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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保姆,她是這么說的?” 蘇綺雯話說一半,突然被打斷。 “啊,對啊。”她點點頭,不及再說別的,就意外地聽見了對方干脆的否認(rèn)。 “不,她不是我家保姆。” “?。磕鞘恰碧K綺雯一怔,看著面前的男人。 對方?jīng)]看她,而是在看向她身后。 她看見他那張冷冰冰的臉上突然浮起了極淡的一層笑意,然后就聽見他開口,用平淡而肯定的語調(diào)回答了她的疑問。 “她是我家主人?!彼f。 男人話音剛落,蘇綺雯又聽身后傳來了腳步聲,轉(zhuǎn)頭,見是姜萊抱著書包,順著通往宿舍區(qū)的小路急匆匆地跑過來。 看到蘇綺雯,姜萊還驚訝地打了個招呼。 “來了,”卓燁迎上去,笑著揉了一把姜萊的頭,“跑什么,不是告訴你不用急么。”說話一手接過她手里的包,另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引著她朝停車場去了。 “那綺雯,我先走啦,拜拜?!甭愤^蘇綺雯身邊,姜萊扭身沖她擺了擺手。 蘇綺雯有些愣地目送兩人走遠(yuǎn),看見男人替姜萊拉開車門,把她送上那臺定制版賓利。 回過神來,默默地在心里罵了句臟話。 - 車上,姜萊坐定,抬手抹了一下腦門上的毛毛汗。 “今天不是周末嘛,你怎么這么早就來啦?”她轉(zhuǎn)頭看著卓燁,說話還有點微喘。 “你一個兼職打工的,哪有周末?”卓燁笑笑,替她系上了安全帶。 “呃……”姜萊囧,感覺無法反駁。 車行至一個轉(zhuǎn)彎處,她遠(yuǎn)遠(yuǎn)看到路旁的蘇綺雯,于是降下車窗。 “那個是我同學(xué),你們是不是認(rèn)識呀?”她指指蘇綺雯問卓燁,說完朝蘇綺雯揮了揮手。 蘇綺雯似乎沒看見她,沒有任何回應(yīng)。 “不認(rèn)識?!绷硪贿叄繜蠲鏌o表情地回答了她的問題,說完伸過一只手來幫她把帽兜拉起來,“風(fēng)大,當(dāng)心別感冒啊。” “喔……”姜萊有點小遺憾,“那有機(jī)會可以介紹你們認(rèn)識吧,我那個同學(xué)人很好的?!?/br> 她說完就見卓燁帶點探究意味地看了她一眼,問她:“怎么誰到了你嘴里,都是好人?” “唔……”姜萊眨眨眼睛,停頓片刻想了想才認(rèn)真回答,“我就是覺得,大家都挺好的?!?/br> “那我呢,也是好人么?”卓燁又問。 “當(dāng)然是??!” “嗯?!弊繜钅恳曋胺?,神色不明,“那我這個好人,跟其他好人有不一樣么?” “有哇,你——” 姜萊把話脫口說了一半,又在卓燁突然向她投來的目光下猛地頓住。 你最好。 她在心里這樣說了幾遍。 嘴上,卻干咳一聲,很正經(jīng)地改口道:“呃-咳,突然想到,也不是大家都好,還是有很壞的人?!?/br> “哦,誰?”卓燁沒再追問,只順著搭了她的話。 “挖我樹的那個人唄?!闭f到這個,姜萊恨恨地皺了一下鼻子,“我家鄉(xiāng)那棵樹,你記得吧?你走了之后,它就被別人挖走了,唉。” “是么?!边@一次,卓燁停頓了片刻才又回話,“知道是誰挖的么?” 姜萊搖頭。 關(guān)于這個,她只聽蛋花提過是大哥聯(lián)系的一個外地老板,誰也不認(rèn)識。 “反正是個壞蛋?!彼炎煲话T,“我祝他全家禿頂,哼?!?/br> “這么狠?!弊繜蠲技庖活?,笑笑不再說話了。 - 兩人閑聊間,汽車平緩地駛出了繁忙的市區(qū),來到南郊靠山的地方,駛上了安靜的盤山公路。 路旁遠(yuǎn)遠(yuǎn)近近的山影讓姜萊想起了家鄉(xiāng),只不過北方的山顯得更高、更硬朗,沒有南方的那么柔和綿延。 車開上半山腰一片平坦的空地,但并未做停留,而是徑直開進(jìn)了一扇由安保把守的大門,又駛過一條悠長蜿蜒的車道,才終于在一座宅邸前停下來。 宅子很大,造型簡約,通體暗淡的水泥灰,鑲嵌著深色的大窗,遠(yuǎn)遠(yuǎn)看上去,有點像是隱藏在山林中的神秘城堡。 “哇,這是誰的家,感覺里面好像住著吸血鬼?!苯R隔著車窗呆呆地望出去。 “住著狼人也說不定,來,下車吧?!弊繜顩_她笑笑。 姜萊跟著下車,看見卓燁走過建筑前鋪滿光滑石子的庭院,用指紋開了門。 進(jìn)門,宅子的內(nèi)部出乎姜萊的預(yù)料,并沒有外表那樣的灰冷色調(diào),反而透著一種溫暖的古典氣息。 通往門廳的走廊間鋪著光亮的木質(zhì)地板,墻上掛著小幅油畫,門廳的弧形落地窗可以十分恰好地看見一片金色的山景,窗邊有白色雕塑做裝飾。 “好漂亮!”姜萊原地轉(zhuǎn)一圈,忍不住驚嘆。 “喜歡么?”一旁的卓燁輕聲問。 姜萊用力點頭。 卓燁笑而不語,側(cè)身推開了兩扇厚重的木門。 門開時,姜萊仿佛聽見奶聲奶氣的一陣嚶嚶嚶,轉(zhuǎn)眼看過去,竟然見到一只小狗從門后蹦出來。 那是一頭幼年阿拉斯加,眼睛藍(lán)藍(lán)的像寶石,毛色淺淡,跑起來簡直就像一坨滾動的毛絨球。 “啊啊啊,小狗勾!”她瞬間感覺血槽都要空了,難以自持地尖叫一聲,蹲下來抱住小奶狗使勁地揉,什么都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