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橘x薄斯傾72:腿的確是他追妻很大的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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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橘又跑了。 這次薄斯傾知道她去了哪里,以她的性子不可能隨便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最大的可能就是跑首都去找戚伶伶和唐阮了。 他沒有立刻跟上去。 因為那天晚上在酒店里安橘跟他說的最后一句話是:“我就是不想見到你,我一見到你就難受。” 她是抹著眼淚說的這句話,薄斯傾要怎么繼續(xù)逼迫她?看著她哭,看著她為難抵觸?他想占有她,是從心到身的那種,不是在她身上發(fā)泄獸欲,做對怨侶。 他要的是從前的安橘,那個會對他笑,會說喜歡他,每天都開開心心,活潑勇敢的小狐貍,他得把他的小橘找回來。 所以薄斯傾留在了清波市,他知道安橘跑不了,她父母還在這里,走再遠也得回家。 第二天下午,薄斯傾拎著禮品敲了敲安家的門。 安青云給他開的門,看他手里拎著東西,趕緊道:“拎的什么東西,重不重呀?快進來快進來,別在外頭站著了?!?/br> 年邁的奶奶也趕著過來接他,笑瞇瞇道:“小傾來了。” 周秀竹在廚房里忙活,聽到聲音了,出來看了眼,招呼道:“小傾快坐,馬上就開飯了。” 薄斯傾看著他們一家人,愧疚要把他淹沒了,他撒了很多謊,為了留在安橘身邊,也為了這一家子的和睦親善,他們每個人都那么那么好,比他的家人更像家人,那是他從來沒有得到過的家庭,他從來不曾感受過的親情。 可這一切是建立在欺騙上的,他們對他的好是因為安橘,而他做過什么?他一次次一次次地害她落淚,他讓她傷心過,失落過,對她的真心視若無睹。 即便不是他的本愿,他也真真正正的傷害到了安橘,現(xiàn)如今,還要來騙她的家人,以此獲得那點可憐的溫暖。 “小橘出差去了,你們年輕人愛喝什么我也不知道,嘗嘗叔叔新買的茶葉吧?!卑睬嘣拼髦匣ㄧR在那兒翻茶葉,薄斯傾雖是客,但他們一家子待他,是好的沒話說。 面對他們一家子的熱情,薄斯傾澀然道:“叔叔阿姨,不用忙了,我來……是有事要說?!?/br> 安青云愣了愣,放下手里的茶葉,聽他說。 薄斯傾原原本本地將安橘在首都與他相遇,又是怎么倒追他的,他又如何對她殘忍拒絕,現(xiàn)在反過來追求她,欺騙他們,這些事都說了出來。 安橘說的對,他不能靠騙她父母來要挾她,感情是拿真心換的,做錯了事,更得付出代價。 “……” 十分鐘后,安青云的臉色從凝重轉(zhuǎn)為了鐵青,他與周秀竹不同,周秀竹性子爽朗易燥,他則溫和許多,這么多年都很少有生氣的時候,這一次他是真的動怒了,在手邊隨手找了個稱手的家伙就打了過去,一改往日的溫良。 “滾滾滾!以后都別想再進我家的門!也別想再見我女兒!你再敢來老子打斷你的腿!”安青云怒氣沖沖道。 周秀竹是早有預料的,到?jīng)]安青云那樣震怒,把丈夫拽了回去,帶上門前說了句:“別來了?!?/br> 薄斯傾連人帶物一并被趕出了安家。 他的膝蓋疼得幾乎站不直了,安青云對他下了狠手,有幾次都打在了腿上,還有背脊上,他們不知道他腿有傷,自然也沒有輕重,但這些都是他該得的。 薄斯傾靠著樓梯的扶手,給許康暉打了通電話:“派個人……來接我回首都吧?!?/br> 許康暉估摸著是他腿傷又復發(fā)了,緊張道:“我馬上來?!?/br> 這些年薄斯傾身邊有鄭洛文和許康暉,一個比一個關心他的腿,其實他的腿傷已經(jīng)治的差不多了,車禍沒有留下太多后遺癥,剩下的不過是休養(yǎng),這段時間沒怎么歇過,再加新傷,才引發(fā)了舊疾,還能站著,已是不錯了。 許康暉知道就意味著鄭洛文知道,就薄斯傾那孤冷要強的性子,得是出了什么事才會要人去接他?鄭洛文一聽立刻坐不住了,專程來給他接機。 鄭洛文看到薄斯傾身上的傷痕,他腿上的淤青,氣不打一處來道:“安橘追你是她心甘情愿的,你又沒逼著她追你,她爹憑什么打你?!” 鄭洛文這番話是完全站在薄斯傾的朋友的角度上,他跟許康暉都這樣認為,那是因為他們與薄斯傾相識多年,見證過他所有的不易,還有命運加注在他身上的殘酷,他們本能的偏向他。 可安橘呢?她就沒有不易和殘酷嗎?她有,甚至這些不該出現(xiàn)在她生命里的負面都是薄斯傾給的,他一直希望她能過得無憂無慮順心如意,卻因為他的愚蠢,一樣都沒做到。 “我騙了他們,讓他們以為我與安橘要好,所以他們待我跟親人一般,他們對我再好,我也始終騙了他們,這是我應得的懲罰。”薄斯傾語氣淡淡的。 他去的時候就想好了要說實話,安家人會有怎樣的過激反應都在他的意料中,那是他活該,當然,有些私密的事他沒說,不然安青云拿的就不是棍子而是菜刀了。 鄭洛文還是生氣:“那也不能動手打人!還有沒有律法了?安橘呢?她知不知道?” 安橘…… 薄斯傾下飛機后黎逸飛就給他打了通電話,明確告知了安橘的具體位置,她果然去投奔唐阮了,惹得黎逸飛很不開心,黎逸飛在電話里再三提醒,她的好閨蜜們要給她介紹新的男人,讓他掂量著點。 薄斯傾心里有種恐慌感,他很怕安橘會愛上別人,更怕他逼得太緊安橘會討厭他,但無論哪一種,他都不會放手,現(xiàn)在的他就像卡在懸崖邊上,每一秒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與恐懼,稍有不慎就會墜落下去,粉身碎骨。 “她知不知道我都會這樣做的,洛文,別說了?!北∷箖A撐著額角一臉疲憊,兩年了,除了那個情欲的夜晚,他沒有一天睡過好覺。 鄭洛文還想說點什么,許康暉對他搖了搖頭,他們對視了眼,都很清楚,薄斯傾的心結(jié)就是安橘,不把他倆這亂糟糟的感情解開,薄斯傾這輩子都過不好,假如安橘……他們不敢想,那一天薄斯傾會變成什么樣,有多瘋狂。 鄭洛文可不管安橘在哪,她在哪他都得把薄斯傾先載到醫(yī)院去,當著醫(yī)生的面道:“再不把你的腿治好你就等著坐輪椅追妻吧!我看你追不追得上!” 薄斯傾這腿的確是他追妻很大的障礙。 檢查完醫(yī)生還是老說辭,要他注意休息,不可勞累,注意飲食和睡眠,按時吃藥定期檢查,近期最好坐輪椅,沒一樣是他能做到的。 薄斯傾硬生生被鄭洛文摁到了輪椅上,推著去辦理繳費,吐槽道:“你看看我說的,坐輪椅了吧!就你這樣還怎么追妻,老實點吧,安橘跑不了的?!?/br> “我應該怎么追,她才能正眼看看我,忘掉曾經(jīng)的不愉快?”薄斯傾病急亂投醫(yī),連以往覺得不靠譜的鄭洛文都虛心求教了。 鄭洛文有戀愛經(jīng)驗,但他的戀愛多是現(xiàn)代男女的速食快餐,有錢有臉,愿意出來社交,想談多少談多少,不奔著攜手白頭去,也沒有利益捆綁,要不了多久就散,來的快去的更快,說他不靠譜并不冤枉他,輪到認認真真過日子,不搞速食主義的閆曉曉了,他照樣搞不定。 鄭洛文想了想道:“要她忘掉那些不愉快才是最難的,你得多一些助攻,幫你多說點好話,她在首都不是有幾個好朋友嗎?得從她們?nèi)胧?。?/br> 閆曉曉鐵板一塊,戚伶伶擅長懟人,唐阮則是溫柔一刀,唯一能扯得上聯(lián)系的黎逸飛還跟薄斯傾不對付。 好在,鄭洛文這人談戀愛不靠譜,但在交朋友這方面,人緣沒得說。 他不僅與黎逸飛相熟,他還認識黎逸飛的發(fā)小,程司韞。 至于程司韞的人脈,那就更廣了。 --