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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陽臺回來,于煊給自己倒了杯低度數(shù)的石榴果酒,一口氣喝掉一半,甜甜澀澀的。 蕭勒走過來,大手在他頭上呼嚕了一把,皺眉道:“酒是這么喝的?” 于煊低著頭看酒杯,問他:“那不然怎么喝?” “不高興?” 于煊扯了個笑容:“高興啊,這么多人送我禮物,為什么不高興,高興死了?!?/br> 蕭勒:“有什么事,你就說,沒準(zhǔn)兒我能幫你?!?/br> 于煊搖頭,清官難斷的家務(wù)事,怎么幫,端起酒杯遞到蕭勒面前,扯開話題道:“度數(shù)很淺,要嘗一口嗎?” 蕭勒在心里嘆了口氣,就著他手抿了一口,于煊還是不信任他。 男人性感的喉結(jié)滾動,于煊很想咬上去,但是閑雜人等太多,不太好意思,于是移開視線問他:“好喝嗎?” “還行。”蕭勒說。 雖然明天是周六,但怕吵到樓下,聚會也不敢鬧太晚,將近9點(diǎn)的時候,人陸續(xù)散了。 易凡星打算留下來繼續(xù)勸勸于煊,“我今晚留宿?!?/br> “留什么留?!碧朴舭哺樎罚窟^去耳語了一句,然后將呆若木雞的人直接拽走了。 送走最后一個客人,客廳回歸了寧靜,只有滿桌狼藉,大概收了收,蕭勒說明天找家政阿姨來打掃。 于煊倚著儲藏室的門,手放在門把手上:“你為什么買兩套房子連在一起?” 蕭勒笑而不語,玄關(guān)的暗燈從頭頂射下來,在他鼻翼處落下一片陰影,顯得鼻梁更挺,淡淡的唇微勾。 笑起來很迷人。 “不說算了?!庇陟映吨捓找陆菍⑷死?,伸手攀上他脖子問:“易凡星說你在隔壁養(yǎng)了個小妖精,讓我換棵樹吊,你說我換不換?” 蕭勒瞇起眼,“你想換誰?” “我有的是人換,反正你也不喜歡我?!庇陟雍攘撕芏喙疲行┪Ⅴ?,墊起腳尖,裹著酒香的紅唇在蕭勒唇角蹭了蹭,“哥,謝謝你給我過生日,我很開心,生日禮物我可以自己討嗎?” 蕭勒攬著他腰輕輕一拽,挑眉:“你想要什么?” “要什么都可以嗎?” “嗯。” 過生日真好,于煊直視著他眼睛,絲毫不掩飾眼里的熱烈和癡迷:“那我想要你可以嗎?想親你,想跟你睡,蕭勒,你是真的不知道我喜歡你嗎?為什么總是拒絕我……唔……” 第30章 上次為什么跑 于煊后背貼上門板,蕭勒貼上他,裹著酒香的醉人氣息撲面而來,只想沉醉不醒。 穿過長長的走廊到浴室,于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扯落,蕭勒抵著他貼在浴室的白玉大理石墻壁親吻。 細(xì)密溫?zé)岬乃鲝念~前蜿蜒流淌至下巴,在緊密相貼的胸膛間落下,不同于前幾天的溫情脈脈,于煊感受到了侵略城池般的攻勢,唇舌抵死瘋狂糾纏。 浴室里騰滿的水蒸氣像層層繚繞的薄紗,輕輕覆在不著寸縷的兩人身上。 于煊柔軟的小舌頭被蕭勒的強(qiáng)勢包裹來回輾碾,無處可逃,逐漸失去了招架之力。 他喜歡蕭勒的親吻,只有在吻他的時候,他才覺得蕭勒是喜歡他的;他喜歡跟他肌膚相貼,只有緊挨著他,他才覺得跟蕭勒的關(guān)系是親近的。 還想更近一點(diǎn)兒,把他嵌在身體里,把他牢牢鎖在身邊,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跟他如此親密,密不可分,像是會永遠(yuǎn)愛他,永遠(yuǎn)不會拋下他。 蕭勒突然停了下來,于煊不滿,重新貼上去,“你是不是男人!你今天不跟我睡,我馬上就去找別人……唔嗯……” 于煊的唇被堵住,屁股上“啪”地挨了一巴掌。 隔著朦朧的水霧,蕭勒看著眼前這張時而痞氣誘惑時而純真無邪的臉,面色微怒:“你想找誰!” “誰讓你不要我!”于煊覺得委屈。 “啪”,蕭勒在他白生生的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蠻不講理!” “你就是不想要我!不要我算了,你直說,我走!我現(xiàn)在就走!再也不回來了!以后你求我我都不回來!”于煊也被氣著了,這么上趕著貼都不要,不要還親他干什么!說著話濕答答的就要出去,被一只大手拽住。 “不要我還拉我干什么!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不要我,每次都是先對我好,再把我丟下!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倒打一耙!蕭勒快要被他氣死了,瞪著眼睛看他,他算是明白了,這小野東西嘴巴嚴(yán)實(shí)得很,等他主動坦白算想了! 別的不行,惹他生氣第一名! 于煊只覺腰間驟然一緊,身體一輕被人扛上肩膀,頭發(fā)上的水滴吧嗒吧嗒砸在木地板上,砸出一條水路來! 蕭勒幾步走到床前,將人扔到床上,陷進(jìn)去又往上彈了彈,他用了巧勁兒,沒真把人摔疼。 但一頓懲罰是跑不掉的! 蕭勒在柜子里翻東西,于煊打了個滾兒趴在床上問他:“你找什么!安全用品在抽屜里!” “急什么!”蕭勒手里拿了件白襯衫和領(lǐng)帶過來,一把拉起于煊,“伸手!” 于煊乖乖舉起手,讓他穿,突然想笑,蕭兔子逼急了也咬人。但極力忍住了。 銀色面具就在床邊,襯衣穿好后,蕭勒順手撿起面具給他戴上。 這是要還原他下午的裝扮嗎? 面具阻擋了于煊一大半的視線,他只能從兩個狹窄的小洞里去看蕭勒那張俊朗非凡的臉,深邃的眼眸低低的垂著,給人一種用情很深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