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后她嫵媚動人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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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世上的魏鶯鶯這么多?!彼湟痪?,“可是朕和他喜歡都是你?!?/br> “你在說什么?!蔽胡L鶯睜著一雙清媚的眼,小聲反問了一句。 而話音剛落,她明顯感覺到了他的反應(yīng),炙烈而guntang的溫度,讓人身子不由繃緊。 簫晏重重捏了她的纖腰一記,再次認(rèn)真問道:“你心中可是有朕?” 魏鶯鶯再次皺眉,伸手捧著他那張俊臉,“你是喝了假酒了么?說些沒理頭的話,我是聽不懂了,不如起來,你幫我看看溫才人送來的新茶,喝起來很醇香,但是一股子狗狗味兒……” 魏鶯鶯示意他起身,不想微微一動,頸側(cè)就挨上了他的唇,引起一陣癢酥酥的小疙瘩,她頸側(cè)很敏感,微微一碰,就容易起疙瘩。 “不說別的,鶯鶯,朕要你?!焙嶊虊鹤∷?,“朕只要你!” 魏鶯鶯還未反應(yīng)過來,他今日這些很莫名又似乎有什么事兒的話,忽然感覺里衣的玉扣被松開了,一抹玉質(zhì)的微涼,整個身子微微的蜷縮。 簫晏聲音越來越暗啞,目光帶著往日的冷肅,但是眸底卻又染了一層深刻的灼灼,魏鶯鶯怔怔地凝望著他,喚了一聲“皇上”,他也不回應(yīng),只是深深的盯著她,死死地盯著她,她被看的不好意思,想要逃脫,卻被他輕柔地親了親眉心。。 柔和的碎發(fā),鵝黃色的里衣,上面繡著八團(tuán)喜相逢,淺綠色的針腳,上面墜著一串兒瑩亮的碧璽珠子,與鶯鶯白瑩的肌膚正相宜,美艷而清媚,到底是自然造化成的天然美人,眨眼和羞赫也掛著一抹別致的撩撥感。 簫晏平日冷肅不茍言笑,平日對她也是寵溺,不管犯了什么錯兒,只要她微微低頭,他就不會跟她計(jì)較。但是平日和此刻卻有著天壤之別,正如平日上朝和戰(zhàn)場的硝煙,一個冷肅另一個則帶著如歸的戰(zhàn)勝和壓制,是一場泯滅了些原則而順從本性的一種驅(qū)動。 簫晏以前總想著,再等等,等一切安頓好,等給予她一個名分,一切慢慢來……可是昨日寧王差人私下打探與她同名同姓的亡妻魏鶯鶯,卻讓他一瞬間心里像是被誰揪了一下。 簫晏大掌帶著熱度捏住她的下巴,不等鶯鶯回應(yīng),薄唇覆上,恰如狂風(fēng)暴雨落珠花,霸道又不容抗拒。 鶯鶯皺眉,想要說些什么,尤其是想起方才他說的那些無厘頭的話,只是話未出口就被重重堵了回去,三分炙烈,七分現(xiàn)有,沒有之前的燕妮和安撫,沒有往日的溫潤清和,疼得鶯鶯指甲抓破了他的脊背,眼淚也一下從眼角滾落出來。 她手指尖有淡淡的血腥氣,抓破“龍背”,她此刻是慌亂的,她不明白此刻他這些情緒,也不知道他因?yàn)閷幫醵a(chǎn)生了一種珍愛之人被搶奪的那種忽然的緊張感。要想要推,卻怎么也推不動,如困獸而動不得分毫,心里卻益發(fā)明白他的不容拒絕,不容懷疑,他那份執(zhí)著而篤定的愛,宛如夏日里盛放的薔薇,灼熱而艷麗,明媚而燦爛……好久好久……直到月光入室,魏鶯鶯整個身子似乎酸軟成了一軟面團(tuán)兒。 他微微的喘,待稍稍平靜,他輕輕哄了一聲,帶著和風(fēng)細(xì)雨的安慰和絲絲不易察覺的討好,她想要說些什么,卻覺得那座山又壓了過來。 三更的鐘聲被撞響,魏鶯鶯已經(jīng)睡過去了,迷迷糊糊間似乎被他抱著進(jìn)了凈房,用香胰子洗的很干凈。 清晨的天很冷,鶯鶯緊緊靠著他,待塞入暖絨的錦被里時,忽朦朦朧朧間眉心處被他微微一親,“皇后之位,本該就是你的,衛(wèi)鶯鶯。” 魏鶯鶯身上酸疼,脊背也似乎咔咔的響,也不愿睜眼,一路睡了過去。 簫晏半撐著身子,皺著眉看著懷里睡得很熟的小姑娘,他的確是有些失智了。他向來沉穩(wěn),只是一遇見她的事兒,似乎就掌握不住方向。 就算是,她上輩子的確曾屬于寧王,可是這輩子的她毫不知情。他竟然聯(lián)想一些她伺候?qū)幫醯膱鼍啊€被自己那番聯(lián)想氣的如萬千蟻蟲噬咬。 他這又是翻了哪一缸陳年老醋?!且人家小姑娘壓根就不記得。 罷了,他對她總是這般炙烈而失智的占有欲。 簫晏微微嘆了口氣,翻了下身,將她重新圈在了懷里,鼻尖全是她身上那股子柔和香糯的味道。 待時機(jī)合適,他要力排眾議給她封個副后,寵冠天下的副后。 第37章 壽宴 這是我的男人,親也親了,手,我…… 雨從下半夜就開始淅淅瀝瀝的, 德陽宮東側(cè)院墻處的一叢叢的薔薇被淋的干凈清透,鸞鏡和木小寒端著銅盆低著頭快步進(jìn)了內(nèi)殿。 魏鶯鶯揉著微微發(fā)痛的眉心,徑直走到圓桌旁, 倒了一盞熱茶, 正要喝卻見木小寒睜著一雙杏眼,滿是好奇地看著她。 魏鶯鶯也是一臉奇怪,看了看木小寒,隨后轉(zhuǎn)身朝著鸞鏡道:“我臉上可是有什么?惹的小寒這般盯著?!?/br> 鸞鏡笑了笑, 隨后走近魏鶯鶯,低低道:“昨夜里要水, 小寒進(jìn)門送水,聽到皇上許諾晉封您為副后。” 聽到這兒,魏鶯鶯細(xì)細(xì)的眉瞬間皺了起來。 昨晚她困的厲害,他的確是給她說了什么, 只是她迷迷糊糊的, 根本沒聽清??墒撬f萬沒想到他竟然是與她許諾了副皇后的位分。 說起來, 他昨日的確是奇怪,明明朝政忙的很,卻中午來了德陽宮一趟, 晚上纏綿又說了許多讓人聽不懂的話,非要她一遍遍的說喜歡他……跟喝了假酒一般…… 后續(xù)更是荒唐地許諾要給她封副后! 副后意味著攝六宮之事, 位居眾妃之首,加上他的寵愛, 跟李柔靜的地位也近乎平等。 可是她是罪臣之女, 最臣之女封妃都會被言官的吐沫星子淹死,更何況封為副后。再者她的家世比起李柔靜母家昭國公府差了不是一星半點(diǎn),于他的皇權(quán)半點(diǎn)用都沒有, 甚至?xí)?dǎo)致昭國公府離心。 他向來是理智而沉穩(wěn),這些她都能想明白的道理,他不會不知道。 所以,他便是許諾了,她也不能要。如今便是知道了也要裝不知道。她有他的愛,在這后宮就已經(jīng)知足,至于富貴名利,她不在乎,也不稀罕。 更不會讓他陷于一種被言官直諫的窘境。 木小寒一眨不眨地看著魏鶯鶯,隨后往窗外瞄了一眼,又低低道:“娘娘您以后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主子,整個宮里誰也不敢欺負(fù)咱們,奴婢親耳聽皇上說要封您為副后。” 魏鶯鶯緊緊皺眉,抬手輕輕敲了木小寒眉心一記,嚴(yán)肅道:“以后不許再提這件事兒,爛在心里,忘了它。本宮也不曾聽過,記住了嗎?” 木小寒緊緊蹙著眉頭,還未回過神,便聽鸞鏡先回應(yīng)道:“奴婢記著了,小寒,奴婢也會耳提面命地讓她記住?!?/br> 魏鶯鶯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朝著鸞鏡道:“再過七天就是太后的壽辰,太后常年身子不爽利,你去我說的臨安寺走一趟,將這個福包和書信給濟(jì)慈師太,她會明白我的意思?!?/br> 鸞鏡接過福包和書信,重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太后的壽辰馬上就要到了,她盡管進(jìn)宮封了貴人,可是眼睛所見的基本都是簫晏給的,拿著簫晏給的去轉(zhuǎn)送給太后,一是不禮貌,再者太后見得太多,也根本不稀罕。 而臨安寺的濟(jì)慈師太卻是個厲害的,擅長推演八卦,平時沉默寡言,但是句句都跟通了神一般,極度的準(zhǔn)。她的母親江雅謹(jǐn)跟濟(jì)慈師太有幾分交情,鶯鶯滿月時,還差人送了這福包。 說是只要有為難之事,拿著這個福包,她必會鼎力相助。 如今,她的確有些為難,甚至捉襟見肘。若是能請的濟(jì)慈師太入宮為太后祈福頌安,自然這禮就不一般了。 畢竟?jié)葞熖穷B固性子,是天王老子都請不動的。 *** 先帝在位時,陳太后并不得勢。先帝最寵愛的是周貴妃,周貴妃的生辰宴向來是辦的揮金如土的,盡管陳太后嘴上不說,可是心里也是羨慕的。 如今她兒子簫晏成了皇帝,而她也成了慈壽宮的太后,整個勢頭無人能比,底下伺候的宮婢太監(jiān)一個個也抬起了頭。到了壽辰那日,整個宮里則是喧囂熱鬧非常。 太后喜歡熱鬧,李柔靜深諳太后的性情,自然也就往太后心眼兒歡喜處辦,把京中三品大員、命婦還有那些閨秀全都發(fā)了帖子,到十六那天參加壽辰宴。 李柔靜一直緊密籌備著,長樂宮的宮人也都忙忙碌碌的,因?yàn)閬淼娜颂啵闩R時將場地挪到了華綿池旁,周遭的柳樹上掛滿了茜紗宮燈,四處張燈結(jié)彩,這番定然是最為繁華的壽宴。 李柔靜看著那些被風(fēng)吹的微微晃動的喜慶的燈籠,不由深吸了一口氣。每當(dāng)這個時候,她便覺得自己徹底的活了,手握六宮之權(quán),吩咐眾人如何行動。 她端坐在梨花木椅上,瞇著眼睛看著華綿池里一圈一圈蕩漾開的池水,不經(jīng)意地抬眼,忽然見內(nèi)廷太監(jiān)押著徐嬤嬤從黑暗的墻角處穿過,在一拐彎處,徐嬤嬤的嘴里被小太監(jiān)重重塞進(jìn)一塊爛布,頭發(fā)也凌亂地黏在臉側(cè)。 之前在長樂宮當(dāng)差的徐嬤嬤向來是喜歡穿金戴銀的,行為舉止也是咄咄逼人,可是現(xiàn)在灰灰臟臟的頭發(fā),腳上帶著鐐銬,囂張全然化成了頹廢,被太監(jiān)吆五喝六地推搡著。李柔靜看到后,不由微微合上了眼睛,徐嬤嬤伺候了她近二十年了……她瞧著徐嬤嬤這幅消寂模樣,不由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 當(dāng)時嫉妒極了魏鶯鶯,所以出了下三濫的招兒,用南疆閨香粉設(shè)計(jì)那個臟侍衛(wèi)jian‘污魏鶯鶯,可是不想竟打臉折損了徐嬤嬤…… 李柔靜眉宇里掛著一抹細(xì)不可查的郁氣,而畫綠眼角一掃,便瞬間明白了李柔靜的心情。 “說起來,魏貴人的確是有些福運(yùn)在的,次次都能逢兇化吉,只是下次結(jié)果如何,福運(yùn)還是否跟的上,那便不好說了?!碑嬀G端著茶遞給李柔靜,聲音帶著輕輕的不屑。 李柔靜這次倒是沒有回應(yīng),而是微微嘆了口氣,淡淡地道:“她的確是福運(yùn)加身??!” 畫綠未曾想到李柔靜是這種態(tài)度,照道理看到徐嬤嬤如此,她早就用上雷霆手段了,怎么這會子這么平靜?畫綠站在李柔靜身側(cè),有些不解道:“娘娘,那魏貴人也不過是以色侍人,也沒什么厲害的。” 李柔靜揉著眉心,微微靠在椅子上,“沒什么厲害的,卻恰恰是最厲害的?!?/br> 她最近忙著籌備太后的壽宴,不想費(fèi)心思再去折騰魏鶯鶯。且自打她沒對德陽宮出手,一心準(zhǔn)備太后的壽宴后,簫晏對她的態(tài)度的確是好轉(zhuǎn)了太多。 她只要安安分分的,只要跟往常那般,好好侍奉太后,從某種程度講,皇上不會廢黜她,她依舊是大梁的皇后,依舊是那個最尊貴最母儀天下的女人。 畫綠此刻倒真沒明白李柔靜心里思量的,而是低低道:“聽說太醫(yī)院近些日子總是給德陽宮送些補(bǔ)養(yǎng)身子的藥,怕是魏貴人有心要懷孕了。娘娘您,斷斷不能讓她生下長子?。 ?/br> 李柔靜細(xì)白的手頓時握成拳,眉頭緊緊皺著,臉兒上的平靜似乎瞬間掛了一些薄薄的慍怒和猙獰。 半晌,李柔靜又深吸一口氣,朝著畫綠問道:“聽說今晚臨安寺的濟(jì)慈師太帶著一眾弟子進(jìn)宮為太后祈福?” “這說的也是巧呢,”畫綠朝著西側(cè)看去,眼睛笑的彎彎的,“皇上竟然也親自來接濟(jì)慈師太了。到底還是皇上面子大,終是請動了濟(jì)慈師太?!?/br> 李柔靜眉眼里閃過一絲冷淡,干干笑了幾聲,“這是魏鶯鶯請動的?!?/br> 畫綠自知失言,忙要跪下卻聽李柔靜淡淡道:“隨本宮一起,給皇上請安?!?/br> 李柔靜面色平靜,腳步卻微微加快了,似乎極度不想與簫晏錯過。 簫晏面色冷峻,看到李柔靜過來,淡淡道:“這是濟(jì)慈師太,務(wù)必好好照顧?!?/br> 李柔靜似乎好久沒見他這般和顏悅色,先是一愣,隨后重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大梁百姓將濟(jì)慈傳的神乎其神的,說是通神之人,再者也是為了給太后祈福,所以這次簫晏和李柔靜一起將濟(jì)慈送到了禮華殿。 待到了濟(jì)慈師太‘安頓的禮華殿廂房時,李柔靜站在簫晏身側(cè),看著那些身?xiàng)l婀娜的尼’姑,李柔靜不由將手攥在了一起。若是身側(cè)這個男人能抱著自己,便是穿著這灰鼠色的尼姑衣袍又有何妨? 這尼姑袍子寬大,她的身子雖然纖細(xì),但是穿上這個應(yīng)該也是玲瓏有致的……李柔靜半瞇著眼看著眼前的飛絮,腦中猛然一晃,若是她當(dāng)真穿上這尼姑袍子,里面穿著鵝黃繡芙蓉的粉紅肚兜,主動去御書房找他……他會不會也猛地失神將她拉壓在榻上。 他身材高大,又時常聽德陽宮的厚臉皮嬤嬤偷嚼舌根子,說他是天賦異稟的……時常弄到子時……若是能和他當(dāng)真…… “都道佛家人慈悲,如今老尼看來,皇后娘娘才是宅心仁厚?!睗?jì)慈看著李柔靜走神兒又微微掛了些春色的深情,不由捏著佛珠,輕輕和和一句。 李柔靜尷尬的紅了臉,待要看向簫晏,卻聽他清冷道:“朕還有事,勞煩你多費(fèi)心?!?/br> 就這么一句,瞬間將她從失神兒中猛地拉了回來。 長長的指甲瞬間被攥的有些發(fā)白,她魏鶯鶯究竟有什么好?!家世、身份、為人處世哪一樣都比不得自己,為何他總是要喜歡那魏鶯鶯??? 李柔靜就這樣心里泛著惱,惱到子時,惱到壽辰宮宴敲敲打打的開始。 這是太后頭一回辦壽宴而不病,因此整個壽宴就更為熱鬧了些,火紅的燈籠成串兒的掛著,誥命夫人和千金閨秀都是綾羅綢緞,金銀珠翠,煙火一簇簇升空炸開,各路祈福吉祥的話也瞬間紛紜。 太后心里高興,便和善而滿意地夸著李柔靜。而那些誥命夫人一個個的都是后宅里磨煉出來的精明心思,一個個的聰明的狠。一時間這些誥命夫人紛紛對李柔靜一派諂媚奉承。 什么“蕙質(zhì)蘭心、賢良淑德、大氣端方……”這些好聽的詞兒似乎瞬間都貼在了李柔靜身上,李柔靜心里的惱瞬間化作了得意的歡愉。 但是,那些千金閨秀也是不一樣的。原本她們便年輕,一個個又是侯府貴戚,心氣兒高的很,她們可瞧不上李柔靜。 這其中,最瞧不上最與李柔靜犯沖的就是手握十萬兵馬的林太尉嫡女林歌眉。 這林歌眉是林太尉亡妻所出,自幼便是如珠如寶的被林太尉嬌寵著,性情驕縱又自信。 今日的林歌眉穿了一身紫色的襦裙,明凈的臉兒上微微涂了些胭脂,顯得嬌艷姿媚,且這林歌眉因是武將之女,通身一股英氣,英氣中又帶了侯門府邸的雍容貴氣,所以一入宴席,便惹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林歌眉從丫鬟手里接過一只紫檀木的錦盒,一雙明澈的眸子望著太后,紅瀅的唇噙著淺淺的笑意,聲音清脆好聽道:“給姨母請安?!?/br> 太后聽了瞬間笑著朝她招手,笑的極為慈和溫善地拉住了林歌眉的手兒。 聽到這聲親切的姨母,眾人不由一陣唏噓。 陳太后的幺妹就是林歌眉的生母,幺妹因?yàn)槭抢仙?,體質(zhì)孱弱,所以平素陳太后也多番照拂,只是后來這幺妹死后,陳太后又常年染病,林太尉府和宮里走動的便稀疏了。 可是畢竟是血緣的關(guān)系,姨母和外甥女,見了還是親的。 這些誥命夫人紛紛又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林歌眉身上,將夸獎李柔靜的那些話全部用在林歌眉身上。 只是林歌眉性情灑脫,壓根不樂意聽這些,跟太后撒了嬌就逃到角落的宴席上吃松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