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橘x薄斯傾22:應該是哥哥的心不老實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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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橘下午沒課,跟著薄斯傾回了公司。 “外面太熱了,沒有空調(diào)我會被熱死的,你忍心看我被熱死嗎?”安橘睜著她無辜的眼睛,只要她裝的可憐點,擺出委屈的姿態(tài),再耍耍賴撒撒嬌,事半功倍。 薄斯傾沒有趕她走,囑咐道:“別吹感冒了?!?/br> 許康暉說薄斯傾在養(yǎng)閨女是有事實依據(jù)的,成天怕冷怕熱怕渴怕餓,也就安青云這個老父親會這樣在安橘耳邊念叨了。 薄斯傾說完便出去了,也沒說去哪兒。 安橘不問,她在薄斯傾面前會自動傻白甜,不代表她真的傻,薄斯傾能留她在辦公室已經(jīng)非常信任她了,她再問東問西會招人厭煩的,她不想被薄斯傾討厭。 中午被薄斯傾抓包,本來還有很多問題想問楚秘書的,結(jié)果楚秘書剛給她發(fā)信息,說以后再也不敢跟她聊八卦了,害她少了許多樂趣,百無聊賴地翻了翻薄斯傾的書柜,在里頭挑了本外文原著。 不得不說這東西很催眠,安橘有午睡的習慣,薄斯傾說了他的休息間可以使用,她就在他的房間里小憩了一會兒。 再睜開眼時薄斯傾已經(jīng)回來了,許康暉也在辦公室里。 好在這間辦公室閑人免進,薄斯傾會客喜歡放在會客室,許康暉知道他們沒有關(guān)系,要是讓其他人看見了安橘從他休息間走出來…… 薄斯傾高嶺之花的名聲算是徹底毀了。 “安小姐,餓嗎?需不需要吃點東西?”許康暉面帶微笑詢問安橘。 薄斯傾挑選許康暉是有道理的,許康暉心細,為人忠貞,靈活圓滑平易近人,跟薄斯傾比起來他是春風拂面,而且閱讀能力滿分,老板說了的他能理解,老板沒說的,他猜都能猜到理解。 “不用了。”安橘搖搖頭,道:“許助理,以后就叫我小橘吧,大家都很熟了,別那么客氣?!?/br> 許康暉:“……” 雖然老板沒有表現(xiàn)出明顯的反對,但他知道,他要是叫了,指定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他的老板他再清楚不過,悶sao嘛。 許康暉正在糾結(jié)怎么委婉地拒絕能夠讓老板舒心,并同時讓安橘對他產(chǎn)生良好的印象,還沒想好,薄斯傾發(fā)話了,道:“文件放下,你可以出去忙了。” “好的!”許康暉一口答應,迅速退出了辦公室。 薄斯傾要工作,許助理走了,安橘百無聊賴,又不想玩手機,縮在沙發(fā)上打量薄斯傾辦公時的狀態(tài),小下巴壓著靠背,兩只手搭在上面,像極了偷偷觀察的犬科小動物。 這次薄斯傾沒問她在看什么了,可這樣被她用這種看rou骨頭的眼神看著……他沒辦法專心工作,翻了好幾頁文件,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能不能老實點?” 安橘瞪大了眼睛,她歪了歪頭,腦袋上隱約出現(xiàn)個問號:“我有不老實嗎?” “……” 還真沒有,她是可愛過了頭。 安橘仔細想了想,看他別扭的反應,她輕輕笑了,彎著嬌嬈的眉眼,笑得又甜又媚,小聲道:“應該是哥哥的心不老實才對,小橘很聽你的話啊,一直都乖乖的,不吵不鬧,好吧,那我不看你了,你好好工作?!?/br> 她說完就縮了回去,沙發(fā)靠背擋住了她大半個身子,只剩下一雙白嫩的小腳伸在外面,晃呀晃的,跟狐貍縮洞似的,什么都藏住了,唯獨留了個尾巴在那兒勾引人。 她的腳趾上涂了鮮艷的指甲油,腳踝并不纖細,全身上下哪兒都瘦了,就這雙腳還像小時候,拇指圓圓潤潤的,白皙細嫩,腳趾頭不安分地晃動來去,讓人想把她捉住,捏在手心里,咬一口嘗嘗看。 薄斯傾的目光停在那上面,不過看了幾眼,莫名的熱感傳至下腹,勾得他心癢難耐。 他逼著自己收回目光,把注意力都放在手頭的工作上,但身體還是越來越熱,空調(diào)開了跟沒開差不多。 “你這沙發(fā)太硬了,睡著不舒服?!卑查傧由嘲l(fā)不夠大不夠軟,不適合縮在里面,完全忘了這是辦公室拿來會客的,不是拿來給她睡的。 “我明天讓人換?!?/br> 原本是要克制的,可她一開口,薄斯傾破功也只是分分鐘的事。 “太好了!” 安橘高興地起身,為了表達她的感謝,她跑去給他倒水,沒有穿鞋,腳踩在地板上的聲音,跟撞在心尖上一樣,咚咚不止。 她在的時候,薄斯傾根本沒辦法替換自己的專注。 “穿鞋。”薄斯傾提醒道。 “噢,好?!卑查俅饝耍研哟┖?,捧著水杯道:“喝吧,你嘴巴都干了?!?/br> 一忙起來哪還記得補水,薄斯傾喝完水把杯子還給她,她放好杯子,回到沙發(fā)上,這次把腳也縮回去了,安安靜靜的,不再出聲打擾他。 薄斯傾終于可以專心工作了。 這個空間有她的存在,空氣中仿佛能嗅到她甜軟的香味,薄斯傾心里有種莫名的感覺,這絕對不是討厭,而是一種難以言說的心安,就像下過雨之后,樹枝還在滴答滴答淌水,天空投來陽光,曬干了葉上的水分。 誰都知道,雨后總會天晴的。 晚上薄斯傾有應酬,不能陪安橘吃晚餐,但他專門抽了一段時間,在下班后送安橘回學校。 安橘坐在他車里,他的副駕駛上也慢慢有了她的氣息。 她側(cè)過頭看正在開車的他,目不斜視地盯著前方,英挺的眉峰,單薄的唇瓣,他神態(tài)認真時有種獨特的冷峻感,是難以接近的寒冰,無法攀越的山峰,清冷中又有一絲溫柔的神性,不能靠近破壞,又忍不住想將他拉下神壇。 看著看著她有些失神了,小聲嘀咕道:“你要是有上輩子,肯定是個和尚?!?/br> 薄斯傾聽到了,這個說法他在鄭洛文那里也聽過,他道:“那你呢?” 安橘嘟著嘴,語氣兇巴巴的道:“我要做偷偷潛進你們寺廟的狐貍!食rou動物,當著你的面吃rou,讓你能看不能吃,饞死你!” 薄斯傾失笑道:“頑皮。” 他冷淡的唇邊彎出笑意,安橘臉紅了,她沒有說話,靜靜地望著他,感受這一刻,突來的升溫。 等車開到安橘的學校,安橘道:“你能不能送我到宿舍樓下?” 她就是想再多跟他待幾分鐘……幾步路也好。 “好。”薄斯傾連為什么都沒問。 兩人走在校園里,晚風習習,吹過安橘的耳畔,揚起她耳邊的發(fā)絲,許是離得太近了,擦過薄斯傾的臉頰,炎熱的夏季,溫度遲遲不肯退卻。 安橘沒談過戀愛,她以前不懂,大熱的天那些男男女女為什么非要結(jié)伴出來,如今終于有點懂了。 身邊站著的人很重要。 很快就走到了宿舍樓底下,安橘第一次覺得校區(qū)有點小。 “進去吧?!?/br> 安橘點頭,她剛走了兩步,忽然轉(zhuǎn)過身來,在薄斯傾意想不到的情況下抱住了他。 她踮著腳才夠著了他的身高,黏黏糊糊地蹭著他的肩膀,在他耳邊道:“我不知道明天還會不會再見,但我會努力讓我們再見的,薄斯傾,我好像還沒有跟你說過,其實我很高興再次見到你。” 霎時間萬籟俱寂,薄斯傾幾乎停止了呼吸,他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震耳欲聾。 安橘抱完就松開了他,同他揮了揮手,朝寢室樓走。 薄斯傾站在原地,目送她的背影。 在成人的世界里,得到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已失去的東西要想再次得到,代價會比原先高出數(shù)倍,他是明碼標價的游戲規(guī)則,而她生活在安心舒適的象牙塔里,一生喜樂平安,不用去想任何退路,不用擔心會被誰拋棄。 他們終是不同世界的人。 他希望她永遠做小孩,永遠都開心。 ———————— 甜甜:沒多少甜了 然后我想明天請個假…… 因為明天晚上有聚會,要喝酒,回來倒頭就睡了,應該不會碼字qwq 你們期待爆更,我還老請假,覺得很對不住你們 這大概也是我寫免費文的原因吧,無法做到全職,所以還是不收費比較好,心理壓力會小一點 然后我想說,青橘的第一個角扮我都想好了?。×萌撕倄禁欲神佛 但是……還沒想好放在哪里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