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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其它的菜也不好吃就是了。 門口的俊秀小僧人此時已經(jīng)在收拾飯?zhí)?,阿凝咬咬牙,決定將剩下的東西偷偷放在帕子里帶走。正當她要施展計劃的時候,從角落里走出一人,熟悉的腳步聲響起,阿凝轉(zhuǎn)頭。 從陰影處走來一人,他身材修長,步伐穩(wěn)健。待走到燭火下,只見深邃的棕色眸子里盛滿了細碎的光,亮的驚人。 “趙憶?”阿凝驚喜的說了一句,“你沒走?” 方才飯?zhí)美锇察o無聲,阿凝以為就剩自己了,瞧見趙憶的那刻,阿凝心底劃過一絲暖意,還好有他在等她。 趙憶面無表情的蹲下,高大的身影一下就將阿凝罩住,他拿起阿凝的筷子,將其翻轉(zhuǎn)用另一頭。 阿凝愣了愣,瞧著趙憶用筷子夾起她吃過的飯,蘿卜絲帶著湯汁潤澤了他的唇,阿凝竟然生出點不自在。 其實在小時候,爹爹公事繁忙,阿凝便讓趙憶陪著他,還一口一個“哥哥,我要吃這個?!壁w憶也盡力的扮演一個盡職的兄長,服侍她用膳,待她吃好了他才吃。 而且趙憶有個習慣,從不剩東西,哪怕不那么美味的,他也會吃掉。 阿凝想過,大概是因為他自小就流浪吃不飽飯吧。 “走吧?!壁w憶將最后一口東西吃完,低聲叫她。 阿凝緩過神來,待走出來之后見門口的眾人正在看小池里的魚,并未注意到室內(nèi)的情況,阿凝松了口氣。趙憶雖現(xiàn)在是她的侍衛(wèi),可她是拿他當兄長看待的,若是讓旁人見到這一幕,怕有損他的形象。 趙憶自然是注意到她放松的神色,他抿了抿唇,垂下了眸子。 “這雨下的這么大,且沒有要停的趨勢,我們該怎么回去?”孫熙靈站在長廊的一側(cè),瞧著外面的大雨道。 雨簾自天而降,像是天上露了個補不上的洞一樣,烏云層層疊疊的壓著,瞧著還得下一陣。寺廟里倒是給香客準備了油紙傘,但是從山門下到山腳,要走一段青石路,怕是到了馬車上人也澆透了。 “小姐,您風寒剛好沒多久,不可淋雨?!奔t琴著急道。 被這么大的雨澆著,不生病才怪。阿凝思量一番,對著孫熙靈和吳雨柔二人道:“左右還下著雨,莫不如我們?nèi)タ头啃?,等雨停了再走?!?/br> 看這情況,也只能如此。由著小僧人帶著幾人來到一處小院,里面有兩排屋子,瞧著大約有十幾間。已經(jīng)有幾間屋子亮起了燭火,想來應(yīng)當是方才在飯?zhí)美锏哪切┤恕?/br> 小僧人攔住趙憶,阿彌陀佛了一聲才道:“此處是女施主的客房,再往后才是男施主休息的地方?!?/br> 阿凝朝著趙憶笑笑,“我們這里人多,安全的很,你去休息吧。” 趙憶頷首,撐著傘朝著后面的院子去了。 阿凝幾人進了一間屋子,人多也有趣些。孫熙靈抿了口茶,神秘的對著阿凝和吳雨柔道:“方才那個羅列國姑娘,你們可知她是誰?” 吳雨柔輕輕笑了笑,配合著搖頭,“不知,莫非你知曉?” 瞧著二人都好奇的看著自己,孫熙靈身子往前傾,用手招呼二人靠的近些,道:“我瞧見她腰上的鞭子刻了名字,姓氏是顏,后面就沒看清了?!?/br> 顏?羅列的皇姓。 阿凝方才還面上帶笑,聽完之后笑容一凝不由得多想了些。兩國現(xiàn)在和平共處,羅列國的皇帝和當今萬朝的圣上還有著姻親關(guān)系。 那么,很可能在小一輩里,也會進行聯(lián)姻。 吳雨柔:“若說他們是來刺探情況,可又如此的明目張膽。若是不是,堂堂皇子公主出行為何沒有仆從?” 阿凝點頭,“雨柔說的對,這二人行跡可疑,我們小心些?!?/br> 三人說了一會那兄妹二人,又聊到了最新款的首飾上,正當想著回去之后去金香閣看看的時候,院子里響起了女人的哭嚎聲。 “湘兒,湘兒,我的女兒你在哪啊!” 得了阿凝示意的紅琴剛打開門,便見門口站著身形高大的男人。他頭發(fā)衣裳都濕了,想來是沒有撐傘便來了。 紅琴:“趙統(tǒng)領(lǐng)?” 趙憶面容冷峻,唇角微抿,“有姑娘失蹤了,關(guān)好門?!?/br> 第6章 撞見野外 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打在屋檐上的悶聲震的人心慌。 沒等紅琴關(guān)門,阿凝的小臉從門里探出來。瞧見趙憶衣裳被雨水打濕的深色,阿凝彎眉擰在一起。雨水濺落,有零星的水點落在阿凝的臉上,涼涼的。 阿凝伸手擦去臉上的水滴,因為力道重,臉蛋上一塊被她擦的紅彤彤,阿凝抬臉問道:“方才是怎么回事?”余光瞥向院子里,并未見到人影。 趙憶盯著那塊紅看了一眼,“有一個姑娘不見了,她母親正在找人?!?/br> 就在這時,孫熙靈和吳雨柔帶的四個護衛(wèi)才冒雨趕來,見趙憶已經(jīng)在了,幾人也忙站在門口,做好一個侍衛(wèi)的本分。 阿凝掃了一眼便移開目光,然后看著趙憶道:“你進來吧,旁邊有個隔間,如今你衣裳都是濕的,再一吹風,豈不是要病倒?” 趙憶是她兄長,自然不是普通的侍衛(wèi)。雖有男女大妨,但是他在隔間坐著,也不算共處一室。阿凝往他身上看去,被雨水洇濕的地方越來越多了。 濕透了的衣裳穿在身上定然是冷的,不過瞧著小姑娘擔憂的眼神,趙憶覺得心里劃過暖流。再開口時,聲音都溫柔了幾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