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橘x薄斯傾20: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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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橘口中的偶爾,肯定不是大眾所理解的那種。 她每次過來都會由許康暉親自帶入公司,薄斯傾說過,有任何需求都可以交代許康暉去做。 安橘家教好,不會麻煩別人,更不會指使許康暉去給她跑腿,頂多是薄斯傾,一會兒要買冰淇淋,一會兒要消暑的西瓜,又擔(dān)心她貪涼,讓許康暉記得備藥。 許康暉是薄斯傾身邊的親信,職務(wù)雖然是助理,但很多工作他都會經(jīng)手,將來必然是要高升的,天天讓他取外賣…… 他還真挺樂意的。 主要是薄斯傾平日里太冷淡了,他對安橘的態(tài)度很難讓人不感興趣。 安橘不傻,次數(shù)多了她就知道這是薄斯傾交代的,不然哪家助理那么閑,沒事就對她噓寒問暖,她想要什么,缺什么,都能及時送到她手里來。 薄斯傾小的時候就這么別扭,對人好從來不說,還要擺出一副“我是被你磨得沒辦法才對你好的”表情來。 他這悶sao別扭的性子,安橘都習(xí)慣了。 想了解現(xiàn)在的薄斯傾就得從他身邊的同事入手,安橘這段時間努力跟許康暉搞好關(guān)系,順便發(fā)展辦公室里的其他員工,一來就主動跟他們打招呼,有時候請他們喝下午茶。 起初他們都覺得安橘的身份不一般,抱著搞好關(guān)系的念頭順?biāo)浦郏菚r間久了,大家對她的印象有了改觀。 安橘的性格實(shí)在活潑,雖然長了張狐貍精的臉,但真正相處起來不會覺得討厭,待人接物總是笑瞇瞇的,天生討喜可愛,在這種滲透下,他們公司不管前臺保安,還是薄斯傾的下屬親信,都對安橘有著良好的印象。 其中跟安橘年紀(jì)最相近的是楚秘書,她是個小秘書,職務(wù)低,有個優(yōu)點(diǎn),愛打聽八卦,幾乎覆蓋了整棟樓的小道消息。 剛開始她還不好意思跟安橘說,畢竟八卦是因?yàn)楣ぷ鳠o聊,不是因?yàn)橄雭G工作,安橘努力了幾天,她才愿意把自己知道的關(guān)于薄家的消息告訴安橘。 “薄佑松在公司是沒有職務(wù)的,但他有股份,那是給他的十八歲成人禮,他不愿意來上班,但薄老爺子和薄康對他很好,將來會不會偏心他也說不定?!背貢呀?jīng)從半推半就到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安橘從她嘴里了解到了薄家查不到的親屬關(guān)系,還有公司里所有薄家人的職務(wù)。 薄康是老爺子發(fā)妻生的,夫妻倆關(guān)系不好,發(fā)妻去世后薄老爺子馬不停蹄地娶了第二任,又生下了一子一女。 薄老爺子不喜歡大兒子薄康,父子倆的親情淡薄,并且他重男輕女,對唯一的女兒薄蕓愛搭不理,他疼惜的是小兒子薄元,不管他怎么混賬都愿意給他收拾爛攤子。 但薄元出生時薄康年紀(jì)都大了,對薄康的地位構(gòu)不成威脅,公司還是落到了薄康手里。 薄康記恨,表面上兄友弟恭,背地里卻把他們打壓得抬不起勢,在公司沒有重要的職務(wù),也就薄蕓還留有一席之地,薄元是實(shí)打?qū)嵎霾黄鸬陌⒍罚直槐】祲褐?,唯一能夠取笑這位大哥的,只有私生子這一件事。 孫輩共有六人,包括薄家一些堂親,這些人里面薄老爺子最喜歡的是薄佑松,盡管他沒有做生意的才能,一心撲在美術(shù)上,老爺子最疼愛的還是他。 “薄二公子我是沒見過,但從他們的描述里,他是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富家少爺,母親溺愛,父親縱容,爺爺庇佑,反觀我們老板,來公司實(shí)習(xí)都是恩賜?!?/br> 安橘稍微想象一下薄斯傾這些年的遭遇,就覺得針扎似的疼。 她一點(diǎn)都不在乎薄家人,也不想站在薄佑松的立場上思考突然冒出個私生子哥哥這種生活有多討厭,那些人與她安橘有半毛錢關(guān)系?她就是心疼薄斯傾。 這個時候的安橘還沒有意識到,她其實(shí)也在對薄斯傾無可救藥的偏心。 楚秘書不住薄家,能夠打聽到的消息有限,薄斯傾的緋聞又少,只知道他待遇差,聊來聊去都是些糟心事,看安橘臉色不好,她立馬道:“我跟你說點(diǎn)其他事?!?/br> 薄家最有個性的是薄蕓,最沒出息的是薄元。 薄元拿了個閑散職務(wù),又受老爺子疼愛,什么荒唐事都做過,在外面情人一大堆,還經(jīng)常帶到公司里,薄康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反正薄元越爛他的位置越穩(wěn),再說了,他自己也沒好到哪里去。 薄康不是潔身自好,而是他的實(shí)權(quán)最多,即便知道他的女人是誰,有多少個,都分別比他小二十幾歲,也不敢嚷嚷著議論到他的頭上去。 梁鵑對這些事毫不關(guān)心,不管有多少女人,她真正的敵人只有薄斯傾,因?yàn)檫@么多年薄康都沒有鬧出過其他私生子,薄斯傾的存在威脅到了她兒子的繼承權(quán)。 站在梁鵑的角度上,她是原配,私生子憑什么分一杯羹?老爺子覺得丟臉,薄康培養(yǎng)不出父愛,薄佑松討厭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哥哥,其他薄家人看大房笑話,拍手叫好,似乎都很有道理。 他們都有理由不喜歡薄斯傾。 可連茵沒有破壞梁鵑的婚姻,梁鵑也沒有插足薄康與連茵的感情,兩個無辜的女人帶著兩個無辜的孩子成了你死我活的仇家,延續(xù)仇恨,始作俑者還在逍遙快活,并隨時有可能再爆一個私生子的雷出來。 這都叫什么事兒?安橘生活在和睦的家庭里,確實(shí)不太能理解,嘟著嘴憂愁地說了句:“薄斯傾有沒有亂七八糟的女人?” “據(jù)我所知……” 楚秘書話音未落,薄斯傾的聲音陡然在背后響起:“沒有。” 嚇得楚秘書的飯盒都掉了。 正值午休,按理說薄斯傾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么偏僻的小角落,可他還是出現(xiàn)了。 安橘僵硬地轉(zhuǎn)過身,努力彎著狐貍眼尬笑道:“你怎么來了?!?/br> 站在身后的許康暉張了張嘴,又閉上了,畢竟他不能當(dāng)著高冷悶sao的老板的面說:他為了陪你吃一頓飯?zhí)崆巴瓿闪斯ぷ?,專門來找你吃午餐的。 “你們在聊什么?”薄斯傾冷著臉道。 他聽到了,但他還是要問,這就是上司,楚秘書不免頭皮發(fā)麻。 “聊八卦?!?/br> 安橘明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的道理。 “誰的?” 安橘在想怎么措辭能夠把傷害降到最低,想了一圈,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得坦白,于是埋著腦袋當(dāng)鴕鳥:“是關(guān)于你叔叔的……” 薄斯傾面無表情道:“還有呢?” 安橘小臉埋得更低了:“還有關(guān)于你父親的?!?/br> 許康暉在后面努力憋笑。 “沒有了?”薄斯傾的臉色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是喜是怒。 “好吧,也有關(guān)于你的……”安橘破罐破摔了,用上對付她爸媽的那招,眼一閉心一橫,立正站直道:“都是我不好,你不要為難楚秘書,別扣她的錢,我錯了,你要罰就罰小橘吧。” 安橘閉上眼半天薄斯傾都沒動靜,她悄悄睜開看了下,薄斯傾忽然抬起手,把她嚇得立馬又閉上眼了,纖弱的肩膀抖了抖,像只被凍壞了的小狐貍。 薄斯傾就算有氣,看見她也該煙消云散了。 他抬高的手輕輕在安橘額頭上敲了下,低笑道:“罰過了,下不為例?!?/br> 安橘睜開眼,正對上他溫潤的眸光,在她心口一點(diǎn)點(diǎn)蕩開。 薄斯傾轉(zhuǎn)過身朝電梯走去。 許康暉提醒道:“安小姐,快去吧,老板要請你吃午餐?!?/br> 嗯?下不為例有請她吃飯的潛臺詞在嗎? 安橘管不了那么多,小跑著跟上薄斯傾的步伐,和他一塊進(jìn)了電梯。 楚秘書松了口氣。 許康暉則是感慨,老板難道不知道閨女越寵越嬌?再這樣下去,要騎到他頭上了。 ———— 甜甜:嗯?爆更是什么東西? 我現(xiàn)在對小傾真的是又愛又恨 一個冷暖交替的男人 ouo我不喜歡那種玩了命傷害女主,再火葬場的男主 那女主完全沒喜歡他的理由啊 所以阿傾哥哥一定是個很好的人,但他又有可惡 這個平衡好難把握~我努力合理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