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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嶸皮笑rou不笑地看了他一眼,很好,十年前的案卷太少了,得五十年前的才行。 幾個人就這么一起回到了輔國公府,不提期間格外詭異緊張的氣氛,他們下馬車時正好碰見外出歸家的姜存。姜存一看,阿父阿母還有阿妹都在一塊,還加上一個明宣,莫名覺得這組合有些怪異。 阿父阿母不是出去踏青了嗎?阿寧不是跟妙妙一起逛街去了嗎?明宣……前日約他還說休沐日有事,不能出門,怎么今日就上門來了? 姜存心里滿是疑惑,正要上前問一問,就被姜嶸毫不掩飾地嫌棄了:“怎么身上都是酒味?快一邊去,別熏著你阿母和阿寧?!?/br> 姜存默默退到了程照身后,一旁的程照在心底記下,最好不要喝酒。 待進(jìn)了花廳,姜婳被打發(fā)去換衣裳,因為她之前爬樹還有跳下墻頭時,裙擺上蹭了些臟污泥點(diǎn)。出門前她偷偷看了程照一眼,正對上他安撫的目光,她緊繃著的心情放松了些,朝他眨了眨眼,拎起裙擺出了門。 回房后她迅速換了一身,轉(zhuǎn)頭就看見青櫻一臉欲言又止地看著她,那神情明顯有問題。 姜婳清清嗓子,問:“你今日跑哪里去了?” 青櫻十分愧疚:“姑娘,婢子在您買傘時就被夫人看見了,隨后您回去碰見了程家郎君給他打傘,就在那時候婢子就被夫人叫過去了。不是婢子故意擅離職守,只是……” 姜婳打斷她:“所以阿母他們在我買傘時就看見我了?” “是,老爺還說要看著您去哪……” 姜婳回想了下,那就是她和程照的一舉一動都被阿父阿母看在了眼里,嗯……打傘應(yīng)該算不上出格,想來想去,還是她爬樹翻墻要嚴(yán)重一些。 當(dāng)然,最嚴(yán)重的還是她還拉著程照一起玩,這回怕不只是抄書那般簡單,禁足還是小事,就怕用上姜家祖?zhèn)鞯募曳ǎ蜢籼蒙兜摹?/br> 她做好心理準(zhǔn)備又回去花廳,卻見花廳里只有阿兄坐著喝茶,阿父阿母還有程照都不見人影。 “阿兄,阿父阿母呢?” 姜存道:“去書房了,說是和明宣有話要說,也是奇了,明宣話那么少,怎么會和阿父有話要說?連阿母都跟了過去,卻不讓我過去,難道我身上酒味真這么重?” 姜婳轉(zhuǎn)身就要走,卻被姜存叫?。骸澳阋ツ膬海俊?/br> “阿兄你都不好奇嗎?”姜婳故意吊他胃口,“不如我們一起過去偷聽吧?”她算盤打得極好,要是再被抓包,還可以拉著阿兄一起共沉淪。 姜存沉思片刻,腦中靈光一閃,阿寧好奇什么?他意味深長道:“我是挺好奇的,阿父阿母一道出的門,一起回來能理解。倒是你,怎么會和明宣一道跟著阿父阿母回來?” 阿兄向來聰明,姜婳也沒指望能瞞過他,直接坦白道:“我今天去找他玩了呀?!?/br> 姜存頓時失語,他去約明宣,明宣說是有事要忙,結(jié)果阿寧去找他玩,還能把人帶到家里來?更重要的是,這兩人什么時候這么熟了?! “你跟明宣……”他眉頭皺成一團(tuán),唇角已經(jīng)向下撇,語氣糾結(jié),“你們……什么關(guān)系?” 姜婳奇道:“我們能有什么關(guān)系?阿兄你不要胡思亂想?!?/br> 姜存豈能被她一句話糊弄過去,腦中思緒萬千,最后只化為一句:引狼入室! 碩大的字體在他腦中轉(zhuǎn)了幾圈,撞得他頭昏眼花,方才宴上喝的酒一下子上了頭,叫他神思清醒卻說不出話來。 “等、等會?!苯嫖嬷乜冢藥卓跉?,終于能說話了,就開始叨叨,“不是,你們你跟他才認(rèn)識多久就一起出去玩?去哪兒玩了?明宣前幾日還與我說休沐日要在家里看書!” 這反應(yīng)居然比阿父還要激烈,姜婳趕緊過去給他拍背,走近就被他身上的酒氣給熏得呼吸一窒,忍不住嫌棄地捂了鼻子道:“這么重的酒氣,你該去換衣服啊。” 姜存捂著胸口不想說話,以前阿寧是溫暖的小棉襖,現(xiàn)在卻嫌棄他身上酒味重;以前明宣是他好兄弟,現(xiàn)在卻直接拒了他的邀約。然后這兩個人背著他一起出去玩了! 看阿兄一臉生無可戀,姜婳有點(diǎn)不忍,但當(dāng)前她和程照確實又沒什么關(guān)系,那一點(diǎn)青澀曖昧的小嫩芽眼看著也要被掐斷,她自己都不知如何是好。 頭一回心動,但兩人之間的巨大差異,還有未來不可知的死亡都在提醒她,不要深陷其中,要理智、要清醒,要小心翼翼墊腳前行。 “唉,阿兄,你也不小了?!苯獘O頗為惆悵地嘆了一口氣,拋開腦中一團(tuán)亂麻似的思緒,拍拍他的肩權(quán)當(dāng)安撫,“少喝點(diǎn)酒,說不定什么時候就遇見喜歡的姑娘了?!?/br> 過了好半晌總算把阿兄安撫好了,她還惦記著去書房偷聽,結(jié)果剛轉(zhuǎn)過身便看見那邊一行三個人遠(yuǎn)遠(yuǎn)就過來了。從面色上來看,阿父板著臉,阿母看著頗為溫和,程照面無表情,實在看不出什么來。 姜婳迎上去,姜嶸rou眼可見地面色緩和下來,開口讓下人擺飯。今日府里因沒有提前說,飯菜十分精簡,只有一條魚還算得上是珍饈。 姜婳被安排在飯桌側(cè)邊,程照在她對面,隔著整張桌子的距離。程照的旁邊是姜存,往日話癆的姜存這會整個人都是蔫的,什么話都不想說。 魚被擺在姜婳面前,但她卻沒什么胃口,視線一直偷偷瞟向?qū)γ娴某陶?。他眼皮半闔,遮住了眼底情緒,薄唇緊緊抿著,透著幾分沉郁,那表情實在說不上友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