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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她。 近日安國公和楊明澤都發(fā)現(xiàn),他們的小阿凝心情好極了。 吃飯的時候,會莫名的淺笑,一副小女兒家的模樣。安國公嘆氣,豬太會拱了,白菜挺高興。 楊明澤看不出來,只當meimei有什么喜事?!鞍⒛?,是不是有什么高興的事情,看你總是笑呵呵的?!?/br> “哪有,”阿凝臉一紅,輕聲否認,脖子上的小魚兒玉墜被她捂的熱乎乎。 要說方才他不懂,現(xiàn)在楊明澤懂了。安國公看了一眼他,心想也該給他相看了。 吃完飯,安國公把楊明澤叫到了書房。 “你如今已是弱冠的年紀,該議親了,心中可有喜歡的姑娘?”對自己的兒子,安國公直抒胸意。 楊明澤笑笑,“父親,此事不急,姻緣天注定,看緣分的。” 安國公濃密的眉毛揚了揚,“像你這般大的世家子弟,有動作快的孩子都有了,你還不急?!?/br> “你不急,我急,成親之后好早些生孩子,為父等著抱孫子。再說,阿凝和寧王的婚事總不能辦在你前頭吧?!?/br> 楊明澤無奈道:“確實沒有合適的人選?!?/br> 安國公揮揮手,“罷了,為父幫你留意,對了,后日便是阿凝的生辰,別忘了?!?/br> “父親,”楊明澤眼型狹長,笑起來的時候風流倜儻,“這么重要的日子自然是記得的。” 不止他們父子記得,寧王也在準備。 曾經(jīng)送過阿凝最貴重的禮物便是那只孔雀纏絲金簪子,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他是她的未婚夫,且有足夠的能力和財力。 寧王放下筆,將寫的厚厚的本子交給小福子,“去吧?!?/br> 等到了生辰這日,阿凝早早的就起來,府里沒大辦,不過佟氏姐妹要來的。 幾個姑娘家聚在阿凝的房里,果兒獻寶似的將一個匣子給阿凝,“凝jiejie,這是我送給你的生辰禮?!?/br> 阿凝笑著摸摸她的頭發(fā),“謝謝果兒,我很喜歡?!?/br> 果兒噘嘴,奶聲奶氣道:“可是凝jiejie還沒打開看呢,怎么就知道喜歡?!?/br> 小孩子童言童語,逗的屋里的小姐丫鬟忍不住笑起來。阿凝捂嘴笑了一會,而后道:“不管果兒送什么,凝jiejie都喜歡的?!?/br> 果兒明白了,“是因為凝jiejie喜歡果兒,對嗎?” “對?!?/br> “那凝jiejie喜歡寧王殿下嗎?”她歪著頭,好奇的問。因為之前聽大人說,凝jiejie就要和寧王殿下成親,果兒想,凝jiejie一定很喜歡他,就像婉jiejie繡嫁衣時面帶笑容一樣。 阿凝登時紅了臉,不知該如何作答。 佟英婉覷著阿凝神色,見她面帶嬌羞,不似之前和恭王有婚約時冷淡模樣,便知她是歡喜的。 “果兒,那邊有牛乳茶,去喝吧?!毙『⒆佑鲆姵缘木透吲d,也忘了她的凝jiejie沒回答她的問題。 佟英蘭甩甩頭發(fā),湊近了看阿凝紅彤彤的臉蛋。“看來凝jiejie對這個未婚夫婿很是滿意嘛,也是,寧王殿下才貌過人,屬實是難得的夫婿人選。” “瞎說什么?!卑⒛龐舌粒p輕推開她。 佟英蘭知道她這是害羞,她重新坐回去正色道:“寧王殿下應(yīng)該送jiejie生辰禮了吧,在哪呢,能否讓meimei看看,開開眼?!?/br> 佟英婉其實也是好奇的,二人都盯著阿凝。 “在庫房里呢,”阿凝垂著眸子輕聲道。 “不應(yīng)該擺在屋里嗎,為何放入庫房?” 一旁的綠畫上前給各位姑娘斟茶,笑著解釋道:“王爺送來的是一人多高的翡翠觀音,還有拳頭大的夜明珠,傳世大家所做的琉璃瓶……” 綠畫一一道來,佟英蘭明白為何在庫房了,東西太多太珍貴了,可不得好好的放起來保存。 三姐妹說說笑笑,在安國公府用了午膳,果兒困了三人便離開。 阿凝也有些乏了,靠在榻上迷迷糊糊。 過了會,綠畫輕聲叫醒阿凝?!靶〗?,昨個寧王殿下邀您今日下午去茶樓,快到時辰了?!?/br> 阿凝忽地清醒,起身去挑衣裳,哪里還有方才困頓的模樣。換衣裳的時候綠畫有心想讓阿凝把玉墜取下來,畢竟哪個男人能看自己未婚妻脖子上掛著旁人的東西。 阿凝歪頭笑了笑,“那可不一定?!?/br> 到了茶樓,還是上次那個雅間,窗口正對著樓下的臺子。 阿凝沒像往日那般懶散的靠在窗邊,而是姿態(tài)優(yōu)雅的往下看。寧王忍不住勾了勾唇,一招手小福子上前為阿凝送上一個軟乎乎的墊子。 里面是彈的松軟的棉花,外頭的罩子則是光滑的蜀錦。抱在懷里輕輕的,很舒服。 “放在背后靠著,輕松一些,”清冽的聲音道。 阿凝聞言照做,只不過料子太光滑,她轉(zhuǎn)身的時候沒拿穩(wěn)掉在了地上。阿凝趕緊俯身去撿,寧王也彎下腰。 阿凝不小心抓住了他的手。 手中的觸感溫熱,似有一股火從手指一路向上,竄到了她的心里。 男人的呼吸縈繞在耳邊,酥酥麻麻的。他似是很愉悅,從喉嚨里溢出輕笑。 阿凝臉紅的似滴血,她立馬松手起身,端坐在椅子,似是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寧王拿起墊子放在她背后,好似又笑了幾聲。 阿凝鉆地縫的心都有了,寬大的袖子中她的手緊緊抓在一起,方才溫熱的觸碰讓她手心里都是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