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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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秦淮噠噠噠回來了。 鄭阿常呵呵呵完蛋了。 等秦秦淮一進(jìn)門,掛著一張鐵青臉,不等鄭阿常來個愛的抱抱,徑自刷開調(diào)教室的門禁竄進(jìn)去。 “進(jìn)來?!?/br> 鄭阿常戰(zhàn)戰(zhàn)兢兢。 入眼就見各色器具紛紛復(fù)蘇,秦秦淮站在木馬旁虎視眈眈,目光幾乎將她凌遲。 “怎么了?”鄭阿常丈二和尚哆哆嗦嗦。 秦秦淮不說話,直接粗暴扯開她的衣服。 “怎么怎么,”鄭阿常急眼,“這怎么還動手了?” 秦秦淮不說話,繼續(xù)扯,扯掉裙子扯內(nèi)褲,扯干凈撕碎。 想哭。鄭阿常光著下半身,感受空氣輕吻,羞憤欲死。 秦秦淮不管,橫抱起人放到木馬身上。木馬椅背豎著一根十八厘米橡膠棒,帶凸起形狀逼真。 顧不得委屈了。 秦秦淮冷眼瞧著,一邊按下遙控器上的震動和伸縮。鄭阿常整個差點兒厥過去。 小木馬撒開蹄子歡暢了十五分鐘。十五分鐘后,秦秦淮又把濕噠噠的鄭阿常抱下來,拿起地上的鐵鏈,給她從頭到腳全副武裝,該綁的綁了,不該綁的也綁了。 冰涼的鎖鏈緊貼著鄭阿常吹彈可破的嬌嫩皮膚,勒出一道道紅印。 這下不爽了,憋得慌。 本來正欲仙欲死,忽的被浸在了寒冷正中,從山頂落到谷底的鄭阿常恨不得破口大罵。 可嘆沒能罵出口,秦秦淮就已經(jīng)把她吊了起來。轉(zhuǎn)身拿了跳蛋,前前后后塞進(jìn)去按下開關(guān)。 媽的還帶電!鄭阿常欲哭無淚。理智徹底敗退。 猝然破風(fēng)聲來—— 鄭阿常撇頭,感受屁股火辣辣又痛又爽。秦秦淮拿著一厘米粗的鞭子抽得興起。 “停!停!”鄭阿常嘶吼,“是不是有jian佞宵小進(jìn)獻(xiàn)讒言構(gòu)惡于我?” 秦秦淮停下了,跳蛋也按了暫停,幽幽問,“你怎么知道?” “小說里都這么寫!男人回來冷漠懲罰諷刺刁難惡劣對待女性都是因為白蓮花綠茶婊的挑撥離間!” 秦秦淮冷笑,眼冒精光搖搖頭,“沒有白蓮花也沒有綠茶婊。” “……?”鄭阿常眨眨眼。 秦秦淮伏低身體湊在鄭阿常耳邊,專注地看著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太澄澈,并且純粹??杉兇庀碌年幇?,遮掩得誰也看不見。 “說你愛我。”秦秦淮說。 “討厭~”鄭阿常的臉驀的紅,“我愛你么么噠?!?/br> “撒謊?!?/br> 鄭阿常聽到回答始料未及。看秦秦淮一臉凝重,心道壞了壞了,想必今晚白蓮綠茶戰(zhàn)斗力非同小可,竟能說得秦秦淮信心動搖。 “不是,你有什么事兒要說出來,悶在心里容易造成誤會,無數(shù)悲劇與錯過就是由雙方不坦誠釀成的禍因。我們要學(xué)會攜手并進(jìn)開誠布公?!?/br> “攜手并進(jìn)?開誠布公?”秦秦淮臉色微妙。 “是的,”鄭阿常鄭重其事,“比如你先把我解開?!?/br> “跳蛋需不需要拿出來?” “那更好。” 秦秦淮冷笑,掐著鄭阿常的脖子,左手按下跳蛋開關(guān),惡狠狠,“可我現(xiàn)在只想折磨你!” 凌厲的鞭子又開始一下下抽打在鄭阿常不同敏感帶。 可憐手無縛雞之力的鄭阿常再次墜下欲望之淵。 這一墜就墜了一個小時。期間大佬重拾年輕時的精力與手段與狠辣,各種刑具藥品統(tǒng)統(tǒng)派上用場,搞得鄭阿常時而天上人間,時而苦不堪言。 當(dāng)然,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shù),導(dǎo)致他自己也雄風(fēng)威猛興致難耐。 秦秦淮長出一口氣,解開腰帶,拉起鄭阿常的腿一個挺身。 鄭阿常不知第多少次眼淚洶涌。 她真的沒有力氣了。 “有、有話好好說——”鄭阿常顫著嗓子乞求——爽的。 “先給我弄出來?!鼻厍鼗搭櫜坏醚b什么高冷深沉。媽的憋了一個多小時,萬一憋不舉就虧大了。 …… 那……就弄吧。鄭阿常認(rèn)了。 又認(rèn)了一個小時。 現(xiàn)在時間10:30 “現(xiàn)在好了吧?”鄭阿常已經(jīng)虛弱到了極點。 秦秦淮傲嬌點頭,對本次愉快經(jīng)歷感到滿意。但他隨即又想起了惡心人的李節(jié)愍,臉色霎時黑成焦炭。 鄭阿??粗厍鼗茨樕藓鐭羲频淖兓捏@膽戰(zhàn)。她勉強動動手指,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再壓榨不出半分力氣,索性破罐子破摔,抵住秦秦淮小腹,頭倚靠在他胸膛,等待大佬發(fā)落。 秦秦淮不動聲色,伸手把鄭阿常深處的跳蛋掏出來扔在地上,輕輕解開她身上束縛的鐵鏈,把人放倒在角落的電動床中央。 “我要問一件事,”秦秦淮喉結(jié)滾動,“李節(jié)愍和你?!?/br> 鄭阿常都要哭了,“李節(jié)愍?和我?李唐太子作古一千三百多年了,和我什么?。俊?/br> 秦秦淮皺眉,“這都什么玩意兒?”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玩意兒?你問我和一個死人的關(guān)系!” ……事情好像進(jìn)行得不太符合預(yù)料,但秦秦淮對“死人”這個詞表示滿意。不過滿意不能解決問題,逼供還是要繼續(xù)。他拿出手機,翻到中年男人李節(jié)愍的照片舉到鄭阿常眼前。 然后鄭阿常小臉一寸寸慘白。 心跳變成擂鼓,擂鼓變成雷鳴,最后越來越急越來越響,幾乎崩破胸口跳出天外,讓她支離破碎。 “你怎么認(rèn)識他?”鄭阿常眼神飄忽空洞。 有門兒。秦秦淮提高警惕。 “告訴我你和他的事?!?/br> “?” “所有的事?!?/br> 秦秦淮鐵青包公關(guān)公臉。 “沒有事啊。”鄭阿常勉強鎮(zhèn)定。 只是這種拙劣的鎮(zhèn)定落在秦秦淮眼中,實在可笑至極。 他為難摸著鄭阿常細(xì)嫩的脖頸,“是我做過他對你做過的事,還是他做過我對你做過的事?” 鄭阿常一言難盡。 “別怕,”秦秦淮依舊,“不告訴我,我就直接殺了他,也讓你永遠(yuǎn)忘了他?!?/br> “好耶?!编嵃⒊9麛啻饝?yīng)。 ? 秦秦淮懵圈。 是……因為他沒看過霸道總裁風(fēng)流王爺無情帝王的橋段所以跟不上情節(jié)崩壞?難道現(xiàn)在哭著求他手下留情不是正經(jīng)?還帶這么絕情的? 他一直以為自己知道什么叫虐戀情深,現(xiàn)在看來不是這回事? “他傷你挺深,你這么恨他?!贝罄谐聊肷危糇溟_口。 鄭阿常心力交瘁。 她強打精神,故作風(fēng)sao,“親親?(°?‵?′??),我只愛你喲?!?/br> 聞言,秦秦淮湊到鄭阿常唇邊舔了舔,“那你愛他嗎?” “不愛?!?/br> 脖子上的手驟然收緊,秦秦淮面目猙獰,“你騙我?!?/br> 鄭阿常急了,你看你,我說真話你還不信你到底想我說啥?她使出吃奶的力氣想掰開秦秦淮淬煉般剛勁的手,因為憋氣臉上終于泛起血色,不再如之前慘白。 求解釋,求發(fā)言! 秦秦淮把手從鄭阿常脖子上放下,轉(zhuǎn)而坐在她身邊,一把攬住將人帶進(jìn)自己懷中。 “你不怕我生氣?” “怕。” “那為什么不坦白?” 鄭阿常視線有些朦朧,“你怎么知道這個人的?” “我今天見了他?!?/br> 鄭阿常臉又白了。蒼白慘白灰白,白得手腳冰涼。 “你知道嗎?”秦秦淮雙手收攏,將鄭阿常禁錮住,低聲曖昧又旖旎,“他用你來釣魚,我就心甘情愿上鉤了?!?/br> “如果他想殺我,報仇,陷害,或者安排狙擊手,宴會刺殺,這很危險??晌疫€是愿意去?!?/br> “因為我對你一無所知?!?/br> “你不想我了解你,我只能通過別人了解你。我愛你,可你在騙我。”他眼里盛滿痛苦。 鄭阿常無語,“老夫老妻了你還擱這兒跟我演……” 秦秦淮臉色一變。 她立即心虛狗腿子,“我沒有騙你,我真的特別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 “那又怎么樣?常常,”秦秦淮緩緩道,“你還是會突然離開。” 秦秦淮有節(jié)奏地拍著鄭阿常的后背,回憶起鄭阿常不辭而別的那天。 他找遍了全城,全城找不到,全省,全省沒有,全國。他動了無數(shù)人脈,花費無數(shù)精力,經(jīng)歷無數(shù)兇險,還是找不到人。 他被一刀捅進(jìn)胸口的時候,想的是萬一真找不到這兔崽子可怎么辦。 媽的他甚至沒敢懷疑鄭阿常是不是無趣了厭倦了想結(jié)束了。 看起來像個笑話。秦秦淮想。 她消失了三年。三年來她做過什么,經(jīng)歷過什么,遇見過什么人,找過多少新歡,上了多少人,被多少人上,統(tǒng)統(tǒng)不知道。 自己還以為成功地抓住她了,有信心能讓她愛上自己,死心塌地。 “我累了,休息吧。”秦秦淮起身往外走。 鄭阿常一把抓住他,“你干嘛去?” 秦秦淮摸摸她的頭發(fā),“散心。” “……夫妻不能有隔夜仇。”鄭阿常抱住秦秦淮的腰,“你留在這兒,我想想該怎么解釋。我明天告訴你?!?/br> “……”秦秦淮點頭。 “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