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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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斐想把兩人一起打一頓,他倆不翻篇天天斗狠,最后讓他和江忱打,這倆貨還真是精明。 你倆這么大人了,有意思嗎?言斐問。 嘿。南青突然樂了一聲,對言斐抬抬下巴,江忱不也纏著你呢嘛,你要是讓他扒一次褲子,你倆也就和解了。 言斐: 行吧,這結(jié)這輩子是解不了了。 還是繼續(xù)打吧。 江忱電話打不通,三人在拳擊館里等了一個多小時,確定被放了鴿子。 放鴿子的人并不是故意的。 江忱打算出門時被他爹給逮住了,因為他爹今天出差回來,發(fā)現(xiàn)他給江忱報的補習(xí)班,江忱根本就沒去。 說,你為什么不去補習(xí)班?江天茂皺眉看著江忱。 江忱坐在一樓拐角處的樓梯上,長腿懶懶伸著,聲音也懶懶的:不想去就不去唄,而且去了我又聽不懂,不是浪費時間浪費生命嗎? 聽不懂?你還好意思說。江天茂被他若無其事的態(tài)度氣的頭頂冒煙,下個學(xué)期就高三了,馬上就高考了,你現(xiàn)在還這么混日子,大學(xué)你是不想上了是嗎? 想啊,當然想了。江忱特別天真地看著江天茂,不是說錢是萬能的嗎?我想去首都最好的大學(xué),你花錢給我買個入學(xué)資格唄。 江天茂沉沉看他一眼,然后轉(zhuǎn)身拿起了一旁掛在墻上的雞毛撣子。 臭小子,我打死你。 江天茂在外面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四十多歲的年紀,成熟多金,又生了一副好相貌,在外人面前從來是穩(wěn)重儒雅的,唯獨到了江忱這里,所有的面子里子都沒了,他只是一個暴躁的爹。 江忱一看雞毛撣子,先前的懶散一掃而光,蹭的一下從地上跳了起來,轉(zhuǎn)身就往樓上跑,一邊跑一邊喊:買不到就買不到唄,打人算什么本事。 江天茂拿著雞毛撣子跟在后面追。 哥哥,快跑,爸爸上去了。五歲的江果站在客廳里激動的喊,哥哥最棒,哥哥最厲害,哥哥最勇敢 江天茂:這還帶搖旗吶喊的。 柳鳳在一旁嗤笑一聲:你哥哥確實挺勇敢的。 mama,我以后也要學(xué)哥哥。江果仰著小腦袋看著柳鳳。 呸,呸呸呸。柳鳳忙在江果的腦袋上敲了一下,不許胡說。真成了江忱那樣,這輩子不完了嘛。 江忱往自己的房間奔去,路過江斯寧的房間,江斯寧聽到聲音正好出來,走廊就那么點地方,江忱順手推了一把:讓開。 江斯寧摔倒在地,額頭磕在角落里的花盆上,沁出血跡。 那花盆被江果用玩具車砸壞了一個角,保姆本來說要把花盆換了的,還沒來得及,那么巧,江斯寧正好就磕在了那個壞的角上。 小寧你沒事兒吧?江天茂扔了雞毛撣子過去扶江斯寧。 江忱也站住了腳,他剛才有那么用力? 我沒事兒,二叔。江斯寧在江天茂的攙扶下站了起來,額角的血順著臉頰滑落,看著還有些瘆人。 江忱看著江斯寧臉上的血,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從心底升起一股厭惡和莫名的暴躁。 他想上去打江斯寧兩拳,抽他兩巴掌,甚至在他身上揣上兩腳。 莫名的情緒讓江忱很煩躁,他握緊了手壓抑著這股沖動,轉(zhuǎn)身探頭往樓下喊了一聲:江果他媽,叫家庭醫(yī)生來。 柳鳳聽到這個稱呼氣的夠嗆,她嫁給江天茂那年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二十多歲的年紀比江忱大了還不到十歲,江忱死活不肯喊她阿姨,在家里都是喂喂的叫,自從生了江果后,喂就變成了江果他媽。 聽到江忱的聲音,江天茂氣不打一處來,順手又抄起雞毛撣子直接給了江忱一雞毛撣子。 江忱沒想到江天茂搞突然襲擊,直接被抽了一下。 但突如其來的疼痛倒是讓江忱清醒了,不然下一秒他可能真沖上去打江斯寧一頓。 江天茂也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沒躲,但還是維持著臉上的嚴肅:跟小寧道歉。 江忱視線落在江斯寧身上,那股暴躁又來了,江忱忙別開眼睛,不能看他,不能看他。 江斯寧垂著眼睛輕聲道:二叔,我沒事兒的,不用道歉,江忱也不是故意的。 故意不故意的也得道歉啊。江忱將被抽的胳膊背到身后摩挲了兩把,用痛感讓自己保持清醒,我剛才沒注意,力氣沒收著,見諒。 江忱與江斯寧關(guān)系很淡,不是江忱故意冷著他,而是他和江斯寧不是一路人。 江斯寧剛來江家的時候,江天茂讓江忱帶他一起玩,但江斯寧這個人不愛說話,做什么都有些畏手畏腳的,江忱性格里就不適合跟這樣的人做朋友,而且人家江斯寧是好學(xué)生,按部就班,而他逃學(xué)曠課江斯寧也不可能跟著他。 所以兩人就像在一個家里住著的陌生人一樣,沒什么交集。 江忱道歉,江斯寧就低著頭應(yīng)了聲,也沒多說。 在優(yōu)渥家庭長大的孩子,眉眼里都帶著自己不易察覺的自信與張揚,連道起歉來也是不容拒絕的姿態(tài)。 江天茂皺著眉攆江忱回房,讓他閉門思過,然后扶著江斯寧往樓下走。 看不見江斯寧,江忱松了口氣,那股煩躁消散了一些,但心情卻莫名很喪。 今天約架是去不了了,江忱回房間給南青打電話,一邊等那邊接電話,一邊看了看自己的手。 這得虧他今天沒去拳館,不然就這力氣,不得把學(xué)霸打哭了啊。 接到江忱電話時,南青和言斐孟希正一起走出拳館。 聽到南青喊出江忱的名字,言斐手指幾不可查的蜷了一下。 兩人說了幾句后,南青瞥了一眼言斐笑道:我覺得你還是親口說一下吧,不然我怕言斐覺得你臨陣脫逃,慫了呢。 南青說著將手機開了外放。 那邊似是遲疑了幾秒人,然后試探著喊了一聲:學(xué)霸? 熟悉卻又帶著點陌生的清凜少年嗓音透過話筒傳來,言斐步子頓了一下,覺得胸口有些悶,這是十七歲江忱的聲音。 上學(xué)那會兒,江忱總喊他學(xué)霸,懶洋洋的少年人用懶洋洋的語氣喊著這兩個字,里面帶著多少不屑與挑釁就不得而知了。 再后來,畢業(yè)后兩人見面,吊兒郎當?shù)娜说故遣缓皩W(xué)霸了,正兒八經(jīng)的喊他的名字,但習(xí)慣性的把最后一個字拖長,帶著點旖旎的味道。 當然,學(xué)霸這倆字也沒有退出歷史舞臺,每當兩人最親密的時候他總是在他耳邊喊這兩個字,似是要將上學(xué)時候吃過的虧都在這件事上補回來。 上一章 回目錄 下一章 加入書簽 推薦本書 章節(jié)報錯 5、第 5 章 第5章 半天沒聽到這邊出聲,江忱皺了下眉:人呢? 又過了幾秒,一個清冷的嗓音穿過話筒落在了江忱的耳廓里:江忱,今天你輸了。 江忱覺得耳朵有些癢,將手機拿遠了些,光聽聲音就能想到這人寡淡著一張臉說話的樣子。 我怎么就輸了? 言斐淡淡道:你,不戰(zhàn)而降,我,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 言簡意賅,簡單明了。 我怎么就不戰(zhàn)而降了?江忱哼笑一聲,不屑道,我是今天有事兒耽誤了,改天重來。 改天是改天,今天你沒來就已經(jīng)輸了。 江忱:學(xué)霸的腦子都這么軸的嗎? 算了,算了,這次算你贏。江忱無所謂的擺擺手,疼痛傳來,他才想起他擺手對方也看不到。 賭注我回去想想,想好了告訴你。言斐又說。 什么賭注?江忱愣了一下。 約架都是有賭注的。言斐淡淡說出個事實。 確實,他們每次約架都是有賭注的,但那要么是孟希先招惹了對方,要么就是江忱招惹了言斐,雙方需要約架來擺平之前的是非,輸贏全憑本事,下了拳臺,之前的事兒就算了了。 但這次孟希鎖了南青的單車,南青又鎖了孟希的單車,事兒已經(jīng)了了,那么必須有別的賭注。 學(xué)霸言斐把這一切算得都特別精準,不允許自己吃一點兒虧。 江忱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么個結(jié)果。 總覺得哪里不對,但又好像是這么個理 你臉皮這么厚你媽知道嗎?江忱忍不住拐著彎罵人。 她知道的。言斐淡聲,你要是不信可以親自去問問她。 江忱: 這邊舉著手機的南青已經(jīng)笑出了聲。 他跟江忱認識很多年了,當時他輟學(xué)在網(wǎng)吧里做網(wǎng)管,江忱總來網(wǎng)吧打游戲,一來二去兩人就熟了。 大少爺有錢有顏,身邊人都是捧著的,這么多年了,他就沒見他在什么人身上吃過虧,言斐是第一個。 每次約著拳館打架,五次里有四次都是江忱輸,而話語上,無論江忱多么咄咄逼人,言斐總能用冷淡的噎人的話語給他打回來。 就這樣,少爺還是上趕著找茬。 其實到現(xiàn)在南青也沒弄明白,江忱明明一八七快一米九的個子,怎么每次都打不過文質(zhì)彬彬的言斐呢。 那邊江忱徐徐嘆了口氣:我甘拜下風(fēng),您這是諸葛亮舌戰(zhàn)群儒的口才啊。 言斐皺了一下眉:你還知道諸葛亮舌戰(zhàn)群儒? 那邊沉默了三秒,傳來江忱幽幽的聲音:言斐,你瞧不起誰呢?我怎么就不能知道諸葛亮舌戰(zhàn)群儒了? 這樣說話的江忱,聲音少了幾分清亮,倒是與二十八歲的江忱聲音相差無幾。 言斐恍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