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橘x薄斯傾28:所有你需要的時刻我都可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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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橘寫了一籮筐攻略計(jì)劃,而她的攻略對象……正在相親。 那天是周末,薄康說是在家里做客,后來又說家里人多,吵吵鬧鬧的,不適合他們年輕人交朋友,便讓薄斯傾把人約在外面餐廳,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好生照顧人家方小姐。 薄斯傾與方立書是好友,方立書這人精明強(qiáng)干,外表謙遜斯文,待人接物都有禮有節(jié),方媛書在國外念書,連薄康都沒見過她幾次,以方書立的品格,薄斯傾怎么也想不到,他的meimei,能遲到一個多小時。 約好的時間是晚間七點(diǎn)半,快到九點(diǎn)方媛書也沒出現(xiàn),薄斯傾保持著應(yīng)有的禮節(jié),沒有點(diǎn)餐,沒有離場,他心里清楚,方媛書是想給他個下馬威。 薄斯傾的左手捂著胃部,抬起腕表看了眼時間,中午在薄家用餐,他沒胃口,從下午一直餓到晚上,他胃病犯了,如果指針指到九點(diǎn),方媛書還不出現(xiàn),他會毫不猶豫地走人。 不遂人愿,在九點(diǎn)之前,方媛書姍姍來遲。 她生的高挑貌美,打扮華麗,嘴里說著道歉的話,卻很隨意地坐下:“不好意思啊,朋友開派對,我忘記時間了?!?/br> 來之前他們都看過對方的照片,不得不說薄斯傾長了張優(yōu)越的臉,她偶爾會在哥哥的口中聽到薄斯傾的名字,對他多加贊賞,但方媛書從小嬌生慣養(yǎng),樣貌也不落俗,不管是小有名氣的男明星,還是年輕有為的高管,她都談過幾個。 帥哥她見多了,她不會因?yàn)槟腥碎L得好看,賺錢能力強(qiáng),就對他愛的死去活來,她才不干這種掉價之事。 她最討厭私生子,因?yàn)樗赣H的緣故,她對外面女人生下的私生子深惡痛絕,自從聽說自己要跟私生子相親,她就沒開心過,雖然她父親說的很清楚,他們聯(lián)姻板上釘釘,那她更要擺擺架子,壓他一頭。 “服務(wù)員。”方媛書招了招手。 她只顧著點(diǎn)自己的,不詢問薄斯傾的意見,點(diǎn)完之后才正眼打量薄斯傾,發(fā)現(xiàn)薄斯傾對她冷著一張臉,還不主動跟她搭話,她心里頭越發(fā)不爽了。 一個等到犯胃病的人,會有好臉色就怪了,何況是薄斯傾這樣的臭臉專業(yè)戶。 方媛書才不管這些,她一向是以自我為中心的,看不順眼便開始指指點(diǎn)點(diǎn),嫌餐廳不好,嫌菜品不好,嫌服務(wù)不好,薄斯傾就像在看小丑表演,淡定沉默,搞得她氣不打一處來,冷哼道:“薄先生好像很不喜歡和我說話?!?/br> 薄斯傾搖了搖紅酒杯:“是方小姐話多,我插不上?!?/br> “……” 方媛書更氣了。 像這種嬌縱的大小姐,薄斯傾很少見,他的生活里大部分都是職場女性,也有富家女,但她們在為人處世上更偏向理智果決,遇到再不爽的事,也會顧全面子,保持禮儀,是家里培養(yǎng)的優(yōu)秀繼承人。 方媛書瞧不起他,非常輕視他,壓根不尊重他,老實(shí)說,他也非常反感方媛書。 這場相親宴就這樣結(jié)束了。 但兩人的相親關(guān)系,才剛剛開始。 “薄斯傾,送我回家。”方媛書在停車場那叫個趾高氣昂。 薄斯傾做出意外的反應(yīng):“方小姐沒有司機(jī)?” 方媛書聽出了他語氣中的譏諷,她習(xí)慣了被人捧著順著,在她的想法里,即使她對薄斯傾不理不睬,薄斯傾也該百般討好,她不服氣道:“你約的我,你理應(yīng)把我送回家!” “看來方小姐真的沒有司機(jī)?!北∷箖A用平淡的口吻,聽來更加氣人。 在方媛書惱怒前,他又做了個手勢:“請?!?/br> 方媛書:“……” 這種男人,到底誰能看上他?! 薄斯傾把方媛書送到家門口,自然被方家父母拉著說了會兒家常話,方媛書在他面前蠻橫,對自己父母卻是會撒嬌的小女生,也看得出她父母對她非常疼愛,還有她家里的長輩,一口一個乖乖叫著。 這讓薄斯傾想起了薄佑松,也對,方媛書是千嬌百寵長大的女孩,看不上他個私生子很正常。 接著薄斯傾又想到了安橘。 安橘也是千嬌百寵長大的女孩,她的父母同樣視她為掌上明珠,她的長輩從小寵愛她,與方媛書相比,她開朗機(jī)靈,樂觀向上,有對旁人的同理心,永遠(yuǎn)不會輕視任何人,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是十個方媛書也追不上的。 這一比較,薄斯傾立刻覺得自己錯了,他不該拿方媛書與她比較。 沒人配和她相提并論。 方立書在家,提出要送送薄斯傾,兩人沿著夜色交談,說的大多是些生意政事。 薄斯傾與方立書年紀(jì)相仿,有些事挺談得來,跟方立書談不來的,才是少數(shù),他這人圓滑且精干,在年輕一輩中廣受好評,薄斯傾怎么也想象不到,他meimei會是方媛書這樣的。 “想不到我meimei是這種性格吧?”方立書繞了一大圈,說了這句話,他當(dāng)然知道薄斯傾心里在想些什么。 “是挺與眾不同?!?/br> 這話方媛書聽了又要生氣,方立書是不會的,他笑了笑,道:“阿媛是被我爸媽寵壞了,我知道她什么樣兒,有時候我也煩她,可她是我的meimei,我唯一的meimei,我衷心希望她一輩子幸福順?biāo)?。?/br> 話薄斯傾聽懂了,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再多說。 周末薄斯傾該住薄家,但他沒去,轉(zhuǎn)道回了公司。 他踏著黑夜,進(jìn)入自己熟悉的領(lǐng)地,這里有他的安全感。 辦公室里的休息間是薄斯傾睡覺的地方,他躺在床上,吃過胃藥后胃部還有些許抽痛,他沒準(zhǔn)備去醫(yī)院,想自己扛著緩一緩,沒過一會兒,手機(jī)鈴聲響了。 鄭洛文打來的。 “你今天去相親怎么樣?” “不怎樣?!?/br> 薄斯傾這冷得掉渣的語氣,鄭洛文咂咂嘴,肯定不妙。 鄭洛文不贊同薄斯傾只憑利益去草率地決定自己的一生,但他又不知道該怎么勸,那頭沉默了一會兒,薄斯傾忽然道:“我想象不到?!?/br> “想象不到什么?”鄭洛文呆了呆。 “和方媛書成為夫妻?!?/br> 人生的規(guī)劃,未來要走的路,他非常清楚,也非常清醒,可今天他發(fā)現(xiàn),他無法勾畫與方媛書共建家庭,連相敬如賓都做不到。 其實(shí)鄭洛文想說,你有沒有考慮過這是你自己的問題,不僅是方媛書,換了李媛書趙媛書,你一樣無法與她成為夫妻。 骨子里像連茵,再變也變不成薄康。 鄭洛文還沒說出口,薄斯傾有了新的來電提示,他打斷道:“等會,我接個電話。” 這個電話是外賣小哥打來的。 薄斯傾沒有點(diǎn)外賣,已經(jīng)十一點(diǎn)了,許康暉也不會在這個時間點(diǎn)給他訂餐,他沒有吃夜宵的習(xí)慣。 但電話里指名道姓,薄斯傾還是下去取了一趟,他以為是誰在設(shè)局,或是薄佑松,在回國之前先給他這位“大哥”送份薄禮。 他生活中好事太少,習(xí)慣了先做壞的打算。 結(jié)果,他拿到了一個塑料袋,里面放了一碗陽春面,家常細(xì)面,撒了蔥花和青菜,最上面放著荷包蛋,口味清淡。 薄斯傾給鄭洛文撥了回去:“你給我買的宵夜?” “我能給你買宵夜?你做夢呢吧……”鄭洛文頓住,他猜到這宵夜是誰送的了,嘿嘿一笑道:“你好好吃,不打擾了。” 鄭洛文被掛了一次電話,趁機(jī)還了回去。 薄斯傾把面拎回了休息間,他在想怎么處理這碗面,順手打開了床頭的臺燈。 薄斯傾晚上幾乎不開燈,他才看見臺燈底下壓著一張字條,落了一層灰。 “真奇怪你為什么不愛開燈!黑暗很好嗎?月亮固然好看,可它在天邊,觸手可及的光源才是有溫度的,它離你并不遙遠(yuǎn),就在你身邊。但是轉(zhuǎn)而一想,當(dāng)你想要光明的時候,你就會看到我給你寫的話了,所有你需要的時刻我都可以在,這樣似乎也不錯,要早點(diǎn)睡覺哦!不許再加班了!晚安,好夢?!?/br> 落款畫了個呼呼大睡的橘子。 有了光亮,薄斯傾看到塑料袋上的訂單信息,這家面館開在離安橘大學(xué)很近的那條街上。 他打開蓋子,熱氣騰騰往上冒。 暖和的,熏潤了眼眶。 ———————— 甜甜:沒有小橘,但處處都是小橘 沒有喜歡她,但處處都在喜歡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