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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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他提前發(fā)瘋了[重生]》作者:愛哈哈的小刀 江忱最近總是做一個夢,夢里的他很瘋。 瘋到強(qiáng)迫自己的死對頭言斐跟了他三年。 還瘋到點了把火燒了艘船順帶著把自己也給燒死了。 江家人覺得江忱最近很不對勁,動不動就發(fā)怒暴躁,發(fā)起瘋來六親不認(rèn),動輒打砸。 就在江家人拿江忱沒辦法時,言斐淡淡說了句:再發(fā)瘋,就滾出去。 就在大家以為江忱會把言斐狠揍一頓時,江忱卻奇跡般的平靜了下來,甚至還小心翼翼地問言斐:剛才沒傷著你吧? 眾人大驚失色,江忱怕不是真的瘋了。 江忱他爸看到了希望,去言家拿了言斐的行李放到了江忱的房間,說:以后江忱歸你管。 江忱看著言斐將自己的東西一點一點占據(jù)了他的房間,而自己的東西則被堆積到了角落里,最后慫慫的問:我晚上能睡床嗎?三分之一就行。 言斐懶懶道:看你表現(xiàn)吧。 言斐重生回到十七歲,本來想拯救一下發(fā)了瘋的江忱,避免他落得個玉石俱焚的下場,沒曾想來到江家后發(fā)現(xiàn)晚了,江忱已經(jīng)開始發(fā)瘋了。 發(fā)了瘋的江忱很聽話。 內(nèi)容標(biāo)簽: 強(qiáng)強(qiáng) 情有獨鐘 重生 甜文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言斐,江忱 ┃ 配角:《當(dāng)攻又開始裝窮后》求收藏》 ┃ 其它: 一句話簡介:老攻提前瘋了 立意:少年意氣風(fēng)發(fā),雖百折,卻不撓 1、第 1 章 第1章 言斐,三年時間到了,你自由了。 說這話時,江忱剛從床上爬起來,嘴里咬根煙,站在床邊穿褲子。 地上是昨天晚上弄臟的床單,被江忱踢了一腳。 言斐裹著床單坐起來,下床時,腿軟了一下。 江忱瞥他一眼,拿了條睡褲扔給他。 言斐穿上褲子僵著身體來到洗手間洗臉。 江忱靠在門上,雙手環(huán)胸肆無忌憚地看著松垮穿著褲子的人,視線從上到下一絲皮膚都沒有落下。 指尖微微動了動,江忱眸子漸漸變得幽深。 感受到那迫人的視線,言斐從鏡子里看了他一眼,神情很淡。 言斐長得很好看,細(xì)長眼,冷白皮,嘴唇有些薄,加上他渾然天成的清冷,讓人有種難以接近的感覺。 江忱咬著煙勾起一抹笑:怎么,舍不得? 言斐臉上還帶著水珠,雙手撐在盥洗臺上,從鏡子里與江忱對視。 兩人互相看了好一會兒,江忱直起身,走過去從背后環(huán)住他將他壓在了盥洗臺上。 你是不是瘋了?言斐皺著眉說了今天的第一句話,他能明顯感受到江忱的興致。 江忱對著鏡子里的人挑了下眉:最后一炮,留個念想。 從洗手間出來,江忱又點了根煙,煙霧繚繞中襯得江忱這幾年越發(fā)陰郁的臉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言斐拿著毛巾擦著頭發(fā),眉頭緊皺,江忱最近抽煙抽得特別兇。 言斐嘴唇動了動,想說什么,不等他開口,江忱已經(jīng)拿了車鑰匙打開了房門,就要邁出去時又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頭過來看著站在臥室門口的言斐。 這房子我以后不會再來了,你愿意住就住,不愿意住就賣了吧。 江忱深深看了言斐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江忱。言斐喊了他一聲。 江忱步子頓住,背對著言斐。 言斐沉默一瞬,似是下定了決心:晚上一起吃個飯吧,我們需要聊聊。 江忱背脊似是僵了一下,下一秒他轉(zhuǎn)過頭來笑著問:言斐,你不會真舍不得了吧? 言斐沉沉看著他,沒說話。 江忱往門框上一靠,手里轉(zhuǎn)著車鑰匙,吊兒郎當(dāng)?shù)溃簺]必要,我這人吧就是比較賤,總覺得得不到的最好,你想啊,上學(xué)那會兒你對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多吸引我啊,現(xiàn)在得到了吧,覺得也就這樣,三年時間夠了。 膩了。江忱對他擺擺手,再見。 今天我們懷著無比沉重的心情在這里悼念陳美蘭女士,陳美蘭女士 陳美蘭女士丑人多作怪,心如蛇蝎,狼心狗肺,人面獸心死了后活該下十八層地獄下油鍋遭油炸 突然響起的聲音打斷了追悼會主持的聲音,大家循著聲音看過去,只見一個穿著棗紅色西裝推著個輪椅的男人笑瞇瞇走了進(jìn)來。 追悼會穿紅,還口出不遜,擺明是來砸場子的。 江忱?有人認(rèn)了出來。 來參加追悼會的有很多都是江斯寧的高中同學(xué),自然是認(rèn)識江忱的。 江忱笑著跟他們打招呼:同學(xué)們好久不見啊。 大家臉上表情有些僵硬,關(guān)于江忱和江斯寧之間這些年的恩怨他們這些同學(xué)知道的不多,但也有所耳聞,說江忱處處跟江斯寧過不去,不僅搶江斯寧的生意還將人打了幾次,為此江忱還進(jìn)局子待過幾次。 大家同學(xué)聚會說起江忱時,都說他這幾年有些瘋,但沒想到他竟然瘋到大鬧追悼會這種地步。 江斯寧從最前排座椅上站起來臉色陰沉的看著江忱。 江忱視線落在他的下半身,皺了一下眉,頗有些遺憾道:這腿還在呢?我以為給你打成半身不遂了,今天還特意帶了個輪椅過來,竟然用不上了,太可惜了。這語氣像是差一個數(shù)字錯過了五千萬大獎。 一眾人都愣了,江斯寧的腿是江忱打斷的? 江忱將輪椅放在一旁,邁步往江斯寧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道:說不定待會兒能用上呢,先放這。 你來做什么?江斯寧眸色沉沉的盯著江忱。 江忱來到江斯寧面前,笑得一派溫和:大喜的日子怎么能缺了我呢。 江斯寧的臉色已經(jīng)難看至極,甚至往后退了一步:江忱,你別太過分。 我過分?江忱大笑,我這叫過分?原來這就叫過分啊?你對過分的門檻要求這么低嗎? 江忱整了整西裝,看著照片上的女人,對她好心情地招招手:大伯母,見著我爸我媽我弟了嗎?好好敘敘舊。 江忱說完,笑著拎起一旁的凳子直接甩了出去,江斯寧臉色一變擋了一下沒擋住踉蹌著后退幾步跌坐在地上,凳子砸在墻上的照片上,照片撒很難過的玻璃四分五裂,而照片里的女人依舊笑著,似乎不知愁悶。 突然的變故讓人猝不及防,屋內(nèi)人有些亂,有幾個人去扶江斯寧,也有人擋在了江忱面前:江忱,你冷靜點。 讓開。江忱沉了臉。 面前的幾個人有些遲疑,以前的江忱他們?nèi)遣黄?,現(xiàn)在的江忱他們依舊惹不起。 江忱,你個瘋子。一個女聲尖銳的響起,你就是個瘋狗,見人就咬。 見人就咬?江忱六親不認(rèn),只要有人擋在他面前都被他踹了出去,您抬舉了,我不是見人就咬,我是見了畜生才咬。 江忱再次來到了江斯寧面前。 江斯寧有些狼狽,他以前就打不過江忱,現(xiàn)在他腿斷了,行動不便更是沒有什么攻擊力。 江忱瞇眼瞧著江斯寧,眼中帶著陰鷙。 江忱。孟希攔在了江斯寧身前,有什么事兒過后再說,死者為大,別在這種場合鬧事兒。孟希是言斐的發(fā)小,也是江斯寧的朋友。 雖然他看不慣江忱,但因為言斐的關(guān)系,兩人這幾年關(guān)系也還行。 江忱視線落在孟希臉上,嘲諷地勾了一下唇:你誰啊? 江忱。孟希皺眉低吼了一聲,你特么別發(fā)瘋,想想言斐。 言斐?。拷佬α?,分手了,早上剛分的。 孟希愣了一瞬,然后臉上表情便裂開了,不可置信道:你跟言子分手了?你特么還真是個瘋子啊。 孟希一拳砸在了江忱臉上,想當(dāng)初落井下石趁人之危的是這個人渣,現(xiàn)在說分手的還是這個人渣,他替言子揍死這個王八蛋。 江忱舔了一下唇角的血珠,舌尖抵了抵被打腫的腮幫子,瞇著眼瞧著孟希。 就在孟希以為江忱要打他時,江忱伸手將他推到一旁,然后湊近江斯寧,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家現(xiàn)在就剩咱們倆了,已經(jīng)這樣了,那就都別活了吧。 言斐接到孟希電話時,正站在江忱的小書房內(nèi)發(fā)呆。 家里有兩間書房,一間是公用的,江忱工作,他畫圖看書,江果寫作業(yè)都是在這里,還有一間小書房,江忱不允許任何人進(jìn),連他弟江果都不可以。 就在剛才,言斐將這間房的鎖給砸了。 怎么了?言斐問電話那邊的孟希。 我cao他大爺?shù)?,江忱發(fā)瘋了,他把江斯寧他媽的追悼會現(xiàn)場給砸了,還把江斯寧給帶走了,我怕出什么事兒。 言斐心中陡然升起一陣不安,奔到門口穿鞋,急促道:你跟著他,位置發(fā)我。 言斐一邊開車一邊給江忱打電話,但無一例外都被掛斷了。 言斐沒辦法只能發(fā)語音過去,同樣也沒收到回復(fù)。 言斐循著孟希發(fā)的位置來到海邊時,就看到遠(yuǎn)處海面上一搜游艇正燃著熊熊大火。 言斐看著海面上的大火,呼吸急促,雙目赤紅。 孟希急匆匆跑過來:我眼看著江忱把江斯寧帶到了船上,然后這船就燒了起來。 言斐覺得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耳邊回響著江忱以前說過的話:法律都是約束好人的,真正的壞人永遠(yuǎn)得不到他們應(yīng)有的懲罰,我早晚有一天會親手弄死江斯寧。 我草你媽的,江忱,你個瘋子。 言斐往海水里奔去時,孟希嚇傻了,然后跑過去拽言斐:言子,你冷靜點,我們打電話叫救援。 來不及了。言斐一個用力甩開孟希的手,然后一頭扎進(jìn)了冰涼的海水里,咬牙切齒地喊,江忱,你特么敢死一個試試。 言斐忘記了自己不會游泳。 以前江忱總說:你要不去學(xué)一下游泳吧,一大男人怕水也不嫌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