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橘x薄斯傾40:她的生命里不能添一絲絲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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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薄斯傾有個會議,許康暉帶安橘去處理,然后又將她送回學校,給她買了藥和吃的,確保她安全無恙,才從學校離開。 薄斯傾幫她救她照顧她,就是不肯接受她的喜歡,不肯和她有進一步的接觸,他把自己隔絕著,不許她往前踏一步,拒絕所有向他而來的情感,拒絕面對,拒絕正視。 他總說自己不好,他們不了解彼此,可在她眼里,他是除了非血親外對她最好的人,她很了解他。 如果安橘愿意退一步,退回到普通朋友的位置,他們還能保持友好的關(guān)系,可她不能說服自己只做朋友,她坦坦蕩蕩地喜歡他,不想要所謂的距離,幼時朋友的身份,成為從他口中提及時的某某。 一個不前進,一個不后退,僵持著拖成死局。 安橘很苦惱,但往好處想,經(jīng)過這么一遭她知道薄斯傾住哪兒了,她有信心攻克這個難關(guān)。 回到宿舍后安橘先洗了個澡,把薄斯傾給她買的衣服細心收了起來,再往好處想,她的內(nèi)衣可是他親自去買的,雖然又被逼無奈的成分,但這怎么能不算大進步! 安橘瞬間舒心了,對付薄斯傾這種悶sao高冷的男人,必須徐徐圖之,不可cao之過急。 她洗完澡出來閆曉曉也回來了,看見她閆曉曉嚇了一跳,怯懦地往后縮了縮,囁嚅道:“對不起……你沒事吧?” “為什么說對不起?” 閆曉曉解釋了一下,昨晚她聽到林素跟人打電話,但沒指名道姓針對安橘,她想告訴安橘來著,又不敢說,昨晚安橘沒回宿舍,她很擔心是不是出了意外,覺得自己做錯了事,很后悔。 安橘聽完后感覺復雜,她不能責怪她,但也提不起交好的興致,她搖了搖頭:“我沒事,你不用道歉,什么也沒發(fā)生,你想多了?!?/br> 閆曉曉松了口氣。 關(guān)于林素的事安橘只字未提,閆曉曉本性不壞,她只是膽小怕事,與安橘不適做朋友罷了,她本就生活壓力大,沒必要再讓她為此增添心理負擔,安橘連父母都沒說,她不想讓父母擔心。 但將來怎么與林素相處,怎么讓她再也不要來sao擾她,是個問題。 安橘比較樂觀,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有解決的辦法,她跟閆曉曉說完便開始研究自己的追夫大計,在她的攻略手冊上寫寫畫畫,豐富內(nèi)容。 她的目標是薄斯傾這朵高嶺之花。 但薄斯傾行蹤不定,有時住辦公室,有時去薄家,少數(shù)時間住公寓,安橘總是碰不著他,摸了好些天才摸清他的日程安排。 那段時間林素都沒回過宿舍,聽說她以后不會再住校了。 安橘去找薄斯傾那天終于撞見了她一回,在學校附近,她們都看見了對方,都沒有打招呼的念頭,路過時安橘聽見她輕聲說了句:“你真是命好?!?/br> 這話百分百是對安橘說的,但安橘沒理她,徑自走了過去。 安橘也知道自己命好,所以她懂得感恩和珍惜,她會牢牢地抓緊所有對她好的人。 …… 鄭洛文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摁響了薄斯傾公寓的門鈴。 難得薄斯傾下班早了一回,找了個清閑的地方補覺,剛睡著沒多久門鈴就被摁響了。 薄斯傾起身,帶著強烈的低壓起床氣,打開門一看,是鄭洛文那張賤兮兮的笑臉。 “你能不能不要看見我就這么一副見鬼的表情?太冷漠了!我難道不是你的至交好友嗎?”鄭洛文還記得他第一次跟薄斯傾說我們做朋友吧這六個字,當時的薄斯傾看他跟看傻子似的,讓他非常挫敗,一度對自己的魅力失去信心。 后來他釋然了,畢竟薄斯傾對誰都那樣兒。 “什么事?”薄斯傾眼都懶得抬。 鄭洛文嘿嘿一笑道:“聽說你給人做飯了,我也想吃你做的飯,我是來蹭飯的?!?/br> 薄斯傾臉色黑了黑,二話不說就關(guān)門。 “等等等等!”鄭洛文手疾眼快地摁住門板,拎起袋子道:“我就開個玩笑,你那么激動,我是來給你送東西的,奉我爸媽的命,你就讓我進去吧?!?/br> 薄斯傾松了手,放他進來,道:“鄭叔和阿姨最近身體還好嗎?” 鄭洛文不客氣地躺到沙發(fā)上,喝薄斯傾給他倒的水:“挺好的,總要我拉你過去吃飯,我說你忙,薄佑松回國了,你沒時間,他們才消停了?!?/br> 鄭起對薄斯傾很好,經(jīng)常邀請薄斯傾去鄭家,小住一段時間也沒事兒,薄斯傾婉拒了,他們一家都是好人,卻不是他的親人,他去了也只是客人,反而鬧得主人家忙里忙外不自在。 這也是薄斯傾當初不肯跟鄭起走的原因,他妻子人再好,平白無故多個小孩算怎么回事?時間長了會不高興的,他已經(jīng)沒有家了,何必再去影響別人的家。 “嗯,等我抽空了去看他們?!?/br> 就這樣保持著不遠不近的往來,是最好的。 剛說完,薄斯傾的電話響了,許康暉打來的,鄭洛文閉了嘴,安靜地聽薄斯傾打電話。 “老板,條件她都接受了,以后應該不會再打安小姐的主意,你看用不用再做點什么以示警戒?還有那個男人,已經(jīng)在醫(yī)院里躺著了?!?/br> “不必了?!?/br> 不是所有敵人都要用趕盡殺絕的方式來對付,搞不好對方孤注一擲,會反噬的,只要能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得到一個最優(yōu)的解題答案就行了,薄斯傾的目的很簡單,他不希望安橘出事。 他是可以有無數(shù)種陰損手段令人懼怕,讓她在學校待不下去,可這些東西他不想與安橘相關(guān),她很陽光很燦爛,她的生命里不能添一絲絲晦暗。 “最近辛苦了,給你放一個星期的假?!北∷箖A道。 許康暉萬萬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一激動,他直接掛了薄斯傾的電話。 假都休了,誰還在意老板。 鄭洛文挺在意的:“你讓他休假?” “因為我要休假。” 據(jù)他所知薄斯傾工作以來就沒休過假,他挺意外的,道:“薄佑松做什么了?你還沒跟我說呢,薄小少爺難道沒在辦公室里哭爹喊娘?這可不是他?!?/br> 薄斯傾撐著額角道:“薄氏近兩年在發(fā)展海外地產(chǎn),過兩天最大的合作方要來總部洽談,是個外國人,本來是我在跟,薄康臨時交給了薄佑松,今天通知我,給我放了假。” 鄭洛文罵了聲cao,但看薄斯傾無動于衷的樣兒,他好奇道:“你有別的招?” “沒有。” 鄭洛文:“……” 他什么時候能改改他面無表情云淡風輕的高冷臉! “他是出過國,不是投了胎?!?/br> 鄭洛文明白了,薄佑松那德性,還能指望他一個月速成霸總?這事兒早晚也得砸,不靠別的,全靠薄佑松廢材的一生。 薄斯傾眼底一片冷然,把薄佑松踩在腳下一點都不難,他沒有一天為生存努力過,根本不懂得生存的方式,可薄斯傾還是感到非常疲累,像缺氧的空間,勒緊了他的脖頸,喘不來氣。 “不用為我擔心,也別告訴鄭叔,這些與你們沒關(guān)系?!北∷箖A道。 “行。” 鄭洛文點點頭,他知道薄斯傾的冷性子,孤獨了太久的人,別人對他越好,他越覺得不適應,越覺得害怕,怕什么時候消失得干干凈凈。 “我還沒吃晚飯呢,你就不考慮慶祝一下放假?也親自給我下個廚,讓我嘗嘗你的手藝。”鄭洛文揶揄道。 薄斯傾不接茬,看了看時間,已是吃晚飯的點,他道:“我請你出去吃。” 鄭洛文想想,能敲他一筆也不錯。 薄斯傾換了身休閑裝跟他下樓。 暮色低垂,秋季的首都被風卷低了好些度,兩側(cè)落了樹葉,又讓風吹起,沿著道路走。 鄭洛文話癆:“打算請我吃點什么?檔次低的可不行,我必須痛宰你,就沖你天天對我擺你的臭臉色……” 他話說了一半,卡殼了。 因為安橘正在薄斯傾的樓下……擺蠟燭。 “阿傾!”安橘眼前一亮,直直朝薄斯傾沖來,用力抱住了他。 也許是躲不及,也許是身體不想做出反應,薄斯傾愣住了,深邃的眼眸靜靜地看著猛然出現(xiàn)的她,以及她帶來的暖意。 在那一瞬間,狹小的空間里,多了一扇窗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