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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zhèn)南侯即使身體早就撐不住,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出任何岔子,無他,鎮(zhèn)南侯手握著兵權,是太子和二皇子拉攏的重點對象,他告病,既是休養(yǎng),也是在躲著太子和二皇子。 鎮(zhèn)南侯為陳國立下了汗馬功勞,旁人敬他三分,卻不會對秦翟安也如此。 依著秦翟安的性子,恐剛?cè)氤?,就被那群老狐貍算計到骨頭都不剩,一旦鎮(zhèn)南侯倒下了,那鎮(zhèn)南侯府離落敗也就不遠了。 所以說,除了沈清山外,眾人心知肚明,侍郎夫人不可能允許沈清山娶一個無權無勢的女子。 鎮(zhèn)南侯府和侍郎府早就是一條船上的人,鎮(zhèn)南侯府幾乎走在刀尖上,哪容得沈清山這個時候胡鬧? 白三搖了搖頭。 可惜,沈公子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鎮(zhèn)南侯府和侍郎府的難處。 裴湛覷了眼錦繡閣中的熱鬧,忽地,他輕嘖了聲。 嫌棄之意,溢于言表。 白三摸不清頭腦地看了他一眼,不懂他這又是哪一出? “沈清山呢?” “這、屬下不知道啊?!卑兹樞χ卮?,他哪知道沈公子在哪兒?他們這不就是堵人來了? 白三只見侯爺忽然朝他看了一眼,問了他一個問題: “你說,如果我現(xiàn)在下去,替她解了圍,她會不會對我芳心暗許?” 雖說今日小侯爺做的事,他沒一件搞明白的,但這句話,卻是徹徹底底讓白三愣在了原地。 半晌,他回過神,仔仔細細打量了小侯爺,就見小侯爺朝他挑了挑眉,吊兒郎當?shù)哪樱坪踔皇请S口一說。 可白三伺候裴湛多年,對他最了解不過,立即知曉小侯爺根本不是說說而已,白三差些急得跳起來: “小侯爺,這、這是哪一出?。¢L安城都知道沈公子看上了簡姑娘,咱這忽然摻和這熱鬧作甚??!” 白三嚇得舌頭險些打結。 只盼小侯爺趕緊打消這個念頭,沈公子迷戀上這錦繡閣的掌柜,讓長安城的人狠狠看了笑話,自家小侯爺再摻和一腳,那不就妥妥成了緋色消息? 若是讓長公主知道了,那后果…… 白三狠狠打了冷顫。 裴湛淡定地移開視線,似乎把白三嚇到的人根本不是他。 他垂眸,將手中剩下的半杯茶抿盡,若無其事地繼續(xù)自問自答: “應該不會。” 白三秉著呼吸,聽到這句話,還未來得及松口氣,就見裴湛徑直站起了身,白三嚇得連忙攔住他:“小侯爺不是說不會嗎?怎么還要下去?” 裴湛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 “不試試怎么知道?” 白三人傻了。 眼見小侯爺就要走出包廂,他余光覷見沈雯離開了錦繡閣,立刻高呼:“小侯爺!小侯爺!” 裴湛停在門口,不耐煩地回頭看他。 白三忙忙說:“走了!世子夫人已經(jīng)走了!” 似乎怕裴湛不信,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著樓下錦繡閣的方向。 裴湛不著痕跡地擰眉。 沈雯會這么簡單就走了?他不信,可白三卻不敢騙他。 裴湛狐疑地走到窗邊,剛好看見鎮(zhèn)南侯府的馬車準備離開,裴湛瞇了瞇眸子,手搭在窗沿邊輕輕敲點了下:“居然走了。” 聽其語氣,似乎有些失望和可惜。 第4章 不以為然 白三在心中咂摸許久,依舊沒回過味來。 一個月前,剛傳出來沈公子愛慕錦繡閣簡姑娘的消息時,自家小侯爺可是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樣,當時也是在這聚賢樓,也是這個包廂。 …… “沈二這些日子不知在干嘛,整日不見人影,派人去找他,就一句有事給打發(fā)了,當真掃興!” 說話的人是邱將軍府上嫡幼子,經(jīng)常聚在一起的人中,屬他和沈清山關系最好,近些日子,不管什么活動聚會,沈清山一干拒絕,邱瀚早就心生不滿了,如今見了裴湛,一股腦立刻吐槽出來。 裴湛覷了他一眼,懶洋洋地靠在窗邊,可有可無地“嗯”了聲。 邱瀚張了張嘴,覺得沒趣,索性也沒再說。 倒是他身旁的洛如風頗有些詫異:“你不知道?沈二最近可是被錦繡閣的掌柜的給迷住了,一日不落地往那兒跑,沉溺溫柔鄉(xiāng),哪有功夫搭理你?” 錦繡閣? 邱瀚皺眉,倒是有點耳熟。 半晌,邱瀚才想起來,這錦繡閣最近在長安城中名聲大噪,倒不是錦繡閣中衣裳布料有多好,而是這掌柜的,聽說是一個尚在閨閣中的姑娘,那副容貌生得花容月貌、傾國傾城,尤其是那小嗓音十分勾人。 邱瀚卻不以為然,他出身將軍府,什么樣的美人沒見過? 沈清山同樣如此,會被一個小掌柜的勾了魂去? 邱瀚撇嘴:“你哪道聽途說的消息?小心沈二那家伙找你算賬。” 沈清山常說自己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最痛恨旁人將他和一個女子牽扯在一起。 裴湛也輕嗤了聲。 顯然沒將洛如風的話放在心上。 洛如風見沒人將他的話當真,當即惱得一張臉通紅,翻了白眼: “我陪二姐去錦繡閣時,親眼所見!” “沈二那副小心翼翼討好的模樣,簡直讓我沒眼看,我和沈二認識那么多年,還能認錯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