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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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們看見安柏徒手劈斷了一根大概有拳頭那么粗燈柱,把頂上的燈敲碎后就變成了兩米多長的棍子。 看完了全程的不二默默地對木手說:看吧,我說的沒錯吧,不想死別惹他。 木手臉上滿是驚恐,他們不是進(jìn)來救越前的嗎?為什么感覺這個魔王像是要去殺人的樣子! 安柏聽到后面窸窸窣窣的聲音,一回頭,就看到整個人僵硬住的兩人,疑惑地問道:你們兩個說什么? 沒沒事!不二哈哈了兩下,面對眼前脾氣不好的魔王,兩人都下意識想要躲起來。 哦。安柏拉了一下網(wǎng)球包,繼續(xù)向前走。 當(dāng)他們來到酒庫的時候,安柏最先看到的,是打在銅門上的黃色網(wǎng)球,然后再是累得不行的真田,以及旁邊的切原。 呵呵。 這一聲冷笑,瞬間讓真田和切原的動作停頓了下來,兩人睜大眼睛,緩緩地轉(zhuǎn)過頭,一臉驚恐地看著出現(xiàn)在門口的安柏。 牛啊牛啊,長大了哈,終于學(xué)會偷偷溜走了?安柏把網(wǎng)球包扔在地上,鐵棍的一頭在地上劃過,發(fā)出錚錚的聲音。 切原從原本的惡魔化變回了原來的模樣,蹲在地上,一臉無辜地抬起頭看著安柏。 前輩~狗狗眼再次出現(xiàn),他試圖裝作可愛的模樣躲過安柏的責(zé)罵。 然而這一次不行了,安柏伸手輕輕一捅,整根鐵棍像插豆腐一樣插、進(jìn)地板中。 然后一人一邊,安柏的雙手揪住兩人的耳朵,大聲怒吼道:切原胡鬧就算了!真田弦一郎你也跟著胡鬧! 疼疼疼!切原好久沒試過被人擰耳朵了,這若是別人他早就反抗,可是現(xiàn)在擰耳朵的是安柏前輩! 別說他了,就連真田也絲毫不敢反抗。 前輩QAQ我錯了惹!切原繼續(xù)撒嬌賣萌求原諒,下一秒他的耳朵就更疼了。 還撒嬌!是不是把我的話當(dāng)做耳邊風(fēng)了?兩個人跑到這里和別人打網(wǎng)球,14.15歲了!不是四五歲!腦子呢?被魚吃了? 看著一副家長教孩子模樣的安柏,不二和木手兩人悄悄悄悄地后退了幾步,躲在陰暗處努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不二有點害怕待會安柏罵上頭了,把他也一起罵進(jìn)去因為他們和真田一起來的,都是屬于安柏口中沒有腦子的那伙人。 真田被揪著耳朵,不敢反抗也不敢說話,平時他和安柏怎么嗆都行,但是這個時候不可以! 喂!你又是誰?看到一個女人突然進(jìn)來,抓著對面那兩個日本選手在罵,被忽略的克拉克成員心里暗暗不爽。 女人!你又是過來干什么的? 這話一出,全場安靜了下來,就連剛剛一直撒嬌的切原也閉嘴了,立海大兩人同情地看著對面那兩個傻子。 對面死定了,會死得連骨灰都不剩的那種。 不二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又拉著木手后退了好幾步。 安柏松開手,抬起眼皮瞟了對面一眼。 被松開耳朵的兩人慌不擇路地跑到不二的身邊,四個人一起躲在后面。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切原哆嗦著身子,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緊緊抓著真田和不二的手臂。 怎么了?不二雖然感到危險,但是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真田低下頭,嘆了好大一口氣,他閉上眼睛,說道:為對面那兩個人默哀吧,沒時間了。 沒時間了?什么意思?不二和木手對視一眼,兩人眼里滿是不解。 隨后他們就看到,安柏把剛剛的鐵棍抽了出來,嘴里發(fā)出了嘻嘻嘻的笑聲。 克拉克對吧,有種啊雜碎們,昨天是沒被打夠嗎? 安柏再次抬起頭,雙眼已經(jīng)換上了魔王眼了,這讓克拉克想起了今天凌晨光著身子跑回來的其他人成員。 他們說昨天是被一個紅著眼睛的長頭發(fā)給打敗的,就連彼得也打不過對方,只是一球,他們就全軍覆沒了。 是你站在銅門面前的那個成員驚訝地說道,隨后安柏的一張臉就貼在門上,兩人一對視,那人瞬間就被拉進(jìn)恐怖的幻境中。 這道門真礙事啊安柏后退了幾步,手中的鐵棍被他掄了起來。 不是吧這人該不會另外一名成員不可思議地看著安柏,這人該不會想直接破門而入吧!這可是銅制作的門! 然而,安柏就是這么想的。 他用力揮舞著手中的鐵棍,然后狠狠地砸在銅門上,門上瞬間出現(xiàn)一處凹痕,然后整個門就脫離了頭頂上的石壁,砸了下來。 老子可不會跟你們用網(wǎng)球慢慢磨,能直接用暴力為什么不用呢?對吧雜碎們? 安柏站在黃色的銅門上,鐵棍的一頭與銅門碰撞發(fā)出鐺的一聲,他猩紅的雙眼看著唯一一個還清醒的克拉克成員。 老子現(xiàn)在就送你下地獄,記得下去的時候心懷感恩。 第98章 英國式庭球城決戰(zhàn)5 克拉克的那兩個人最終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如果現(xiàn)在扒開他們的眼皮,或許還能看到他們的眼睛里還殘留一個紅點。 這代表著他們的意識還在安柏的幻境中,除非安柏主動解除魔王眼,不然他們自己很難出得來。 鐺鐺鐺安柏的鐵棍在地板上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然而這個聲音在昏暗的走廊中顯得格外的詭異。 安柏身后走著四個人,切原背著他的網(wǎng)球包,小海帶和真田的耳朵都被安柏揪到發(fā)紅發(fā)腫了。 為什么安柏前輩會出現(xiàn)在這里?QAQ切原委委屈屈,摸了摸自己發(fā)疼的耳朵小小聲地說道。 然而真田卻有另外的擔(dān)憂,安柏出現(xiàn)在這里并不是最糟糕的,你猜幸村知不知道安柏過來找我們 切原愣了一下,狗狗眼進(jìn)化成荷包蛋,如果部長知道了 那我們才是真正地死定了。真田臉上雖然看不出害怕,但是他握著球拍的手在微微地顫抖著。 被安柏知道,大不了揍一頓,如果被幸村知道了那他們回去日本后還有命開學(xué)嗎? 有嗎?應(yīng)該沒有吧。 穿過走廊后,他們就來到了跡部這里,他們這邊已經(jīng)進(jìn)行到三四個球一起攻擊了。 看著滿天亂飛的灰球,安柏用一只手揮舞著鐵棍在前面開路。 所有的網(wǎng)球一接觸到鐵棍就被狠狠地彈開,跡部還沒來得及回頭看,他就被人拎著衣領(lǐng)甩到后面去了。 沒有跡部在,安柏一棍一個球,將所有的網(wǎng)球全部打向?qū)γ娴目死顺蓡T臉上。 砰砰砰砰!接連被四個球全部打中的墨鏡男直接跪倒在地上,啪地一聲倒下了。 就這?跡部景吾你浪費這么多時間打不中一個人?莫名被喊到全名的跡部有點惱羞成怒。 謝安柏你 你你你你說個屁!自己家的宅子被闖了進(jìn)來不報警?就憑你們七個人就想直接對一個組織? 安柏轉(zhuǎn)過身,看著被木手扶起來的跡部怒斥道:你是不是打網(wǎng)球打傻了!昨天被圍攻還不知道對方就是想仗著人多?萬一一進(jìn)來就被十幾個人包圍住,你們還能逃出來? 跡部被說到頓了一下,可是他還想解釋,這是本大爺?shù)恼?/br> 然而下一秒,安柏的鐵棍就停在他面前,他的眼睛雖然還是猩紅色,但是魔王眼并沒有作用在隊友身上。 所以你的宅子被人闖了為什么不報警?你有沒有想過對方萬一用別的卑鄙手段,你們這幾個人輕則斷送網(wǎng)球生涯,重則送命? 都十幾歲的人了!你以為打網(wǎng)球的人都是真善美?都能用網(wǎng)球定輸贏?幾個白斬雞赤手空拳就過來了,誰他喵給你們的膽子?哈? 不二想說他不是白斬雞,好歹他會柔道,但是現(xiàn)在他說這個說不定會被安柏噴死。 他還是乖乖閉嘴好了。 但是他乖乖閉嘴,不代表跡部會閉嘴,大少爺有點憤憤不平,說自己也會柔道,自身安全能夠保障。 哦,是嗎?安柏也沒多說什么,只不過他手中的鐵棍狠狠地打在地上,瞬間又一個坑出現(xiàn)了。 能打得過我嗎?不能的話一律算白斬雞。安柏衡量對方是否白斬雞的標(biāo)準(zhǔn)就是他自己。 如果和他差不多,那就不是。 但是,在跡部他們眼中,安柏這種武力值的人已經(jīng)算是變態(tài)級別了昨天圍攻白石和手冢的八個人都能被他秒殺。 如果真的論打架,恐怕整個克拉克都不夠他打的。 看著地上那個坑,跡部還是閉嘴了,不然他怕安柏直接打暈他帶走。 剩下還有誰? 還還有手冢和白石,越前還不知道在哪里。真田想說讓安柏冷靜一下的,但是看到對方嘴角的笑容,他剛踏出去的腳默默收了回來。 呵呵,青學(xué)的手冢和四天寶寺的白石吧,兩個部長呢,呵呵。 不二聽著這一聲冷笑,瞬間就明白安柏話里的意思:作為部長居然帶頭沒腦子,還是殺掉算了吧。 不二思考了一下,決定還是求個情吧,他咳嗽了一聲,小心翼翼地對著安柏說道:謝君手冢畢竟是部長留他一命,明天還要比賽的。 安柏冰冷的瞳孔看著不二,沉默了一會,答應(yīng)了:放心,死不了。 打開一道大門后,他們就看到了不斷變換的球場,以及判斷失誤的白石和手冢。 聽到聲音后,四個人都朝著門口的位置看過去,手冢和白石回頭一看,看到肩上扛著一根鐵棍面色不善的安柏,以及后面不斷跟他們用手勢示意的眾人。 噠噠噠安柏的腳步聲打破了這里的安靜,為什么非要和雜碎打球呢? 安柏不太明白他們的想法,如果要救越前,這樣拖著時間越前早就掛了好嗎!不懂得講究時間效率的嗎? 手冢和白石被打斷比賽,看著安柏朝著克拉克那兩人走過去,手冢剛想制止安柏的時候,他的嘴巴被不二捂住了。 白石的嘴巴也被木手給捂住了,兩人拖著手冢和白石回到門口處,不要打擾安柏的暴力處置。 后面就是你們老大的地點了對吧?安柏看著那篇黑色的大門,閉上眼睛全神貫注地聽,里面果然傳來了一點點擊球的響聲。 你又是誰?滾開!克拉克正在用變換大小的球場羞辱著那兩個日本人,誰知道被人打斷了。 不過他們看著身后的那些人,難道擋在前面的克拉克成員全都失敗了嗎? 外面的事情,越前還不知道,他在里面正和基思打得熱火朝天。 越前學(xué)會了基思的萬有引力,但是他并沒有選擇用氣來對付基思,看著對方依舊打過來的網(wǎng)球,基思忍不住嘲笑了一聲傻子。 面對這一球,基思用盡了全力,再次將萬有引力朝著上方打了過去,可是因為他的攻擊,天花板上的吊燈再也支撐不下來了。 第三次被萬有引力攻擊后,整個天花板都裂開了,巨大的吊燈朝著越前的方向掉落了下來。 這一幕是所有人都沒有預(yù)料到的,就連基思,也是一臉震驚地看著。 糟了!越前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吊燈,他已經(jīng)來不及跑開了。 越前!修震驚地看著這一切,這若是被吊燈砸下去,越前就沒命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根兩米的棍子橫空出現(xiàn),帶著劃破空氣的尖銳聲音,將巨大的吊燈橫穿了過去,插、在墻上避開了越前。 鐵鐵棍?哪里來的鐵棍?里面的三個人驚訝地看著這個橫空出現(xiàn)的鐵棍,然后回頭看向了門口那里。 果然一群人出現(xiàn)在鐵欄桿的邊上,為首的是立海大的魔王。 看著謝安柏的出現(xiàn),基思皺緊了眉頭,昨天就是這個人,打亂了他的計劃,還傷了他的成員。 前輩安柏前輩!越前原本看到他們很是高興,但是當(dāng)看到安柏不善的表情后,他頓時瑟縮了一下。 他記得切原說過對于闖大禍的成員,安柏前輩都會責(zé)罰得很嚴(yán)厲。 但是他他不是立海大的人,自己應(yīng)該不會被罰吧? 你們是來拯救同伴的嗎?基思沙啞的嗓音再次響了起來,安柏看了他一眼,收回了自己的魔王眼。 他走到越前面前,將他整個人拎了起來,突然騰空而起嚇了越前一跳,前輩?。?! 安柏將他放在手冢和不二面前,叮囑他們:看好你家的孩子。隨后對著切原伸出了手。 切原一個激靈,立刻從安柏的網(wǎng)球包中掏出一把球拍出來。 看著安柏走到球場中,越前還想上前,這是他和基思的比賽,還沒有結(jié)束的。 可是不二和手冢一起摁住了他,安柏說道:等我算完賬就還給你。 算完賬那個人還在么?眾人不禁默默吐槽道。 既然安柏這么說,越前也沒辦法阻止他,他看了看剛剛被鐵棍穿過的吊燈,好奇地問身后的前輩們:那個鐵棍是誰扔出來的? 而且為什么會有人帶著鐵棍過來? 一說到這個,切原就興奮起來了,身后的尾巴不知不覺甩成了一朵花。 他朝著越前夸夸其談道:還能有誰?肯定是安柏前輩??!只有安柏前輩才有這樣的力量呢! 那他是帶著鐵棍子過來的嗎?帶著鐵棍過來城堡難道是要打他們嗎?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越前忍不住微微發(fā)抖。 說起鐵棍的由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跡部,跡部嘴角抽搐著吐槽說:那個變態(tài)直接就地取材了,在本大爺?shù)募依锶×吮敬鬆數(shù)牟摹?/br> 一旁的木手友好地幫跡部完善了一下:這不是鐵棍,是謝君徒手劈斷了跡部城堡中的一個燈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