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明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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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dān)心老爺子打小報告,江胥很快就抽空回老宅了。 在他跟父母如實(shí)交代的時候,老爺子就端著茶杯坐在一邊,呷著茶自顧自下棋,眼睛時不時偷瞄一眼。 因?yàn)楸旧砺殬I(yè)的特殊性,夫妻倆一身正氣嚴(yán)肅,此時溫和耐心地聽他說,江胥心里也不太有底。 末了,他們對視一眼,江父沉吟著開口道:“那小姑娘現(xiàn)在多少歲來著……” 夫妻倆這些年很少回家,對江家養(yǎng)女幾乎沒什么印象了。 “嚯,人家剛剛成年,就被你們兒子拐跑了?!崩蠣斪尤滩蛔〗釉挘瑢⒉璞刂乜脑谄灞P上,狠狠瞪視江胥。 江父也看出老爺子極不贊同,他無奈搖頭笑道:“爸,小胥都快叁十了,如果他們真心相愛,也不是不行?!?/br> 江胥眼神一亮,看向母親。 江母瞧著兒子長大后難得孩子氣的模樣,抿出淡淡的笑容,點(diǎn)點(diǎn)頭。 “什么?!”老爺子氣得跳腳,“你們在國外待這么多年,就學(xué)會外國佬的開放了?” 江父安撫道:“我們是想著,他都這么大人了,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咱們做長輩的也不好多加干涉?!?/br> 老爺子并不買賬,冷笑一聲:“合著就老子是個惡人。” 夫妻倆趕緊朝兒子使眼色,江胥還有種過于順利的不踏實(shí)感,接受到信號,只好和父母一起哄著老頑童。 等離開老宅,開著車往家里走,他在紅燈前停下來,給小姑娘撥電話。 “干嘛呀?”陸淼淼最近沉迷學(xué)習(xí),無法自拔,被他打擾還不太樂意。 那邊沒有說話,只是低低的笑聲在耳邊蕩開,在她心尖漾起一圈圈漣漪。那嗓音過于磁柔動聽,讓她也不由得露出個笑來。 “你笑什么呀?”小姑娘揪著筆蓋嗔道,視線無意識落到窗外。 今天是個好天,云淡天舒,稀疏的枝丫上零零散散站著幾只小麻雀,嘰喳雀躍。 “沒什么,”男人目視前方,還是忍不住輕笑,“就是覺得,你快要嫁給我了?!?/br> 年節(jié)一過,沒多久高叁下學(xué)期就開學(xué)了。 陸淼淼只能感覺書桌上重重迭迭的書籍試卷要將她淹沒,黑板上的數(shù)字一天天減少。 似乎每個學(xué)生都埋頭于最后的沖刺階段,有時候她猛地發(fā)現(xiàn)平時課間很少有活躍的同學(xué)在吵吵鬧鬧了。 雖然她的成績很不錯,但也會焦慮難受,有次她在書房偷偷哭還被小叔發(fā)現(xiàn)了。 江胥安慰小姑娘好久不成功,直接把人擄上床狠吃了一頓。然后兩人發(fā)現(xiàn),這倒是個緩解彼此壓力的好方法。 如今讓陸淼淼最羨慕的就是戚絨了,她去??嫉臅r候被一個巡考的舞蹈大師看上,直接破格錄用了。 于是戚絨瀟灑地離開了學(xué)校。 等到謝湛失落地再來找她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閨蜜竟然直接把炮友弟弟甩了,都沒告訴人一聲就跑路了。 陸淼淼目瞪口呆:“你、你怎么這樣……”她想起謝湛心灰意冷的臉色就很同情,最近這個校園風(fēng)云人物都沉寂下來了。 “我覺得你說得對,不能因?yàn)橐豢猛岵弊訕浞艞壵?。”視頻那頭,戚絨涂著指甲,顯然不以為意。 話是這么說,陸淼淼也不太相信,但她不知道兩人之間的具體恩怨,也無法發(fā)表什么見解。 不過這只是小插曲罷了,最重要的還是復(fù)習(xí)。 仿佛就是一眨眼的事,高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