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橘x薄斯傾30:戒斷反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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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佑松飛機落地時,安橘正好在刷手機,所有社交軟件前后腳給她推送了汪導(dǎo)的新聞。 他在娛樂圈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拿過年度票房第一,商業(yè)電影屆的頂梁柱,安橘當(dāng)然認識他,順手就點開了微博,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營銷號的文章里提到了連茵的名字…… 這是一篇八卦文章,鬧出了這么大的丑聞,自然有人整理他從業(yè)以來的經(jīng)歷,和哪些人有過節(jié),其中就提到了他與連茵的潛規(guī)則事件,當(dāng)年他想潛規(guī)則連茵被連茵拒絕,懷恨在心找媒體對連茵一通抹黑,還出來說些模棱兩可的話,間接加重了連茵的抑郁傾向。 那時候連茵敢拒絕他,卻不敢跳出來揭穿他的真面目,圈子里抱團排外,她沒有背景,也不愿意找個金主,要是真那么做了她會被針對的,以后還想繼續(xù)拍電影,還想拿獎,幾乎不可能。 這件事連茵忍了下去,任由汪導(dǎo)潑臟水,但她的事業(yè)沒有受到影響,因為汪導(dǎo)理虧,他也怕撕破臉,不敢背地里打壓她,斷了她的活路。 這篇文章里不止提到了連茵,還提到了其他很多明星,小到起摩擦,大到互撕,其中不乏已經(jīng)功成名就的老演員,他也算樹敵頗多,出了事都不知道是誰干的。 這其實是一篇變相的澄清通稿,里面提到了太多有污名的女演員,連茵就是其中之一。 安橘又搜了搜連茵的名字,都是她的粉絲和影迷在歡呼慶祝。 時間是大浪淘沙,當(dāng)熱度過去了,沒有了競爭,沒有了利益沖突,留下來的只有作品和看作品的觀眾,連茵有非常多優(yōu)秀的作品,即使她不在了,她創(chuàng)造的作品也不會褪色。 連茵當(dāng)初提攜過的后輩,資助過的學(xué)生,善待過的片場兄弟,如今都成了行業(yè)里說得上話的人物,他們會在公開場合感謝連茵,會說她是個敬業(yè)的善良的人,時代從紙媒走到互聯(lián)網(wǎng),那些抹黑過她的媒體,終于在近兩年開始贊美她,為她感到惋惜了。 安橘覺得很難受,她的漂亮jiejie再也看不到這些話了。 她刷著刷著看見一個帖子,是連茵的粉絲發(fā)的,里面盤點了與連茵有過不愉快的人,包含她曾經(jīng)的經(jīng)紀(jì)人,曾經(jīng)的好朋友,以及現(xiàn)如今這個汪導(dǎo),他們現(xiàn)在要么窮困潦倒,要么官司纏身,要么像汪導(dǎo)一樣,走在身敗名裂即將進局子的路上。 每倒下一個,連茵的名聲就干凈一分。 有人覺得這是因果報應(yīng),有人說大仇得報,安橘陡然停住了指尖,她看到有個人說…… “什么因果,不過是兒子長大了?!?/br> 自從薄斯傾被薄康接回薄家,就再也沒有狗仔來拍他了,但連茵的那些老粉絲是知道薄斯傾的存在的,大多都叁四十歲了,還經(jīng)常討論薄斯傾,安橘有時候也會搜索,看看有沒有薄斯傾的消息。 以薄斯傾的性格,他既然知道母親曾經(jīng)遭受過委屈,等他得了勢,他怎么可能不大力報復(fù)。 安橘有點心神不寧的,她在家呆了一個月,滿腦子都想著薄斯傾,看完這些更待不住了,猛然起身回房。 “干什么去?”周秀竹在客廳看電視,聽見了她吵吵鬧鬧的動靜。 “我收拾行李?!?/br> 安青云在廚房做飯,老父親一聽這話,拿著鏟子急匆匆出來道:“不是說下個星期走?” 安橘在家的時候都是安青云做飯,他疼女兒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把女兒當(dāng)命根子,周秀竹有時候都嫌他太過了,道:“你女兒還能插著翅膀飛了?做你的飯去?!?/br> 安青云:“……” 老婆脾氣暴,女兒會撒嬌,兩個女人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他在這個家絕對是食物鏈的底端。 安橘定了回首都的票,臨走前安青云恨不得把家里所有的東西都給她帶上,一瓶水都覺得外面的不干凈,大包小包的,被周秀竹好一通訓(xùn)斥。 “你閨女又不會做飯,你給她帶那么多吃的,有什么用?這些東西回頭快遞寄過去,讓你閨女扛這么多,你想累死她呀?”周秀竹叉著腰在那兒指揮。 安青云服了,把裝進去的東西挨個拿出來,連聲道:“行行,是我考慮不周,都聽你的。” “這還差不多?!敝苄阒衩加铋g的小得意小驕傲與安橘如出一轍。 安橘在旁邊看著,嘴角彎彎笑意,她從小到大都生活在這么溫馨的家庭里,對她不說百依百順,也是千嬌百寵,愁這個字怎么寫都不知道。 可轉(zhuǎn)念想到薄斯傾…… 天南地北的世界,相差甚遠的家庭,他們倆似乎沒有一絲相似之處,卻在不同的人生里,找相同的可能性。 她想他了,很想很想他。 在遙遠的首都,西郊別墅里傳來笑聲,一片喜氣洋洋,歡迎薄佑松的歸來。 薄斯傾坐在一群人之中,他似窗外殘缺的月色,孤冷淡然,隨眾人舉杯,觀賞著他們一大家子子孫滿堂的畫面,反正他已經(jīng)看了很多年了,從未融入過。 有人歡喜有人愁,以前最受老爺子寵愛的薄元在薄佑松面前都不值一提了,他被大房打壓了半輩子,實在氣不過,故意挑事道:“斯傾,佑松回來了,我怎么看你好像不太高興?” “是叔叔心里不高興,所以看誰都覺得不高興。”薄斯傾端著酒杯,輕松地靠在椅背上。 薄元還想再說點什么,薄斯傾突然道:“我明天我?guī)в铀扇ス巨D(zhuǎn)轉(zhuǎn),讓他熟悉環(huán)境,從明天開始,晚上我會拿些工作文件給他看,盡早讓他了解公司的運轉(zhuǎn),學(xué)會處理公事,暫時先跟在我身邊,我會給佑松安排職務(wù),他做的好不好,都是我的責(zé)任?!?/br> 薄家人:“……” 薄斯傾把話都說完了,他們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薄康原本就是這么打算的,全交給薄斯傾負責(zé),這樣一來薄佑松有任何錯誤,那都是薄斯傾的不是,也就不用擔(dān)心薄斯傾給薄佑松使絆子了。 結(jié)果薄斯傾主動包攬,反客為主,把他們的話都搶了去,身為爺爺,身為父親,一點擺譜的機會都沒有,還得夸他一句“懂事”。 可是薄佑松不那么想,他本就是被梁鵑哭回來的,爭家產(chǎn)不是他的本愿,討厭的人天天教授他討厭的事,想想都頭皮發(fā)麻,他立刻道:“還是不麻煩大哥了,我慢慢熟悉……” “不麻煩,父親說讓我照顧你,我自然會的,你也長大了,要多替家里分擔(dān)?!北∷箖A淡定地夾著菜。 他在薄家十幾年了,這群人心里想的,嘴上說的,他全都清楚,每一步都在他的預(yù)料中,薄佑松進了公司又如何,他根本待不下去。 討人喜歡的薄佑松在另一方面是被人寵壞了的孩子,他沒有經(jīng)歷過千錘百煉,怎么可能做到薄斯傾的泰然處之,喜怒瞬間浮現(xiàn)在臉上:“我要倒時差,沒空聽你說!” 薄康皺起了眉頭,當(dāng)哥哥的話說得那樣好聽,弟弟還不識趣,那是甩他做父親的臉面。 觀察著丈夫臉色的梁鵑在桌子底下踢了兒子一腳,去的國家又不遠,他哪來那么多時差可倒! 薄佑松的臭脾氣是慣出來的,踢再多腳也沒用。 薄老爺子心里跟明鏡兒似的,對薄斯傾的以退為進多加了幾分滿意,道:“行了,小松剛回來,先讓他適應(yīng)兩天,再說去公司的事?!?/br> “爺爺對我最最好了!”薄佑松給薄老爺子捏肩,哄得老人家眉開眼笑。 薄老爺子是真喜歡他,但喜歡和利益是兩碼事,甚至往往很沖突。 吃完晚餐薄康又把薄斯傾叫進了書房,他想問問薄斯傾與方媛書發(fā)展怎樣。 方大小姐看不上薄斯傾,薄斯傾也很反感她,他們這段時間見過兩次,微信上幾乎沒交流。 方媛書不想那么早跟薄斯傾定下來,又不能忤逆父親的意思,薄斯傾不想娶她,但現(xiàn)在不能提出,兩人既不確認情侶關(guān)系,也不拒絕接觸,說白了都在等一個時機。 方媛書等玩夠了再說,薄斯傾等機會斷了這門婚事的可能性。 薄康不是聽不出他的應(yīng)付,最后他丟下一句:“如果你們沒緣分,我再幫你挑個有緣分的?!?/br> 今晚,薄斯傾必須住在薄家。 薄斯傾回到房間里,一切都很陌生。 他辦公室的休息間是有人精心為他布置的,在那里,他有了歸屬感。 薄康那話什么意思,薄斯傾很早就明白了,正因為清醒,痛苦才清晰。 今天是周末,薄斯傾的電話響了。 他躺在床上接的電話,那頭道:“您好,您的外……” “以后不要再送來了?!北∷箖A打斷道:“我不需要,也別再打電話了?!?/br> 通話掛斷,薄斯傾靜靜地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了無睡意,一閉上眼,滿腦子都是安橘跟他說話的樣子。 安眠劑會令人上癮,他必須熬過戒斷反應(yīng)。 ———————— 甜甜:昨天回來遲了,碼了叁百字然后睡著了…… 今天比較早,早一點更 這章比較肥啦,近叁千了 qwq明天應(yīng)該會有修羅場?看看小橘和松妹的對手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