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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悲痛,“阿凝,你不信我?” “說,” “二月二十。” “我爹爹最喜歡的菜式是什么?” “清蒸鱸魚?!?/br> 阿凝沉著臉,她不相信人死會附身,所以接下來她問了許多問題,而“夫人”都能答上來。安國公揮手制止阿凝,“夜深了,阿凝回去休息吧?!?/br> “是,”阿凝又看了床榻上的女人一眼,她還是那般眼含母愛。 回去自己院子,阿凝睡不著,院里的丫鬟自然也睡不著的。綠畫覺得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問道:“小姐,好像是真的?!?/br> 所有問題都能答上來,且神態(tài)表情嗓音都和柳姨娘不一樣。 阿凝抿唇,“正因為她都能快速的答上來才不對勁,叫兩個丫鬟守著,看看有什么異樣?!?/br> 在暖榻上一坐就是到天亮,之前派出去的丫鬟回來報,“聽說國公爺要將二小姐記在夫人名下?!?/br> 綠畫震驚,看了阿凝一眼,見她面上也不好看,綠畫問道:“可知是為何?” 丫鬟搖頭,“奴婢不知,只知道國公爺已經(jīng)吩咐下去準(zhǔn)備了。” 本來這等鬼神之事,放在旁的地方是要請高僧做法的,可安國公信了,覺得就是夫人回來了。而且對于夫人的所有要求都答應(yīng),惹得敬忠都過來請示阿凝拿個主意。 “爹爹是太想念母親了,”阿凝垂著眸子道。 事已至此,阿凝吩咐綠畫親自去辦幾件事。 . 天剛破曉,寧王披著衣裳聽小福子來報,而后他取來自己的隨身玉佩,“叫人拿著這個去請墨聞過府?!?/br> 未等墨聞來,安國公府里先是迎來了一批高僧。 “爹爹,女兒認(rèn)為不管如何應(yīng)當(dāng)請人做場法事,免得被有心之人利用?!闭f著阿凝瞄一眼床榻上,柳姨娘閉著眼睛睡著了。 高僧慈悲的念著阿彌陀佛,安國公急了,他好不容易和燕燕說幾句話,又如何肯讓人打散她的魂魄? “不可!” . 安國公和妻子第一次見面是在倆家相看的時候,年紀(jì)輕輕就被封為將軍的安國公向來桀驁不馴,他不想成親只想建功立業(yè),卻又拗不過母親。 他想了,到時候他就裝作兇神惡煞嚇退那姑娘,他已經(jīng)靠著這個法子成功好幾次了。 屋內(nèi),倆家的母親在互相寒暄,安國公實在是厭煩,索性找個借口出去逛一逛。他們來的由頭是寺廟上香,這樣若是倆家沒看成,也不會影響雙方的聲譽。 年輕的安國公出來之后身心放松,看遠(yuǎn)處綠葉蔥蔥的樹木都順眼了許多。他走過去用手去撫參天大樹,走到另一側(cè)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里有個姑娘。 姑娘年歲不大,正在低頭自己各執(zhí)黑白子下棋,沉浸其中完全沒注意到旁人來。安國公覺得有趣,站在一旁看著她。 小姑娘笑容恬靜,指若青蔥,安靜的樣子很美。 安國公不自在的錯開眸子往棋盤上看去,已經(jīng)接近尾聲,白子贏了。 從樹后走出,安國公想要上前和這位姑娘搭話,想問問她是哪家的。剛邁出一步,就有一個小丫鬟跑過來,急著道:“小姐,夫人叫您進(jìn)去呢?!?/br> 姑娘隨著丫鬟走了,儀態(tài)優(yōu)美,便是背影也動人。后來佟氏便以侯府之女的身份高嫁給安國公,二人相敬如賓琴瑟和鳴。 “夫君,你說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是男是女?”佟氏溫柔的問他。 安國公笑笑,臉上洗去了桀驁帶著初為人父的歡喜,“我們的孩子,男女都好,我都喜歡?!?/br> “爹爹,您聽進(jìn)女兒說什么了嗎?” 安國公回過神,眼前的女兒長的有七分像她。見他不應(yīng)話,阿凝又道:“不若請高僧做一場法事,也好超度我娘親的靈魂,爹爹覺得如何?” 四周的僧人都已經(jīng)擺好陣勢,隨時都可以開始。安國公抬起手,便有侍衛(wèi)從四面八方出來將僧人圍住。 “爹爹!” 安國公嘆息一聲,“阿凝,你娘離開我太久了?!?/br> 久到記憶里的臉龐模糊,只剩下溫柔的聲音??墒牵俅位貋硭筒粫屗?,更不會讓任何人打散她的魂。 阿凝急了,安國公的樣子分明是相信了柳姨娘,可那明明就是一場騙局?!暗?,您想想,若是人真的能魂魄附體,可以前為何從未聽說過?” 安國公垂著眸子往屋里去,阿凝繼續(xù)道:“若是娘親在天有靈,她看見旁人用她的名義如此行事,娘親會不會傷心?” 小姑娘帶著哭腔,強忍著不落淚?!澳镉H她肯定不愿意看您這樣,爹爹,您清醒一點??!” 然而任由阿凝怎么說,安國公只是腳步一頓,連頭都沒回。綠畫著急,“小姐,若是此事傳出去,只怕……” 只怕京城震驚安國公瘋了。 阿凝攥著帕子,吩咐綠畫道:“你快去請寧王殿下過府。” “忠叔,勞煩你讓府里的人都安靜,莫要亂傳?!?/br> “紅琴,去讓廚房煮一些安神湯來,好消化的吃食也做一些。” 吩咐完之后,阿凝環(huán)顧院里,府中的暗衛(wèi)將僧人圍住,根本不讓他們動作,而這些暗衛(wèi)全部聽命于安國公,自己是調(diào)遣不了的。 阿凝穩(wěn)了穩(wěn)心神,暗道兄長怎么還沒回來。 楊明澤昨日和同僚出城辦事去了,宿在城外一晚。阿凝沒讓人去叫他,怕走露了什么風(fēng)聲??裳劭粗虑樵絹碓綇?fù)雜,在一早的時候就派人去請楊明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