起來,收回了瞳力,重新化為黑眸,淡聲道,不愧是我們家的傳承之物。 田島注意到了幸介用的我們家這個說法,這說明幸介雖然做了武士,但還是把自己當(dāng)做宇智波的一員,有這點就夠了,只要還認(rèn)可自己身為宇智波的身份,宇智波治的未來就不愁沒人保護(hù)。 心里松了一口氣,他又帶著兩個人去拜了拜因陀羅的神像,便送他們回去了。 從宇智波族地回到洛水城,宇智波治立馬拽著幸介到隱蔽的地方,隔絕了所有人的探聽,啞聲問道,你看到了什么? 你想知道?幸介微蹙眉,思考自己要不要告訴他。 你覺得我未來會不知道嗎?宇智波治笑了起來,以我的天賦,達(dá)到萬花筒是必然的事情,左右過幾年我都會知道,現(xiàn)在你告訴我又有何妨。 幸介思考了半天,覺得宇智波治說的有道理,不過他也沒有全說,而是選擇性地把一段自己想不太懂的話說了出來: 上面的內(nèi)容很晦澀,是那種古語,不是很能完全理解,我就跟你簡單地說一下吧。 他張開嘴,緩緩說道:二力互斥,相與為一,得萬象森羅。 說罷,幸介就走了,留宇智波治一個人在那思考這句話的意思。 宇智波治在腦海中自動翻譯了一下這句話,然后再回想一下從黑絕身上挖到的信息,秒速總結(jié)出了一個答案: 這說的不就是六道仙人的兩個兒子因陀羅和阿修羅嗎?也就是說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兩種力量合一,就可以得到六道仙人的力量?! 第61章 第 61 章 幸介并沒有把完整的石碑內(nèi)容告知宇智波治, 他除了看到那句話之外,還看到了萬花筒寫輪眼的弊端和解決方法。 萬花筒寫輪眼使用過多會導(dǎo)致失明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但是如何解決他從未有過答案, 再加上現(xiàn)在一直都是做一個體術(shù)高強的武士,壓根用不上萬花筒, 索性一直封印。 既然用多了會失明, 那我就不用唄,不用不就沒事嗎? 幸介掐指一算,自己從開了萬花筒到現(xiàn)在的幾年時間里,只用了四次萬花筒,一次是離家出走的時候用的,第二次是給自己獲取了一個平民身份, 第三次是偷進(jìn)千手的墓地給情人的墓祭拜, 第四次就是帶著宇智波治去圍觀戰(zhàn)爭。 使用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自然也就不會有什么嚴(yán)重的后果。 按石碑所寫, 想要讓眼睛不失明, 就需要血緣兄弟的眼睛,兩雙眼睛融合在一起,從萬花筒寫輪眼進(jìn)化為永恒萬花筒, 便不會再出現(xiàn)失明。 其中,血緣兄弟這一點是最重要的。 在看到石碑后,他回頭去瞧宇智波治前特意掃了一眼身為族長的田島, 對方身為族長,擁有著宇智波的最強戰(zhàn)力,那一雙萬花筒不知用了多少次, 未來怕是必然會落入到失明的境地。 作為族長, 田島必然看過這份石碑, 也知道萬花筒寫輪眼的唯一解法,但是對方卻一聲不吭,甚至給自己遞過來一個眼神。 幸介只是智商沒有那么高,不如普通的宇智波那般傲嬌腹黑,但他足夠敏銳,也擁有著高于一般人的幸運值。 從田島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什么信息,幸介沉默不語,在宇智波治詢問石碑內(nèi)容的時候,選擇將這個部分隱瞞下來。 田島不希望宇智波治知道這一點,幸介也不希望宇智波治過早知曉這個答案。 宇智波治就算再聰慧,也只是個五歲的孩子。 你的哥哥打算在死前把眼睛留下來給你以后升級萬花筒寫輪眼這種話怎么可能說的出來?! 而且,就算不說這一點,而是直接告訴他只有血緣兄弟的眼睛可以解除失明問題,宇智波治也絕對可以猜得到田島的打算,他就是那么聰明的一個孩子。 幸介有些為難,卻又果斷地選擇站在了田島那邊。 隱瞞才是最好的做法,小孩子還是不要太早知道真相,去感受這個世界的悲傷與痛苦,雖然他早早地就開了寫輪眼,甚至資質(zhì)極高,也不該直接打破他的幸福。 宇智波治并不知道幸介隱瞞了這些事情,不得不說,幸介平日里的直率與坦誠做了很大的掩飾,再加上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后面那句的內(nèi)容所吸引,自然也就未曾注意此點。 蹦蹦跳跳地回到城主府,宇智波治趴在自己的小桌子上,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翻看著最新的分院情況,第二個月的技能競爭比賽即將告一段落,自己也差不多得去頒獎了。 他偏過頭去看書桌旁的和泉青云,問道,那些人表現(xiàn)怎么樣? 這說的就是第一個月獲得機(jī)會去下屬部門實習(xí)上班的貴族子弟了。 和泉青云笑了笑,把他們的成績表拿了出來,還算合格,有個別企圖獲取更多的信息,被記了過。 這樣啊宇智波治早已料到會有這種情況,有得必有失,他們自行暴露也不算什么大問題。 聳了聳肩,他再度打了一個哈欠,那就罰他接下來三個月不能參加比賽吧。 當(dāng)然,我已經(jīng)做出了處罰,并且警告了他的家族。和泉青云溫和地笑著,見宇智波治似乎很是困乏,把椅背上的羽織拿起,披在他的身上,自然地坐在了他的旁邊。 困了便睡吧。揉了揉宇智波治的小腦袋,他右手持著文書查看,左手輕拍宇智波治的背部,動作溫柔,滿是安撫的意味,嘴里哼起輕緩的曲調(diào)。 在安眠曲的哄睡之下,宇智波治很快就沉沉睡去,小臉趴在靠枕上,張著嘴,小口小口地呼吸著,睫毛顫了顫,不經(jīng)意間蹭了蹭靠枕,頭發(fā)不聽話地翹起了一小撮,顯得俏皮又可愛。 這些天忙壞了啊和泉青云幫他理了理亂翹的頭發(fā),輕輕地嘆了一聲,朝進(jìn)門來的幸介比了一個噓聲的動作,示意他跟自己去旁側(cè)交流,不要打擾到沉睡的宇智波治。 幸介頷首,收聲跟著和泉青云到了他平日用功的書桌處,這才細(xì)聲報告了宇智波的協(xié)議后續(xù),說話重點落在了長老們對協(xié)議的滿意程度,還有臨水城那邊的反應(yīng)。 和泉青云點了點頭,臨水城的和田先生是瞳夫人的人,算是盟友,不要過多追蹤。 意下就是讓臨水城的人都收斂一下,讓宇智波遷族的事情不要起太多的波瀾。 幸介了然,表示自己會去叮囑暗探,隨后又詢問是否有什么事情。 和泉青云盯著幸介,把對方看到要炸毛的時候,才款款問道,見到親人的感覺如何? 哭笑不得地看向自家主公,幸介就知道他是故意派自己陪宇智波治去宇智波的,聳了聳肩,頭上挨了一下。 看來他還挺疼你的。和泉青云笑了起來。 如果是宇智波治離家出走幾年都不跟他聯(lián)系的話,和泉青云大概會直接把宇智波治罰去抄整個書庫里的書,然后放出二尾狠狠地揍上一頓吧? 幸介對此不以為然,在他看來這是正常的,我們家里,寫輪眼等級壓死人,我現(xiàn)在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除了族長沒人能打得過我,他也就只能依仗自己是我爺爺揍我一下了。 和泉青云眨了眨眼睛,那清輝呢?他應(yīng)該才開眼吧? 聽到這個問題,幸介頓了頓,緩緩說出自己的猜測,我覺得,他未來會成為族長。 族長?和泉青云微瞇眼。 是的,幸介頷首,細(xì)聲解釋了起來,我們家族一向以實力為尊,沒有什么父位子繼的說法,他一歲半學(xué)會查克拉,五歲開眼,一開就是雙勾玉寫輪眼,在這一代里面已經(jīng)是最高資質(zhì)的存在了,而且輩分又比新的一代都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