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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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自己麾下的臣民,再想想那群不懂得上進的忍者們,嗤笑了一聲。 我劍所指便是他們要努力的方向,我不嫌棄他們的愚笨,但是跟不上我步伐的,我絕不會留他們! 這是宇智波治登位后的一向作風(fēng),也是宇智波們拼死都要跟上他步伐的原因。 如果被宇智波治判定為沒用,宇智波就真的會被對方永遠拋下,再也得不到任何的好處。 不過現(xiàn)在田島還在,宇智波眾人還不需要太過于煩惱這個問題,未來族里也還有泉奈和斑,少說百年內(nèi)是無礙的。 沒錯,我的志愿就是臣民的志愿,指引他們走向新的征途,開辟新的天地!征服王很是認(rèn)可地點頭,笑道,你必會得償所愿的! 宇智波治接下了征服王的祝愿,嘴里卻反駁道,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而已,世人愚笨,輕松便可以引領(lǐng)他們接受我的思想,走向我想要的方向,在集權(quán)的世界,又有誰能做到真正的思想自由? 飲下清酒,他靠在中原中也的肩膀上,斂眸間,輕笑了一聲,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 王也好,民也罷,不過是人的一種,命運走到最后,不過都是朝著死亡而去,就算實現(xiàn)自己的價值,去到地獄請算起來,也就是罪責(zé)的深重之分。 如我這般的家伙,是沒有前往桃源鄉(xiāng)的機會的宇智波治頓了頓,換了一個說法,這個世界的評判很奇怪,創(chuàng)下偉業(yè)之人同為罪孽深重之人,只有那些不爭不搶為人所欺負(fù)卻要忍耐到底的人才成了拿純潔無瑕的靈魂,得了上天的機會。 若世界上都是這般純凈的人,怕是早已病入膏肓了。 想起前世地獄的評判,他就想要翻白眼,所以,要做什么便去做,管他是非是錯,左右我都是有罪的,不如做到自己都暢快了,至少這一世還算是有些值得懷念的事情。 宇智波治說完,又想到自己早已轉(zhuǎn)生到另一個世界,根本不用去面對那個既想要留自己來做工又嫌棄自己的罪責(zé)的輔佐官,心情又好了起來: 哦不對,我那沒有桃源鄉(xiāng)和地獄,我那的死神都不敢接下我的靈魂。 他召喚過死神,也和對方交流過,身為和荒神契約的存在,宇智波治受到了死神最大程度的排斥,也正是通過各種威逼利誘以及自身靈魂的特殊性,使之與自己定下了協(xié)議死神會送玄和冥去往美好的新生,而宇智波治就算死亡也不會踏及死神的領(lǐng)域。 在死神眼里,這個交易完全就是不賠本的買賣,還把一個危險的家伙推出去,永遠也不會危及自己的領(lǐng)域。 對宇智波治來說,這個交易根本就是空手套白狼。 他很確信,自己死后,靈魂必然會被中原中也撈走重塑身軀,根本不會到死神的領(lǐng)域上去,就算是后代創(chuàng)造出什么復(fù)活或者召喚死人的手段,也用不到自己的頭上。 所以,他就是從死神那里白撈了一個好處。 宇智波治的眼睛亮亮的,把自己的雙馬尾塞到中原中也的手里,示意他幫自己綁一個新的發(fā)型,自己卻是搖晃著腦袋,完全沒有安定下來的打算: 連死亡都不肯接納我,那我也就只能選擇活著,把世界掀個天翻地覆,從而愉悅我的身心了~ 第140章 第 140 章 宇智波治和征服王的交流并未持續(xù)多久, 很快,梅林就遞來了眼神。 宇智波治飲下了杯中的清酒, 示意梅林直說,無需掩藏。 既然御主都這么說了,梅林自然也就選擇了遵從,他笑盈盈地說道,Laber組沒了,Archer換了一個御主,遠坂時臣沒了。 聽到這個消息, 韋伯倒吸了一口氣, 默默地算了一下, 驚呼道,那就還剩Saber和Archer了。 見韋伯下意識把他們Caster組排除在外, 宇智波治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卻是沒有多說什么。 他只是平靜地把目光投向征服王,詢問道,Saber和Archer選一個吧。 你這么問,不就是早就決定好了嗎?征服王大笑著, 大手伸來,企圖拍拍宇智波治的肩膀, 結(jié)果被中原中也一把擋下。 目光落在這個守護神身上,他倒也沒有計較這個, 只是隨口道, 英雄王的英姿,我想去見識一番。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 征服王其實已經(jīng)有所預(yù)感, 最后的獲勝者說不定會是Saber了。 吉爾加美什的戰(zhàn)斗力是頂尖的, 自己和對方的勝率大概是對半分(?),而Caster這個家伙一看就是會站亞瑟王那邊,宇智波治應(yīng)該是跟著從者走的,換句話來說,無論是自己獲勝,還是吉爾加美什獲勝,都會面對亞瑟王 Caster的陣營。 但是,征服王更確定,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選擇。 Caster組御主放出守護神,又自己展現(xiàn)了一番戰(zhàn)斗力,不就是一種強大的威懾,更莫提,對方的Caster至今還未真正出手。 通過對亞瑟王的了解,征服王大概猜得出Caster是亞瑟王手下的大法師梅林,那個有著冠位候選的水平的從者。 無論是哪個職介,冠位候選都不是可以輕看的存在,征服王其實挺想要和宇智波治又或者中原中也打上一場的,但是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這個是不可能的。 宇智波治的計策是擺在明面上的,征服王卻只能夠認(rèn)下來,選擇吉爾加美什作為自己的對手。 瞧出征服王的退步,宇智波治露出微笑,如果你覺得不行,我可以幫你一把哦~ 教會的令咒都到了神父的手里,我們可以先去拿回來,再來思考這個問題。他隨口把這個驚人的消息告知了對方,那是教會的繼承人,也是Assassin的御主,現(xiàn)在成了Archer的御主。 征服王瞳孔微縮,目光立馬鎖定了狀似什么都沒有做的梅林,感慨道,原來如此,千里眼嗎? 明白了這一點,他瞬間接受了所有的安排,笑道,既然如此,就來場盛大的征途吧! 目送韋伯和征服王離開,宇智波治心滿意足地扭頭詢問梅林的打算。 梅林摸了摸下巴,隨口道,我去看看阿爾托莉雅吧。 來自老師的指點嗎?宇智波治微頷首,接受了梅林要跑路的事情,畢竟這本就是對方跑來和自己合作的最終目的。 自己是為了錨和萬花筒寫輪眼,順便解決中原中也的問題,梅林則是為了亞瑟王和世界的happy 第141章 第 141 章 漆黑的夜幕籠罩著整座城市, 繁華的街道點亮一盞盞燈火,喧雜的聲音中透著一股生氣,彌漫開來, 化為惹人微笑的氛圍。 鳶發(fā)青年穿著深藍色的和服, 張嘴咬去手上的蘋果糖, 就算擠在人群中,臉上的笑意也未曾斷絕。 遠處傳來巨響,遙望去,在那五座高樓處轟然綻開一朵朵燦爛的煙花,璀璨如火, 明媚地點亮了整個夜幕。 織田作!煙花開始了! 他回眸笑著,鳶眸倒映出身后的酒紅發(fā)色男子的模樣。 男子微頷首, 啊, 開始了。 我們?nèi)e的地方看吧, 聽到男子的回應(yīng), 鳶發(fā)青年嘴角的笑意深了幾分, 領(lǐng)著男子往某個方向走去, 今天的煙花會放很久的~ 河邊的欄桿處, 這里是觀看煙花的好去處。 因為鮮少有人知曉,所以此處瞧不見什么人影, 唯有鳶發(fā)青年和男子在街道上行走著。 手里的蘋果糖吃了大半, 鳶發(fā)青年任性地把剩下的糖桿塞到男子的手里, 腳步歡脫地加快跑去,倚靠在欄桿的位置, 抬頭看著遠處盛放的煙花, 神色不明。 太宰? 男子用紙巾把他不想吃的糖果包起, 丟到垃圾桶后, 慢步走來,見他神色有所變化,喚道。 聽到男子的呼喚,鳶發(fā)青年的嘴角重新?lián)P起,側(cè)頭看來時,風(fēng)拂過發(fā)絲,隱約露出薔薇狀的耳飾,衣袖隨著他手肘抵欄桿、手掌撐臉的動作滑落,露出用繃帶包裹的手臂。 他的手臂著實是有些瘦弱了,若是讓男子伸手來測,或許單手便可以環(huán)上他的手腕。 位置很好。男子如此說著,目光落在他那件深藍和服上,掃過鶴紋家徽,未有半分的詢問。 鳶發(fā)青年笑了起來,笑意入了眸底,當(dāng)然了~ 目光落在空中盛放的紅色煙花上,他注視著煙花盛放后光輝墜落的痕跡,忽然問道: 聽說對著煙花許愿,可以滿足心愿,織田作,你要試試嗎? 男子沉默了片刻,那我要超辣咖喱。 哈哈哈哈織田作對咖喱的執(zhí)念真是完全沒變?。?/br> 鳶發(fā)青年拍著欄桿大笑了起來,笑聲驟停,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 搖晃著腦袋,他的雙手撐著欄桿,身子也隨之晃動起來,似乎是在踩著節(jié)拍跳躍起只屬于他的韻律。 因為咖喱很好吃,男子完全沒有受到他的笑聲的影響,一本正經(jīng)地回應(yīng)著,過了一會兒,他問道,太宰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 鳶發(fā)青年跟著男子的話重復(fù)了一遍,笑嘻嘻地看著天空,沒有去注視男子,也沒有去瞧見對方深邃眼眸深處的溫柔。 這真是個好問題啊,居然把我問倒了! 他拍手驚呼著,動作有幾分夸張,嘴里的甜味還未完全散去,引得他有些想喝水淡去這股味道,但是,他把這個想法壓了下去,沒有動彈。 為什么?男子問道,你的內(nèi)心中,不是有想要實現(xiàn)的愿望嗎?所以拿走了那本書。 我給你說個故事吧~ 聽到男子的話,鳶發(fā)青年搖了搖頭,比了一個噓聲的動作,在煙花盛放的背景音下,徐徐道來。 歐石楠花海里有一朵新生的花苞,他感受著荒野的荒涼與孤寂,看著無數(shù)歐石楠彼此廝殺,也看著與自己親近的歐石楠凋謝,花朵凋謝后化成的塵土依舊存在,歐石楠們習(xí)以為常,甚至以此為警告,告訴新生的花苞莫要觸犯規(guī)矩。 壓低了聲音,鳶發(fā)青年款款道來,話語輕柔。 有一天,花苞盛放了,他是一朵黃薔薇,在那片荒野里,他漂亮且獨特,與黃薔薇最近的歐石楠開始用黃薔薇的獨特去換取更多利益,黃薔薇與歐石楠們格格不入,腐朽塵土的味道始終未散,他無處可逃,入眸的唯有蒼涼一片。 黃薔薇想,我一定要離開這里,去瞧瞧那歐石楠以外的世界,是否有那并非荒野、充斥著生機與光輝的世界。 鳶發(fā)青年的腦海中冒出了兄長的模樣,甩頭把對方丟到腦后去,雙手一拍,鳶眸中透出了幾分無奈。 可是,黃薔薇出來走了很久,都未曾瞧見一絲甘露與陽光,這個世界還是灰蒙蒙的一片,每朵花兒都無趣極了,到處都是被悲涼所占據(jù)的荒野。 沒有陽光的照射,也沒有雨露的滋潤,他朝著凋謝而去。 語氣轉(zhuǎn)為悲傷,鳶發(fā)青年平靜地說著,眼神遠眺而去,似乎在注視著什么。 黃薔薇想,為何我要繼續(xù)留存于此呢?不如凋謝,迎來生命的審判。 他開始追求死亡,想要從黑暗中獲得救贖。 這說的是無數(shù)次的自殺,與自殺背后隱藏的無數(shù)次求救。 男子靜靜地聽著,聽到此處,下意識多看了鳶發(fā)青年一眼,卻發(fā)現(xiàn)他神色平淡,沒有情緒上的絲毫波動。 這個時候,黃薔薇遇到了一朵紅椿花,被冰雪覆蓋的幽谷里,那朵紅椿花依舊鮮艷奪目,肆意綻放光彩。黃薔薇有些好奇,紅椿花未來會怎么樣呢?是否會驟然凋謝,落敗在世界的蒼涼之下呢? 于是,黃薔薇開始跟著紅椿花一路行走世間,他們看了很多的東西,黃薔薇漸漸地看到了一些別的東西,那是名為晨露的美好,一點點地濕潤了他的世界 想到那個生機勃勃的橘發(fā)青年,鳶發(fā)青年停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黃薔薇開始覺得,這個世界還是有那么幾分有趣的地方的,就算是在黑暗中,還是存在有如同紅椿花一般的存在。 心態(tài)的轉(zhuǎn)變似乎也意味著好運的到來,黃薔薇又遇到了兩朵花,一朵是庭薺,一朵是龍膽花,他們成為了好朋友,在這黑暗里,三朵花的情誼越來越深,深到黃薔薇都有些不敢想象的地步。 黃薔薇很喜歡庭薺,庭薺就像是一道很淡的光芒,落在他的身上,暖暖的,時不時就能從他的身上發(fā)現(xiàn)驚喜,細細品味就可以感受到他的美麗。庭薺有一個夢想,他想為某朵花兒遺留下來的花柄添上一朵美麗的花兒,黃薔薇很開心庭薺可以擁有夢想,他也希望庭薺可以實現(xiàn)這個夢想。 但是,庭薺沒有能夠?qū)崿F(xiàn)夢想,便凋謝了。 眸色變暗,鳶發(fā)青年的語氣轉(zhuǎn)為冷漠,所有的笑意在這一刻盡數(shù)收斂了起來。 那是來自黑暗的算計,黃薔薇很自責(zé),他沒有早發(fā)現(xiàn)這些算計,也無法阻止庭薺的凋謝,最后只能捧著庭薺留下的花柄在那兒落淚。 庭薺希望黃薔薇可以去到有陽光的世界,不再停留在荒漠中,這里是無法尋找到黃薔薇想要的陽光和雨露,他希望黃薔薇可以給他留下的花柄上添上花朵,于是,黃薔薇去了。 鳶發(fā)青年輕嘆了一聲,搖著頭,話語間透出幾分無可奈何。 黃薔薇努力地用自己的一切去為庭薺留下的花柄添上花朵,那新生的花兒有庭薺的模樣,也有黃薔薇的模樣,但是,終究不再是庭薺。 男子沉默了許久,忽然問道,那黃薔薇后悔了嗎? 鳶發(fā)青年露出了微笑,臉上滿是釋然。 雖然盛開的花兒不再是庭薺,但是他遇到了很多其他的花兒,紅椿花也依舊在用自己的光芒為黃薔薇照亮世界,黃薔薇感到了幸福與快樂。 你不希望庭薺可以陪你感受這一切嗎的?男子眨了眨眼睛,身形有幾分扭曲,最終還是保持住了酒紅發(fā)色男子的模樣,輕聲問道。 鳶發(fā)青年歪了歪頭,很自然地說道,希望?。?/br> 張開了雙臂,他燦然地笑著,我想要庭薺可以看到現(xiàn)在的我,我們可以再去品味美酒,嘗試新店的咖喱 但是,話音一轉(zhuǎn),鳶發(fā)青年轉(zhuǎn)過身來,直視著面前的人,向后退了一步,拉開了彼此之間的距離,我想要的是真正的庭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