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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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蔥白的手指抵住嘴唇邊,安柏示意他們不要說話,繼續(xù)比賽。 下一球,打中了第四個人的臉,這人被打飛到半空中,然后才掉落在地上。 落到最后一個人的時候,他已經(jīng)跪在球場上祈求原諒了: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們不該 安柏打斷他們的話,前輩在說什么呀?我們不是在比賽嗎?你們沒有做錯什么啊? 別說話,安靜比賽。被安柏黑色瞳孔注視著的第五人,他仿佛在安柏的眼中看到了無盡的深淵,而他,現(xiàn)在就要被扔下深淵中去。 第五人被打中胸口,安柏將他整個人釘在鐵絲網(wǎng)上。 但是以為安柏這樣就收手了嗎?怎么可能? 安柏看著手中的五個黃色小球,半斂著眼俯視著對面已經(jīng)沒有站不起來的五個人。 前輩,你們就只有這種程度了嗎?那也太弱了吧?山口升聽到這種話已經(jīng)沒有任何想要反抗的心了。 他現(xiàn)在整個人怕到趴在地上哆嗦著,這是哪里來的魔鬼?這個初中生是想打死他們嗎? 他悄悄地看了一眼對面的安柏,正好和安柏的眼神對上了,他看到這個魔鬼再次咧開嘴笑了起來。 來了哦。 安柏一次性拋出五個球,現(xiàn)在打五球?qū)λ麃碚f已經(jīng)沒有任何難度了。 下一秒,還在尋找著安柏的立海大等人聽到了巨大的響聲,幸村帶著人趕緊朝著聲音跑了過去。 一出來樹林,他們就看到了現(xiàn)在球場上的安柏,以及對面被破壞殆盡的球場。 當然還有被球場廢墟掩埋的高中生們。 安柏!幸村第一個跑到球場邊上,他想拉開門進去,卻發(fā)現(xiàn)鐵門從里面被關(guān)上了。 謝安柏!開門!幸村冷著一張臉看著安柏,安柏搖搖頭,伸出一根手指拒絕了幸村的要求。 不呢~我還沒玩夠哦~ 對面的球場是壞掉了,可是那些人還是有意識的,安柏并不打算就此停手。 謝安柏!柳也過來了,睜開眼睛的他第一次這么嚴厲地對著安柏吼。 出來!柳和幸村都皺著眉頭看著安柏,再這樣下去,那幾個人有可能直接進急救室了。 入江種島看著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是球場的廢墟,還有里面那幾個快要被毀掉的高中生,心里默默感嘆著這強大的破壞力。 鬼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皺起眉頭,他輕輕推開站在門邊的幸村,伸出手用力一拽,整個鐵門被他拽了下來。 他走到安柏面前,盯著他漆黑的瞳孔,整個人的臉色變得特別嚴峻。 前輩,你也要阻止我嗎?安柏抬起頭,幽幽地看著鬼,如果對方要阻止他的話,他也不會停手的。 鬼伸出寬厚的手掌,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一巴掌輕輕拍在安柏頭上,揉了揉:還沒有發(fā)泄完? 看到鬼只是揉頭,并沒有真的打安柏,幸村和柳都松了一口氣,不是替安柏松了一口氣,是替鬼松了一口氣。 柳也來到安柏面前,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個東西,對著安柏說:張嘴。 安柏陰沉著一張臉,但是柳的話他還是聽了進去,乖乖張開嘴巴,然后下一秒舌尖上傳來了甜甜的味道。 唔!熟悉的桃子味道傳遍了整個口腔,幸村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撫道:好了好了,這幾個人已經(jīng)都這樣了,走啦。 仁王丸井還有渡邊也湊在安柏身邊,渡邊抱著安柏的手臂,安慰他自己并沒有受太重的傷,仁王丸井也從自己身上掏出各種小糖果小蛋糕不斷投喂著安柏。 就這樣哄了十分鐘,安柏的臉色終于恢復(fù)了過來,被幸村拉著走出了球場。 不過與此同時,齋藤和黑部兩個教練也來到了這里,看著那五個人兩人默默嘆了一口氣。 安柏的確是重傷了那幾個人,可是他們是以訓(xùn)練賽的模式,這樣造成的傷根本無法怪罪到安柏頭上。 頂多也就是被教練警告不要這么暴力。 而且這五個人為什么會在這里,大家也是心知肚明,如果不是他們幾個人先對立海大的下手,也就不會造成這樣的結(jié)果。 看到這兩個教練,幸村和柳現(xiàn)在安柏面前,在教練開口之前,幸村就已經(jīng)先把話撂了:我覺得教練必須要給我們立海大一個解釋,為什么在U17的基地里面會有襲擊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柳也跟著說道:這件事如果給不了我們一個滿意的結(jié)果,我們保留報警和訴訟的權(quán)利。 黑部看了一眼那五個人,問了一句:那謝安柏攻擊這五個人又怎么解釋? 果然,如同教練們所想的一樣,幸村和柳把這五個人的遭遇歸結(jié)于比賽,既然是比賽,那么受傷也是很正常的不是嗎?況且他們都已經(jīng)五打一了居然還被打成這樣,那就只能說明這五個人太垃圾了。 幸村料定這件事不可能被教練們拿來做文章,安柏哪怕瘋了魔一樣攻擊著那五個人,但好歹是在球場上,單憑這一點,教練們也無法處罰安柏。 齋藤痛苦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自從初中生來了之后,謝安柏已經(jīng)不知道毀掉了多少個球場了。 而且因為都是訓(xùn)練和比賽,基地根本不可能讓他去賠償,不然等平等院回來,那家伙肯定賠不起。 臨走前,柳還順手把黑卡拿了回來,無論是球場破壞賠償費還是那幾個人的醫(yī)療費,他都不可能讓安柏出錢。 報復(fù)回去還要賠錢?開什么玩笑! 就這樣,一群人經(jīng)過兩個教練身邊,帶著安柏就這樣離開了。 看著眼前混亂的一幕,齋藤和黑部忍不住再次嘆了一口氣。 突然覺得心好累! 回去的路上,德川四個高中生看著這群立海大的人像哄崽一樣哄著安柏,又是投喂甜點又是夸他破壞力超強。 渡邊還不斷地撒嬌,成噸的彩虹屁不要錢一樣說著。 哎呀呀,沒想到立海大的人居然這樣寵著安安~種島走在后面,面帶笑意驚訝地說著。 入江也沒想到立海大的人居然是這么一個相處模式,只是他不知道,如果剩下那一半的立海大也在的話,場面會更加熱鬧。 二年級的嗲精代表是切原和中村,這兩個人對著安柏撒起嬌來可是連幸村都有點看不下去的程度。 如果真田也在,就會一邊壓著帽子小聲說太松懈了,一邊給安柏買甜食,方便仁王丸井的繼續(xù)投喂。 而胡狼是會加入投喂的行列,柳生則是和柳商量著事情的后續(xù)發(fā)展。 可惜這些人還在后山上沒回來,自然也不知道安柏在基地里瘋了一次的事情。 安柏含著口中柳塞給自己的糖果,這是一個桃子味的硬糖,是他最喜歡也最容易安撫他情緒的糖果。 柳在來基地之前,就已經(jīng)帶上了一堆奇奇怪怪的東西,比如專門安撫安柏情緒的硬糖,專門給丸井仁王補充能量的巧克力,專門哄切原的豬rou干 作為立海大掌管財政瑣事的男人,柳自然很清楚每個成員的身體狀況和喜好。 一群人簇擁著安柏來到食堂,打飯的打飯,夾菜的夾菜,倒飲料的倒飲料,就差點親自喂安柏吃飯了。 看著哄娃一樣的立海大,種島突然有了一個非?;奶频南敕?。 誒鬼鬼?你說如果下次平等院暴躁了,我們也這么哄他的話,他會不會也能平靜下來? 三個人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驚恐又嫌棄地看著種島。 哄平等院?嫌命太長找死嗎? 第127章 晉級三號球場 關(guān)于襲擊這件事,第二天黑部教練就公開宣揚了這件事,那五個人也會趕出基地,并且表示以后再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涉事人員全部趕出基地。 然后又有一群工作人員來到基地,在樹林中也安裝了不少的攝像頭。 至于安柏打爆那幾個人的事,教練并沒有對此發(fā)表看法,看來是不打算追究了。 早上依舊有幾場回合賽,立海大全員都已經(jīng)進入了七號或者八號球場,安柏和幸村在等待著更高的球場的回合賽。 而這個機會很快就來臨了。 安柏看著公告欄上唯一一個有初中生參與的回合賽:3號球場中河內(nèi)外道對5號球場的謝安柏。 安柏認得出來這個人,他就是當初自己在五號球場回合賽一直議論自己和鬼的那個人。 十次郎!你居然不和我打比賽!中河內(nèi)帶著一副方框眼鏡,站在安柏的對面,看著休息區(qū)的鬼說道。 他帶著一副方框眼鏡,臉部僵硬地好像沒有任何表情一樣。 安柏在上場之前,就已經(jīng)在鬼那里聽說了這個人,中河內(nèi)外道被稱之為網(wǎng)球機器人,把鬼當作是自己的宿敵。 安柏看著這位身材高大的對手,難怪這人一直針對自己,自己的宿敵不搭理自己反而去搭理一個初中生 安柏站在他的角度想想都覺得要委屈哭了。 兩人站在球網(wǎng)面前,中河內(nèi)低頭看著這個初中生,心里越發(fā)地不爽。 見此,安柏餓的嘴角微微勾起一邊,熟知安柏性格的入江一看就知道這個小鬼又想搞事情了。 中河內(nèi)前輩,據(jù)說你是鬼前輩的宿敵是嗎?安柏笑得一臉純良,讓人根本看不出他的臟心。 中河內(nèi)沒想到安柏會知道這件事,恩了一聲承認,安柏嘴角上揚的角度更深了。 他裝作一副迷茫的表情,不解地中河內(nèi):可是吶,鬼前輩寧愿訓(xùn)練我也沒有找你比賽誒~ 中河內(nèi)瞬間握緊了球拍,果然,他就是討厭眼前的這個小鬼! 鬼十次郎到底在干什么?當奶媽當上癮了嗎?和入江一起訓(xùn)練德川就算了,居然還訓(xùn)練一個初中生! 鬼前輩可好人了~心腸超軟的~我喊鬼前輩的昵稱他都沒有打我吶~安柏歪著頭,興高采烈地說著。 昵稱?中河內(nèi)不知道鬼什么時候又多一個昵稱? 鬼鬼呀~超合適鬼前輩的哦~超可愛的吶~ 吶吶吶哦哦哦這些語氣詞徹底激怒了中河內(nèi),他粗著嗓子低聲吼道:小鬼,等我打敗你,我就去找十次郎算賬! 安柏依舊笑著看著這個高中生回到自己的球場上,他轉(zhuǎn)身的時候看了一眼鬼,發(fā)現(xiàn)他也在看自己的時候,安柏高興地給他比了一個心心。 看到這個動作,德川露出了嫌棄的表情,這個時候鬼瞟了他一眼,說:這是給我的又不是給你,嫌棄什么? 德川的眼睛微微瞪大了一點,鬼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這是被謝安柏那個小變態(tài)給污染了嗎? 第一局是中河內(nèi)發(fā)球,他朝著安柏的左邊球場發(fā)了一個球,落球點接近邊界。 安柏接到球的時候,仔細感受了一下對方的力量,隨后一個暴雨梨花送給了這位前輩。 當中河內(nèi)感受到安柏的威力時,他的眉頭皺了一下,這個力道難怪鬼會看上他。 他想起之前那場比賽,對方一球打破球場的時候,對面這個初中生還沒有用盡全力來對付他。 他的第二個球打到了安柏的最右邊,也是靠近邊界的地方,安柏跑了過去接住了球。 兩人就這樣一來一回,第一局的就已經(jīng)過去了15分鐘,中河內(nèi)連續(xù)打了一百多個這樣的左右角吊球。 10!中河內(nèi)領(lǐng)先。 終于結(jié)束了第一局的比賽,可是面對這樣的局面中河內(nèi)并不滿意,按照他的計劃,這個是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拿到3局了才對,而且因為左右來回跑,這個初中生也應(yīng)該滿頭大汗跑不動才對。 可是為什么為什么這個小鬼還是一副活力滿滿的樣子!就像剛才的那一局只是熱個身一樣? 鬼透過中河內(nèi)的眼鏡看穿了他心中的疑惑,淡淡地笑了一聲,心里暗暗道:謝安柏這個小子的體力耐力可是好到出奇,特別是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訓(xùn)練,這家伙的體力耐力就是變態(tài)級別的了。 安柏活動了一下手腕,他明白為什么這個人會被稱之為網(wǎng)球機器人了,打了100多個球居然一點變化都沒有,的確很像一個機器人。 不過按照對方這點力度,安柏并沒有把這種左右吊球看在眼里。 耐力已經(jīng)展示完了,現(xiàn)在該輪到力量了。 太極,崩! 中河內(nèi)沒有預(yù)料到這一球居然是雙重力量,他擋住了第一重后被第二重力量打飛在鐵網(wǎng)上。 看到這一球,藏兔座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和魔王比賽的時候,他以為自己的十字架之刑會是暴力網(wǎng)球的巔峰,直到他被謝安柏一次又一次打飛。 那個時候,他才明白,有的時候天才不可怕,怪物才是最可怕的。 立海大每一個人都擁有著怪物級別的天賦,尤其是最頂尖的那兩個人,謝安柏和幸村精市。 一個精神網(wǎng)球的第一人,一個暴力網(wǎng)球的第一人。 藏兔座揉了揉自己的胸口,看著謝安柏發(fā)球,總會想到那些球打在自己身上會怎么辦? 砰!安柏的球打穿了中河內(nèi)背后的鐵網(wǎng),看著滾到自己腳邊還冒著煙的網(wǎng)球,他總算是徹底明白鬼為什么會親自訓(xùn)練他了。 喂,小鬼!中河內(nèi)突然叫了一聲安柏,安柏茫然地看著他,不知道對方想干什么? 用盡全力打過來,我想看看被鬼親自訓(xùn)練的初中生到底全部實力有多少。中河內(nèi)理智上明白了這個道理,但是他心里卻不想承認這個事實。 承認對面的初中生就是比他還強的事實。 安柏看著比分表上的41,還剩兩局他就贏了。 行啊,既然是前輩要求,我依然要滿足。安柏握著球拍的手收緊了,這一局依舊是他的發(fā)球局。 安柏瞇起眼睛,看著空中耀眼的太陽,他捏緊小球,高高拋起,他拋棄任何技術(shù),只是把猩紅色的氣流包裹著球拍,用盡全力一擊。 隨后所有人就看到,這一顆球宛如隕石降落一般,落在球場上的時候,中河內(nèi)能感覺到地震一樣的顫動。 然后下一秒轟的一聲,半邊球場再次報廢,甚至還波及到休息區(qū)的圍墻,看著裂縫布滿了這一片墻壁,站在上面的高中生們趕緊逃了下來。 剛走下臺階,就看到墻壁那里轟然倒塌了,他們剛剛?cè)羰桥苈徊?,說不定就跌落在廢墟里面。 至于球場上的中河內(nèi),他躺在廢墟里面,剛剛的沖擊力把他的一片鏡片都震碎了。 看著頭頂?shù)奶?,他在心里長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