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橘x薄斯傾54:今天老娘就把你給辦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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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斯傾想過很多次與安橘重逢的場景,就是沒想到他會撿到一個小醉鬼,他拿這樣的安橘又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想問她去了哪里,想問她是否不再愛他,想問她離開的時候抱著怎樣的心情,還有這些年她過得好不好,有沒有被欺負,她所有喜怒哀樂,與她有關(guān)的,他都想知道。 等她酒醒后,他一定得問清楚,再也不能讓她跑掉了。 薄斯傾把安橘帶回了自己的公寓,他停下車,解開安橘的安全帶,半夢半醒的安橘忽然摟住了他的脖頸,揚著小臉道:“阿傾,我好想你……” 她眸中的光在搖曳,水潤潤的,嫵媚中透著無辜清澈,多矛盾的兩個形容詞,偏偏在她身上,靜靜地注視著,薄斯傾頓時心跳如雷,他什么也不想問了,那些還重要嗎?一點也不,他只想她留下來,永遠留在他身邊,只要她愿意,他可以為之付出一切,其他的,都不再重要了。 “我也想……” 薄斯傾話還未說完,安橘便親了他。 安橘喝醉了,她記不清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她只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她喜歡的人,她還惦記著他,一分一秒都不曾遺忘過,他們好像在一瞬間回到了兩年前,回到了她醉酒的那個夜晚,同樣的地點,同樣的環(huán)境,還有她的溫熱與誘惑。 不同的是,這次薄斯傾不會再忍耐自己了,現(xiàn)在的薄斯傾是解了禁的薄斯傾,他所有的欲望,會全部傾注在她身上。 “唔!啊……” 親完就想后撤的安橘被摁住了后腦勺,薄斯傾的大掌死死扼住她的身體,單薄的唇瓣吻著她的小嘴,從唇縫中溢出一聲嘆息,低啞道:“是你先招惹我的,不許退!” 最后這叁個字的咬音很重,用上了命令的語氣,卻又充滿惶恐,天知道薄斯傾此時此刻的心跳得有多快,這是他從未享受過的心滿意足,他甚至害怕眨眼,害怕她會消失不見,害怕自己又跌回那個無邊的黑暗里,他所見過的太陽,只是錯覺。 薄斯傾開始進攻,他用力地吻住安橘的唇瓣,試圖敲開她的牙關(guān),舌尖輕輕舔舐著她柔軟的嘴唇,帶著一絲淡淡的酒香味。 “小橘好甜……”薄斯傾簡直要瘋了。 他是個過于禁欲的男人,應(yīng)酬時會聽其他男人談?wù)?,自己卻興致缺缺,但這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他畢竟是男人,擁有雄性該有的本能,鄭洛文常說他是性冷淡的苦行僧,在安橘出現(xiàn)前,他也如此認為,而在此刻,那個克制隱忍的薄斯傾,好像從不曾存在過。 安橘是火光,是他的欲望,在毫無經(jīng)驗的情況下他也能掌握主動,試著探入她口中,一點一點品嘗,甜蜜的瓊漿玉液。 “阿傾……啊……” 安橘快喘不上氣來了,她揪著薄斯傾的衣服嬌喘吁吁,唇舌很快被攻陷,薄斯傾的舌尖長驅(qū)直入,靈活地舔弄著她的上顎,惹得她一陣陣輕顫,酥酥麻麻的感覺頓時涌來。 薄斯傾感受到了,他低低地笑了一聲,原來她這里很敏感。 他又攪弄起安橘的小舌頭來,談不上多么出眾的吻技,他們都很生澀,偏偏把她攪亂了一池春水,小臉越來越紅,越來越嬌艷,學著如何回應(yīng),如何試探性的挑逗他。 她張開小嘴,繞著薄斯傾的舌尖,學著他那般用力的方式,吸吮著他的大舌,互換彼此的津液。 車里的溫度升高,薄斯傾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變化,他硬了,褲襠里的roubang以最快的速度勃起。 這一點都不奇怪,他從來都不是神,他只是個最普通的,有著惡劣人性的男人,他會渴望她,在每一個難眠的夜晚,她不知道,他為她硬過多少次,又有多少次想cao她,想玩弄她的身體,想把她壓在身下欺負到哭,這種可恥的沖動。 這簡直粗魯?shù)貌幌癖∷箖A,可誰又規(guī)定了,他必須做那個壓抑的,高懸于天空的,孤冷的薄斯傾?在安橘面前,他只想做她的阿傾,對她有愛欲的阿傾。 薄斯傾眼角透出淺淺的醉意,滴酒未沾的他在安橘的唇齒間醉了個徹底,他扯開領(lǐng)帶,不斷加深這個親吻,纏綿的聲音令人面紅心跳。 “阿傾……阿傾……唔嗯……”安橘紅著的小臉愈加嬌艷,深陷在情欲里,來不及吞咽,口中的蜜液都流到了嘴角,薄斯傾貪婪地舔上去,他微微瞇著眼,露出饜足的表情,眉梢眼尾皆是愜意。 悶sao怪拿掉悶字,可想而知。 但車上實在不是個好地方,安橘受不得涼,她太容易感冒了,薄斯傾就算再饑渴,素了半輩子,也不能在這么草率的地方,他還留有一絲理智,逼著自己再冷靜一會兒。 可這不是冷靜就能解決的,薄斯傾的胯下鼓起了碩大的帳篷,隔著衣服都能清楚知道那根jiba有多粗大駭人,頂著安橘的身子蓄勢待發(fā),而安橘呢,紅潤潤的唇邊掛著晶瑩的津液,散發(fā)著誘惑的香味,衣裙凌亂不堪,雪白的奶子露出夾角,香艷動人。 “小橘還要,還要跟阿傾親親!”安橘不高興地嘟著嘴,湊過去向薄斯傾索吻。 薄斯傾怎么可能不瘋狂?她醒著醉著都那么會折磨人! 他完全禁受不起她這樣的誘惑,但又怕她第二天清醒過來會恨他的乘人之危,他深吸了一口氣,把她從車里抱出來,像抱小孩那樣抱著,啄著她的小嘴巴回應(yīng)她的索吻,沙啞道:“小橘乖一點好不好?” 安橘要是能老實聽話,那還能是安橘嗎? 薄斯傾抱著她走,她賴在他懷里,又是要親又是要抱,像個為勾引而生的小狐貍精,纏的他定力不穩(wěn),一時熱吻纏綿,一時愛撫撩撥,他甚至顧不上有沒有監(jiān)控這回事,所謂的沉穩(wěn)都甩到天邊去了。 安橘就是有這樣的能力,把薄斯傾的偽裝一一撕開。 一路上薄斯傾都抱著安橘,讓他放下他都舍不得,等到了房間里,安橘從他身上下來,將他抵到墻壁上,大聲道:“今天老娘就把你給辦了!生米煮成熟飯,強上你!蹂躪你!看你還敢不敢說你不喜歡我!看你還趕不趕我走!” 意外打開了燈,室內(nèi)亮如白晝,就如同薄斯傾的心,瞬間有了光明,薄斯傾揚起鋒利的劍眉,重復道:“你想蹂躪我?強上我?” 這可是她自己親口說的,那就不能算他乘人之危了,對吧? 安橘重重地點頭。 所以說假酒害人,安橘還迷糊著呢,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掉進了狼窩,也不關(guān)心這是什么地方,只看那兒有個床,便想把薄斯傾拖拽過去,揪著他的衣領(lǐng)道:“對!小橘要狠狠地欺負你!騎在你的身上!扒光你的衣服,然后……然后……” 然后薄斯傾竟然笑了,他被她壓在身下,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挺著根硬到脹痛的jiba,摟著身上嬌小的糯狐貍,彎起清冷的眉眼,指腹不停摩挲著她的耳廓,低沉道:“然后要怎么上我呢?嗯?” 不得不說男色害人,安橘啞了,她呆呆地看著薄斯傾,那樣冷峻又撩人的眉眼,就像是冰山上的雪蓮,他眸中的溫柔,足以抵過任何嚴寒,被他這樣凝望著,充滿愛與欲的眼神,她要如何醒酒,又要如何說,她再也不愛他了? 安橘低下頭,貼著他的額角,望到他心底深處,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然后來了,下一秒天旋地轉(zhuǎn),薄斯傾翻身便將她壓在了身下。 等等……怎么跟小橘說的不一樣?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