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橘x薄斯傾01:我能親親哥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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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落日是天空的一抹紅痕,初秋熱烈至極,樹葉沙沙作響,陣陣吹來的風也沒吹走這炎熱。 一個小蘿卜頭,準確的說,一個圓潤的小蘿卜頭,穿著一件寬大的紅裙子,在樓棟門口蹲著,rou嘟嘟的小手拿了把扇子,氣呼呼地扇著風,看年紀大約有個四五歲,該是上學的年紀。 幼時的安橘,還不是個有著尖瘦下巴的小狐貍精,而是只體態(tài)圓圓滾滾的幼崽。 雖體重不輕,但基因擺在那兒,五官生的倒是精致,有種憨憨的萌態(tài),是大人家長最喜歡的那種小朋友,看了就讓人想捏一把。 安橘那雙大眼睛骨碌碌地轉,她剛來這座城市沒多久,父母租了這里的房子,小區(qū)里的人她都不認識。 不過,她也不想認識。 今天是她第一天去新學校報道,自我介紹的時候就被幾個同學嘲笑了口音,她是南方來的小姑娘,年紀又小,說話難免含含糊糊的,老師呵斥了他們,但下了課,她還是跟那幫子男生干了一架,于是,被家長罰了。 就在這種委屈、氣憤、心酸,外加肚子餓的情緒下,安橘第一次見到了薄斯傾。 那個時候薄斯傾也才十歲,高高瘦瘦的,剪著利落的短發(fā),白白凈凈的襯衣,小小年紀就顯露出了銳利的鋒芒,清俊冷冽,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都極為出眾,完美遺傳了身為女明星的母親的美貌。 那兒有個亭子,他獨來獨往慣了,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坐在石凳上吃他的紅豆面包。 安橘從小就是個顏控加吃貨,薄斯傾對她來說,那是雙重誘惑,她聞著味兒不自覺地就向他走了過去。 “哥哥……” 安橘揚起小臉,rou乎乎的臉蛋模糊了本該有的輪廓,眼睛濕漉漉的,很像薄斯傾在路邊見過的那種小狗,可憐兮兮的樣子,但又很乖很可愛。 她的聲音是薄斯傾沒聽過的糯,奶聲奶氣的同時帶著南方的吳儂軟語,有些像他吃的紅豆面包,很甜很可口,香香軟軟的,一咬開,興許還會有紅紅的夾心,如她這條裙子,張揚可愛。 薄斯傾愣了,安橘又往前湊了湊,臉都快要貼上去了,小鼻子動了動,似乎在嗅他的味道,跟犬科動物一模一樣。 他的耳根子立馬就紅透了,動也不敢動,看著她纖長的眼睫毛,好似果凍的嫩唇。 他……害羞了。 從來沒有哪個小女生跟他湊這么近過,在他的同學里,也是怕他的居多。 只能說安橘從小就有審美意識。 “什么事?”心跳都亂了,薄斯傾還能保持他語氣上的冷靜,不看他耳朵,根本察覺不到他的情緒波動。 “哥哥好香?!卑查俑鹛鸬匦α讼?,揉揉自己的肚子,小聲道:“我肚子餓了……” 薄斯傾垂下眼眸,他眼型比一般人生的更精致,眼尾微微向上,是雙含情脈脈的多情眼,不過神態(tài)太過冷峻,清清冷冷的氣質,看不出柔和來。 他把面包分成了兩份,小心地撕開了自己咬過的地方,把干凈的那面遞給了安橘。 安橘雙眼發(fā)光道:“謝謝哥哥!” 有吃的就是最開心的事了。 薄斯傾的身邊還有個石凳,安橘要坐上去,他道:“等等。” 安橘剛被人嘲笑過胖,還以為薄斯傾不許她坐,委屈巴巴道:“哥哥,我不會把它坐塌的?!?/br> “……” 薄斯傾皺了皺眉,什么亂七八糟的。 他從書包里拿了個本子墊在石凳上,惜字如金道:“坐。” 安橘高高興興地坐上去,她明白了,這個漂亮哥哥沒有嫌棄她,反而對她很好呢,給她面包吃,還把自己的本子給她當墊子,她就說她不是個倒霉的孩子,遇到了壞事,老天爺總會彌補她。 樂觀派的小朋友會被上天眷顧的! 安橘就是這樣一個樂觀的小朋友,她嗷嗚一大口,吃著甜甜的紅豆面包,眼珠子盯著薄斯傾打轉,笑瞇瞇道:“哥哥長得真好看,我能親親哥哥嗎?” 年僅五歲的安橘,就已經(jīng)有當直球小癡女的天賦了,但當時的她還沒學會生撲薄斯傾。 薄斯傾耳根子爆紅,這小姑娘怎么回事?就沒見過像她這樣的小孩子。 他板起臉道:“我是男孩,你是女孩,男女授受不親,懂不懂?” 眾所周知,小學生跟小學生之間也是有壁壘的,安橘還聽不懂什么叫男女授受不親,喜歡那個人,不就是要親親的嗎?mama也經(jīng)常親親她,這有什么不對?但安橘是個懂禮貌的乖孩子,她歪了歪臉,到底是沒撲上去。 安橘一口一口啃著面包,小嘴糊了一圈紅豆醬,她舔了舔嘴巴,看著薄斯傾拿出一本本作業(yè)本,字如其人,薄斯傾的字體清秀飄逸,對比她的小學生字體,那就如她的體態(tài),圓潤可愛。 “哥哥,你在做什么?” “你不是看到了?” 幼時的薄斯傾就很有冷酷氣場,能用一個字的不用兩個字,能用反問句,就絕不用回答句,說了又好像沒說。 安橘還小,性格活潑單純,她坐也坐不老實,不讓她親,又沒說不讓她趴他肩上,她整個人靠過去了,貼著他道:“那你為什么不回家寫作業(yè)?” 薄斯傾斜著眼看了看肩膀上的她,耳朵還是紅紅的,沒吭聲。 他話少沒事,反正安橘是個話多的,她一個人的時候都能跟花花草草聊天,何況是長得這么好看的大活人薄斯傾。 安橘指著自己剛剛蹲的那棟樓道:“我家就住那里,我是被mama趕下來受罰的,因為我跟同學打架了,誰讓他們笑話我口音難聽的!mama知道之后說我不該跟人打架,然后罰我下來喂蚊子,它們老是嗡嗡嗡的叫,好吵好吵。” 蚊子哪有你吵。 薄斯傾這樣想著,但到底沒打斷她。 他們這個小區(qū)環(huán)境很好,住了很多學生,安保到位,附近有許多游樂設施,安橘的父母也是考慮到女兒還小,家長工作又忙,才特意選擇租了這里的房子,不然也不敢讓安橘一人下來了。 “哥哥,你怕蚊子嗎?” 他不回答不要緊,安橘自顧自地說著:“我最怕最怕蚊子了,都怪那群壞同學,我才不要和他們做朋友!他們都是壞蛋,還好意思笑話我……” 安橘越說聲音越小了,沮喪地低下頭,眼淚巴巴道:“哥哥,我講話是不是很難聽?所以你不愿意理我……” “不想回?!?/br> 薄斯傾突然開口。 安橘呆了呆,才反應過來,他回答的是她最開始問的那句話,為什么不回家寫作業(yè)。 然后薄斯傾又看了她一眼,道:“不難聽。” 首都位于北方,她從南方小城市來,那邊的方言與這邊相差甚遠,許多音調完全不一樣,加上她年紀小,普通話說不標準,容易口齒不清,是奇怪了些,還沒到難聽的地步,聲音聽著糯嘰嘰的。 而且她邏輯思維很清晰,說話嘰嘰喳喳了點,但捋得清條理,能讓人聽懂她在說些什么,表達能力強,雖吵但不是咋咋呼呼惹人討厭的那種。 安橘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立馬又喜笑顏開了:“哥哥你說話好慢,有點傻乎乎的?!?/br> “……” 到底是誰傻? 薄斯傾抿了抿唇,算了,別像剛才那樣要哭就好,她還是笑起來比較好看。 天色漸晚,安橘mama沒想真的罰女兒,這套cao作在他們安家是家常便飯,安橘習以為常,啃完紅豆面包,她站起身跟薄斯傾道:“謝謝哥哥的面包,我要回家了,再見哥哥?!?/br> “嗯?!?/br> 說不清有沒有失落感,總之薄斯傾沒有回頭,只低低應了聲,攥緊了手里的鉛筆。 等安橘走后薄斯傾才回過頭來,看看安橘坐過的石凳,上面掉了一只發(fā)卡,水果橘子形狀的劉海夾。 過了一會兒,薄斯傾還是把那只發(fā)卡收進了書包里。 對當時的薄斯傾而言,那只是他生命中尋常的一天,他遇見了一位自來熟的小女孩,分給了她半塊面包,聽她說話,還安慰了她。 但命運是由無數(shù)個偶然組成的,他以為的尋常,是命運之神手中的絲線,悄然打結。 ———————— 甜甜:登錄下,證明我還在…… 忙的要死家里還有人生病了,醫(yī)院忙前忙后,比自己生病還心累…… 尒説 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